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使用()(5/8)

    我的主人……

    快感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喘着气,阴茎抖动,狗一样地往外泻出精水。

    我是顾炎夏的狗。

    炎夏,炎夏,我的主人。

    贱狗的淫穴永远为你而湿润,可你又在哪里呢?你为什么不再临幸狗狗的贱穴了?

    天一点一点地黑了。

    月光照进来,照亮了我们的半张床。炎夏还在的时候,会睡在满是阴影的那一边,让我蜷在他的身边。

    他说我的身体很白,他喜欢看我被月光照亮。

    而且这样的光会有一种被人看光的错觉,每当此时,我的穴都会夹得很紧,把他包裹得很舒服。

    让我们再在月光下做一次吧。

    我抱着骨灰盒出了门。

    已经是凌晨了,街上没什么人。开了春,连晚风都变得温暖,我没有穿衣服,下身用内裤固定着按摩棒,那棒子不停地旋转,在安静的夜里发出嗡嗡声响。

    微凉的空气拂过我的乳房,那双峰没人注意又开始泌乳,全流到了骨灰盒上。我只看了一眼,就没再在意了,我觉得炎夏不会介意我把乳汁淋到他头上的,这本来就是他亲手改造的。

    我光着身子,一路朝河边走去。市里被一条大河横穿而过,将市区分为了南北两边,我向着河的方向走,冷不丁撞到了路人,那是个高高瘦瘦的男生,轮廓跟炎夏有几分相似,但他没有对我产生淫欲,匆匆调转方向,离开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吓到别人。

    我只是想和炎夏再近一些,想完全和他贴合。我抱着骨灰盒走了很久,终于来到了河边。

    停滞不动的大脑久违地转了转,我思考着。

    如果直接跳下去的话,尸体会浮起来,骨灰盒会沉底的吧?

    其实我……带了肛塞的。

    炎夏给我挑的漂亮肛塞,是一块巨大的红色玻璃,被切割成了宝石的形状,炎夏说,那种血红很衬我的肤色。

    我在地上坐了下来,脱掉了唯一的内裤,拔出按摩棒。

    我的穴很久没有那么空了,早知道……早知道当初,该让他再射我一回,也不要洗掉才好,我被他射满了这么多回,最终却没能留下他的痕迹。

    但我想,我还可以留下他。

    无人的河边,我抓着炎夏的骨灰,一把一把地往我扩张到合不拢的穴里塞,这项工作我做了好久,你们知道吗?粉末真的很难抓住,往穴里塞的时候还很痛。

    可我一想到那是炎夏,就好像在抓着他的巨茎往体内捅一样,又忍不住泛滥。

    这个时候流太多水可不是个好主意,会把骨灰冲出来,我想完完全全地带上他,我用一只手堵着穴,另一只手往里灌着,直到那个骨灰盒被我倒空。

    最后,我用肛塞堵住了它们。

    晚风吹了过来,吹得我双颊冰冷生疼,回过神来,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哭了很久。

    炎夏,现在你填满我了,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夜色沉沉地压在天幕上,风推河水,一浪一浪。我在那无尽地浪潮声中,翻过了“危险警告”的告示牌。

    我来找你了。

    如果能有来生的话,请让我再做一次你的哥哥,你的性奴。

    正文完

    我叫顾炎夏,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

    唯一不普通的是,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

    他和我长得很像,但比我白,人也比我安静。小时候我在小区的街巷里狂奔,穿过别人家晾晒的衣裳和满是油烟的炸串摊子,他总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追在我身后跑,声音小小的。

    “炎夏,炎夏,该回去吃饭了……妈该打我们了!”

    我们的妈妈,那是个歇斯底里的女人。

    爸不回家,那是爸的错,折腾我们干什么?

    但我的哥哥太可爱了,你们不知道,他嗓子天生细弱,喊不响,小小声地说话像个娃娃,他真的太可爱了,我受不了,我只能听他的话回家。

    14岁,我们上了初中二年级,青春期也到了,身体开始发育。

    半夜我从睡梦中醒来,感觉下身一片濡湿,我无师自通地意识到,我爱上了我的哥哥。

    我对他产生了欲望。

    对于其他人而言,这或许是种“不该有”的欲望,但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三个字。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一起挨我妈的打,我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那我对他产生欲望,有什么不对?

    但我知道,我的哥哥是个笨蛋,他不像我,他对我没有这样的想法。

    没关系。

    我会拉着他一起下地狱的。

    我爬上了他的床。

    ……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过着“性福”快乐的日子,我们背着父母的视线偷情,实在太刺激,我无数次地想,等以后长大了,我有能力赚钱了,就带哥哥搬出去,到时候就没有人可以阻碍我们了。

    他挨操的样子实在太可爱,我绝不容许有除我之外的其他人看到。

    15岁那年,我妈发现了我们的事。那天她突然有事找我们,我至今不知道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值得她在凌晨2点闯进她从来不关心的两个儿子的房间,但我们当时正在床上,我还抬着我哥的腿,鸡巴插在他湿漉漉热烘烘的肠道里,埋头猛干。

    我妈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她骂我们不要脸,砸房间里的东西。我倒是觉得无所谓,大不了就是挨打。我把鸡巴从我哥身体里退出去,穿上裤子。

    我妈怒喊:“给我出来!”

    在出去之前,我拉住了我哥。

    我了解我妈的脾气,我一向比我哥更会惹事。我跟他说:“你要记得,咱们咬死不认,好吗?”

    “她都看见了……”我哥从脸到脖子都是红的,眼神躲闪,跟害羞了一样。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啊?天呐。

    我简直吃不消,差点想亲他,要不是那个女人还在外面等我们,我真想把他就地按在地上再来一炮。

    我说:“没事的,只要你咬死不承认,她最多就是打我们一顿,还想怎样?放心,到时候我宁可让她打断我的腿都会护着你的。”

    我哥低下了头,我以为他听进去了。

    事情也确实按照我们预想的发展,我们打死不认,但我妈只相信她自己看到的,她把我们两个各打了一顿,然后让我们回屋睡觉。

    我以为事情过去了。

    第二天,我哥发起了烧。他从小身体弱一些,换季,或者一惊一乍的时候都容易生病,我给他掖好被角,亲了亲他的额头。

    “我帮你跟老师请假,你好好休息。”

    “嗯。”我哥声气微弱地应,那声儿酥到我骨子里。

    我胯下的东西马上起了反应,但不能这样,现在是白天,我必须憋住这一天到夜里再来干他。

    我又亲了亲他才走。

    但他不在了。

    当我回家的时候,我哥已经不在家了。

    是我妈,她居然送走了他!她跟我说她把他送去了一个好地方……她怎么敢!

    她从来没有好好照顾过我们,却要把凉秋从我身边夺走!

    我恨她。

    我也恨那个不负责任的亲爹,我恨一切阻碍我见到我哥的人。

    我不想再念书了,从前就是我哥更喜欢念书,他劝我要上进,才好离开那个泥沼一般的家,我都听他的,才咬牙念了那么久。

    我讨厌坐在教室里,屁股在凳子上粘那么长时间,没了我哥盯着,我的成绩越来越差。

    我妈崩溃了,她说她就剩我一个儿子了,我怎么能不争气。

    我没争气吗?

    我可太争气了,我竟然能气到她,那也太棒了吧?

    后来,连我爸都加入了声讨我的行列,我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脸在这个家里指点江山。我妈倒是看起来很高兴,她终于有了后援军,甚至都不跟我动手了。

    打我的人从我妈换成了我爸,我才不管,熬到成年以后,我白天假装上学,其实是出门打工。

    我在外面赚到了钱,被人打过,也打过人,社会就是这么险恶的东西,这世上只有我哥是干净纯粹的,也只有他真心待我,但这样的他却被那两个贱人夺走了。

    我要找到他。

    我带上了为数不多的行李,开始流浪。

    三年时间,我走遍了无数地方,仍然没能找到我哥的踪迹。后来我想,这么麻烦做什么?

    狗东西做的孽,当然要让他们还。

    我回了家。

    许久不见,他俩老了很多,我爸看见我回来好像还很欣慰,他完全没想到我会在饭菜里下安眠药。

    趁他们熟睡,我把他俩捆起来了,到厨房拿了把水果刀,在他们面前晃。

    “你们把凉秋送到哪里去了?”

    他们不肯说,我就开始切他们的肉,第一刀切在我爸的手上。他年轻的时候被工厂的机器切断了小指,直到现在还会幻痛,我就故意切他另一只手的小指。

    他额上渗出了汗,面目狰狞地大叫,咒骂、指责我不孝。我浑不在意,我本来就不孝。

    我妈吓得尿了,下半身一股难闻的尿骚味,她磕磕绊绊地跟我说,当初把我哥送去上学了,但是现在学校没了,她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问她到底是那所学校,她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我作势要切她腿上的肉,她被我吓坏了,说在西郊,市内。

    西郊那片大大小小的学校好多,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不过至少我知道了一件事。

    我哥一开始就没被送出本市,那他现在还在市里的概率很高。之前我一直在找我爸我妈的近亲远亲,我以为他们把儿子送去给别人养了,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真正的答案就在我眼皮子底下。

    我花费了这么多年,还能怕在市里找人?

    我终于发现了凉秋的蛛丝马迹,那留着这两个罪魁祸首,也没有用了。

    这么多年,仇恨像蚂蚁噬心般折磨着我,我夜夜睡不着,就想看这两个贱人死掉。

    他们现在终于可以去死了。

    不会再有人妨碍我们了,凉秋。

    为了不被发现,我做了万全的工作,我已经潜心研究了很久。我本以为让我仇恨了这么多年的人,杀了也不会怎么样,但我却开始做噩梦。

    整夜整夜的噩梦,还好我很快就找到了凉秋,我的心神终于安定下来。

    他长高了,但比我想象中纤瘦很多,我想问他过得怎么样,张口却是让他跪下。

    我那么爱他。

    我那么想他。

    ……但我又是那么的恨他。

    为什么,当初为什么要去跟我妈认错?

    是的,后来我已经知道了,在我去上学那天,凉秋主动找到我妈,跪在地上说,一切都是他的错,所以我妈才决定送走成绩更好的他,而不是我。

    她本来是打算把我送走的。

    凭什么?

    不是我勾引的他吗?他凭什么替我顶罪?

    我真恨他啊。

    特别是在看到他顺从地跪下来帮我口交的时候,难以控制的嫉恨几乎冲破了我的天灵盖。

    他口活这么好,含住我的那一瞬间我差点没控制住开关,他是给多少人口过?就这么骚吗?

    我恨他。

    我嫉妒每一个在我不知道的时间里出现在他身边的人。

    我让他辞职了,我不知道爸妈的尸体多久会被人发现,发现我也无所谓,但我好不容易找到他,我想和他多相处一段时间。

    我把他带回了家。

    旧家已经被我打扫过了,我讨厌爸妈的气息,讨厌他们留下的东西,和他们那些仿佛洗不干净的血液。有时候午夜梦回,我眼前都是大片大片的血红,然后斑驳成深黑,我几乎喘不过气。

    只有在操凉秋的时候,我的心情才能短暂平静。

    他还是这么漂亮,这些年,有没有过别人?

    我操他的时候他总走神,我真的好嫉妒能操他的人。

    ……他喝我尿的样子好漂亮,他好乖。

    他这么轻易就喝下去了我的尿,是不是也喝过别人的?

    我好爱他。

    我想占有他。

    我问他,你把我当什么。

    他说,主人,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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