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哥哥别摸了把手弄脏了还怎么打拳”//扇B咬柰子(4/8)

    他这是铁了心要找出洛星的下落,谁也阻止不了,就是一个个杀掉,也无所谓,他的东西他势必要找回。

    修理店老板还是说了,成渊把人揍了一顿,又给了一笔“医药费”,再三承诺自己不会说出去,这才终于套出了话。

    “大哥,您喝茶。”修理店老板咧着漏风的嘴,笑说:“您说我就是个臭开店的,哪能知道洛星的下落,不过我可以给您指条道。”

    成渊抱胸抬眸,缄默不语,见修理店老板猥琐笑笑,接着伸手指了一个方向。

    “出城的必经口那儿有一家枪械店,这您知道吧?”

    枪械店,开在十字路口拐角处,视野极佳,不仅仅是家首卖武器的店铺,偶尔也卖消息。

    据说半月前一辆黑身亮面的轿车驶出后再也没回来,而那车常去的地方正是洛星工作的餐厅。

    没有人知道洛星去了哪里,一切痕迹都被抹去,恍如人间蒸发。

    成渊几乎不用确认,心下明了,洛星肯定是离开下城区了。

    他再怎么用心的找回来也没用,那人是自己想走,所以才会走的如此干净。

    连胜的拳王突然丧失了斗志,连缠手带时都心不在焉,特别是他现在一点就炸,稍有不顺心便会揍人一顿出气。

    他始终无法接受一个事实——他被洛星甩了。

    始作俑者坐在宴会厅的角落打了一个喷嚏,还好没人注意。

    洛星低头偷偷尝了一口点心,香甜的让他眉毛都扬了起来。

    步谦在应酬,洛星不被允许同行,只能呆在角落里候着。

    他脖颈上的掐痕过去半个多月了还没彻底消退,步谦也没有过问,只是出门要刻意遮挡。

    洛星身穿精致礼服,领结挺阔,一副标准俊俏的小少爷打扮,惹人怜爱。

    名利场内富丽堂皇,洛星虽然外表穿上了昂贵的衣服,内里却仍旧是局外人。

    步谦说跟他结婚,也只是背地里领证罢了,还签署了一份婚前协议作为保障,以此告诫他不要有非分之想。

    换言之,洛星不要想利用步谦伴侣这个身份获得任何便利。

    少年实在昳丽惹眼,尽管坐在角落,也很快被有心人发现。

    举着酒杯前来的人趋之若鹜,洛星不懂规矩,端着杯子回敬,推杯换盏之间,脸颊爬上了潮红。

    名利场不是什么道德圣地,当中的龃龉只是不为人知罢了。

    身边的男人突然围上来将他往暗处角落里压,洛星放下杯子,朝步谦投去求助的眼神。

    可步谦显然在忙着跟人说话,没空搭理他。

    洛星踉跄着后退,突然觉得这地方和下城区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更体面的吃人。

    “你们要做什么?”

    他伸手去推,男人却抓住他柔软的手往怀里带,步伐压得更急促。

    “你都一个人坐这么久了,我们带你找找乐子不好吗?”

    洛星摇头,眼眶噙着泪,那药让他浑身发软,腿缝深处升起一股热意,淫液成串的往下落,很快便打湿了底裤。

    他利用不了步谦太太的身份,步谦的面子也不见得太有用,洛星思来想去,还是应该靠自己挣脱。

    他想也没想,抬起膝盖踢了过去。

    男人惊呼一声,痛得跪地,赶在人群被吸引注意力之前,洛星趁机逃了出去。

    好险…差点就出大事了。

    洛星无处可去,又怕被人找到,只能往楼上走,躲在了天台想等天黑了再下去。

    宴会是中午开始的,天台很晒所以没人,眼下虽然最热的时候已经过去,可他藏了一会儿,呼吸却越来越困难,燥得眼睛都睁不开。

    也不知道那人往他酒里下的什么药。

    洛星四处打量,没发现有人,这才伸手解开裤链,放出他的小鸟。

    阴茎憋得涨红泛紫,马眼潺潺溢汁,难为他硬是忍了这么久。

    伸手握住这小小一根,洛星咬住手腕轻轻为自己疏解起来,下半身充血使得他视线都不那么灵敏。

    快要射时他昂起头,突然注意到面前站着个人。

    “嗯?”

    洛星半阖的眸子瞬间睁大,惶然无措的愣在了原地。

    男人戴着黑边眼镜,五官硬朗如雕塑,一身黑色制服,深红色领带透出一股由内而外的正气凌然。

    挪开盯着他性器的眼珠,中指推了推鼻托,瞳孔猫一般竖成了直线,和他对上了视线。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小美人,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自慰呢?”

    燥热的神经一下下猛跳,冲击着洛星的理智,让他不得不想起被成渊操开身体的感觉。

    到目前为止,他还只和成渊做过,步谦和他结婚到现在,还没碰过他,洛星忍不住有一丝怨念。

    面前的陌生男人突然蹲下身子,两指捏住了他的下巴,洛星警惕的打量左右,害怕被人看见。

    还不等他询问对方的来意,冰凉的吻便落了下来。

    一股清淡的烟草味扑面而来,嗅得洛星神经都紧了。

    他浑身瘫软,毫无抗拒能力,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呜咽。

    舌肉被人咬在齿间啃咬,炙热烧上来,烧得他神思恍惚。

    男人霸道至极的含住他两片唇肉吮吸,像恨不得吞下肚子里似的。

    粗劲的舌肉在他口中攻城略地,来回扫刷,酥麻的感觉从舌尖传来,令大脑升起一种飘飘然的快乐。

    洛星忍不住想射,伸手攥紧了肉棒,上下撸动着为自己疏解欲望,他现在很需要这个,顾不得对方是谁。

    静谧的天台上泛起水声,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随时会擦枪走火似的。

    洛星半跌着身子颤抖的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喘息,他整张脸都红透了,带着水光的唇更是鲜艳欲滴。

    面前的男人突然凑在他耳边:“这里没有摄像头,你知道的吧?”

    洛星看清了镜片下那对黑眸中沉底的欲色,可再进一步就是出轨了,他还没有那么张狂。

    他慌忙拉好裤链,推开对方,“我没有那个意思。”

    “哦?”

    男人挑眉,利落的收回手,弹了弹被推皱的制服,拇指轻轻拨去嘴角的湿润,不屑的撇嘴。

    “我也没有那个意思,举手之劳。”

    说完起身站直,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就好像刚刚强吻洛星的另有其人。

    洛星还是觉得难受,虽然面前有现成的可以吃,可他初来乍到的,不好这么放浪,他得回去找步谦。

    刚整理好仪态,天台入口处突然传来脚步声,洛星身体紧绷,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一回头却发现刚刚吻他的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

    该不会有人上天台来透气吧?

    他扶着墙壁站起来想跑,听见一声轻呼。

    “洛星,你在吗?”

    是步谦的声音,洛星赶忙探出头。

    “我在这!”

    少年潋滟的嘴唇上还挂着湿润,水红一片,眸中慵懒的媚态让步谦脚步一顿,心生不悦。

    他神色暗沉,瞥见洛星裤腰处湿了一块,不难猜到是被那些不检点的人灌酒时下了药。

    是个人递给他酒都喝,毫不设防,真是活该。

    “怎么躲在这里?”

    步谦双手插兜,低头俯视着少年,明知故问道。

    洛星心虚的摇头,腿还软着,说话也使不上劲,有种刻意勾人的感觉。

    “我…我可能是喝了不该喝的东西,先生。”

    嫁给步谦以后,他的称呼从少爷变成了老公,下城区都这么叫,可司机李说这样称呼不够尊重,让他管少爷叫先生。

    “知道不该喝却还是喝了,我让你在角落好好坐着,你却跟些不三不四的人喝酒,是该长点教训。”

    步谦神情漠然,似乎仍然不准备管他。

    “先生…”他红着眼问:“我怎么办?”

    洛星委屈的想哭,才动念,眼泪便流下来,他伸手擦去眼泪,察觉到这药似乎让他过于敏感了。

    步谦不太想在人前暴露和洛星的关系,从下城区娶这小宠上来,确实有些一时冲动了。

    一是为了推拒上官家的婚约,二是见洛星被其他人染指了心生妒忌,三是……少年实在美丽。

    此时明知道有可能被人发现,他还走过来和洛星说话,只因少年确实美丽,恸哭的样子很难不惹眼,若是继续任由他呆在这里,不是被这个捡走,就是被那个操烂。

    步谦再无情,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洛星往自己头上戴帽子。

    腿缝里贪吃的穴实在忍不住了,洛星上前一步抱住了步谦。

    他声音低垂的像蚊蝇,其中带着说不尽的讨好。

    “先生……”

    这是求爱的意思。

    步谦垂眸,冷静看着,少年眼眶里沁满了粉色,眼底潋滟的水色被欲望击碎,盛满了渴望。

    他视线往下,扫到那张红肿的嘴唇,看上去很像是被人吻成这样的。

    可天台上空无一人,想来是洛星难忍欲望,硬生生咬破了,难受成这样也不知道主动找他,步谦更加不悦,语气都带上了不耐烦。

    “想要?”

    洛星看出来自己是被嫌弃了,但也只能点头,他现在没功夫想别的,只能先紧着身下那张嘴。

    步谦眼角抽了一下,故作不耐,道:“自己动手。”

    洛星伸手去解男人的裤腰,胳膊抖得使不上力,解了三次都没能打开那块金属扣,急得直哭。

    “先生……”

    听见他求饶,步谦这才伸手按开了皮带扣,看着小宠馋哭的模样,还挺有趣。

    但他依然板着脸警告,“不许把我衣服打湿。”

    刚买回家的小宠一般都是要规训的,不可能上来就一口气吃完,步谦很有耐心。

    从带洛星回来到现在,都没让洛星住进主卧。

    颤抖的手终于掏出男人那根性器,洛星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渴望被插入,他缓慢褪下自己的裤腰,撩起衬衫露出臀肉,背对着男人踮脚去够那根鸡巴。

    手伸到背后扶着那根阴茎往穴口带,微凉的龟头肉一凑上来他便忍不住绷直了后颈。

    “唔唔……”

    “不许叫!”步谦凶他。

    “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在天台做这种事?”

    洛星哭着摇头,步谦不肯动,他只能自己晃动屁股,又不敢离得太近,怕把步谦衣服弄脏。

    白嫩的臀缝不停吞吃着阴茎,步谦垂眸细看,射意涌现,立刻别开视线转移了注意力,洛星如果现在怀孕,对他而言是个坏消息。

    少年别扭的前后吞吃,两条腿绷得快要抽筋,可身体诚实得很,才吃了两口,雌穴便绞紧潮喷出来。

    “唔!”

    高潮的一瞬间洛星小腿痉挛,整个人跌跪了下去,高耸的臀峰在男人视线内抖动,雌穴抽搐的像张贪吃的小嘴一般不断张合。

    淫液喷了一地,有几滴溅射在步谦鞋尖上。

    知道双性淫荡,却不知道会如此敏感,那天在包厢里也是,只用手指玩玩就喷的一塌糊涂。

    这样骚浪的身体,以后该不会经常给他戴绿帽子吧?

    步谦眸色加深,光是假想出一个奸夫,他就怒意上头,难以控制自己,忍不住抬脚踩在那绽开的嫩逼上。

    “我说了不要弄脏我的衣服,竟然还敢喷在我鞋上。”

    “啊……!!”

    鞋尖在逼口踩出一截黑印,半个鞋头嵌进穴里,激得洛星浑身颤抖,咬住手腕疯狂摇头。

    这到底是什么药?

    敏感到他能感受到男人鞋底上的凹凸花纹。

    “唔…先、先生,不要……踩。”

    他含糊的叫着,步谦却越玩越过分,鞋尖顶着穴眼来回抽插,将漂亮的粉逼踩踏变形。

    “一边说不要一边不停的流水高潮,我可没有教过你这些。果然是从下城区爬上来的骚货,始终上不了台面。”

    洛星一个劲的摇头,却抵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背后一双锐利的黑眸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听说步家少爷以已婚为由退拒了和上官家的婚约。

    没想到,新婚妻子竟然是个来自下城区的骚贱双性。

    真有趣,哈哈。

    步谦怒意上了头,下意识辱骂贬低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婊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发骚就算了,从下城区起竟然就敢骗他,以后还不知道敢做什么!

    “看你这发浪的模样,不如锁在家里帮罗德配种好了。”

    洛星慌了,四肢并用着往前爬,“不…我不行的…少爷,呜呜……”

    罗德是步谦养的一只烈性犬,每顿饭要吃一大盆进口肉,洛星光是远远看着那只狗都双腿发软。

    可罗德偏偏很喜欢他的样子,每次放出来溜都会往他身上扑。

    大狗尚未绝育,那根硕大的性器竖在小腹上,一个劲往他身上蹭,吓得洛星不敢动弹。

    步谦的脚步追上来,踩得他逼眼发酸,洛星恸哭着求饶,终于哭得男人心软,声调稍稍温柔了些。

    “连狗都被你勾得发情了,你说说,你是不是小骚货?”

    洛星拼命摇头,“不…不是的,我是太爱慕先生了。”

    “哦?”

    步谦冷漠的眯起眸子,不置可否。

    少年漂亮的脸蛋太有迷惑性,在兰池厅时便成天在他眼前晃,害得他连生意的价格都险些谈错。

    此时眼含水雾的对他说喜欢,若不是知道他在下城区就有个相好的,还真就被骗到了。

    他挑眉反问:“爱慕不能光用嘴说,你要怎么证明?”

    雪白的大腿上缠着两根漆黑皮带,勒得腿肉微微溢出,皮革连接处固定了一根电动按摩棒,电机正急速运行,往嫩穴来回抽插。

    洛星双腿颤个不停,后脑被男人扣在掌中推抓,滚烫的鸡巴在口中不断进出,舌头酸麻,下巴泛起脱臼般的疼痛。

    “狗的性器插进去什么感觉?”

    男人抽出自己的性器,用力捏住他的下颌逼他抬头仰望,口水稀稀拉拉的坠下,洛星痛苦的咽下口中浓稠的精液,张了张嘴。

    “听不清,重说。”

    洛星眨眨眼,热乎乎的眼泪打湿了脸庞,在下城区时步谦给他吃红丝绒小蛋糕,可来了上城区,只会冷着眼欺负他。

    他抿唇咽下辛酸,继续讨好:“没有…先生的舒服。”

    “嗬!这是废话。”

    男人放开手,洛星脱力的跌进地毯,身下的按摩棒突然就开到了最大档位。

    “呜!!!”

    细窄的腰肢扭动起来,在按摩棒的蹂躏下急速颤抖,很快喷出水花,嫩逼不断缩紧的咬住那根狗屌,在高潮之下被插得潺潺流汁。

    “先生…唔啊!!先生!”

    敏感脆弱的逼口湿漉挂着水,地毯已经湿了一大片,洛星疯狂摇头,祈求着丈夫关停开关。

    可步谦只是垂眸俯视他,眼中尽是轻蔑。

    “你就这样证明爱我?”

    洛星哭得没了力气,身体被按摩棒操纵着抽搐,很快累到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步谦把人玩得累晕过去,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不过他不打算让洛星安稳休息,小婊子就该好好教训,凭什么睡觉。

    洛星双腿虚软着跟在丈夫身后,低头的样子显得有些唯唯诺诺。

    他不敢靠步谦太近,逼还肿着,阴阜隐约跳动,还残留着被按摩棒凌辱的错觉。

    洛星连澡都没机会洗,电机一停就被叫醒了,他浑身粘稠,发根都还湿着。

    走在前面的男人步伐优雅,仅看背影也贵气十足,让人忍不住动念。

    步谦为什么到现在都不主动碰他呢?

    他很快想明白了。

    他是从下城区来的人,与这些天生出自名利场中的人格格不入。

    步谦一定是嫌弃他低贱庸俗。

    洛星没资格抱怨,步谦是救他出下城区的人,是他的第一个贵人。

    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既然步谦已经无意继续,他也该尽早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

    上城区有些很肮脏的游戏,步谦以前从不参与,今天想吓吓洛星,领着人进了场。

    作为妻子出现,洛星显然不够体面,可作为小宠带出门,却绰绰有余。

    步谦让洛星跪在脚边,小宠是没资格坐在身边的,这不合规矩,每个桌子边上都跪了几个和洛星一样的少年,只有他的桌子边只跪了一个。

    上城区像他这样专一的有钱人实在不多,步谦不由感叹自己的洁身自好。

    宴会厅光线很暗,台上挂着个被红绳捆缚的赤裸男孩,洛星看清的那一瞬心脏猛跳,咬住嘴唇,连大气也不敢喘。

    台上的少年后穴已经被玩得翻出了肠肉,蠕动着的艳色肉团看得他胃里翻江倒海。

    洛星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看到那松弛到极限的后穴能容纳男人的一整根手臂时,浑身发毛,下意识抱紧了步谦的裤腿。

    “先生…我,我很难受。”

    步谦放下交叠的双腿,弯腰问他:“为什么?”

    “或许…”洛星抿唇,“是药的副作用,可能需要休息。”

    步谦看了他一眼,“嗯,脸色是很难看,真扫兴。”

    “对不起。”洛星低头道歉。

    台上传来男孩诱人的呻吟,洛星余光瞥见那可怖的一幕,低垂的脖颈微微颤抖,闭着眼睛一声都听不下去。

    步谦满意的勾起嘴角,相信洛星一定从这一幕中得到了警醒,否则不会害怕成这样。

    既然要跟他好好过日子,就必须让洛星明白上城区的险恶,这样才会全心全意的依附他、爱慕他。

    可洛星吓成这样,步谦又忍不住心软,抬手摸摸少年的头,轻声道:“怕什么,我又不会让你上台被人玩。”

    训妻之道,打一巴掌给一颗枣。

    洛星心有余悸,做梦梦到自己被步谦送上台,两根拳头大的鸡巴被人同时插进来,撑破了他的肚子。

    梦醒以后,他吓得直抖,决心要离开步谦这个变态,可上城区他人生地不熟,毫无人脉关系,想要另辟生路简直难于登天,想要逃离步谦更是难上加难了。

    眼下他只能极尽乖巧的讨好的步谦,只要男人心情舒畅,自然不会把他扔进那种地方让人糟蹋。

    虽然进不了主卧,但步谦吃饭他是一定要陪同的。

    步谦吃早餐有看新闻的习惯,洛星像个识字的瞎子,那些字和图片他都认识,一连成句便大多数都听不懂了。

    只是今天不同,屏幕上突然跳出来一个他见过的人。

    男人西装革履,黑框眼镜下的脸型端正标致,身穿黑色制服吐字标准的念着法条……名字叫,申纪?

    他的愣神惹来男人的不悦,步谦冷哼了一声,吓得洛星立刻缩回脖子埋头喝粥。

    比成渊还难伺候,真烦!

    上城区的应酬颇多,洛星每天都要跟步谦出门,比在下城区时还要忙。

    在下城区他至少可以穿宽松舒服的衣服,在这里他每天都要穿精致的礼服,这些衣服的设计出发点只是为了好看,因此穿着的人必须要用标准的仪态去撑着它们。

    上城区唯一的优点只有食物美味,哦,还有就是街上不会有小混混拦他。

    洛星突然有些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非要他往上爬,往上爬难道就是为了过这种日子吗?

    丈夫在那边推杯换盏,洛星上不得台面,只能窝在角落里老实呆着,时不时端一盘小点心低着头默默的吃。

    他讨厌上城区,这里让他觉得失去了自由。

    宴会进行到中段时,身后突然传来躁动,洛星生怕再给步谦惹麻烦,连忙躲闪,却没来得及。

    一人高的餐桌砸下来,即使已经退远了几步,还是将他撞得跌倒。

    休息室里摔出一个面容狰狞的男人,看着像是被人一脚踹出来的,就是这个人撞倒了餐台。

    洛星坐在地上,拿袖子擦去嘴角的奶油,下意识往步谦的方向看,注意到丈夫也在看他。

    他害怕的张了张嘴,见步谦没有上前管他的意思,连忙收回视线没敢说话。

    工作人员上前询问:“您没事吧?”

    “我没事。”洛星摇了摇头,接过对方递来的手帕,“只是被蛋糕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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