1 “哥哥别摸了把手弄脏了还怎么打拳”//扇B咬柰子(3/8)

    指尖轻轻拂过逼眼,淫液从穴口滚出来,步谦轻笑,伸指插了进去。

    “啊…少爷!”

    昨夜被爆操过的穴敏感至极,轻轻一碰便会止不住的颤抖,洛星咬着嘴唇,趴跪的姿势让他很不安。

    男人的手指修长,后入着插进来,指腹抠挖着穴内褶皱,两根手指灵活的游走。

    洛星很快求饶,“不要了…少爷…别、别抠那里!啊!”

    “昨晚这个人操了你多久?”步谦问他。

    洛星哪里敢说实话,摇头:“不知道…!”

    “不想嫁给我,却想嫁给我的司机,是吗?”

    步谦没再逼问,只是手指突然加到了四根,伸进雌逼用力张开,似乎想撑烂这口穴。

    洛星疯狂摇头,被指奸到浑身发抖,“没…没有!”

    “可你盯着他看了很多次,次数都快要超过我了。”

    不过是多看了几眼,这也能被发现吗?

    洛星欲哭无泪。

    “那是…是因为,少爷…不敢亵渎…”

    “不敢亵渎你也亵渎了,刚才还捧着我的鸡巴说喜欢。”

    “唔…是…是喜欢啊!!”

    四指撑开在穴里来回旋转,洛星的穴成了它们厮杀的战场,骚点被连续扫过,逼眼抽搐的不停合拢。

    步谦的手抽插起来,拇指按住后穴,抠挖进去半个指节,前后夹击,终于玩得洛星喷了。

    潮水从翕张的肉洞口喷涌而出,少年边抖边喷,纤细的身子瑟瑟发抖,断断续续的叫着不要。

    漆皮沙发上满是水珠,地毯也湿了一片,步谦抽出手指,慢条斯理的擦拭起来。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喜欢我直说就是了,不需要扭捏。”

    再说了,洛星这些小动作,根本瞒不过他,倒不如大大方方示爱,他又不会说他什么。

    洛星恍惚睁眼,缓了好久才听清对方说了什么。

    他眨眨眼,顺毛撸:“嗯…我最…喜欢少爷了…”

    等看见步谦傲娇点头,他才敢软下身子趴着休息。

    步谦说跟他结婚,但一走就是一周不见人影,洛星不敢赌成渊的耐心,只能自己主动送批上门,企图让男人消火。

    他买了中央街口那家店的小兔子情趣内衣,裹了件风衣外套,便敲响了成渊家的门。

    今天没有拳击比赛,他猜想成渊应该在家,不过敲了好久的门也无人回应。

    下城区很少有人用通讯器,走在街上随时有可能会被抢,洛星等不到成渊,只能冒着夜色赶紧回家。

    天一黑街上很乱,他越晚回去就越危险。

    洛星裹紧了风衣,低着头走路,还是被三个男人堵住了去路。

    少年被人逼进小巷里,裹紧的风衣下纤细的腰身连连打颤,黑曜石般含情的眼眸里盛满水光,在浓浓的夜色里更加惹人怜爱。

    “我就说他是个漂亮的小骚货,兔子尾巴都露出来了。”

    “这小子一看就是出来卖的,喂,把衣服解开让哥哥看看。”

    “别那么粗鲁,把他吓坏了这一晚上还怎么过?”

    三个男人的手已经不客气的摸上来,洛星双腿被掰开,风衣内包裹着的兔子内衣彻底暴露在男人们的视线之下。

    “操,真带劲啊!妈的,就是这巷子里太黑了,我真想找个亮点的地方好好看看这小骚货!”

    洛星伸手遮挡自己的身体,“我不卖身的,我是去住宅区找我老公的。”

    巷外一双脚步猝然停顿。

    成渊刚喝完酒,洛星一周不见人影,他觉得小婊子是在拿乔,知道自己要娶他了所以钓着他玩。

    那些人都这么说:

    “哎呀成渊哥,洛星那么漂亮的人怎么可能干干净净的呢?这里可是下城区啊,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他别是以为自己吃定你了,所以骑驴找马吧?你有没有打听过他平时都在干什么?”

    “我知道!洛星在维纳斯大道最豪华的餐厅里工作,我听人说的!”

    “那岂不是整天和有钱人打交道?”

    “是啊,那里的服务生都很漂亮,有钱就能睡到,我之前约过一个,床上可带劲了。”

    ……

    男人们成群的地方必然会开黄腔。

    成渊默默的灌自己酒,猛然想到洛星在床上也很带劲,腰窄屁股大,鸡巴顶到底的时候肚皮都会鼓起来。

    他啪的放下杯子,将气氛打断,随即扯过外套搭在肩上,冷冷道:“我回家了。”

    他战斗力爆表,深夜独自回家也不会有什么事,反而路人才应该害怕遇见这样人高马大的醉鬼。

    回家路上经过了很多条小巷,大多都传来暗娼叫床的声音。

    成渊心里想着洛星,只觉得没有一个人能比洛星叫的更好听。

    洛星啊洛星,小星星…你在哪里呢?

    “如果被我老公知道你们把我堵在这里,你们就完了!”

    嗯?

    成渊耳朵一动,退后了两步。

    巷子里三个男人饿狼一般挤着他,洛星身上带了小刀,不过放在鞋子里,他根本没机会弯腰去掏。

    “小婊子你装什么呢?等你被干得爽翻了,张开腿浪叫的时候,你见谁都会叫老公!!”

    “哈哈哈!就是!等会你还得抱着老公求操呢!”

    男人脱了裤子,扶着阴茎在他腿上蹭,湿滑的感觉激得洛星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忍不住叫了一声,正想委曲求全伺机拔刀,便听见巷口传来一个急促的脚步声。

    还不等反应过来,面前的三个人便惨叫起来。

    微弱的灯光打在男人明暗交替的五官上,挺拔的眉骨连着高耸的鼻梁,健壮高挑的身材无可挑剔,看得洛星心头一震。

    男人赏了他一个眼神,不屑的撇嘴。

    “你就跟这三个垃圾在这儿玩?”

    他才说完,一个人爬起来想还手,成渊反应极快,抬腿猛踹,表情暴怒。

    “妈的,我的人你也敢碰?”

    “呃啊!!!!!”

    被踹的人发出惨叫,成渊又是一脚,伴随着血喷出来的声音。

    接着就是成渊一脚接着一脚的怒骂,惨叫声传遍整条巷弄。

    直到那三个人都血肉模糊分不清谁是谁,洛星才终于上前拉了成渊一把。

    “哥哥…我害怕。”

    地上三人幽怨的抬头:你怎么不等我们死了再说你害怕?

    成渊吐了口唾沫,酒醒了大半,见洛星泪眼汪汪的抱住他的手臂,动了动脚腕,移开了视线。

    “来找我的?”

    洛星点头,“等了很久,哥哥不在…我就想回家,路上被他们堵进来了。”

    成渊舔舔犬牙,又问:“找我干嘛?”

    “哥哥…不喜欢我找你吗?”

    洛星怯怯的缩回手,不着痕迹的将风衣领口拨开。

    “下次我一定问过你再来,对不起…我就是想哥哥了。”

    啧,他说什么了?他不就是问问吗?

    胳膊上的小手挪回去了,成渊烦躁的抓抓脑袋,牙都痒了,他余光一瞥,看见洛星胸口裸着,胸前只挂了几根闪着碎光的细链子。

    “妈的,你穿着这样就敢出门?”

    洛星目的达到,慌忙裹紧衣服,委屈道:“是给哥哥准备的惊喜,居然被发现了…”

    “妈的!”

    成渊掐住暴跳的太阳穴,很用力忍耐着自己的狂躁因子。

    他本来想忍到回家再玩的,但根本忍不住。

    昏暗狭窄的小巷子弥漫腥气,三具流血过多的身体边上,男人用胯顶着纤细少年来回抽送,操得嫩穴噗呲作响。

    洛星目光轻蔑的扫过地面,说了让他们别弄,非要找死。

    他张开腿夹住男人的腰,任由那滚烫的肉棒在穴里放纵,逼口都痉挛的合不拢。

    洛星咬着成渊的耳朵,喘息声连连。

    “哥哥…这样好像在卖一样。”

    “小巷里的暗娼都是这么卖的,哥哥不会也…偷偷去嫖过吧?”

    成渊掐着他的腰,猛顶到底,一脸暴怒的贴上去,凶道:“放你妈的屁,老子洁身自好。”

    “啊…啊!!…轻点!”

    嫩穴被顶得发痛,洛星后悔自己嘴贱,早知道就不玩这种情趣了,对成渊这种男人,看来是只要有逼操就行。

    可成渊像是被提醒了,“你刚刚跟这几个废物说谁是你老公?”

    洛星被操喷了,攀附在成渊身上一个劲求饶。

    “不要了老公…哥哥,我不…不行了呜呜!”

    在这漆黑的地方确实干着也不过瘾,成渊早就想拉着洛星去睡自己的新床了。

    把小婊子在两米大床上操昏过去,叫他还敢晾着他!

    他们一走,巷子外头很快有人闻着味来捡尸,这就是下城区的夜晚,没有自保能力就千万别走进黑暗。

    新床又大又软,乌发雪肤的少年被扒了风衣,小巧的兔耳夹在头顶,两只手被捆着举过头顶,满脸泪痕。

    他身上的穿着实在招人,看得成渊来气,忍不住一巴掌扇在穴口,抽得汁水四溅。

    “小婊子!穿成这样就敢上街,你是想在黑巷子里被轮奸,然后让人绑在路口当公用肉便器是吧?”

    巴掌一下下抽上来,打得洛星连连颤抖,哭着摇头。

    “我错了哥哥…我错了!呜呜,别打!”

    他的求饶反而惹得成渊更加生气,巴掌结结实实的扇在卵蛋上,抽得那根小鸡巴猛颤。

    “啊!!”

    被抽过的地方跳着灼痛,洛星委屈巴巴的流泪,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错了。

    成渊挑眉,“你刚刚叫我什么?”

    “呜…老公……呜呜!”

    洛星不明白成渊纠结这个做什么,叫什么不都一样吗?有什么区别呢,他又没有跟他结婚。

    反倒是步谦说要娶他,可是人却不知去向,也不知道还娶不娶了。

    身下的少年弱态腼腆,半是裸露的腰身挑起人无限的欲望,表情却懵懂无知、心不在焉,就好像有欲望的只是成渊一个人。

    “挨打还敢分心是吧?”

    成渊更气了,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像那些人说的一样,洛星除了他还有别的奸夫?

    洛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成渊怀疑上了,他还在回想那天和步谦的白日旖旎。

    是不是进度给得太快了,所以被白嫖了?

    放松的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溢出的烂汁把床单泡湿了大片,洛星不耐烦的动了动脚趾,生出一种想要快些结束的心情。

    这样的表情落在成渊眼里成了煞有其事,男人突然停下动作,目光阴冷的盯着他。

    “哥哥…好撑……唔!”

    洛星下意识的以为对方在射精,不过脑子的喊出讨好的情话。

    成渊两指捏起他的下巴,笑容瘆人,周身仿佛都快要溢出黑气。

    “装高潮,是吧?”

    他气极反笑,胸膛用力起伏着,看向洛星的目光里满是怀疑。

    拔出粗长的性器,暗想是不是自己太过温柔,竟然宠得这小东西无法无天了。

    饱满的鸡巴上挂满淫液,成渊是不可能承认自己小的,那就只有洛星被其他人操过了这一种可能。

    逼人的目光让洛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生怕激怒成渊。

    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能在一个男人的床上想另外一个呢?这简直是太不敬业了。

    洛星猛咽口水,不敢细想自己的下场。

    让那扰乱他思绪的步谦见鬼去吧,他还是先顾好眼前这个,省得最后一个也没落下。

    少年潮红的身体猛颤了一下,害怕至极的模样,跟只受惊的小雀似的。

    成渊牙痒痒,厉声道。

    “不说话就是想被我操死。”

    青筋凸起的鸡巴跳了跳,已经展现出不耐烦的架势,一周没开过荤了,成渊现在不止是心情差。

    洛星慌忙握住那根阳具,绞尽脑汁的想借口。

    他还是太笨了,连撒谎都不能张口就来。

    “是…是我太没用了,哥哥…”

    他吸吸鼻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被人拐进巷子里欺负……还,让哥哥手上沾了血,我就是很难过……不止帮不到哥哥,还一直给哥哥添麻烦。”

    情到浓时,不忘张腿夹住成渊的腰。

    原来是被那几个死人吓哭的,差点以为是小东西出轨了。

    少年小巧的鼻头泛了红,哭诉时微微翕动,鼻背皱出几条竖痕,可爱极了。

    成渊顺着洛星的劲,鸡巴又插回湿软的穴里,软肉裹着鸡巴小口小口的吸吮,跟张灵活的小嘴似的。

    嗯,上面的眼泪流个不停,下面的淫水也流个不停,真好操。

    舔到一口咸湿的泪水,成渊咬了咬舌根,终于出声劝慰。

    “哭什么,老子又不是第一次杀人。”

    “再哭把你逼操烂。”

    洛星的眼泪顿时被吓退,咬紧嘴唇摇了摇头。

    安慰果然是有用的,成渊满意的点点头,沉腰猛操,恨不得连囊袋都一起塞进去。

    白皙的脖颈紧紧拉长,仰头绷出一条弧线,肌骨起伏颤动,看得人血脉喷张。

    大手忍不住捏住了那截脖颈,只要稍稍用力,便能折断。

    成渊舔舐上唇,占有欲胀满胸口,恨不能将身下的人揉进自己的身体。

    他觉得自己有点奇怪,不该对洛星生出这种感觉。

    明明是主动送上门的便宜货,拉着他找操,有什么好又是哄又是劝的,愿意让别人欺负就放他去好了,早晚得哭着求他回来。

    还有那群碎嘴子,一个个都挑拨他和洛星的关系,八成个个都盯着洛星,哼!一群废物,一拳就干趴下了,也配盯着他的东西?

    呼吸滞涩,大脑缺氧,洛星浑身发毛,脊柱隐隐作痛,下半身销魂似的快感却又密集的攀爬上来。

    涨红的小脸上夹杂着痛苦与欢愉,他想要伸手挣扎,高潮却像大浪般铺天盖地。

    “唔…哥、哥……”

    视线不受控的涣散,脖颈被掐得生疼,洛星难以遏制的吐出软舌想要大口喘气,却难以呼吸任何新鲜空气。

    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被成渊掐死,可这是为什么呢?

    少年在他眼前昏厥,成渊缓慢松开手掌,突然意识到,洛星对他展露了所有……毫不设防。

    他在赛场肾上腺素暴增时打残对手的概率很高,可眼前的洛星并不是对手,漂亮纤细的少年像琉璃一样易碎,经不起他的稍微用力。

    成渊赶紧施用急救手段,激醒的洛星浑身一振,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咳咳……!哥哥…哥哥,别杀我。”

    他红着眼睛求饶的样子特别可怜,看得成渊心都化了,忍不住低下头颅。

    “是哥哥的错。”

    不该听那些人挑拨,也不该怀疑你。

    洛星不自主地颤抖,下意识觉得自己当初选择勾引成渊就是个错误。

    但他不过是听妈妈的话,找了一个足以保护自己的靠山。

    下城区遵循丛林法则,强者为王,战斗力爆表的成渊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但…但为什么呢……就因为他刚刚分神?

    洛星不是没有听过成渊嗜血残暴的大名,但他以前觉得那是拳台上的事,离他很远,此时亲身经历,才觉得可怖。

    小心翼翼的安抚好成渊,洛星满脑子都是逃跑的打算,天一亮他爬起来就跑,急于找到步谦兑现承诺。

    司机李递给他一个包裹。

    少年欣喜若狂接过去,昳丽的面庞神采飞扬,白皙的颈被高领打底包住,却还是隐隐露出一截指痕。

    是挺白的,但看不出哪里特别。

    司机李是个极致脸盲,完全看不出洛星和上城区那些拜金小宠的区别在哪儿。

    这些天他查清了洛星在下城区的一切底细,少爷下令全部抹除。

    父亲酗酒滥赌不知去向,母亲是有名的交际花,妹妹跟着母亲去了上城区,剩他一个人在下城区生活。

    不止有个交往一年的相好,并且毫无债务问题,在这家餐厅打工的目的和那些人一样,都是为了傍大款。

    司机李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要娶眼前这个人,但他也只能按吩咐办事。

    洛星收好包裹,很是高兴,弯腰问车窗里的司机李。

    “谦少爷没有话带给我吗?”

    想到洛星日后也会成为自己的半个主子,司机李忍不住细细打量少年的长相。

    轮廓柔和,线条圆润,嗯……五官小小的,没什么特别好记的特点,哦,长挺白的,左脸颊笑起来有个小酒窝。

    “司机李?”洛星皱眉。

    乌发雪肤的少年伸手在他眼前晃,“少爷没有话带给我吗?”

    司机李收回视线,颔首道:“通行证、id卡都在包裹里,支票已经签字,金额上限是一千万,请您自行处理好一切事宜,少爷不方便再来下城区,三日后由我来接您前往上城区。”

    三天?

    洛星双眼弯成月牙,高兴的拍手,步谦做事可真利落,只不过,竟然会提前将这些证件都给他,就不怕他偷偷逃跑吗?

    似乎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司机李又说:“少爷说,若您现在反悔,只需退回支票。”

    洛星抱着牛皮纸袋,笑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不,我不反悔。”

    少年抬眼望着天空又哭又笑,眼神坚毅释然,犹如在岩壁裂缝中冒芽的种子,极富生命力的笑容看得司机李心头一跳。

    下城区虽养不出大马士革玫瑰,可马齿牡丹也足够昳丽馥郁……

    洛星又是一周没来找他,饶是成渊耐心再好,也终于忍不住想去洛星工作的地方看看了。

    听说那里专门接待稍有身份的人,保不齐真是在那里找下家呢。

    成渊鲜少踏足名利场,一是不屑于沽名钓誉,二是实在不愿意和那些人打交道。

    作为下放到流民区的私生子,他对达官贵人这四个字恨急了,巴不得终生不回上城区。

    只是……事情终于脱离他的掌控了。

    “洛星啊?”餐厅的人惊讶抬头,“据说他是离开这儿了,您不知道?”

    成渊眉头一拧,“据说?”

    骇人的气息骤升,答话的人吓得猛颤,一米九的个头让人只能仰头回话,偏偏这人还一脸恶狠狠。

    “对……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成渊沙包大的拳头扭了扭,“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关节啪嗒作响,大有要揍人一顿的架势。

    “我……我真的不知道!”拳头挥向面门,这人终于受不了惊吓,软着腿喊道:“……他说要辞职回去照顾生病的妹妹!我就知道这么多!别打我!!!”

    成渊利落的收回手,转身走了,一身极其休闲的黑蓝套装难掩的腱子肉,不愧是顶级拳手。

    洛星所有的痕迹都被人刻意抹去了,成渊即使真心想找,一时半会儿也很难找到,他先是砸了从前洛星打杂的修理店,又把骚扰过洛星的猥琐老板拖出来揍了一顿。

    等到手背上沁出血迹,才终于收手,孑然一身靠在路边的石墩上抽烟。

    照顾生病的妹妹……呵,上次找他要的两万块钱到今天也没想着拿走,这是缺钱的样子?

    成渊现在不傻了,洛星摆明是在骗他,把他当冤种。

    等找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怒气冲冲的扔掉烟屁股,继续往下一家走,总之是要把所有和洛星有关的人揍一顿才解气。

    这样的无差别殴打持续了大概半个月,终于有人忍不住松口。

    “成…成渊大哥,真不是我不想说。”

    缺了三颗牙,这周第四次挨打的修理店老板,第一次包扎的伤口还没摘绷带,此刻又被揍得鼻青脸肿,挺大的个子,捂着腮帮子哭得像个孩子。

    “是真有人下了封杀令啊,你说我是那种认钱不认人的人吗?要能告诉你,我能不告诉吗?看你给我打的……我妈都要不认识我了。”

    封杀令?

    成渊的眉头终于拧在了一起。

    他一脚踹翻了修理店刚补好的柜台。

    “要么说出来被人追杀杀死,要么现在被我的拳头打死,你自己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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