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你就跟这三个垃圾在这儿玩”/解锁小兔子情趣内衣(3/8)

    “一边说不要一边不停的流水高潮,我可没有教过你这些。果然是从下城区爬上来的骚货,始终上不了台面。”

    洛星一个劲的摇头,却抵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背后一双锐利的黑眸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听说步家少爷以已婚为由退拒了和上官家的婚约。

    没想到,新婚妻子竟然是个来自下城区的骚贱双性。

    真有趣,哈哈。

    步谦怒意上了头,下意识辱骂贬低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婊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发骚就算了,从下城区起竟然就敢骗他,以后还不知道敢做什么!

    “看你这发浪的模样,不如锁在家里帮罗德配种好了。”

    洛星慌了,四肢并用着往前爬,“不…我不行的…少爷,呜呜……”

    罗德是步谦养的一只烈性犬,每顿饭要吃一大盆进口肉,洛星光是远远看着那只狗都双腿发软。

    可罗德偏偏很喜欢他的样子,每次放出来溜都会往他身上扑。

    大狗尚未绝育,那根硕大的性器竖在小腹上,一个劲往他身上蹭,吓得洛星不敢动弹。

    步谦的脚步追上来,踩得他逼眼发酸,洛星恸哭着求饶,终于哭得男人心软,声调稍稍温柔了些。

    “连狗都被你勾得发情了,你说说,你是不是小骚货?”

    洛星拼命摇头,“不…不是的,我是太爱慕先生了。”

    “哦?”

    步谦冷漠的眯起眸子,不置可否。

    少年漂亮的脸蛋太有迷惑性,在兰池厅时便成天在他眼前晃,害得他连生意的价格都险些谈错。

    此时眼含水雾的对他说喜欢,若不是知道他在下城区就有个相好的,还真就被骗到了。

    他挑眉反问:“爱慕不能光用嘴说,你要怎么证明?”

    雪白的大腿上缠着两根漆黑皮带,勒得腿肉微微溢出,皮革连接处固定了一根电动按摩棒,电机正急速运行,往嫩穴来回抽插。

    洛星双腿颤个不停,后脑被男人扣在掌中推抓,滚烫的鸡巴在口中不断进出,舌头酸麻,下巴泛起脱臼般的疼痛。

    “狗的性器插进去什么感觉?”

    男人抽出自己的性器,用力捏住他的下颌逼他抬头仰望,口水稀稀拉拉的坠下,洛星痛苦的咽下口中浓稠的精液,张了张嘴。

    “听不清,重说。”

    洛星眨眨眼,热乎乎的眼泪打湿了脸庞,在下城区时步谦给他吃红丝绒小蛋糕,可来了上城区,只会冷着眼欺负他。

    他抿唇咽下辛酸,继续讨好:“没有…先生的舒服。”

    “嗬!这是废话。”

    男人放开手,洛星脱力的跌进地毯,身下的按摩棒突然就开到了最大档位。

    “呜!!!”

    细窄的腰肢扭动起来,在按摩棒的蹂躏下急速颤抖,很快喷出水花,嫩逼不断缩紧的咬住那根狗屌,在高潮之下被插得潺潺流汁。

    “先生…唔啊!!先生!”

    敏感脆弱的逼口湿漉挂着水,地毯已经湿了一大片,洛星疯狂摇头,祈求着丈夫关停开关。

    可步谦只是垂眸俯视他,眼中尽是轻蔑。

    “你就这样证明爱我?”

    洛星哭得没了力气,身体被按摩棒操纵着抽搐,很快累到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步谦把人玩得累晕过去,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不过他不打算让洛星安稳休息,小婊子就该好好教训,凭什么睡觉。

    洛星双腿虚软着跟在丈夫身后,低头的样子显得有些唯唯诺诺。

    他不敢靠步谦太近,逼还肿着,阴阜隐约跳动,还残留着被按摩棒凌辱的错觉。

    洛星连澡都没机会洗,电机一停就被叫醒了,他浑身粘稠,发根都还湿着。

    走在前面的男人步伐优雅,仅看背影也贵气十足,让人忍不住动念。

    步谦为什么到现在都不主动碰他呢?

    他很快想明白了。

    他是从下城区来的人,与这些天生出自名利场中的人格格不入。

    步谦一定是嫌弃他低贱庸俗。

    洛星没资格抱怨,步谦是救他出下城区的人,是他的第一个贵人。

    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既然步谦已经无意继续,他也该尽早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

    上城区有些很肮脏的游戏,步谦以前从不参与,今天想吓吓洛星,领着人进了场。

    作为妻子出现,洛星显然不够体面,可作为小宠带出门,却绰绰有余。

    步谦让洛星跪在脚边,小宠是没资格坐在身边的,这不合规矩,每个桌子边上都跪了几个和洛星一样的少年,只有他的桌子边只跪了一个。

    上城区像他这样专一的有钱人实在不多,步谦不由感叹自己的洁身自好。

    宴会厅光线很暗,台上挂着个被红绳捆缚的赤裸男孩,洛星看清的那一瞬心脏猛跳,咬住嘴唇,连大气也不敢喘。

    台上的少年后穴已经被玩得翻出了肠肉,蠕动着的艳色肉团看得他胃里翻江倒海。

    洛星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看到那松弛到极限的后穴能容纳男人的一整根手臂时,浑身发毛,下意识抱紧了步谦的裤腿。

    “先生…我,我很难受。”

    步谦放下交叠的双腿,弯腰问他:“为什么?”

    “或许…”洛星抿唇,“是药的副作用,可能需要休息。”

    步谦看了他一眼,“嗯,脸色是很难看,真扫兴。”

    “对不起。”洛星低头道歉。

    台上传来男孩诱人的呻吟,洛星余光瞥见那可怖的一幕,低垂的脖颈微微颤抖,闭着眼睛一声都听不下去。

    步谦满意的勾起嘴角,相信洛星一定从这一幕中得到了警醒,否则不会害怕成这样。

    既然要跟他好好过日子,就必须让洛星明白上城区的险恶,这样才会全心全意的依附他、爱慕他。

    可洛星吓成这样,步谦又忍不住心软,抬手摸摸少年的头,轻声道:“怕什么,我又不会让你上台被人玩。”

    训妻之道,打一巴掌给一颗枣。

    洛星心有余悸,做梦梦到自己被步谦送上台,两根拳头大的鸡巴被人同时插进来,撑破了他的肚子。

    梦醒以后,他吓得直抖,决心要离开步谦这个变态,可上城区他人生地不熟,毫无人脉关系,想要另辟生路简直难于登天,想要逃离步谦更是难上加难了。

    眼下他只能极尽乖巧的讨好的步谦,只要男人心情舒畅,自然不会把他扔进那种地方让人糟蹋。

    虽然进不了主卧,但步谦吃饭他是一定要陪同的。

    步谦吃早餐有看新闻的习惯,洛星像个识字的瞎子,那些字和图片他都认识,一连成句便大多数都听不懂了。

    只是今天不同,屏幕上突然跳出来一个他见过的人。

    男人西装革履,黑框眼镜下的脸型端正标致,身穿黑色制服吐字标准的念着法条……名字叫,申纪?

    他的愣神惹来男人的不悦,步谦冷哼了一声,吓得洛星立刻缩回脖子埋头喝粥。

    比成渊还难伺候,真烦!

    上城区的应酬颇多,洛星每天都要跟步谦出门,比在下城区时还要忙。

    在下城区他至少可以穿宽松舒服的衣服,在这里他每天都要穿精致的礼服,这些衣服的设计出发点只是为了好看,因此穿着的人必须要用标准的仪态去撑着它们。

    上城区唯一的优点只有食物美味,哦,还有就是街上不会有小混混拦他。

    洛星突然有些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非要他往上爬,往上爬难道就是为了过这种日子吗?

    丈夫在那边推杯换盏,洛星上不得台面,只能窝在角落里老实呆着,时不时端一盘小点心低着头默默的吃。

    他讨厌上城区,这里让他觉得失去了自由。

    宴会进行到中段时,身后突然传来躁动,洛星生怕再给步谦惹麻烦,连忙躲闪,却没来得及。

    一人高的餐桌砸下来,即使已经退远了几步,还是将他撞得跌倒。

    休息室里摔出一个面容狰狞的男人,看着像是被人一脚踹出来的,就是这个人撞倒了餐台。

    洛星坐在地上,拿袖子擦去嘴角的奶油,下意识往步谦的方向看,注意到丈夫也在看他。

    他害怕的张了张嘴,见步谦没有上前管他的意思,连忙收回视线没敢说话。

    工作人员上前询问:“您没事吧?”

    “我没事。”洛星摇了摇头,接过对方递来的手帕,“只是被蛋糕砸到了。”

    地上的残渣很快有专人来打扫,洛星刚想离开,一个掷地有声的音量在近处响起。

    “这片区域的人,请全部配合调查。”

    洛星看过去,有些错愕,又是那个名叫申纪的男人。

    “这位先生的身上发现一些违禁品,刚刚在这片区域逗留过的人员需要悉数带回检察院,进行血检。”

    洛星求助的看向步谦,可男人没有给他任何眼神,这边的躁动并未影响到宴会中央的名流,他们仍旧光筹交错,言笑晏晏。

    直到洛星被戴上手铐押走,步谦也没再看他一眼。

    洛星第一次坐这种押送犯人的车辆,在车里局促不安的四处乱看。

    明明有违禁品的是那个摔倒的人,他不过是被蛋糕砸了,为什么这也要被怀疑?

    这块就餐区一看就都是些没有背景的人,所以大庭广众之下被押去检查院也没有人出声阻止。

    坐在车上,洛星有些害怕,他没有身份和金钱,又惹步谦嫌弃,总觉得自己会成为背锅的那个人。

    但他又想起新闻上说的,这位上城区一身正气的着名检察官,是正义的化身,黑恶势力的天敌……

    既然如此,一定会相信他是清白的吧?

    逼仄阴冷的刑讯室,冷得让人忍不住发抖。

    桌对面的男人冷漠看他,黑框眼镜下的神情令人不寒而栗。

    “把衣服脱了。”

    洛星捂着胳膊,弱弱摇头:“不是已经抽过血了吗?”

    “万一你身上携带着其他违禁品呢?”

    见洛星沉默不语,申纪转动指尖的笔,看向桌上的文件,突然调转了问题。

    “姓名、年龄,出生地?”

    出生地……洛星咬住舌尖,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很难回答?”申纪用笔头敲敲桌板,“长官在问你话呢!”

    “我…”洛星磕巴的张张嘴,用力咽下口水,睁大眼睛道:“我出生在上城区…检察官。”

    “废话!”男人仰靠在椅背上,嗤道:“你觉得自己很幽默?”

    “不…不是的。”

    洛星双手出汗,局促的抓紧了裤腿,他只知道步谦带他进了上城区,却从没想过认真去背熟那沓档案。

    叩叩叩。

    有人敲门,洛星下意识觉得是步谦来救他,面露渴望的看向门口。

    他的表情被尽收眼底,男人慢条斯理的放下笔,整理了一下领带,这才起身拉开门,侧身走了出去。

    “申检,有人来保释他。”

    一个黑色制服的小个子递过来一张纸质文件。

    申纪看也没看,收到手边,低声问:“血检结果出来了?”

    小个子点点头,“是的,没问题。”

    “知道了。”申纪挑眉,回身进了屋子。

    门啪一声关上,男人将一张纸嘭得拍在他面前。

    洛星原本柔和下来的表情瞬间崩紧,整个人吓得缩成了一团。

    “血检结果显示你确实服用过违禁品,再加一条不服从检察官的指令,罚款5千加上监禁半个月,没有担保人不要想离开这里。”

    男人严肃的俊容近在咫尺,恶狠狠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甩在他脸上,洛星咬唇颤抖,眼泪忍不住滚落下来。

    “检察官。”他努力咽下哽咽,委屈道:“不管您相不相信,我…我绝没有做那样的事,我身上也真的没有违禁品。”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伸手解开外套,突然明白了男人方才突然转变问题的原因。

    原来不是放过了他,而是想让他主动脱。

    少年身上满是奶油的甜腻气息,将狭小的询问室浸满了香甜。

    申纪忍不住眯起眼睛,沉腰坐下,目不转睛的看着洛星脱去上衣,露出雪白的身子。

    柔软细窄的腰肢很是诱人,轻轻一扭,活色生香。

    这间询问室是上世纪的老旧建筑,虽然狭小,但胜在没有任何电子设备,方便他进行任何违纪行为。

    洛星脱光了衣服,低头抱臂,光脚站在地上,冰凉的水磨石地面冻得他一个激灵,浑身汗毛竖起。

    他从没经历过这样的阵势,在下城区可以靠金钱或美色通路子,洛星下意识以为上城区会高级一些,不敢贸然行动。

    申纪许久没有说话,洛星抬头,看见男人抬腿交叠,脚尖朝他点了点。

    “你知道的,有些罪犯惯用身体藏毒,或是胃,或是阴道、肛门,这都有可能,你说呢?”

    洛星错愕的望向对方,不敢置信。

    “怎么?”

    申纪挑眉,一副正气凌然、理直气壮的表情。

    洛星以为申纪在暗示自己,可看男人那副表情,又好像根本没有那种想法。

    他琢磨不透眼前男人的心理,只能乖巧的躺进自己那堆脏衣服里,朝申纪掰开了双腿。

    水红的嫩逼在抖,被葱白的手指掰开时颤得不成样子,几乎能让人想象出被包裹时会有多销魂。

    申纪舌尖舔过上牙,想起上次在天台上同洛星接吻时的感觉。

    少年的唇肉很软,含在嘴里快要化掉似的……果然,还是别人的老婆好玩。

    “看不见,掰开一点。”

    申纪划开火柴,慢条斯理点了根烟,眼看着洛星将穴口掰得更开,连深处的褶皱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么漂亮的一口逼,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

    如果是他的老婆,他一定让里面24小时都含着精液。

    步谦到底行不行啊?不会是什么性无能吧?

    申纪忍不住笑出声来,很快又恢复严肃,咳嗽两声,夹着烟弯腰蹲到洛星身前。

    他手指弹了弹烟蒂,半截烟灰抖进了逼口,迅速被淫水浸成深黑色。

    穴口一烫,吓得洛星松开了手,逼眼猝然闭拢,烟灰就像被一口吃进去了似的。

    “好了,前面检查结束,现在掰开后面。”

    男人面上故作深沉,嘴角却挂着暗笑,洛星确定了,这个人就是在玩弄他。

    世上不会有哪个检察官这样查案或者审讯的,而这个人并不讶异他双性的身体,这说明那天在天台上这人并没离开,反而旁观了他向步谦求爱的全过程。

    洛星老实乖巧的掰开后穴,故意让手指沾上淫液,不断在穴口打滑,然后装作很急的样子。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申纪垂眼,不费吹灰之力便看穿了他的小心思,轻笑道:“看来你是想要长官帮帮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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