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使用()(6/8)

    我等了很久,他还是没说我期待的那两个字。我不是告诉过他吗?从前我想要个“恋人”……是,我是说我现在想要条狗,他也愿意满足我成为我的狗,但是他这么聪明,难道他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好恨他。

    他心里到底有谁?我操了他这么多遍,问过他这么多次,他为什么不回应我?

    他为什么又走神?!

    ……他好像只想挨操。

    那我的屌和别人的屌相比,又有什么优势呢?他真就这么贱吗,对着没爱没关系的人也可以掰开屁股?

    贱货!荡妇!

    骚货!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他好可爱啊。

    脸好小,好白,身体漂亮得一塌糊涂,连肉穴都是可爱的粉红色,怎么会有人上面下面两张嘴都这么会吸的?

    他要是能爱我就好了。

    他的身体是我操开的,我的鸡巴在他心里,到底跟别人的……会有一点不一样的,对吧?

    我们的时间好像不太够了。

    他今天也没有爱上我,或许爱上了我的精液?哈哈,可是他这么骚的身体,精液是谁的应该都行吧。

    如果我不在了,他应该能找到喜欢的人。

    他这么可爱,他喜欢的人一定也愿意好好地操他,一定会有人满足他的。

    ……好嫉妒。

    好不甘心。

    但是……

    如果我不在了……

    那我还是希望他能好好活下去,他这么聪明,漂亮,他会有一段很好的人生的。

    等到那时候,他就自由了。

    警察来了,美好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

    不过这是我预想到的事情,我没太意外,我只是不满意没能再和他多待几天,警察闯进来的时间也不好,我竟然让他被这么多人看光了。

    好嫉妒,好想把他们的眼睛都挖出来。

    我们去了警局。

    我在警局看到了那个人。

    是他!是不是!凉秋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就是他是不是!

    如果不是我已经被抓了我真想把他杀了——

    人家看起来就很有文化,是个高知分子,跟高中辍学的我不一样。

    ——但是他很老啊,凉秋什么眼光,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人?

    人家身上的衣服很有质感,应该挺有钱的,跟贫穷的我不一样。

    ——但是他很老啊,他的老年的鸡巴够不够大?能满足凉秋下面那张骚嘴吗?

    ……

    嫉妒几乎要将我撕碎了。

    但我在看守所里什么也做不了,凉秋没来看我,虽说开庭之前不允许探视,但我猜,凉秋应该是不会来的。

    毕竟……

    我害了他那么多。

    他甚至不是故意不回来,不是不认我,只是那些年他过得很不好。那所学校的新闻我看到过,都说里面是人间炼狱,他能全须全尾地出来已经不容易,怎么会愿意回家呢?

    庭审那天,我在旁听席上看到了他。我好多天没见他了,他还是那么漂亮,远远的,像一朵白色的花。

    我不能碰触他,我好想见他。

    他来了,过来探视。我隔着玻璃和他对视,我觉得他好像又瘦了。

    养他的时候,我一天只给他一顿饭,那时候我对他很生气,不想让他好过,所以他当时瘦了很多。他瘦的时候,我能在操进去之后摸到我鸡巴的形状,就好像他是什么专属于我的鸡巴套子一样,我觉得很满足。

    但就这么些天,他似乎又瘦了一圈,纤细的身体裹在我的衣服里,松松垮垮的,快要撑不住。

    我想问他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吃饭的。

    探视的时间这么短暂难得,我想态度好些跟他说话的,结果一张嘴又是:“那个男人是谁?”

    我真是……

    死到临头了,嫉妒心还这么强。

    是不是很好笑?

    凉秋一定觉得我很烦吧……嗯?

    他说什么?

    他没跟别人上过床……我……

    凉秋。

    凉秋。

    也挺好的,虽然他不爱我,但好歹直到我死,占有了他身体的人只有我。

    至于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我该学着放下我的嫉妒心了,毕竟我还是希望他能好好活着的,他这辈子没过过几天好日子,我替他扫平了障碍,叫他不必被困在我们那个让人看不到希望的家里,他以后,应该能过上好日子吧。

    你要好好活着,凉秋。

    凉秋,你听到没有?

    ……

    你听到没有,你回答我啊???

    某种巨大的恐慌倏地攫住了我的心脏。

    我看着他对我微笑了起来——

    不要,不要……

    凉秋,不要!

    我这默默无名,悲凉又荒诞的一生,终于在临死之前,得知了一个巨大的秘密。

    我始终想要的东西,我一直拥有着。

    ——顾凉秋爱我。

    这是我全部的心愿,而在我得到全世界的同时,我失去了一切。

    不要,凉秋,不要,不要死,不要为了我去死,不要——

    好好活着,好吗。

    狱警带走了我,我不能再跟他多说一句话了,我拼命喊他的名字,但是得不到他的回应。

    探监室的门离我越来越远,我抓住狱警的胳膊,声音不由自主地发抖:“如果我、我还想见他,是不是只能等、等他来见我?”

    狱警同情而鄙夷地看着我,他们听见了我和凉秋的全部对话……兄弟乱伦,很不要脸对吧?

    可他们懂什么,我是如此深爱着我的哥哥,而我现在也知道了,他其实,他好像,他也爱着我。

    行刑的时刻要到了。

    我再也没能见到他。

    也好,如果亲眼看到我死去的话,他会很痛苦吧?

    真好啊,在临死之前,我竟然都能做这样的梦了。

    他爱我。

    那是件多么好的事啊。

    如果能有来生的话,我还想做你的弟弟,还想再爱你一回。

    砰。

    一声枪响。

    我的世界,熄灭了。

    我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推我。

    这屋里就两个人住,顾炎夏不知道什么怪癖,老喜欢钻我被窝,我早习惯了。一开始我还懒得睁眼,伸出胳膊去勾他脖子,一般来说,这样他就会消停了。

    但是今天还在推我,我只好睁开眼睛。

    “你干嘛?”我瓮声瓮气的,声音里全是没睡醒的哑。

    “哥。”他眼睛闪着某种我看不懂的光,“救救我。”

    我醒了:“怎么了?”

    他递了条内裤给我。

    那条内裤是他的。我妈每次给我们买内裤,我俩都是分着穿,深色是他的,浅色是我的,那条黑黢黢的内裤上沾着白色的秽物,散发着一股很腥的味道。

    很难形容我那一瞬间什么感觉,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偏开头去:“给我内裤干嘛?”

    “我做梦弄脏了。”炎夏看着我说,“被妈发现她会骂我不要脸的,哥,你救救我。”

    我知道,我妈那个大嗓门,真的会把亲儿子梦遗这种事搞得全小区都知道,到时候炎夏就没法做人了。但我还挺不好意思的,我自己都没梦遗过呢,垂死挣扎道:“……你自己不能洗吗?”

    “我不会。”炎夏就是这么理直气壮地十指不沾阳春水。

    我能怎么办?

    自己的亲弟弟,当然是宠着。

    我认命地爬起来,看了眼时间。

    现在是凌晨4点,熬夜的人刚躺下,早睡的人还没醒,天将欲晓,一天中天色最暗的时候。这个点,爸妈肯定都睡着,我把他的内裤接过来,从上铺爬下去,蹑手蹑脚地打开卧室门。

    我的动作很轻,客厅里没人。爸妈睡觉不关房门,一点动静都会惊扰他们,我就保持着那个开门的姿势等了几分钟,确定没动静,才从卧室里溜了出去。

    然后我用同样的步骤溜进了厕所。

    我们那个厕所没有窗户的,一关门就伸手不见五指。我把灯打开,然后跑到蹲坑上,拿下来花洒,只开一点很小的水流,拿着块洗衣皂替炎夏搓洗内裤。

    ……那是我亲弟弟的精液。

    我不知道为什么,双手搓过那些白色污渍的时候,比起尴尬,我竟然觉得我也有点起反应了。

    怎么,梦遗会传染的吗?

    我不敢耽搁,匆匆帮他洗完内裤,自己都出了一层汗。洗完之后,我把肥皂上的泡泡冲干净,放回原位,花洒挂回去,地上的水都踢进蹲坑里,然后在地垫上蹭了几下拖鞋。

    再关上灯,打开厕所门,原样溜回屋里。

    “给。”我把内裤递给他,有点不敢看他光裸的两条腿和敞着的鸟,“你找个绳挂保笼里吧,天这么热,天亮应该就干了。”

    “嗯。”炎夏把内裤接了裤子,盯着我看,“谢谢哥。”

    “客气啥。”

    我不知道他干嘛老盯着我,主要是我自己也不自在,男人起反应不受控而且很明显的你们知道么?我现在就是将硬未硬的状态,自己撸一发好像没必要也很莫名其妙,但我又真的有点热。

    多怪啊,你说我帮我弟弟洗条内裤,居然硬了。

    我匆匆逃回了床上,闭上眼,想说睡着就好了。

    然后我听到了开窗的声音,热风迎着我的面吹进来。我知道炎夏在晾内裤,我没管他,但他晾完又爬了上来。

    “下去!”我低声惊呼,想躲开他,“你裤子都没有别钻我被窝,弄脏我被子怎么办?”

    “哥,”炎夏喊我,直接又精准地摸到了我的裤裆上,“你硬了,是不是?”

    “……!!!”我吓得僵住了。

    他在干什么?

    他在摸我的屌?

    炎夏笑了起来,露出他那个很浅的小梨涡,还有那颗尖牙,笑得狡黠:“你起反应了啊,哥。”

    “……你别胡说。”我心中有不祥的预感,总觉得顺着他的话说,会让事情滑向不可挽回的境地,于是梗着脖子,愣是不认,“放开我,我是你亲哥!快下去睡觉,明儿还要早起。”

    “明天周六,起什么?”

    “那妈也会大清早来喊人的。”

    “顾凉秋。”

    “喊什么呢?死小孩,没大没小的,我是你哥……唔——!!!”

    我瞪大了双眼。

    他居然……亲我。

    他的嘴唇堵住了我的,我不合时宜地想,那居然是温热的。

    对啊?他一个大活人,嘴唇可不就是温热的。

    但……好奇怪,好……神奇。

    他不得其法地亲吻我,一只作孽的手握住我的肉屌开始上下套弄。我不自觉地夹紧腿,心里有点别扭。

    看得出来,他对这事也很生疏,可是他的手是那样热,我第一次被别人碰那个地方,那种奇异的感觉攫紧了我的感官,异样的酥麻从两腿之间传到我的大脑。

    这样……不对……

    我们是……亲……兄……弟……

    “舒服么?”炎夏松开我的唇,问完我这句,好像情不自禁似的,又啄了口我的耳朵。

    滚烫的呼吸全喷在我的耳边,我第一次发现我的耳朵那么敏感,我被他烫得一缩,两只眼睛盯住他,忽然浑身像被按了暂停键,吓得呆了。

    ……我射精了,在他的手上。

    我居然,射精了??

    炎夏笑起来,举起手给我看。

    我第一次射出精水来是去年的时候,人到了青春期都会无师自通地掌握这些,如今过去一年多,平时偶尔也会自己撸一下。

    这段时间是期中考,我没什么心思,这一泡攒了有一段时间了,精液浓稠,白白地黏在他的手指间。我头一回发现他的手指好修长,骨节分明,漂亮得很,却被我的精液弄脏了。

    那些黏液清晰地提醒我刚刚做了什么。

    我的脸猛地胀红了,拉住他的胳膊哀求:“炎夏,别……”

    我甚至不知道我在求他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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