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你就跟这三个垃圾在这儿玩”/解锁小兔子情趣内衣(2/8)

    洛星伸手去解男人的裤腰,胳膊抖得使不上力,解了三次都没能打开那块金属扣,急得直哭。

    他伸手去推,男人却抓住他柔软的手往怀里带,步伐压得更急促。

    阴茎憋得涨红泛紫,马眼潺潺溢汁,难为他硬是忍了这么久。

    关节啪嗒作响,大有要揍人一顿的架势。

    他这是铁了心要找出洛星的下落,谁也阻止不了,就是一个个杀掉,也无所谓,他的东西他势必要找回。

    “要么说出来被人追杀杀死,要么现在被我的拳头打死,你自己选吧。”

    连胜的拳王突然丧失了斗志,连缠手带时都心不在焉,特别是他现在一点就炸,稍有不顺心便会揍人一顿出气。

    少年潋滟的嘴唇上还挂着湿润,水红一片,眸中慵懒的媚态让步谦脚步一顿,心生不悦。

    “我也没有那个意思,举手之劳。”

    面前的男人突然凑在他耳边:“这里没有摄像头,你知道的吧?”

    “我说了不要弄脏我的衣服,竟然还敢喷在我鞋上。”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小美人,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自慰呢?”

    成渊现在不傻了,洛星摆明是在骗他,把他当冤种。

    据说半月前一辆黑身亮面的轿车驶出后再也没回来,而那车常去的地方正是洛星工作的餐厅。

    成渊几乎不用确认,心下明了,洛星肯定是离开下城区了。

    他利用不了步谦太太的身份,步谦的面子也不见得太有用,洛星思来想去,还是应该靠自己挣脱。

    刚买回家的小宠一般都是要规训的,不可能上来就一口气吃完,步谦很有耐心。

    好险…差点就出大事了。

    快要射时他昂起头,突然注意到面前站着个人。

    但他依然板着脸警告,“不许把我衣服打湿。”

    成渊的眉头终于拧在了一起。

    “我…我可能是喝了不该喝的东西,先生。”

    洛星哭着摇头,步谦不肯动,他只能自己晃动屁股,又不敢离得太近,怕把步谦衣服弄脏。

    等找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洛星摇头,眼眶噙着泪,那药让他浑身发软,腿缝深处升起一股热意,淫液成串的往下落,很快便打湿了底裤。

    成渊沙包大的拳头扭了扭,“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敏感到他能感受到男人鞋底上的凹凸花纹。

    洛星心虚的摇头,腿还软着,说话也使不上劲,有种刻意勾人的感觉。

    作为下放到流民区的私生子,他对达官贵人这四个字恨急了,巴不得终生不回上城区。

    面前的陌生男人突然蹲下身子,两指捏住了他的下巴,洛星警惕的打量左右,害怕被人看见。

    “大哥,您喝茶。”修理店老板咧着漏风的嘴,笑说:“您说我就是个臭开店的,哪能知道洛星的下落,不过我可以给您指条道。”

    成渊抱胸抬眸,缄默不语,见修理店老板猥琐笑笑,接着伸手指了一个方向。

    该不会有人上天台来透气吧?

    是个人递给他酒都喝,毫不设防,真是活该。

    也不知道那人往他酒里下的什么药。

    少年实在昳丽惹眼,尽管坐在角落,也很快被有心人发现。

    “我……我真的不知道!”拳头挥向面门,这人终于受不了惊吓,软着腿喊道:“……他说要辞职回去照顾生病的妹妹!我就知道这么多!别打我!!!”

    三天?

    嫁给步谦以后,他的称呼从少爷变成了老公,下城区都这么叫,可司机李说这样称呼不够尊重,让他管少爷叫先生。

    他一脚踹翻了修理店刚补好的柜台。

    步谦眼角抽了一下,故作不耐,道:“自己动手。”

    腿缝里贪吃的穴实在忍不住了,洛星上前一步抱住了步谦。

    “唔…先、先生,不要……踩。”

    燥热的神经一下下猛跳,冲击着洛星的理智,让他不得不想起被成渊操开身体的感觉。

    粗劲的舌肉在他口中攻城略地,来回扫刷,酥麻的感觉从舌尖传来,令大脑升起一种飘飘然的快乐。

    洛星无处可去,又怕被人找到,只能往楼上走,躲在了天台想等天黑了再下去。

    少年抬眼望着天空又哭又笑,眼神坚毅释然,犹如在岩壁裂缝中冒芽的种子,极富生命力的笑容看得司机李心头一跳。

    “先生……”

    男人挑眉,利落的收回手,弹了弹被推皱的制服,拇指轻轻拨去嘴角的湿润,不屑的撇嘴。

    刚整理好仪态,天台入口处突然传来脚步声,洛星身体紧绷,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一回头却发现刚刚吻他的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

    成渊眉头一拧,“据说?”

    伸手握住这小小一根,洛星咬住手腕轻轻为自己疏解起来,下半身充血使得他视线都不那么灵敏。

    白嫩的臀缝不停吞吃着阴茎,步谦垂眸细看,射意涌现,立刻别开视线转移了注意力,洛星如果现在怀孕,对他而言是个坏消息。

    他再怎么用心的找回来也没用,那人是自己想走,所以才会走的如此干净。

    名利场不是什么道德圣地,当中的龃龉只是不为人知罢了。

    “对……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先生…”他红着眼问:“我怎么办?”

    此时明知道有可能被人发现,他还走过来和洛星说话,只因少年确实美丽,恸哭的样子很难不惹眼,若是继续任由他呆在这里,不是被这个捡走,就是被那个操烂。

    洛星半跌着身子颤抖的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喘息,他整张脸都红透了,带着水光的唇更是鲜艳欲滴。

    洛星看清了镜片下那对黑眸中沉底的欲色,可再进一步就是出轨了,他还没有那么张狂。

    “你们要做什么?”

    这样骚浪的身体,以后该不会经常给他戴绿帽子吧?

    可天台上空无一人,想来是洛星难忍欲望,硬生生咬破了,难受成这样也不知道主动找他,步谦更加不悦,语气都带上了不耐烦。

    知道双性淫荡,却不知道会如此敏感,那天在包厢里也是,只用手指玩玩就喷的一塌糊涂。

    洛星半阖的眸子瞬间睁大,惶然无措的愣在了原地。

    举着酒杯前来的人趋之若鹜,洛星不懂规矩,端着杯子回敬,推杯换盏之间,脸颊爬上了潮红。

    他含糊的叫着,步谦却越玩越过分,鞋尖顶着穴眼来回抽插,将漂亮的粉逼踩踏变形。

    他浑身瘫软,毫无抗拒能力,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呜咽。

    洛星忍不住想射,伸手攥紧了肉棒,上下撸动着为自己疏解欲望,他现在很需要这个,顾不得对方是谁。

    到目前为止,他还只和成渊做过,步谦和他结婚到现在,还没碰过他,洛星忍不住有一丝怨念。

    “我在这!”

    步谦眸色加深,光是假想出一个奸夫,他就怒意上头,难以控制自己,忍不住抬脚踩在那绽开的嫩逼上。

    一股清淡的烟草味扑面而来,嗅得洛星神经都紧了。

    洛星委屈的想哭,才动念,眼泪便流下来,他伸手擦去眼泪,察觉到这药似乎让他过于敏感了。

    “洛星,你在吗?”

    这是求爱的意思。

    他始终无法接受一个事实——他被洛星甩了。

    他声音低垂的像蚊蝇,其中带着说不尽的讨好。

    照顾生病的妹妹……呵,上次找他要的两万块钱到今天也没想着拿走,这是缺钱的样子?

    等到手背上沁出血迹,才终于收手,孑然一身靠在路边的石墩上抽烟。

    换言之,洛星不要想利用步谦伴侣这个身份获得任何便利。

    “出城的必经口那儿有一家枪械店,这您知道吧?”

    他慌忙拉好裤链,推开对方,“我没有那个意思。”

    从带洛星回来到现在,都没让洛星住进主卧。

    洛星低头偷偷尝了一口点心,香甜的让他眉毛都扬了起来。

    “不许叫!”步谦凶他。

    只是……事情终于脱离他的掌控了。

    “唔!”

    步谦神情漠然,似乎仍然不准备管他。

    “嗯?”

    手伸到背后扶着那根阴茎往穴口带,微凉的龟头肉一凑上来他便忍不住绷直了后颈。

    “想要?”

    舌肉被人咬在齿间啃咬,炙热烧上来,烧得他神思恍惚。

    还不等他询问对方的来意,冰凉的吻便落了下来。

    步谦垂眸,冷静看着,少年眼眶里沁满了粉色,眼底潋滟的水色被欲望击碎,盛满了渴望。

    宴会是中午开始的,天台很晒所以没人,眼下虽然最热的时候已经过去,可他藏了一会儿,呼吸却越来越困难,燥得眼睛都睁不开。

    少年别扭的前后吞吃,两条腿绷得快要抽筋,可身体诚实得很,才吃了两口,雌穴便绞紧潮喷出来。

    似乎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司机李又说:“少爷说,若您现在反悔,只需退回支票。”

    洛星双眼弯成月牙,高兴的拍手,步谦做事可真利落,只不过,竟然会提前将这些证件都给他,就不怕他偷偷逃跑吗?

    封杀令?

    洛星还是觉得难受,虽然面前有现成的可以吃,可他初来乍到的,不好这么放浪,他得回去找步谦。

    男人惊呼一声,痛得跪地,赶在人群被吸引注意力之前,洛星趁机逃了出去。

    淫液喷了一地,有几滴溅射在步谦鞋尖上。

    始作俑者坐在宴会厅的角落打了一个喷嚏,还好没人注意。

    步谦在应酬,洛星不被允许同行,只能呆在角落里候着。

    步谦再无情,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洛星往自己头上戴帽子。

    洛星又是一周没来找他,饶是成渊耐心再好,也终于忍不住想去洛星工作的地方看看了。

    “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在天台做这种事?”

    “哦?”

    “唔唔……”

    “是真有人下了封杀令啊,你说我是那种认钱不认人的人吗?要能告诉你,我能不告诉吗?看你给我打的……我妈都要不认识我了。”

    “怎么躲在这里?”

    他扶着墙壁站起来想跑,听见一声轻呼。

    洛星身穿精致礼服,领结挺阔,一副标准俊俏的小少爷打扮,惹人怜爱。

    他想也没想,抬起膝盖踢了过去。

    骇人的气息骤升,答话的人吓得猛颤,一米九的个头让人只能仰头回话,偏偏这人还一脸恶狠狠。

    说完起身站直,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就好像刚刚强吻洛星的另有其人。

    颤抖的手终于掏出男人那根性器,洛星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渴望被插入,他缓慢褪下自己的裤腰,撩起衬衫露出臀肉,背对着男人踮脚去够那根鸡巴。

    没有人知道洛星去了哪里,一切痕迹都被抹去,恍如人间蒸发。

    这到底是什么药?

    步谦双手插兜,低头俯视着少年,明知故问道。

    “成…成渊大哥,真不是我不想说。”

    一是为了推拒上官家的婚约,二是见洛星被其他人染指了心生妒忌,三是……少年实在美丽。

    这样的无差别殴打持续了大概半个月,终于有人忍不住松口。

    “先生……”

    “洛星啊?”餐厅的人惊讶抬头,“据说他是离开这儿了,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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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戴着黑边眼镜,五官硬朗如雕塑,一身黑色制服,深红色领带透出一股由内而外的正气凌然。

    听说那里专门接待稍有身份的人,保不齐真是在那里找下家呢。

    他脖颈上的掐痕过去半个多月了还没彻底消退,步谦也没有过问,只是出门要刻意遮挡。

    洛星抱着牛皮纸袋,笑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不,我不反悔。”

    洛星四处打量,没发现有人,这才伸手解开裤链,放出他的小鸟。

    他怒气冲冲的扔掉烟屁股,继续往下一家走,总之是要把所有和洛星有关的人揍一顿才解气。

    身边的男人突然围上来将他往暗处角落里压,洛星放下杯子,朝步谦投去求助的眼神。

    名利场内富丽堂皇,洛星虽然外表穿上了昂贵的衣服,内里却仍旧是局外人。

    成渊利落的收回手,转身走了,一身极其休闲的黑蓝套装难掩的腱子肉,不愧是顶级拳手。

    鞋尖在逼口踩出一截黑印,半个鞋头嵌进穴里,激得洛星浑身颤抖,咬住手腕疯狂摇头。

    “啊……!!”

    成渊鲜少踏足名利场,一是不屑于沽名钓誉,二是实在不愿意和那些人打交道。

    他视线往下,扫到那张红肿的嘴唇,看上去很像是被人吻成这样的。

    洛星看出来自己是被嫌弃了,但也只能点头,他现在没功夫想别的,只能先紧着身下那张嘴。

    步谦不太想在人前暴露和洛星的关系,从下城区娶这小宠上来,确实有些一时冲动了。

    洛星踉跄着后退,突然觉得这地方和下城区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更体面的吃人。

    高潮的一瞬间洛星小腿痉挛,整个人跌跪了下去,高耸的臀峰在男人视线内抖动,雌穴抽搐的像张贪吃的小嘴一般不断张合。

    男人霸道至极的含住他两片唇肉吮吸,像恨不得吞下肚子里似的。

    枪械店,开在十字路口拐角处,视野极佳,不仅仅是家首卖武器的店铺,偶尔也卖消息。

    “知道不该喝却还是喝了,我让你在角落好好坐着,你却跟些不三不四的人喝酒,是该长点教训。”

    缺了三颗牙,这周第四次挨打的修理店老板,第一次包扎的伤口还没摘绷带,此刻又被揍得鼻青脸肿,挺大的个子,捂着腮帮子哭得像个孩子。

    可步谦显然在忙着跟人说话,没空搭理他。

    洛星所有的痕迹都被人刻意抹去了,成渊即使真心想找,一时半会儿也很难找到,他先是砸了从前洛星打杂的修理店,又把骚扰过洛星的猥琐老板拖出来揍了一顿。

    是步谦的声音,洛星赶忙探出头。

    他神色暗沉,瞥见洛星裤腰处湿了一块,不难猜到是被那些不检点的人灌酒时下了药。

    修理店老板还是说了,成渊把人揍了一顿,又给了一笔“医药费”,再三承诺自己不会说出去,这才终于套出了话。

    听见他求饶,步谦这才伸手按开了皮带扣,看着小宠馋哭的模样,还挺有趣。

    挪开盯着他性器的眼珠,中指推了推鼻托,瞳孔猫一般竖成了直线,和他对上了视线。

    “你都一个人坐这么久了,我们带你找找乐子不好吗?”

    下城区虽养不出大马士革玫瑰,可马齿牡丹也足够昳丽馥郁……

    步谦说跟他结婚,也只是背地里领证罢了,还签署了一份婚前协议作为保障,以此告诫他不要有非分之想。

    静谧的天台上泛起水声,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随时会擦枪走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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