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小巷子里被尾随的痴汉阴蒂手指Xc吹(5/8)

    明明是后面被肏,肉棒却也一起勃起,尿道也似乎被肏干着,错乱的感觉让他几欲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湿漉漉的脸贴着床单,已经看不清表情,如若不然,必定是一张淫态毕露,翻着白眼的面孔。

    蔺齐见不得师安澜毫无反应,他渴望自己施加的一切,心尖尖上的人都能回应。

    于是他松开了握着的一条腿,让被松开的腿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侧过身来,空着的手略施巧劲地握住师安澜修长的脖颈,把趴着的师安澜强行拉起来。

    骤然收紧的脖颈让红腻的舌吐露在外,无法收回,缺氧带来的血液加速让师安澜的快感更上一层楼,抵着床单的十指都痉挛着,喉间喘息着吟哦被手卡着,只能发出“呃、呃”的嘶哑声音。

    师安澜瞬间被汹涌的高潮吞没,身子软得似乎没骨头,肌肉却痉挛不止,皮肉上覆着一层细汗,在灯光的照耀下透着粼粼釉光,活像是一尾因缺氧而垂死挣扎的银鳞鱼。

    依旧被硅胶棒堵住的雌穴潮吹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汁,小腹微微鼓起;时时被撑开的尿道沉溺在无时无刻的锋利尿意中,膀胱被刺激得不堪重负,可这处堵着,便只能从肉棒中伴着精水喷发飙射而出,声音沉闷而响亮的一起浇在了床上。

    “怎么一副被我肏开的样子?嘶——!越是窒息屁股夹得越紧,看来小安挺喜欢喜欢粗暴点的做爱呢。”蔺齐亲昵地贴在师安澜的脸侧,衔住他的舌尖,舔舐得倒是温吞柔情,下身却紧绷着,一定要整根抽出,在整根插入,次次都要狠狠碾过肿起来的前列腺,在肠道不规率的抽搐和菊穴口对着肉屌根部有力的吸绞之下,痛痛快快地射出第一泡精水。

    握着脖颈的手掌松开,安抚性地摸了摸师安澜的侧脸,陷入濒死高潮的雪白胴体依旧在抽搐,窒息可以玩玩,但不能太久,蔺齐还是懂得分寸的。

    高潮极为消耗体力,师安澜近乎气若游丝,被揽着靠在蔺齐的怀里,微微的发抖,汗津津的发丝黏成一缕一缕,扫过蔺齐的喉结,发质细软而丰厚异常,小动物胎毛似的触感极佳,却也挠得蔺齐心痒痒。

    根据过往的经验,蔺齐此时必然不可能放过自己,要想少受点苦,最好是说些甜言蜜语,抑或是主动送上敏感之处肏弄把玩,总而言之,最好不要逆着蔺齐的想法来。

    师安澜被嵌进尿眼里的小棒子弄怕了,主动与蔺齐十指相扣,手指摩挲着蔺齐的指节,一副十成十的依恋态度。

    蔺齐心中自然懂师安澜的小算盘,可就算知道,也还是不由自主的心软下来,他凑近了碰上师安澜的唇瓣,蜻蜓点水的一下,意思再明确不过。

    师安澜也顺着蔺齐贴上来的动作,把嘴唇送上去,就连舌头也主动与之交缠。

    “蔺齐,你就只肏后面,把那个棒子拿出来好不好?我受不住了,太难受了。”

    粘腻的亲吻才刚结束,舌头拉出的银丝还未抹去,师安澜就迫不及待地抓住蔺齐的手臂,下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若有若无的失禁感始终萦绕在他的感知里,这个地方被近乎凌虐般的亵玩,的确是撑不住。

    蔺齐的手指插进师安澜被汗与泪打湿成一缕一缕的头发中,往后一捋,眉头轻轻蹙着,水洗般的桃花眼中倒映着那张斯文俊秀的面孔。

    “怎么还是那么傻,总是学不聪明的话,被肏成这样也正常。”蔺齐附在师安澜的耳边,轻轻的声音像是羽毛飘过耳廓,“别的男人肏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吗?”

    好不容易暖热的金属棒被蔺齐从尿道中拔出,红肿的尿管仿佛黏在了金属棒上,被抽出的力道带着往外拉扯,把尿眼儿都倒剜出来,突突的跳着,尖锐的酸涩让师安澜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腿根剧颤,一道尿水细线浇在蔺齐的腰腹,冲刷得油亮。

    师安澜啜泣着,声音哽咽不止,“蔺齐你混蛋”

    “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拿出来了,有什么不对吗?”蔺齐仿佛恍然大悟,捻了捻手中温热的金属棒,“还是说你不想拔出来?那我再塞回去就好了。”

    “咕唧——”金属棒再次没入尿孔,一腔尿水又被堵了个严实。

    这还没结束,蔺齐不停地将金属棒抽出又插入,权当这是个能肏干的肉洞,原本能收缩得连头发丝都难塞进去的肉眼儿,却被粗太多的棒子撑得大张。

    师安澜瞳孔骤缩,眉头蹙着,表情却是松懈的,瑰丽的潮红晕染雪白的皮肉,连带着琼枝玉树般的面孔都一并染上。

    他大张着腿,露出一只湿烂的性器,大小阴唇齐齐绽开,色泽熟艳,油光发亮,一副在快感中舒展开来的样子。

    这股热潮实在太过了,丰富的神经给了他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反馈,他只能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雌性尿眼儿怕是要废了。

    前头受了折磨,后穴也连带着也食髓知味的吸吮起来,那根如主人一般蛮横的肉根依旧埋在屁穴里,被一口淫肠柔柔的伺候着,又迅速胀大起来。

    “都这样了还能吸,还真不怕穴被肏烂。”冰冷的话语夹杂着炽热的喘息,蔺齐随意抽出一条绳子捆缚住师安澜的两只手腕,五指插入雪丝间,极其粗暴地抓着师安澜的头发,让其直直的跪在床上。

    蔺齐的袋子里装了不少狠辣货色,他转身掏出一副吸乳器,透明的半软外壳内藏着极其险恶的硅胶疣粒,若是双乳里藏了奶水,疣粒便会在飞速旋转中磨开奶孔,让奶水溅射出来。

    蔺齐两指捏着吸乳器,半瘪下去,“噗叽”两声,便牢牢吸附在了一对小乳上,电源打开后,那疣粒果然飞速旋转起来,把奶头磨得红肿硕大。

    从前乳头这处鲜少玩弄调教,上了药却未曾亵玩,敏感得如同两颗立于胸脯上的肉蒂。

    师安澜发出一声绵软的闷哼,胸脯和腰肢颤抖得不成样子,被上上下下的两种快感消磨得近乎融化。

    他迷迷瞪瞪地感觉到,蔺齐似乎又拿出了什么东西,塞进了酸软的两处猩红的尿管。

    那张斯文俊秀的脸上噙着浅笑,眸中神经质的兴奋扩散到整个瞳孔。

    在近乎喟叹的语调里,溢出了让人头皮发麻的怜爱,“你是我的,无论哪里,都是我的。”

    下一刻,师安澜明显感觉到一股带着凉意的液体迅速盈满尿道,直冲入膀胱。

    虽然他有两个尿口,但膀胱只有一个,两处一起灌入,不多时,膀胱便膨胀得难受。

    “住手……住手啊……要胀裂……”

    但蔺齐依旧不管不顾,源源不断的液体被送入膀胱,直至将小腹撑出一拳的高度。

    师安澜双目无神,半阖的眼向后翻白,脖颈如同引颈就戮般伸着,头向后仰起,陷入了无尽的高潮。

    浑身的肌肉放松下来,雌穴富有规律的收缩将含着的柱体挤出,裹着一团黏液,从穴中滑落,“噗叽”掉在了地上。

    身后的菊穴也同样抽搐起来,层层叠叠套在阴茎上,如同湿热肉嘴吮吸不停,榨出了一泡又一泡的浓精。

    师安澜久久未回神,如同一滩烂泥一样仰躺在床上。

    饕足的蔺齐便撑着头,侧躺在他的身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亵玩阴蒂。

    许久,清醒过来的师安澜直接给了蔺齐一巴掌,把那张他从小到大都分外依赖的脸扇到了一边。

    蔺齐却好似没事人一样笑了笑,问道:“不喜欢这样吗?你明明很舒服,都高潮了好几次了。”

    “你混蛋。”师安澜的手颤抖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不单是那些几乎要把他玩坏的花样,还有那些动作,那些话,曾经带着情趣意味的,如今都感觉不到任何情意。

    “原来你在意啊,可是他们在玩你的时候,你不是也很开心吗?我还以为谁把你玩爽了,你就喜欢谁呢。”

    师安澜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这位从小邻家哥哥能说出来的话。

    他推着蔺齐的胸膛,嗓音哽咽,“滚,你给我滚。”

    师安澜感觉到压在手下的肌肉瞬间用力紧缩,急促地起伏几下后,又仿佛释放一般,平静下来。

    良久,他才听到蔺齐说了一声,“好。”

    待蔺齐走后,师安澜软着两条像面条一样的腿,在浴缸里哆嗦着拔出了插进两枚尿眼的软管。

    身体越是止不住地颤抖高潮,他心里就越是难受。

    尽管他明白,自己在没有答应蔺齐的追求情况下,同时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无论是不是自愿的,对于蔺齐来说都不公平。

    其实这么算起来,蔺齐也没说错,他心里怎么想不重要,他做出来的事情就是可以叫做花心滥情。

    谁都不想伤,最后谁都对不起,包括他自己。

    师安澜自嘲一笑,默不作声地打开浴缸的水龙头,缓缓闭上眼,躺在浴缸里。

    温暖的水流逐渐包裹住他的全身,可心里冰凉的地方却怎么也捂不热。

    自那天之后,师安澜再也没有找过蔺齐,而蔺齐也似乎很默契地再也没来找过他。

    他没有纠结求证为何蔺齐突然之间就翻脸,只当作蔺齐失望了,厌倦了。

    也挺好的,师安澜自己都觉得,为了一个拈花惹草的人,哪里值得日日等待,夜夜煎熬。

    只是第二天,一则信息把师安澜打了个措手不及。

    那是来自于宁星宇的数段语音,无头无尾的,有点像是误触的产物。

    “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

    “……你管不着我……”

    “有本事……想打就打啊……”

    师安澜皱着眉头,这段语音实在是难以推测对面发生了什么,只能从言辞激烈和语气中推断出宁星宇不知道和谁发生了冲突。

    语音还在接连不断地发过来,后面的一则语音,彻底让师安澜明白宁星宇那边发生了什么。

    “目无伦理的混账东西,老子打不死你!”听到这道声音的时候,师安澜简直愣住了,虽然许久未见,却也能听出来,这分明是他亲爹的声音。

    “不是吧,宁星宇他摊牌了?”师安澜喃喃道。

    以师安澜对亲爹的了解,宁星宇要是真敢直接说出来,那今天断条腿都算他亲爹修成活佛了。

    他连打了几个电话过去,都是只响了一声就被立刻挂断。

    灰蓝色眼眸中划过一丝挣扎,却还是认命地抓起手机和公交卡就出了门。

    亲爹家离这里不算太远,坐上高铁半个小时就能到达那个城市,下高铁之后再打个车,很快就能到他们家门口。

    焦急的师安澜一个跨步上楼梯,下身却是一阵翻涌,让他的脸色如同打翻了调色盘,十分精彩。

    该死,漏出来了。

    上回蔺齐玩得太狠,尿孔现在都合不上,若不是穿了早有准备的成人纸尿裤……

    他咬紧牙关,宁星宇那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先看那边的情况要紧。

    这一路倒是出乎意料的顺利,在师安澜紧赶慢赶下,居然还提前到了。

    亲爹家也算是老小区,但周围已经大变模样,师安澜还花了点功夫才找到了亲爹家。

    他站在门口,手犹犹豫豫地放在门板上,不知道该不该敲。

    但随后屋内一声闷闷的响声让他无法再犹豫。

    就当,就当是来拜访吧。

    “咚、咚、咚”短促地敲了几下门之后,里面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

    接着,门半开,露出的那张脸,是师安澜亲爹再娶的妻子。

    宁星宇的长相八分像了他这位后妈,只是后妈原本艳丽的长相因为唯唯诺诺的神态,平白掩盖上几分疲累的郁气。

    后妈没有把门打开,依然这么半掩着,小声说道:“哎呀,是安澜啊,你是来看你爸的吗?”

    “阿姨好,今天我主要是来找星宇的,他的电话我打不通,就来看看。”师安澜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声音放得这么低,但也跟着她放低声音说话。

    后妈的表情霎时间变得有些为难,勉强笑着说:“星宇今天不在家,你爸今天在家里要和单位开会,都忙……要不,等他有时间了,我让他去找你。”

    “阿姨……”

    “你操控我们这么多年,根本就不是为了我们好,你只是在满足你的控制欲!”这分明是宁星宇的声音。

    师安澜看了一眼脸色陡然苍白起来的后妈,没有开口。

    后妈先顶不住他的目光,将门打开,把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抱歉啊,只是现在这情况太复杂了,他们……算了,你先进来吧。”

    后妈轻巧的脚步在转身后停顿了一下,低声叮嘱了一句,“你爸正在气头上,可千万别激怒他,他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师安澜表面上乖巧应道,跟随着进入了房子里。

    入目,客厅一片狼藉,地上是只收拾了一半的破碎玻璃陶瓷,沙发被推移开,几盆本开得正好的鲜花被翻倒在地,花瓣凋零得让人觉得可惜。

    “他们,在书房吗?”师安澜问道。

    “你爸把他带进去没多久,大概就打几下以示惩罚,没多大事情。”后妈说着宽慰的话,手却止不住地抖,“我去给你倒杯水,你先坐,真是不好意思,家里这么乱,让你见笑了。”

    师安澜一把拉住她,“不用了,阿姨,我就是来看看星宇,我爸那个脾气下手没轻没重,我去里面看看他们,也省得星宇真被打伤了。”

    说罢,他就径直走到书房门口。

    后妈在他身后欲言又止,但终究也还是担心孩子真被伤着,希望有个人来阻止丈夫。

    书房门内传来一阵阵抽打肉体的声音,闷闷的,师安澜一听就知道那是亲爹最喜欢用的竹条,打着疼,伤得深。

    他推开门,门内的两人也是没想到突然会有人进来,一时间都停下了动作。

    “你怎么来了?”两人共同的亲爹皱着眉头,一脸不愉快地看着师安澜。

    倒是宁星宇顶着脸上青紫的伤,转过身来看他,动作幅度之大,让毛衣略微往肩膀滑了一下,端得是一个饱受暴力的病美人,“哥哥。”

    师安澜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宁星宇,对亲爹说道:“爸,这是怎么了?他犯了什么错,怎么还上竹条了?”

    “这跟你没关系,没事的话就快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师安澜的错觉,说这句话的时候,这个已经长出啤酒肚,不再英俊潇洒的男人,似乎对他抱有一些怨恨。

    他试探性地说着:“星宇长大了,有些事情他有分寸,一味的逼他是很难让他听进去的。”

    果然,下一秒,宁父就暴怒吼着,“你算什么,敢在这里和我说教,我管我儿子关你什么事!”

    啧,还真是,一如既往。

    只能说他母亲这个婚离得好。

    宁星宇见宁父无能狂怒,讥讽一笑,“你也就能在家里耍横,还真当自己是皇帝了?”

    “把妻子当作行走的子宫和保姆,把儿子当作传宗接代的工具,把女儿当作延续自己梦想的砝码,你可真行。”

    师安澜想,这一番话倒不是空穴来风。

    当初宁父和师桂芬是在大学里认识的,宁父学小提琴,师桂芬学芭蕾。

    师桂芬是正儿八经的芭蕾专业第一名,还是舞蹈学院的院花,而宁父,在小提琴专业说不上天赋多好,专业成绩也不算高,有那点名气全靠一张脸和能说会道的嘴。

    不仅哄得老师给他推荐了一份乐团的工作,还把师桂芬哄得当年死心塌地。若非师安澜出生之后,宁父拉跨的责任心和日渐暴躁的情绪,师桂芬恐怕还被蒙在鼓里。

    在师桂芬果断离婚之后,宁父再也找不到如前妻一样家底殷实又才华横溢的漂亮妻子,只好退而求其次在他眼里选择了同样来自小镇的,宁星宇的母亲。

    宁星宇的母亲长得虽然美艳张扬,性格确实不折不扣的传统女人,对丈夫的粗暴和幸苦的生活都逆来顺受。就连宁星宇不愿意学小提琴被打得体无完肤,女儿被逼着练琴到近乎抑郁,都不敢站出来维护自己的孩子。

    这一番话让这个分外在乎自己威严的中年男人更加愤怒,握着竹条的手高高扬起,用力到泛着血丝的眼睛微微凸出,脸上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

    竹条似乎能划破空气,“咻咻”声一闪而过,重重的鞭挞在肉体上。

    宁星宇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后,却没有迎来预期中的疼痛,反而被一具温热的身体覆盖住,馨软的体香只是飘过鼻尖,就能温暖得他眼眶发热泛红。

    “嘶!”这一下痛得师安澜眼泪都下来了,

    “哥、哥?”

    宁星宇手指颤抖地摸上师安澜的眼角。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明明应该是他受这一下,然后用这道伤口和哥哥讨个安慰。

    为什么是哥哥帮他挡住?!

    宁星宇顾不上别人的眼神,急忙把疼得打颤的哥哥搂在怀里,翻开衣服,寻找那处伤。

    在看到那一道规整而血点密布的鞭挞伤痕,突兀的占领雪白的背时,宁星宇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内心依然一阵绞痛。

    “起开,要不然我连你一块儿打!”气急败坏的中年男人根本没注意到宁星宇的近乎仇恨的眼神,还在一味的叫嚣。

    师安澜抬起眼时,看到宁星宇眼中的情绪,心中一阵波澜,连忙拉住要冲上去的宁星宇。

    他忍着痛,挤出一个笑来,“别着急,我没事。”

    宁星宇被哥哥这么一拉,只好按耐住心中淬毒的心思,乖顺地被哥哥的怀抱安抚。

    草,下手真他爹的狠!

    一向修养良好的师安澜都在心底爆了句粗口,他都快不敢想两个弟妹在亲爹的手下过的是什么日子。

    加上前几天被蔺齐那样对待的憋闷,师安澜也不由得发起火来。

    “我说,您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折腾。真以为世界上你是老大吗?你没忘记吧,你自己小提琴拉得不行,老师帮你找的乐团把你给优化了,还是我妈托关系帮你在单位弄了个工作。”

    “自己不学好,溜须拍马的事情做得多了,不会以为自己是靠实力爬上这个位置的吧,不是吧不是吧?”

    “噢,对了,这套房子的首付钱好像是从我妈的财产里分割出来的,冒昧问一句,您的房贷还完了吗?您这么厉害,肯定早就还完了,能当一言不合就砸钱的土豪,不然您怎么这么有底气。”

    “说说看,您是让老婆当了阔太太,还是给星宇买了电脑,或者,给小云买了最好的小提琴?”

    话还没说完,宁父面色发青,手指指着师安澜嘲讽的表情不停颤抖,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另一个不孝子。

    他下意识地想呵斥反驳,却发现,他还真没给宁星宇买过东西,他甚至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给过宁星宇生活费。小云那边他是清楚,现在用的还是他当年用的小提琴。

    于是乎,宁父愤怒地说出了那句千古名言:“我是你爸!”

    气愤的中年男人又想举起竹条鞭挞师安澜,但宁星宇岂会如他的愿,在他面前哥哥受一次伤已经快要让他发疯了,怎么可能会让宁父有第二次伤到师安澜的机会。

    宁星宇一脚踹到他的啤酒肚上,整个人都如同肉球一样弹射出去。

    “别以为我会纵容你第二次伤到哥哥。”宁星宇眼中煞气外泄,冷眼看着这个所谓的父亲如同一只肥胖的甲虫,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来。

    “呼——,混、混账东西,你给我滚出去,以后别回来!”宁父憋红的一张脸,恨恨地看着两人,“还有你,你以为他跟你是兄友弟恭!?我告诉你,你这个好弟弟天天想着要怎么上你!”

    师安澜没想到宁父会这样的……粗鄙,只想着怎么恶心他们,完全就是一副当他们是仇人的态度,“就算是这样,也比你这个自私还自大的人好得多。”

    “我呸!一个男人不能传宗接代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早点死了才好!”

    说着,宁父啐出一口唾沫,用一种仿佛看到什么恶心东西的鄙夷态度看着两人,“还有你个不男不女的,真是绝配,滚!都给老子滚!”

    宁星宇冷哼一声,小心翼翼地拉起师安澜,再也不看宁父一眼。

    走出书房,宁星宇看见母亲还拿着扫帚在客厅打扫,一见到他们俩出来,就立刻呆站在那里,仍旧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宁星宇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走到沙发旁边,找到自己的背包,里面只有一部电脑和一本记满了他青春心事的日记。

    “儿子啊,你去跟你爸认个错,他都是为了你好……”女人手指绞着围裙,用带着点希望的眼神看着他。

    够了,真的够了。

    宁星宇无数次看到这样的表情,无论他和母亲解释多少次,得到都只有无条件迁就父亲的回答,他就不明白,为什么作为母亲,可以对孩子的压抑视而不见。

    即使心里划过千言万语,最终他也只苍白无力地说出一句,“妈,你好好照顾小云,她不喜欢小提琴,她喜欢画画,如果可以的话,至少不要阻拦她画画。”

    他看见他的母亲下意识地想说什么,又似乎瞬间察觉到一些事情,顿时哑然无声。

    宁星宇再也没看屋里的一切,拉着师安澜的手,径直走出了大门。

    当柔和的阳光照在脸上,刚才的一切仿若潮水般褪去,情绪带来的肌肉战栗渐渐平息。

    在坐上回家的高铁时,师安澜才发现他和宁星宇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然十指相扣起来。

    他想挣脱开来,宁星宇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用带着青紫伤痕的美艳皮囊给了他一记重拳,“哥哥,我现在真的无家可归了,你一定要收留我。”

    眼神中粘腻的爱意让人想到糜烂捣烂的花汁,让师安澜惊了一下。

    他忍着羞耻,想要扒掉紧扣的手,连声应道:“当然会收留你的,你先放开,被别人看见了……”

    “反正又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不知道是不是宁星宇脱离了那个压抑他的缓解,言辞间也变得无赖起来,“哥哥刚才英雄救美,把我帅得心脏扑通扑通的。”

    师安澜眼神触及到宁星宇嘴角的瘀伤时,心里没由来的一软,终归没再拒绝,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好了别贫嘴了。”

    不过他仍然态度坚决地推开了宁星宇的脸。

    原因无他,只是宁星宇的半个身子都压了过来,手臂稍稍压了一下腰腹,膀胱就几乎要承受不住了。

    现在的下身要不是有个成人纸尿裤兜底,裤子早就湿透了,他可不止是管不住尿眼,最麻烦的还有蔺齐自始至终都没有安抚过一下的雌穴。

    里面瘙痒饥渴到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有什么东西可以进去捅一捅。

    从前那些令人抗拒的失控,此时已经成了师安澜极度渴求之物。

    到家后,师安澜把自己从前的房间收拾出来,安排给了宁星宇。

    简单的饭后,他拿出药箱,给宁星宇上药。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宁星宇脸上的那点青紫和身上的大片瘀伤相比,简直可以说是毛毛雨,尤其是背、腰、腹部,要么是一条一条的鞭打肿痕,要么是大片带着斑点血色的瘀黑。

    师安澜一边抹药膏,一边安慰疼得嗷嗷叫的宁星宇。

    快要擦完的时候,宁星宇撅着嘴,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一样说道:“哥哥,你怎么不给我一个亲亲啊?擦药好痛的。”

    师安澜心平气和地一巴掌盖在他的狗头上,阻止那张想靠过来的嘴。

    “行了,都这么晚了,赶紧睡觉去。”

    “可是哥哥,你的伤口还没擦药呢。”

    这倒是,一通忙活下来,师安澜差点都忘了,自己也挨了一下。

    背后他自己的确看不到,只好翻开衣服,凑到宁星宇跟前。

    前面的那管药膏已经在宁星宇堪比燕国地图的伤上光荣牺牲了,师安澜让宁星宇再从药箱里拿一只出来。

    良久,师安澜迟迟听不到拆开包装的动静,正想转过身看看。

    紧接着,一个灼热的吻落在了他的背上,眼泪滴落再伤口,盐分挠出了一阵阵的疼痛。

    “星宇,怎么了?”师安澜知道,看见这伤,宁星宇心里不好受,便低声问道,希望自己装一下傻可以把这事给翻篇。

    “我没有保护好哥哥,让哥哥受伤了。”

    低声喉鸣,光是听,师安澜都能想象出宁星宇哭泣的样子。

    以前他暂居在宁星宇家的时候也是这样,一脸倔强的少年总是一副强硬而不妥协的样子,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从未有一丝委屈说出来。

    惟独在深夜,宁星宇才会悄悄地钻进他的被窝,埋在被子和他的怀抱形成的密闭空间里,小声嘤嘤哭泣。

    那时师安澜只是借住在他们家,他也没有和亲爹真正相处过,他没有立场去改变宁星宇家的生活方式。

    只是看见两个小孩整天郁郁寡欢,心里说不出滋味。

    师安澜心中一软,拍着宁星宇的手温吞地安慰道:“没事,我是哥哥,保护你是应该的,没什么好自责的。”

    他听到身后传来仍旧哽咽的回应声,却没看见身后的人,在用双唇触碰伤口时,那双透着无机质的迷恋眼睛。

    日子一长,宁星宇算是彻底安顿下来了,可师安澜又生出了新的烦恼。

    那天蔺齐给他的两口穴都灌了药,后头还好,算是肏弄了个爽。

    前头的花穴却是一点没碰,一直以来都兀自痒着。

    现在家里多了个人,自渎都不方便,宁星宇黏他黏得紧,往往是他才吊出淫性,宁星宇就跑来叫唤他,

    这一来二去,许久都没找着机会好好弄一弄,成天痒得钻心。

    唯一有机会的,恐怕就是去阚泽家探望的时候了。

    可惜阚泽的伤口上回裂开了一次,重新包扎后还是不可避免地发了炎,硬生生多了些许时日才好全。

    同时,还有心里那点不能着陆的顾虑。

    他倒不是为了什么贞操,顾虑自己浪荡,只是因为阚泽要的很简单,师安澜觉得自己给不起。

    无关情爱却总是和人家厮混,怎么想都……像是玩弄人家。

    师安澜半阖上眼,嘴唇被自己的牙齿撕咬得殷红,浑浑的一丝热气从舌尖升起。

    宁星宇出去买菜,独留他一人在家。

    此时的房间里安静得很,连同手指亵弄穴口和蒂尖的声音都滋滋得响。

    师安澜几乎沉迷在下体的快感中,对时间的流逝毫无察觉。

    升腾的热气把面颊熏得桃红,灰蓝的双眸盈盈含水,轻轻的哼吟像是没吃饱的小猫。

    一只手的指腹溜到蒂头上,这处已经完全熟透,随便一抹,过电似的快感就在下身炸裂。

    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穴里,修剪整齐的指甲并不刮肉,硬硬的前端连同指尖的皮肤一齐刮搔在宫口,霎时间咿咿呜呜的欢愉叫声从嘴里冒出来。

    他那处比起普通女性,生得不仅小,甬道还更短,纤长些的手指便能一举捅至宫口,虽然伸不进去,却也有几分异样的快意。

    自己的手指抚弄就是轻柔些,快感绵长,以前的性事里,男人们都喜欢死命的往里面夯,带着银瓶乍破水浆迸的劲儿,将胞宫里榨出汁来。

    师安澜沉浸在这温温吞吞的快感里,就连门悄悄的开了也不知道。

    一睁眼,就见到不知在一旁看了多久的宁星宇,一双美艳的眉眼显然已经情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仍旧插着手指的肥屄。

    一种悄悄做了亏心事,却被抓了个正着的感觉油然而生,禁忌的刺激促使雌穴不断翕张,末了,还吐出一大股水来。

    “啵——”的一声,师安澜手足无措地将手指拔出来,捂住不断喷水的小屄。

    “星、星宇,你怎么回来了?”他慌慌张张的不停用手去擦,不听话的屄却像是坏了一样,一股接一股的水连绵不绝。

    宁星宇干咽了口唾沫,眼睛看得发直,哑声说道:“哥哥这是在自慰吗?不舒服为什么不找我?”

    这哪行。

    师安澜看着那双透着占有欲和侵略的眼睛,心里飞快地掠过什么,可那思绪太快,他根本来不及抓住。

    他只能凭借着一点残留的印象,遵循本能,飞快的把衣服穿好,勉强挤出一抹笑意:“没什么,已经结束了。对了,我得出去一趟,可能中午不回来,就不用等我吃饭了。”

    还残留着高潮余韵的身体酸软不堪,步履沉重地经过宁星宇身边时,往宁星宇的鼻尖送上了一阵带着腥臊的风,扑得这个恪守了几天好弟弟准则的青年眼睛发红。

    宁星宇怎么不知道哥哥在慌乱什么,无非就是本能察觉到自己的侵略性,想要逃走罢了。

    在师安澜穿过门扉时,他扣住了那只腕子,牵起来,送到唇边,猩红的舌尖如同发情的游蛇,把还残留着淫汁的手指细细密密地舔了个干净。

    “那哥哥早点回来,我在家里等着你。”宁星宇一副悠哉的样子,从一旁的柜子上抽出一张消毒湿巾,细致地给师安澜擦干净手。

    逃又能怎样呢?隔壁那个已经不能妨碍他了,哥哥又能去哪?

    宁星宇吃吃地笑起来。

    对待哥哥,他一向都很宽容,只要哥哥最后的选择是他,有几个男人又怎样,旅馆还能跟家比吗?

    他不会把哥哥逼得太紧,多给一些缓冲的时间又何妨呢?反正最大的劲敌已经没了。

    师安澜逃难似的一路走着。

    不知不觉,竟然搭上了一趟熟悉的公交车,走上了去阚泽家的路线。

    可能是这些日子一直探望阚泽,已经习惯了走这条路线了吧。

    他揉了揉太阳穴,紧绷的心一松,便随它去了。

    可随即,他就发现,出来的时候太慌张,忘记穿上内裤了。

    他先前把下面玩出了不少汁水,走路时便会咕叽咕叽的响个不停。

    尿口还插着一根硅胶短棒,堵着合不拢的雌性尿眼儿,不然连门都出不了,一动就得湿一条裤子。

    公交车里的人寥寥无几,各个都低着头玩手机,根本没有人给予一个刚上车的乘客半分眼神。

    师安澜顿时放下心,慢吞吞地像个腿脚不好的老人家,坐在了椅子上。

    公交车的司机大概都是狂野的,每一出站,油门就像是踩到底,一靠站,刹车片又跟不要钱似的踩。

    刹车带来的惯性将师安澜的身体往前推,客座上的阻力条纹原本是为了让乘客坐得更稳,此刻却成了淫刑。

    条纹给裤子带来摩擦阻力,却也一同带住了深深嵌在尿道里的硅胶棒子。

    这雌穴和尿口自从上次杯玩弄了个彻底后,便像是有了亲密的连系,受了刺激的尿眼儿将快感一同送给雌穴。

    于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师安澜在这强烈的酸麻中,紧紧握着前座的把手,弯下腰,到达了今天的第二次潮吹。

    师安澜一路浑浑噩噩的沉浸在情潮里。

    下车时他小心地看了座位一眼。

    幸好,裤子的布料足够吸水,座位依旧干爽,不曾暴露这个座位上隐秘的高潮。

    师安澜思绪乱飞,漫无目的地想到,或许他命里就是有这一遭,前二十多年过得如同模范好学生,一句出格的话不曾说过,一件出格的事也不曾做过。

    可人活着哪有绝对与完美,桩桩件件,怕是全都堆积到了今天。

    也好,至少高潮的时候,确实是快乐的。

    他夹紧双腿,带着湿黏的水意,一路走到了阚泽的家门口,用细微颤抖的手轻轻敲门。

    往常师安澜都是这个点来的,阚泽一直都会留意门口的动静。

    今日也不例外。

    阚泽循着敲门声,刚打开门,就看见双眸盈满水雾的灰蓝色眼睛,往常清艳的面容似春桃初绽,就连薄唇都被咬得红润含情,整个人都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风骚。

    这样的师安澜无疑是罕见的,先前那些欢爱不过是吊出他隐藏的淫性,屈服于身体的欲望需求,和主动渴望,那是两码事。

    阚泽也如宁星宇一样,干干的咽下一口唾沫,茎身一下子翘得老高,把柔软的棉裤顶出了高耸的山丘。

    随后,阚泽就发现,自己的感觉没错,师安澜今天确实反常。

    他看着师安澜没有一句寒暄,径直走进了房子里,定定地站在客厅里看着他。

    屋子里的两人沉默片刻,一切尽在不言中,门发出一声迫不及待的响声,“嘭——”的一声关上。

    先忍不住的是师安澜,迫切需要抚慰的屄有一次发出信号,叫嚣着先前的潮吹都只是乏味的开胃菜。

    葱根似的手指轻点在唇珠上,舌尖青涩而又煽情地舔舐指腹,伸到阚泽的面前,师安澜迷蒙的笑意微微漾开,声音竟是前所未有的甜腻:“乖狗狗,来吃啊。”

    简简单单的动作,伤势刚刚痊愈的男人便喘着粗气,像条发情的狗,跪在地上爬着过来,如同接受恩赐一般,虔诚地伸出舌头,去舔食残留在指腹上的涎水。

    “今天主人的状态特别好,乖狗狗可要好好伺候主人。”师安澜把胯往前一开,将腿心湿透一片的裤子展示给阚泽看。

    这头体型近乎是自己两倍大的发情巨兽,阳根几欲撑破裤裆,晃晃荡荡地在胯下激动摇晃,控制欲莫名得到了一种不可言说的满足,令师安澜有些沉醉。

    “用嘴把拉链拉开,拉开就给你吃小屄。”

    阚泽怎么可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匍匐着肌肉札结的身体,用牙齿和唇舌拉下拉链,用一种缓慢的、隐秘的情色意味,嘬吻洇湿的布料。

    他像是剥开不甚精美的糖纸,露出里面香甜到极致的蜜糖。

    待到完全剥开糖纸,一根勃起的肉棒“啪”的一下打在阚泽的额头,弹跳了几下,淫猥的骚气让他呼吸一窒,很快又被另一个冲击力更大的地方给夺取心神。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高高肿起的蝴蝶屄,阴蒂堪称大如小指指腹,俏生生的立在小阴唇的保护之外,两片湿黏的小阴唇被彻底翻开,屄口红艳艳的裂开一道口子,屄里的软肉甚至膨出了一圈,裹着一团半透明的粘液,咕咕唧唧摩擦着。

    这是他第一次在完全清醒自愿的状态下做主动者,此时的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陷入狂躁的贱狗根本不曾想到,他纯白的主人,裤子下居然是真空上阵,夹着一腔的淫汁,一路来到他的面前。

    阚泽跪在师安澜的面前,札结的肌肉紧绷如石,眼眸中的狂热难以掩饰,“主人,请赐予贱狗尿液,贱狗想被主人尿在脸上。”

    师安澜看着他蠢蠢欲动的喉舌,似乎自己一声令下,这只大狗就会扑上来吮吸肉棒,直到射出精液尿水。

    “我让你动了吗?既然想做狗就做一条乖狗,不然主人可就不要你了。”

    通红的鸡巴左右开弓,“啪啪”抽在了阚泽轮廓俊挺的脸上,溢出的清液濡湿了脸颊,与已经明显亢奋起来的表情交映在一起,似乎真的成了一个完全被欲望驱使的发情公狗。

    师安澜并不着急让阚泽给他舔鸡巴,而是先用足尖踩阚泽的卵蛋,大如鸡卵的囊袋鼓胀饱满,看得出来自从师安澜上一次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发泄过,足尖一踩,便软软地凹陷下去。

    另一只脚则踩在阚泽的肉蟒上,指缝夹着龟头,把马眼堵得严严实实。

    “这可真是一条坏鸡巴,居然想随便射精,没有主人的允许可不能这样。”

    阚泽的胸膛深深地起伏着,双目被欲望逼得几乎赤红,“主人踩得好爽,请惩罚坏鸡巴。”

    “吃吧,把你最喜欢的橙汁吸出来,知道你喜欢喝橙汁,主人在来之前可是喝了很多水哦。”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过于煽情的气氛影响,师安澜的理智也逐渐退场,淫欲占据心头,居然直接把阚泽的头拉到肉根前。

    高温湿软的口腔含住肉棒,紧缩的喉咙眼儿有规律地伺候着师安澜的龟头,鼠蹊部立刻涌上无限的快意,先前被调教过的铃口本来就只能勉强合上,被这么一刺激,立马就飙射出一股不知是精还是尿的液体。

    师安澜虽然及时刹车,却只能险险地控制住,咬着牙撑着不让铃口张开。

    脚下泄愤一般狠踩一下卵蛋,脚趾缝却越发用力夹住龟头。

    粗硕的阳物,丝丝缕缕白液从马眼的孔隙中渗出来,却碍于被夹着精管而无法释放。

    阚泽闷哼一声,身躯一震,鸡巴颤抖不止,爽得眼角都有点发红。

    “坏狗狗管不住鸡巴的话,那就让主人来管吧。”

    阚泽看着眼前的师安澜,心头颤动不已,阴暗的占有欲如同附骨之疽,渗透进他的骨血里。

    他的目光痴迷,一寸不移的看着主人,将这副样子淫浪的模样尽收眼底,蠢蠢欲动的犬性快要克制不住,试图将这一捧触之即融的雪藏起来。

    那些碍眼的东西,总有一天会被主人抛弃。

    厚实的舌尖挑弄龟头边堆叠的包皮褶皱,探进藏在下面的柱身粘膜,几乎将肉棒又剥下一个指节长的包皮,然后双膝向前倾,一口将整根肉棒完全吞下,舌头甚至从唇间伸出去,竭力把露在外面的卵蛋一同吃进口中。

    师安澜哪受得了这个,只觉得肉柱如同泡在一团湿热的火中,硬生生的要被含化了,就连敏感的卵蛋都一起被照顾到了。

    阚泽口中的肉棒轻颤,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精尿一同通过里面的尿管冲向铃口时的颤动,连忙把喉咙缩紧,吞咽着对他来说是无上美味的精华。

    师安澜脊背被这快感压弯了腰,身躯佝偻起来,手中如同抱婴般抱着阚泽的头,水汽弥漫的灰蓝色眼眸似霜雪消融,素蝶振翅般的眼睫投下一小片阴影,给通透的眼睛蒙上了一层幽幽的深蓝。

    这张脸清冷却雪艳,又似缠绕着绵密的稠丽,凑近阚泽的眼睛,像是画中脱离俗世的隐仙,恰恰又被着陷于淤泥的凡人吸引,学着懵懂的欲望主动沉沦。

    他用还在哆嗦啜泣的嗓音说道:“狗狗好乖主人肉棒好吃吗?”

    一截葱根似的手指探进犬奴的口中,柔软的指腹压在尖锐的犬齿上,转瞬又勾出了一截粗舌,抹匀舌面上的白浊。

    阚泽被一根手指横在口腔中说不了话,但渴望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那这里呢?乖狗想吃吗?”师安澜扒开腿心夹着的雌性性器,那里已经不复初尝时的紧致,历经多次玩弄后,略有些松垮地撅起一张肉嘟嘟的小嘴,依稀可见的猩红空洞里不断流出粘腻的淫汁,因剧烈的瘙痒和渴望不断翕张,甚至打出了一串小泡。

    这倒是还好,可位于阴蒂下面,雌穴上方的尿孔却似乎被同样被玩熟了,一根透明的硅胶杵在这处洞眼。

    惊奇的是,这处湿腻油滑,还牢牢地吸附在上面,无论怎么颤抖都不曾落下来。

    阚泽仔细端详这洞眼大开的雌性尿口,即便是没见过这处的雏,也是知道正常情况下,尿眼不可能如同一个淫洞似的,大大咧咧地敞着。

    这是谁玩大的?又是如何,让先前在情事上还有些羞涩的师安澜同意的?

    事实上,阚泽怎么会不知道是谁。

    那个与他亲爱的主人相处时间最长,感情最深的,除了医生,还有谁。

    一想到师安澜可能乖顺而柔情蜜意地张开腿,任由那个医生凌虐玩弄下体,阚泽就嫉妒得心脏都浸满毒汁。

    带着这样的嫉妒,阚泽的牙齿衔住硅胶棒子的边缘,轻轻往外一扯,只听“咕唧”一下,便露出了一只肉管突突直跳,几乎被被硅胶棒扯得外翻的尿眼。

    阚泽取下硅胶棒一看,上面已经被尿水泡得清亮,相当的柔软温热,看着不长,但对于尿眼儿来说却是无时无刻的折磨。

    师安澜掐住阚泽的下巴,附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就见阚泽的眼神愈发兴奋,鸡巴也肿胀得青筋札结,如同丑陋的犬鞭般滴滴答答流水不停。

    阚泽主动在沙发边躺下,颠倒体位,让双腿朝上,头朝下,腰靠着沙发的边缘,整个人呈弯弓状蜷在沙发脚,紫红的肉屌直指自己的面孔。

    师安澜捏了捏阚泽胀得都向上凸起的囊袋,拍了拍他结实的小麦色大腿,“狗狗好听话,没有擅自射出来,等急了吧,主人马上来操你的肉棒。”

    师安澜一脚踩在床上,手掌按住阚泽的腿弯,用已经完全是熟妇屄的穴口碰了几下阚泽的龟头,满意地感受那炽热的温度。

    “噗哧——”,肉屌被滚烫的小穴纳入,层层叠叠的褶皱如同乍然绽放的花蕊,从中挤出一团粘腻的淫汁蜜液,像是熟透的浆果爆浆,在肉屌极粗的根部两边挤得溢出肥厚的红肉。

    师安澜雪白的躯体僵了一瞬,被肏松的穴口没有丝毫阻挡能力,这柄龟头足有鸭蛋大小的肉屌突破层层软肉,直接肏进了宫口里,奇痒无比的胞宫骤然炸裂出惊人的快感,让他瞬间攀上了喷汁不止的高潮。

    子宫唔嗯被撑开了

    师安澜的瞳孔失焦,岔开腿站立着,腰身只知道不受控制地往前顶,“噗嗤噗嗤”地肏着给他带来无限快乐的肉柱,哪有半分人前的温和矜重,和那些精虫上脑的人并无太大区别。

    从阚泽的视角看去,便是一只活色生香的淫尻在上下摆动,摇曳生姿,臀肉乱颤,多到不知是尿还是淫水的汁液从阴户上漏出来,甩得满身满地都是。

    师安澜已经在主动中得了趣,强奸一个壮硕男子的阳根让他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肆意作恶的快感,这种心理上的快乐几乎已经比得上肉体快感。

    “主人肏得狗鸡巴爽吗?这么硬,就是想主人肏对不对?唔嗯——!又变大了,骚狗怎么这么不乖。”师安澜被愈发胀大的肉屌挂住了宫口,差点把软腻的肉环拉了出来,他恼羞成怒地一把子扇在麦色的屁股上,把两瓣臀扇得红痕交错。

    被羞辱的男人却不觉得有多屈辱,反而鸡巴越发的硬,骨子里顺从主人命令的奴性与情欲交织,使这个男人愈发觉得自己应该与发情的公狗一样下贱。

    阚泽饱满的胸肌起起伏伏,呼吸急促得似乎打了一场异常艰难的比赛,尤其是在肉屌泡进一腔如同鲜活肉葵似的滚烫嫩肉中,贴紧的每一寸褶皱都舔舐着龟头和屌皮,细腻油滑的触感让他不由得肌肉收紧,抵抗随时要射出的感觉。

    鸡巴被主人强奸了!好喜欢被强奸!

    雪白的腰身还在颤抖,却依然强行把套在龟头上的宫口拔下来,让龟头退至穴口,反复品味酸美异常的拉扯感,丝毫不在意软烂的屄已经被捅得外翻,一圈圈粘腻淌汁的穴肉狂乱地抽搐着,似乎要倒剜出,如同层层叠叠绽开的雌花,又如同滚烫贪婪的蛞蝓般蠕动,堆在外侧的靡红穴肉竭力吞吃。

    师安澜肏得起劲儿,阴阜“啪啪啪”地拍在阚泽的会阴上,饱胀的两颗卵蛋上的褶皱纹路不时按摩着尿道和肉蒂,下身的快感如同狂欢的肉宴,迷得他脑子发晕,一时间竟不察,流淌至脚底的淫液打滑,跌在了阚泽的身上,猝不及防的力道甚至让阚泽的这么个大块头滑动位移了一小段距离。

    皦玉似的身子如同触电般痉挛起来,阚泽甚至似乎能听到师安澜的关节在无法自控的抽搐中发出僵硬的“嘎吱嘎吱”声响,眼前人僵直了数秒便柔弱无骨般往前倾倒,趴在了床上。

    随之而来的,便是让阚泽头皮发麻的穴肉吸绞,缠绵的肉腔似又无数小舌对着肉棒轻柔舔舐,霸道而饥渴的吞噬着,跟成了精似的软体动物一样,该收该放,自有妙趣。

    这般淫物,阚泽自然是受不住的,不多时就泄在了里头。

    师安澜卸去了力道,慢慢滑落,慵懒而饕足地瘫在阚泽的胸膛腰腹上,浑然不在意一口热烘烘吐精的屄凑到了阚泽面前,也不在意搭在自己肩上、蹭得到处都是汁水的硕大肉屌。

    阚泽爱死他这副情欲沉沦的样子了,口中发痒,一口就嘬上了精尿横流的肉穴,咂得响亮无比。

    泄出来的肉屌依旧分量十足,蹭着雪白的肩膀。

    挺拔的肩背骨肉匀亭,瘦而不柴,温软如玉,细密的薄汗汇聚一堂,顺着脊柱滑落,一路来到红嫩的股缝。

    背如青松,挺拔俊秀,含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内敛骚气,神清骨秀的同时也勾人得很,上头搭着一根淫猥粗硕的男人性器,就如同在干净的宣纸上肆意作画,用的还是那处说不得的荼白。

    阚泽罕见的发了狠,下口极重,誓要嚼烂这淫浪不堪的性器。

    大小阴唇与阴蒂被吸力巨大的嘴嗦在一团,挨挨挤挤的一滩烂肉红如捶捣如泥的花汁,牙齿往下嵌时,裹满滑腻淫液的软肉便“哧溜”一下溜走,徒留敏感的神经末梢传递快感。

    师安澜在极致的快乐中模糊了痛苦与快感的界限,撕咬密处对他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甚至摇晃着淫尻,一上一下的把屁股往坚硬的齿间送。

    软而多汁的屄挤在口中,粗粝的舌尖卷成一筒,势如破竹,一举捅进尿眼,如同肏穴一样猛烈肏干着尿眼儿。

    那具瘫在自己身上的躯体又是一阵痉挛颤抖,无论是剧烈收缩的屄还是淅淅沥沥大张的尿眼,一齐在自己的口中潮喷的感觉,对阚泽而言皆是无上的满足。

    这些快感是他带给师安澜的,给自己最喜欢的人以欢愉,这是多么让人飘飘然的快乐。

    巨大的心理快感在一瞬间,把阚泽的身体烧得滚烫,连同毛孔都冒着热气,与师安澜接触的每一寸肌肤都战栗着。

    不知何时又勃起的肉屌剑指雪背,坚硬的龟头把温软的皮肉戳出了一个小肉坑,汩汩白精顺流而下,混入晶亮的汗水中,一齐流向股缝。

    清亮的尿水、自己射出来的白精、以及从胞宫里榨出来的淫汁,这回算是彻底的,劈头盖脸地浇在了阚泽的脸上。

    他从朦胧的水光中看到,自己心上的主人,仰起了纤长的脖颈,如同濒死的天鹅,灰蓝色的眼睛翻白,口中咕哝着,伸出裹着涎的舌尖。

    那不再是与欲望作斗争的抗拒,初步享受情欲的样子,十足的活色生香,藏于心底的内媚风情彻底被开发出来。

    骨节粗糙的大手捉住绷直的足弓,满足地叼起脚踝上的嫩肉,啧啧有声地吃起来。

    一双深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风景,如同饥饿许久的恶犬才沾荤腥,就等着肿烫的穴眼儿松懈,再次冲进去叩开那圈胞宫。

    两个人胡天胡地的交媾到天色渐暗,小小的老式民居里弥漫着浓重的腥臊味。

    晚风从窗户外送来一缕凉意,吹得两人总算是清明了些许。

    阚泽害怕浑身汗津津的师安澜会着凉,宽厚的身体从后面裹了上去。

    棱角分明的唇形游移在已经布满吻痕的后颈,抹去了透着情色的香汗,低沉的声音哑然说道:“今晚留下来吗?”

    师安澜撩开湿淋散乱的雪发,露出恹恹的眉眼,声音饕足而慵懒:“不了,我弟弟在家里,得回去。”

    “嗯。”阚泽充满正气的剑眉星目此刻温顺得不行,“今天阿澜好厉害,喷了好几次。”

    “是不是憋了好久了?又敏感又热情。嗯?乳头怎么好像变大了。”说着,阚泽就好奇地上手捏了一下。

    一道淡白色的水线飙射而出,降落在深色的沙发上。

    沾满半干液体的手搭在阚泽的手上,雪艳的脸上带着靡靡笑意:“口欲克制不住的话,就吃一下吧。”

    两颗奶头虽然大,里面却没多少乳汁,吃了两下就空了。

    阚泽舍不得吐出来,含在唇舌之间吮吸舔咬,同时,也抬着眼看着师安澜。

    师安澜的确变了,从前的他身体是熟透的,精神却依旧带着几分青涩。

    这种感觉,阚泽不好说,大概就是一个给自己筑了笼的鸟,有一天发现,自己原来可以离开笼子,可以放肆享受海阔天空,却不知道自己是否该飞出去,显得举棋不定,心若浮萍。

    可是师安澜打破了什么?谁是引导他做出这种举动的契机?

    阚泽对这些一概不知,心里始终压着一团阴影。

    倏忽的,阚泽吐出含着的乳头,嘴唇移至师安澜的心口,默默埋下一吻。

    无声的深情最是动人。

    师安澜的心不是石头做的,难免为此动容。

    他敛去笑容,不由得问道:“你喜欢我什么呢?明明我们相处的时间不长,甚至是从海报杂志认识我的,我的人品、性格、喜好你都一概不知,为什么不选择身边的人,而是选择不那么熟悉的我。”

    回答这个问题,可以用甜言蜜语,阚泽却不想,最真实的才是最好的答案。

    “最开始与其说是一见钟情,倒不如说是见色起意,听起来是很肤浅,但的确是这样的,”想起那段时间的痴迷,阚泽罕见的露出一丝羞赧,“但真实接触到了你之后,反而觉得你的内在比外表更让人喜欢。”

    “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像你一样,不会因为我的外表觉得我天生就是那么坚强。平等地爱护每一个人的心,不是谁都能做到的。”这是阚泽第一次说这种近乎肉麻的剖白,好在他的肤色深,看不出脸红。

    还、还挺会说的。

    师安澜也脸红,被这一顿夸的,扛不住啊。

    “不过我很意外,阿澜以前在做爱上面挺抹不开面子的,为什么今天这么主动?而且还是……”还是以一种诱惑的姿态主动。

    阚泽喜欢,但他更关心师安澜改变行事风格的原因。

    师安澜嘴唇翕动几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事情的起因,只是说:“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自己的坚持挺可笑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

    说着说着,师安澜突然失去了热情。

    不是针对阚泽,也不是针对刚才的运动,就是突然觉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特别没意思。

    而阚泽,他不知道师安澜困扰的根源,只能闻到空气中的苦涩和迷茫。

    结实的身躯再次覆上去,愈合后的伤口长出新痂,剐蹭娇嫩的皮肤。

    “总会找到答案的。”

    一到晚上,老公寓就显得尤为热闹,饭菜香气像是一锅大杂烩,什么样的都有。

    可其中的一间却门窗紧闭,窗帘拉得严实,莫名散发着格格不入的低气压。

    师安澜进门之后发现屋里没开灯,以为宁星宇出去了。

    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被弟弟抓到。

    开了灯之后,径直朝厕所走去,希望能赶在宁星宇出现之前,把身上的痕迹都洗干净。

    “哥哥这是去哪了?”

    一道身影坐在沙发上,似乎已经很久没动了,站起来的时候还有几分不适地晃了晃脑袋。

    那张美艳的脸上,却充斥着无机质的冰冷,表情只停留了一瞬,师安澜没戴眼镜,看不太清,却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一瞬间外露的情绪。

    “只是去看望了一下朋友,就是受伤的那个。”师安澜不自觉后退了两步,手指紧抓着身后的椅背。

    不会的,上次只是个意外,宁星宇不会是那种人……

    可那时常出现的贪婪眼神,还有若有若无的肢体接触,粘腻而又甜蜜的话语,无一不在说明明,他的好弟弟,并非自己说的那般无害。

    这副心底已经有了答案,却努力让自己相信这是误会的样子,真是可怜,宁星宇想。

    宁星宇靠近那截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脖颈,上面隐约还能见到被吮吸出来的淡淡粉痕,鼻尖耸动,轻轻嗅了一下,那股子令他日思夜想的馨香,混合着男人的精臭,直蹿进肺腑。

    “这位朋友挺厉害的,受着伤,还有力气把哥哥肏成这样。”手指伸进裤子,如同冰凉的蛇信子,来到高高肿起的会阴。

    手指刚分开两边闭合的小阴唇,内里满满当当的精液混合着淫水,瞬间如山洪暴发,近乎喷射出来,把宁星宇的手泡了个透:“哟,去做客还有回礼,给这么多,这个朋友对哥哥的感情可真够深的。”

    宁星宇也不装了,直接把师安澜推倒在沙发上,裤子一抽,撕开上衣。

    “哥哥有这么饥渴吗?屄都要被肏烂了还在喷,尿道也被玩开了,可真是……够骚。”手底下摸的哪哪儿都是松的,热得几乎都要化开了,就连疼痛附加上去,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的刺激,淫贱得要命。

    看着师安澜身上的咬痕和指印,宁星宇恨得牙痒痒,手指不停在抽搐的肉洞里扣挖精液,却仿佛一个活泉眼儿,怎么掏都掏不完。

    师安澜在前面的性事里消耗了不少力气,回家时都脚步虚浮,遑论反抗一个比他强壮的人。

    他双脚蹬在宁星宇的胸膛上,怒不可遏:“你在干什么!”

    “干你。”

    简短的两个字,仿佛一记巴掌扇在师安澜的脸上,狼狈得很。

    半晌,他掩面,声音颤抖地说:“你明明说过,会把这些心思收起来,只做弟弟的。”

    宁星宇听到这话,一时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你能喜欢一个人之后,说收起来就收起来吗?我要是不这么说,哥哥肯定这辈子都不想再和我接触了。”

    “无理取闹,对血亲心怀不轨,很丑陋对吧。”他也不想让师安澜失望,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师安澜和别人双宿双飞,不如直接弄死他。

    温凉的手包裹住师安澜掩面的手,漆黑的眼眸直视灰蓝色的眼睛。

    这双眼睛啊,凶狠时如蛇蝎,淬了毒一样偏执,伤心起来,又像是无家可归的猫,让人心尖微颤。

    “谁会想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是这副丑陋的嫉妒模样。哥哥,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能看看我,就因为这该死的血缘,你就永远都不可能看我一眼吗?”漂亮的狐狸眼泛起血丝,眼眶红得厉害,泪如雨下,控诉着,将师安澜刻意忽视的感情摊开质问。

    “我不在意你喜欢过谁,我也不在意你跟谁上过床,我都不在意,求你,哥哥,求你看看我。”

    宁星宇脸上滚落泪水,滴在师安澜的心口,湿淋淋的一片,又用嘴唇去描摹,仿佛能隔着莹白的皮肉,亲吻他最为钟爱的那颗心。

    客厅盈满从别处传来的饭香,气氛丝毫没有被香气回暖一点。

    师安澜沉沉的吐出一口热气,揽过宁星宇的上半身,拥在怀里,轻声开口:“对不起,刻意忽视了你的心情。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你是我弟弟,血亲与血亲之间,我想象不出来,也做不到毫无抵触。”

    “对着亲人产生爱情,至少现在,我做不到。”师安澜捧起宁星宇的脸,擦干纵横的泪。

    他别过脸,分开双腿,掰开菊穴,“如果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可以发泄一下,只此一次。”

    这一晚,宁星宇是一边哭,一边硬着鸡巴肏师安澜的。

    他一遍又一遍,抵着肿大如栗子的前列腺,勾住层峦叠嶂的肠壁,将菊穴肏了个通透,射满了一肚子精水。

    师安澜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始终默默承受着。

    直到体力不支,腰软塌下去再也没力气支起来,前头后头的水像漏了一样,喷个不停,才被宁星宇抱进浴室清洗。

    宁星宇把花洒的水流调到最柔和的模式,给哥哥洗屄。

    “哥哥,你是不是后悔把我带回来了。”一个问句,语气却是陈述,宁星宇不敢抬头,怕看到师安澜失望或隐忍愤怒的表情。

    师安澜今天的消耗太过,水汽浓重的温暖浴室让人昏昏欲睡,勉强撑着抬起一条手臂,将手指送过去,再次撇去宁星宇的泪痕,声音轻软如烟:“没有……没后悔过……我更希望能把你……早点带回来……”

    “我都不知道……父亲是那样对待你的……让你痛苦了那么久……”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轻,睡了过去。

    师安澜不再出声后,浴室里也再没有话语。

    唯有一个罕见笑得温柔,充满喜悦的人,含着眼泪,虔诚地亲吻他的血亲。

    连着赶了两次趟,师安澜近乎昏睡过去,一整晚连一个梦都没做,再次睁眼时已是天光大亮。

    下身肿胀刺痛得厉害,不用看也直到战况惨烈。

    他撑起酸软的身体,昏沉的脑袋迷迷瞪瞪的。

    四周,好像太安静了一点。

    “星宇。”师安澜连叫了几声都没人应,要是放在平时,宁星宇早就眼睛发亮地扑过来,窝在他身边撒娇。

    他脚刚挨着地,差点一软栽个跟头,磨磨蹭蹭地挪了半天将屋里巡视完一圈,终于确定,宁星宇真的不告而别地走了。

    “也好,当断不断就理不清了。”师安澜愣怔了片刻,缓缓闭眼。

    一阵敲门声哐哐直响,似乎不开门就不罢休。

    师安澜随便披了件外套,来到门前。

    他朝着猫眼外看去,几个穿着警服的人正站在外面,似乎还在交谈着什么。

    几个警察一大早就接到了一个民众报案,这个老小区里接连发生了几起盗窃案,损失财物已经到达了重大的程度。

    门轻轻往外开,入目是一片雪白,屋内透出的金粉阳光染出光晕,把脖子上白皙皮肉暧昧的痕迹映出,蜿蜒盘旋而上,从领口探出一点淡粉。

    灰蓝色的眼眸扫过几人,似被人吮肿的嘴唇微微抿了一下。

    姣好的容貌很容易让人放下心房,不过几位警察还是提了提嗓子,朗声问道:“你好,我们是片区派出所的警察,这是我们的警号。”

    说着,几人相继例行出示警号后,便开始直入主题:“最近小区内接连发生了数起盗窃案,涉案金额巨大,因此我们在小区里走访调查,希望您能够配合。”

    “盗窃案?”

    “是的,包括您隔壁的屋主也可能是受害者,今天早上保安巡逻的时候,发现您隔壁的房屋窗户大开,从外面看进去很杂乱,这才让我们来看看情况。”警察不紧不慢地解释。

    杂乱,依照蔺齐那个洁癖的性子,杂乱几乎与他无缘。

    “可是他不是应该在休假……不会吧。”师安澜一直以为蔺齐只是不再见他,而且按照蔺齐的排班作息,也确实很难在门口遇见。

    这么说来,蔺齐不在的可能性确实很大。

    警察继续说道:“如果可以的话,能问一下您和您的邻居熟悉吗?要是您能联系上他就最好不过了。”

    师安澜下意识想说那人和我没关系,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

    顶着几人不解的眼神倒回屋里,他翻箱倒柜地找出一把钥匙。

    接着,又在几人惊异的表情中把钥匙插进了蔺齐家的门锁里。

    老警察欲言又止,年轻的警察憋不住,直接问了出来:“您有邻居的钥匙?”

    那表情,活像在看一个偷偷配邻居门锁的钥匙,随时可能会进行一些违法行为的登徒子。

    师安澜被几道眼神看得面颊一热,但随即想到钥匙是蔺齐主动给自己的,底气回转,“钥匙是邻居主动给我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年轻警察哦了几声,将信将疑地挠着后脑勺。

    几人一齐进入了蔺齐家后,均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到了。

    抽屉和柜子门都被拉开,杂七杂八的东西散落一地,桌子上向来摆放整齐的物件也东倒西歪,打眼一看就知道,但凡有一个缝的地方通通都被翻了个遍。

    师安澜不小心被脚下的东西绊了一个趔趄,手不自觉抓住了身旁的酒柜,抓了一手灰。

    他愣愣的看着手里灰白的一层。

    蔺齐是一个近乎有着强迫症般清洁习惯的人,他家里的每个角落从来都干净如新。

    算算时间,和蔺齐不欢而散之后也过了快半个月了……若是蔺齐回来过,屋里绝不可能有这么多灰尘。

    几个警察对着窗边的痕迹和乱七八糟的现场拍摄后,一边收拾工具,一边对师安澜说:“如果你能联系上你的邻居,请让他联系我们,或者你给我们打电话也行,这是我们的片区号码,请拿好。”

    师安澜愣愣地接过名片,目送警察离去。

    他默默垂下眼睫,眸中闪过复杂的情绪,随意将名片塞到口袋里。

    一墙之隔,连续十几天都没个音信,师安澜还以为是那天闹得太难看,蔺齐故意躲了起来不联系他。

    师安澜叹了口气。

    蔺齐……安全方面倒不怎么担心,蔺齐资产虽丰却十分低调,身上没有任何一件东西是超出医生薪资水平的,况且他曾经自己独自生活了快二十年,绝不是什么头脑发热就离家出走的人。

    只是这房间满目的狼藉,呵,人又何尝不是呢?

    师安澜仰着头,潮红的旖旎染遍了面颊,唇珠因为反复的吮吸肿起来,像是一枚小小的朱果。失神的灰蓝色眼瞳愣愣地看着天花板,洁白枝蔓似的手臂环绕坚实的脊背,将齐整的西装外套抓得皱巴巴的。

    “专心点。”魏长霁撩开眼前雪白的发丝,一点一点下巴尖上滴落在舔舐锁骨里的汗珠,“你里面湿得好厉害,宫口也是肿的,是不是这几天做过?”

    青年颤颤地“嗯”了一声,柔韧的腰肢向前倾,似乎要将自己埋进男人的怀中。

    魏长霁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柱头已经挨着宫口了,青年早已因快感的逼迫而试图逃离,可心中却还是对青年难得的主动感到欣喜。

    他正打算敞开怀抱接住青年,本该落在他怀中的人却手掌撑在他的胸膛,急促喘着气。

    师安澜发出融化般的一声闷哼,犹带红晕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行啊,说好了只做爱不谈情的。”

    他愈发用力地掰开自己的阴阜,那里早已成熟得透彻,无需他思考操控,每当粗硕的物什碾过内里肿胀的褶肉时,能吸会吮得让师安澜自己都惊讶。

    只是宫口还是那般敏感,稍稍触碰都碰不得,魏长霁横冲直撞地将这只性器抱着肏干,淫液便会失禁般喷出,将床单淋透。

    不能碰,那里一碰腿就要脱力了,直接坐在男人烧红的火杵上,届时又是潮喷射精,还会被射满子宫的……

    师安澜想得美好,但他黑心的便宜小叔叔又怎么会放过他,当即拧腰往上一挺,比常规尺寸要小的龟头以一种刁钻的角度,挑开紧闭的肉环,不知第几次的探进时常被光顾、早已沦为精盆的胞宫。

    “不……不行的……射进去……很难弄出来的……”霜雪似的美丽青年眼角溢出些微水迹,天生外貌带来的冷清刹那间融化,化为一捧湿哒哒、清澈的融雪。

    魏长霁并未被这异样的美丽迷住眼,大力肏干挺动的腰胯带上几分被拒绝的怨气,一口叼住生嫩嫣红的乳晕细细咂起来,舌尖飞快挑动乳孔。

    只可惜这双奶子太小,存不住奶水,任凭他吮吸到乳孔外翻,都没有一滴奶水,反而把青年舔得哀哀直叫。

    一连串的高潮终究让师安澜败下阵来,瘫倒在魏长霁的怀里。

    两人奋战到午夜之前。

    好不容易从男人的身下爬出来,师安澜哆哆嗦嗦地给自己穿上衬衣,小屄被粗暴的肏到有些膨出,合不拢的一口肉洞滴滴答答的流出浓稠的精团和半透的阴精。

    他弯下腰去挑拣完好的裤子,骤然缩进的压力让灌进去的精水混着黏液“噗”的一声,喷溅了一地,屄穴敞开,正对着魏长霁蹙缩。

    玉雪般的躯体微微发抖,深吸了几口气后才硬直腰板立起身子来。

    嘶~,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一双手从身后伸过来,环住他的腰,温度滚烫,煨得皮肉有些燥,修长的手指移到小腹前,抚摸那处微凸,指腹摩挲时还能感受到其中似水球饱胀的触感,稍稍按下去,浑浊的液体便滴滴答答的砸在地上。

    “别闹了,明天都还有客人会来入住,我得去准备准备。”师安澜无奈地回头,拉下魏长霁的手,“你也是,明天不是有会要开吗?大半夜的还闹,小心明天没精神。”

    “宝贝,我可以理解为你觉得我不行吗?”魏长霁佯装生气,微微眯起眼睛,柔顺的长发瀑布般散着,半遮半掩住结实肌肉上暧昧的痕迹。

    “岂敢。”师安澜呵呵一笑,倒是真不敢在这个时候招惹他,怕这个在床上折腾,精力旺盛似乎永不枯竭的男人再把他按倒。

    一年半前,蔺齐不告而别自行去了疗养院治疗修养,师安澜后知后觉的才从魏长霁那里得到消息。

    依照蔺齐那说一不二有又霸道的性格,的确有可能让他做出这种决定。

    混乱的关系让师安澜身心俱疲,甚至师桂芬都感觉到他的不对劲,便劝他换个清闲又不相关的工作做一做。

    于是便有了现在这个民宿。

    充满时光留下的痕迹、终年多雨湿润、光照不强的水乡很适合他脆弱的皮肤。

    他用先前做模特的佣金盘下了这座古镇中的一处小房子,房间不多,几乎全都是单人间,雇佣几个人后就开了起来。

    至于这个黏在他身后的某位叔叔……

    师安澜转过身,随意在魏长霁的脸上寻了块地方,敷衍地亲了一下,算是了事。

    他不能待太久,隔壁房可是睡着不省心的宁星宇,要是被看见了,保不齐又要大闹一场,遭殃的还是自己。

    说来宁星宇也是脾气硬,不告而别后拉上宁星云和同学组了个游戏工作室,每日每夜的做游戏。小云多少也是学了这么多年的音乐,自己还私下里学画画,一个人干两份活,工作室里的其他人也都把自己当驴使,总算是做了个小有名气的游戏,拉到了第一笔投资。

    如今这这对双胞胎弟妹也算是从家里独立出来,能自己挣钱生活了,让师安澜放心了不少。

    只不过……

    师安澜刚拉开门,心中大喊不妙。

    门口站着的青年黑着一张艳丽的脸,目光死死扒在师安澜连拉高的领子都遮不住的吻痕,浓墨重彩的眉眼蹙在一起,线条极好的狐狸眼又开始发红,不像是要哭,像被伴侣抛弃的委屈雄兽。

    师安澜头疼极了,裤子都来不及穿便走上前去。

    “唉,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我的好侄子这么快就要投入别人的怀抱了。”幽幽哀怨声切入,魏长霁眼疾手快,猿臂一展,将人拖回自己的怀里,清雅的一张脸搁在师安澜的颈窝间,“真的不留下吗?我的技术应该比他好吧,上次他可是把你的小奶子都玩肿了,全是牙印,好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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