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小巷子里被尾随的痴汉阴蒂手指Xc吹(6/8)

    只是他说得幽怨,在师安澜看不见的地方却神情得意,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气得宁星宇牙根痒痒。

    果然,说到这个师安澜就脸色一变,那点头疼也随着魏长霁在他耳边呵出的热气一同消散,利落地站起来把裤子给穿上,往楼下走。

    留在原地的两人两看相厌,尤其是宁星宇,指甲都要掐进掌心里了。

    他嫉妒得脸都要扭曲了,恨恨地哼了一声,却不敢在哥哥的地盘上作妖,只得对着魏长霁酸溜溜地讽刺了几句:“你也别得意,你都快四十了,就算脸和身材保持得再好,也快发福了吧。等你又老又丑哥哥迟早会腻了你,到时候你也就只能看着我们恩爱。”

    嚯,口气不小。

    这种刚出社会的学生对魏长霁来说还是太嫩,甚至无法让他提起一丝斗志。

    “那你加油,我等着,看看阿澜在我发福抛弃我后,会不会接受你这个亲、弟、弟。”魏长霁躺回床上,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穿上衣服,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这一个字一个字加重在“亲弟弟”上的挑衅,让宁星宇又是愤怒又是不安。

    在他刚找到师安澜的新址,软磨硬泡了许久才让哥哥答应自己留下来,后来如愿上了哥哥的床,也是趁着哥哥喝醉、不太清醒的时候才诱惑到了哥哥。

    不像这个老男人,也不像那个肌肉男,有时哥哥甚至会主动对他们招手,还会让他们把精液灌进那又小又漂亮的胞宫里。

    唯有他,哥哥始终不再和他太亲近。

    归根结底,还是哥哥在意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才迟迟不愿接受自己。

    宁星宇不想再面对这张得意洋洋的脸,转身跑到楼梯口,蹲在角落里,眼巴巴地看着在前台忙碌的哥哥。

    他小心翼翼地藏起胯下的小山包,神情恹恹地随意用粗糙的衣服料子在粘膜上摩擦,人生灰暗得仿佛整个水乡的乌云都聚集在了他的头上。

    “真的不需要我来吗?”阚泽双手交叠抱于胸前,斜靠在粗大的梁柱上。

    “你先睡,白天你起太早了,这会儿也累了吧。”师安澜熟练地打开电脑,处理不久前的订单。

    阚泽的目光停留在他微微发汗的红润面颊上,红梅落雪似的薄红从衣领处探了一角出来,乍一看只当是蚊虫叮咬的。但自从见过魏长霁和宁星宇后,阚泽却是明白得很。

    尽管有些不甘,如今的生活已经是想不到的美好。阚泽无声离去,回到自己的房间。

    本该在午夜入住的客人突然退了单,师安澜打算直接收工,却没想到后台又弹出接单信息,还是立刻入住。

    客人发来消息,说是已经到了门口,让他来开门。

    师安澜马上起身,厚重的木门年纪大,不好拉开,一动就是吱呀一声,听着让人牙根酸,这是水乡不变的雨幕降下的潮气,经年缠绵相约造就的窃窃低语。

    午夜的气温比白天低很多,昼夜温差时常会打古镇来访者一个措手不及,尤其是在淅淅沥沥的雨幕中。

    身穿风衣的男子自雨幕中穿行而来,手中撑着把半旧的黑色雨伞,一枚小小的星星模模糊糊刻在木质手柄上,充满意趣的图案和他利落的行止截然相反。

    伞下一双眼睛目光如镜,照得师安澜险些晃了眼。

    “熟人,可以打折吗?”

    两人站在檐下相对无言,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好在蔺齐率先打破沉默,让师安澜多少自在了一些。

    他恍惚了一下,而后笑答:“当然。”

    马车的木车轮轱辘轱辘转,马蹄铁踏在青石地面上,溅起带泥的水花。

    “二公子,就快到了。”小厮瞧见魏府的匾额,隔着前窗向马车舆内提醒了一声。

    温文尔雅的男声从窗内传出,轻笑的调子能听得人酥了半边身子,“嗯,直接去东厢房。”

    一听要去东厢房,小厮心中立刻了然,原是为了那位。

    所谓东厢房那位,魏府大宅如今算是无人不知,魏二公子魏长霁亲自抱着从正门入门,摆明了是要以正妻之礼相待。自入府算起数月,那位的饮食起居,甚至袖子上绣什么纹样,二公子都从不不假他人之手。

    马车悠悠进了门,洒扫看门的家仆见了主家回来,纷纷福了福身子行礼。

    一些年轻的还不知人情世故,悄悄抬眼,瞥见魏长霁手中握着精美的珠匣,满面皆是款款情深。

    待他走后,便聚在一起,不由得窃窃私语,“又是给那位带的吧。”

    “保准就是了,往日那些莺莺燕燕的,全都不及那位的一根头发丝儿,哪能有这待遇。”

    “就是不知那位为何还不让我等面见,往后若是那位当家了,咱们也少不得要混个脸熟啊。”

    讨论风波并没有影响到当事人,魏长霁踱步至东厢房,一刻也不多耽搁。

    直到挥退家仆,推门进了那被他亲手装饰得低调华贵的室内,见到那抹泛着柔润华光的玉白时,心中的焦虑才能缓解片刻。

    只见一条蛇尾足有成年人两腿并行那么粗,蜿蜒着从床上落在深色地毯上;整齐排列的蛇鳞精致漂亮,仿若上等的羊脂玉;流畅柔美的线条天生便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媚气,生生被堪称圣洁的鳞压下了些许,却没能完全摆脱,反倒显出几分欲拒还迎的诱人。

    这些倒还好。

    可被褥下却还映出了一道人形上半身的样子,腰部连接着蛇尾,令人心生凉意。

    魏长霁手指悄悄钩住卷着床柱的尾巴尖,手掌一握,坚硬的鳞片就卸下了警觉,柔顺地任由他勾画。

    魏长霁双眸中盛满了热意,指腹抚着蛇尾的曲线,一路往上,却见鳞片在在一截属于人类的窄腰上戛然而止。

    “唔嗯——,你回来了。”修长的手指制止了魏长霁的动作,眷恋地将手塞进那只大掌中,好缓解冷玉般的凉意。

    被褥中,一个新雪般的美人缓缓抬起腰肢,匍匐着爬出来,容貌似仙,举手投足间却难掩残留的精怪姝艳。

    这美人,生成一副半人半蛇的模样,竟意外的没有诡艳之感。

    魏长霁对眼前诡艳的一幕视而不见,只是牢牢注视着那双灰蓝色的竖瞳,俯身献上一吻:“我回来了,今天该供奉供品了,河神。”

    被他称为河神的美人蛇看起来恹恹的,直到听到供品时,竖瞳几乎拉成了一条直线,如同饥饿的野兽。可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不过须臾就轻易控制了自己的兽性,“为何还要供奉?昨天不是已经……“

    “可是那道长说过,你阳神不稳,灵气消褪,须得精养。况且你这里已经受不住了,流了好多水,一开一合的,还肿着,好可怜啊。”魏长霁手指抚上美人腰胯下的鳞片,那里已经裂开了一道猩红的肉膜,鳞片乖顺地服帖在两侧,竟是露出了一只阴阳共存的性器出来。

    一根粉白湿润的肉柱从肉膜中探出,完全展露在空气中,底下露出一口湿烂靡红的肉洞。奇怪的是,这里明明被遮掩得严严实实,却并非平整光滑的样子,反而可怜兮兮地外翻出红肉。

    魏长霁两指往里面一送,“噗嗤”溅出一腔温凉的液体,其中竟混着浓稠的精块,乱糟糟地把鳞片染得油亮。

    美人羞耻得满脸通红,蛇尾却不断翻涌,违背他的意愿,将性器往男人的手上送。

    “好澜君,我只是想帮帮你,澜清河沿岸的百姓已经尽数搬离,往后怕是没人供奉你了,若我不供奉你,你会的阳神会衰竭而亡。”魏长霁一面态度柔和,循循善诱般劝着对方,一面又将手指猛然捅入尚且红肿外翻的阴穴,手指微微内扣,生挖蚌珠般从穴内剐着。

    “呃——!!不!不对……我……好酸……不行……!”蛇尾啪啪打在床柱上,雷声大雨点小,反倒被男人攥在手里,强行要他将尾巴缠在自己的腿上,让他作出一副强占之势。

    师安澜心软,要不然也不会屡次散尽修为,只为给沿河生存的百姓治出一条温顺丰饶的澜清河来。

    要不是他修为散尽后功德盈满,得以位列百仙谱,百姓为他请了金身,供奉香火熟果,才在拼命修炼之余,倚着神诋之位苟延残喘。

    可修为散尽事关重大,过去有百姓的香火供奉还能缓慢恢复,但如今已经进入末法时代,灵气锐减,别说灵气需求量极大的仙了,就连一些初开灵智的小妖都不一定能时常寻到灵气。

    师安澜没了灵气续命,唯一的活路便是受人供奉,哪怕世间还有一个信众,他便能元神不灭。

    只一点让他奇怪,为何供奉的不是常见的香火果品,而是——

    他看着眼前这根前细后粗的男根,舌头微微吐露,弥散在空气中的气味入喉,珠玉似的喉结滚动,腥臊令他发自灵魂地喟叹出来。

    这所谓的供品,自师安澜被魏长霁救起后便日日品尝,胯下的小洞从平滑紧窒,到吃得咕叽冒水儿,整只肉壶都饱满熟透,也不过个把月。

    果真,还是如那老道所说,须得顺着蛇性本淫的天性吗?

    师安澜曾被一飞升在即的老道点化,以静心咒压制天生淫性,炼成一副冰玉似的心肠,仁善却不曾为情爱所动,是以修炼的速度比同族快上不止一星半点。

    但这不是全无坏处,那老道也说了,静心咒并非长久之计,压得越狠,往后咒破时便淫性越大。若是运气好,便能在咒破前修成阳神,位列仙班。

    或许师安澜就是命中有此一劫,哪怕功德圆满,位列仙班,谁又能想到这世道会灵气衰退,通天路悄然无声的就关了,飞升无门,这仙班列给谁看呢。

    所幸师安澜生而豁达,不成真仙,便当个逍遥的地仙也是好的,左右都对得起百姓的供奉。

    可谁知十年前澜清河洪灾过后,师安澜散尽修为治理好的河道年年风调雨顺,竟成了河运要道,被朝廷接管。

    傍河而生的百姓被勒令搬离村庄,新搬来的商户只信奉掌水的财神,他这个正儿八经的澜清河神反倒被抛掷到脑后。

    修为散尽,又失了供奉,师安澜几乎虚弱到只能瘫倒在河滩上,魏长霁发现他时,已经到了靠河中的精怪照料维生的地步。

    魏长霁这个现如今唯一的信众乃精明的富商,自然是不可能做赔本生意,粉中透着一丝薄红的唇瓣

    丰厚细软的长发铺满半个床铺,乍一看如同蜿蜒的雪,蛇尾与腰胯相连之处被一双青筋微露的大手牢牢箍住。

    男人黑发如浓云稠雾半披散开,明明气质从容,此时却面露痴迷,舌尖不断挑弄着一团软糯肥肿的淫肉,唇齿霸道地将娇小的穴含吮啃噬,活生生撬出藏在包皮中的一点蒂珠。

    “够了!真的够了……我不要供品了……唔嗯……”玉雪的面庞早已泪痕交错,师安澜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信徒的供奉会让他变成这样,极度锋利的快意既刺激得让他几乎发疯,又甘美到如坠云端,连魂魄都轻飘飘的。

    连着吞吃肉根了月余,师安澜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叫嚣着要含一含那灼热硬挺的物什,但他却是不敢。

    河神早已随着人类登上世界的舞台,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没有灵气又缺少供奉,此时的师安澜已经没有挥霍力量恢复患处的资本,每一次欢爱后都只能委委屈屈地敞着红肿的屄口,等待肿痛消褪。

    一想到自己的小屄要硬生生吃下尾端粗如儿臂的男根,他就怕得不行,推着魏长霁的脑袋不许对方继续吃自己的屄。

    魏长霁吃得正欢,却被含泪的美人推开,粗舌还深埋在穴中,不明所以地乍然抬起脸时,还在里面翻江倒海般搅弄的舌头,直愣愣地挑起来,发出“啵”的一声。

    腥甜的淫水几乎是喷溅在了魏长霁的半张脸上,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笑了笑,为那张淡雅增添了几分放浪的邪气,将被他私藏起来的河神揽入怀中,一边欣赏河神高潮失神的表情,一边舔舐唇边的水液。

    他一面安抚失神颤抖的河神,一面劝慰道:“要的,那道长说了,供奉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供奉时越是虔诚,提供的信仰就越多。”

    饶是这般紧迫的生存压力悬于头顶,师安澜也还是觉得太过难为情。

    可……现如今的他,已经没有选择了,他作为末法时代渴望存活却无人供奉的神明,就必须付出一些代价。

    思及其中的利害,师安澜雪白的皮肉骤然浮上一抹桃粉,遮着脸的手臂放下,滑落至腰腹。

    魏长霁面上还是一番替人着想的殷切,眸子中却升腾着明灭的爱欲。

    雪艳的河神,矜贵脆弱的河神,已无人知晓、无人供奉的河神,从此为他所私藏的河神……

    魏长霁眼中的狂热越发疯魔,克制着几欲破土的妄念,假惺惺地询问师安澜:“信众今日在此供奉,还请澜君多多怜惜。”

    “可是我……已经没有能力……再给你庇佑了……”师安澜当真以为对方是个一心为他着想的信徒,还愣愣地思考自己有什么庇佑能给魏长霁。

    心上人,魏长霁心都要化成一滩水了,哪里还忍得住,当即解放出男根。

    要说最痛悔的,当属他曾做过那流连欢场的浪子,性欲又强,男根早已被用得乌青油亮,用这东西供奉,怎么不算委屈了他的河神。

    因而他时常以唇舌侍奉,偶尔蹭蹭柔软的鳞片。

    唯一能宽慰的,大概也就是那练出来的淫技,配合上他前窄后粗的男根,每次都能生生把师安澜的肉屄磨得潮喷不止,结尾都以精尿浸透床铺收场,臊得来收床单的侍女小厮满面通红。

    湿烂的屄肉已经被魏长霁舔开,小小的阴唇瓣花一样的绽开,露出一点嫩生生的蕊。

    这一点蒂珠经久玩弄,已经被魏长霁揉搓撕咬足有半根小指长,看上去就如同又长了一根发育不良的肉棒。

    “澜君不必予我庇佑,一切皆是我心甘情愿。”

    方才魏长霁再度埋首胯下,带着世家公子的矜持,舌头毒龙般搅打阴蒂,一时间又汁水飞溅,满眼的欲气扑向师安澜。

    不知为何,师安澜打了个冷颤,不敢直视那双眼睛,咬着丰润的唇瓣,犹豫地说:“这、这不妥……呜……轻些,哪有白白供奉却一无所求的道理。”

    高壮的青年白皙的身体上铺散开乌黑如云的长发,沾满湿黏液体的脸半掩在乌发后,形如鬼魅,比那雪白的蛇美人更像妖娆放荡的蛇妖。

    他攀附上去,下巴微微抬了抬,红唇轻触河神因吃惊而新芽般吐露的舌尖,止住了对方解下来要说的话:“长霁所求为何,澜君心知肚明,既不愿交出真情满足我,就莫要轻言应许。”

    “莫要担心,我只是留澜君在身边养伤,待身体恢复,澜君自行决定去留便是,”魏长霁笑得晦暗,吐息喷在雪白微凉的皮肉上,如同激起千层浪,扰得师安澜心焦,“在下只是一届凡人,哪有通天的本事,能留下一位仙君。”

    “所以澜君只需要接受信徒的供奉,其他的不用理会。”

    魏长霁的声音儒气重,说话总是不紧不慢的,很是悦耳。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此时却略带凉意,令师安澜产生一种枷锁束缚的感觉。

    可那低眉顺眼的清丽面容,哪有半分除温柔以外的情绪。

    他没再怀疑,放下心开始接受求欢,“话说这么说,但我还是不能平白拿你的好处。”

    一想到对方在性事上的恶癖,师安澜不由得脸红了些,侧过头,由着他往自己的颈窝里靠:“今日……可以多放一些在里头。”

    魏长霁猛然抬头,目光如蛇信子般舔过河神的眉眼:“当真?”

    “……当真。”这目光的侵略感太强,师安澜本想笃定些,最终还是岔了气。

    魏长霁离师安澜的脸已经很近了,只是稍稍往前,四片唇就黏在了一起,并不完全贴合的线条间隙,依稀可见嫣红的舌被扯进另一个口腔,搅得天翻地覆。

    上面忙碌,下面也没闲着,养尊处优的大手皮肤细腻,将师安澜的男根捏在手心里,稍稍挤压便销魂得不像话。

    魏长霁就这样握着,一边往自己腰腹的方向捋,一边细密地舔吻,引导河神挺动腰胯。

    可就在下面,那根张扬、上窄下粗的男根,直愣愣地等着,一挨上肥软膨出的阴户,便“哧溜”一下,就着淫水捅进了嫩穴里。

    “唔……好酸……动一下……长霁……动一下……”舌头被扯进对方的口中,师安澜说话含含糊糊的,可下身的甘美酸胀却让他极为难耐。

    这肉穴能吸会吐,该软时柔腻多情,该紧时疏忽抽紧,火烫的内壁日日都要被骑在他身上的肉体凡胎捅弄,一寸寸碾过甬道内的褶肉,将其展平,变成一只突突跳动,严丝合缝裹在肉根上的肉套子。

    魏长霁男根的尺寸骇人,寻常妓子不过半个时辰就受不住了,性欲又如深潭般极难满足,往往一夜须得三四个妓子才能泄他的火。

    幸而师安澜并非凡人,否则稚嫩处难免吃尽苦头。

    尾鳞如镶玉,难耐地缠上男人的大腿,强大的力道将坚实的大腿捆缚,被凡人当作牝马骑乘淫尻的局面瞬间扭转。

    两人的胯下紧密相连,嫣红的牝户与男人的腰胯处被淫水喷溅得油亮,粘腻柔软的性器如同一只饱满多汁的肉葵,拼命嘬吸坚硬的肉棍。

    此时的蛇美人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生来一副雪中仙的样貌,也遮盖不住浑身散发的骚劲儿,清减的身体线条生生在这放荡的拧腰中透着媚气。

    舌头被吐出来也不知道收回去,双目被肏得翻白,仿佛最淫艳烂熟的娼妓。

    “澜君被肏烂的样子,比清高时的时候更漂亮。”魏长霁在河神的主动侍弄中销魂欲死,龟头被褶肉热情舔弄,湿漉漉的软肉不断抽搐收紧,若不是怕拂了师安澜的兴致,他必然要将这牝户捅穿,将种子深埋进师安澜的胞宫中。

    功德无量的仙君,竟将男人腥臭的精液日日含在纯洁的胞宫里,吃得小腹鼓鼓……

    这般孟浪的想象是何等腌臜,一时间激起了魏长霁的劣根,阴暗的念头盘旋在脑中挥之不去。

    谪仙般的脸笑得越发温和,附在被雪色发丝轻微笼罩的耳畔,幽幽地说:“澜君的嫩屄已经肏开了,可否让信众呈上供奉?”

    师安澜已经被高潮拍得脑子发昏,乍一听到嫩屄被肏熟,还没反应过来,伸手去扒开吞了肉根的阴阜。

    蛇妖的身体天生就淫贱到极点,多数蛇妖最后要么肉根时刻得埋在穴中日日插弄,要么肥屄被肏得油润发黑必须塞进粗长之物缓解,不被捉取当禁脔奴宠的都罕见,师安澜这般尚存几分清醒,甚至修成仙身的更是罕有。

    这一扒,果真没看见什么嫩穴,只看见了一只吞吐老练,肥腻胭红的熟妇屄,被人直勾勾的盯着看,也不知是害羞,还是放荡,竟如鱼嘴翕张,颤颤巍巍地吐出淫液,咕啾咕啾的从性器相连的缝隙边缘喷溅出来。

    “变成……烂屄了……”,师安澜脑子不清醒,哀哀的淫叫出来,声线一如既往的清润,却带上了淫靡婉转的泣音。

    迷迷瞪瞪中,他又到了一次高潮,但频繁且乏味的快感已经不能再满足这具身体,哪怕潮喷了一次又一次,仍旧叫嚣着不满。

    “要……要更多的……要供品……”

    “放心吧,这供品必定不让澜君失望。”男人轻笑着,解开缠绕在腿上的蛇尾,两只手抱住布满柔软蛇鳞的肥尻,将肉穴没能吃下的小半截肉屌也慢慢塞进去。

    他细细品味着,龟头刀尖般一路顶开层峦叠嶂的褶肉,在翻涌的肉浪间穿刺,去往更深处,最终停留在一只圆润小巧的肉嘴前。

    难以触碰的深处被无情挑开,一股尖酸的寒意从小腹升起,师安澜不由得捂住肚子,摸索过才发现一根硬物隔着肚皮,几乎要破开小腹。

    “里面……不要……”龟头已经开始碾磨紧闭的宫口,一股强烈的失禁感袭来,师安澜被逼得泪流满面,不断哀求男人放过他。

    可他却迟迟没有抽身,反而梗着脖子,任由男人将他的充血肿胀的肥屄挑在肉屌上,生生受着。

    淫乃蛇之本性,仅仅是随意弄弄就状若疯癫,说不要又有什么用呢?魏长霁带着些许怜悯,和无限的疼惜,在河神痛苦而满足的眼泪中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

    师安澜潮喷了。

    白腻的小腹疯狂抽搐,宫口突突跳动,发出不容忽视的烫意;被凿开的肉嘴中不断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反倒给肉屌的疯狂肏干提供了便利。

    那肉屌实在肏得太狠了,每进一次肉腔,前头细窄的龟头便毫无保留的将力道都贯在宫口,在细如发丝的小孔处刁钻研磨。

    宫口何其娇嫩,被这样大力撞击,整个腹腔都盈满酸涩的快感,带着泣音的呜咽几乎能滴出水来,“够了……别再弄……呜……会烂掉的……”

    阴穴足够小巧,同时却也极为肥软饱满,中间插进了这样一根青筋毕露的肉根,湿漉漉的阴唇从两边溢出,仿佛玉白的鳞片中间抽出了一朵淌着黏汁的烂熟肉花。

    魏长霁一把捏住肉唇,绵软的红肉在指间翻飞,被骨节硌得发颤,指甲偶尔照顾一下摇摇晃晃的蒂珠,直挑得整只性器颤抖不止。

    “怎么不能弄?澜君的婊子穴早就烂了。”

    师安澜知道魏长霁并不是传统的端方君子,偶尔在行房事时,对方也会说些助兴的淫词浪语。

    可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蛇美人哪里还忍受得住,当即就要摇着尾巴逃跑,好逃离男根的奸淫。

    但他却低估了,以肉穴的窄小被活活翻出来会多么惨烈,强行挤进肉腔的肉屌又怎会轻易放过好不容易挂住的褶肉。

    “咕啾~”冠头剐走了一团黏汁,红肿的腔肉不舍地挨挨蹭蹭,试图夹弄冠头,好从里面再榨些“供品”出来;丝丝缕缕的淫痒从下体爆发开来,长长的蛇尾每摇上一摇,绵绵软肉便又将肉屌吮上一次,才吞吐四五下,肉腔竟又高潮了一次。

    师安澜没发现自己的表情已经崩坏,舌头和平时的一派清高截然不同。

    一道浆糊爆出的声音响起,肉屌从阴穴中脱落,裹挟着粘稠的汁水,瞬间将身下的被褥洇湿,小腹微鼓的河神游曳时,身姿竟还能有几分婀娜。

    为了将师安澜这条粗而长的巨大蛇尾藏下,魏长霁将厢房里原本的床换成了一张更大的雕花香樟木床,供他修养身体。

    可这样舒适宽敞的床,此时却让师安澜吃尽了苦头。

    他撑着酥麻的骨头,将尾巴扯过来,力气无法支撑他直起身子,便只好匍匐前行。可他被肏得几乎要烂掉的肥屄在腹下,匍匐前行时,绸缎做的床单便会一寸寸抹过外翻的屄肉,阴蒂也将无处可藏。

    不妙——!!又要泄了!

    灭顶的快感尖酸而锋利,仿佛一柄悬在腰椎上的铡刀砍去系绳,刹那间师安澜身下淫液横流,咧开的肉孔翕张不止,将厚实的被褥喷得湿透。

    被褥中的填充物和布料来者不拒,不一会儿就把所有的汁水吸得一干二净,甚至连发烫的粘膜都有些黏上了,行动时的拉扯感骤然增加。

    当师安澜的指尖摸到床帐边缘的时候,一丝光亮出现在灰蓝的眼底,外头明媚的光景令人有一瞬的耳清目明,仿佛楚河汉界,将床帐内淫乱的世界隔开。

    身后的人迟迟未有动作,师安澜只当他是放过了自己。谁知下一秒,一只灼烫的大手攥住他的尾巴尖,狠狠往后一扯,发干的阴户在洇湿的被褥上,大小花唇齐齐绽开,宛如盛放到极致的颓靡牡丹。

    足有半根小指长的阴蒂几乎要被揉烂了,在拖行中左摇右摆,做了于绸被上作画的笔,蘸着淫水,将淫靡的画作在身下徐徐荡开。

    魏长霁慢条斯理地将蛇尾卷在手臂上,指腹汁水粘腻,摸过柔软的鳞片,将玉鳞盘得脂光油润。

    都到这时候,河神对他仍是毫无戒备的。

    真是……让人兴奋啊。

    他近乎喟叹着,“胞宫已经打开,澜君能吃下更多的供奉了。”

    肉唇在干涩的拉扯中已经软烂如泥,露出一口拇指粗细的洞,里头原本挨挨挤挤的软肉被活活抻开,放眼望去,尽头便是如魏长霁所说的,那只被撑大的子宫。

    如此纯洁,嫩得几乎要化掉的地方,就这样被粗蛮地捅开,委委屈屈的敞开,准备接受浓精的灌溉。

    魏长霁撸动肉屌,不断有清液从马眼中溢出,浇在花穴的边缘,再次湿润粘膜。

    紧接着,才感受到丝丝凉意的屄口,又一次将肉屌吞进去,发出微小的“咕唧”声。

    “别怕,只是会有点烫而已,一会儿就好了。”魏长霁抱紧师安澜的上半身,一边安抚他,一边将龟头送至宫口,肏入宫腔里,松开马眼儿。

    “呃啊啊啊啊啊!!!!!!”师安澜发出无助的悲鸣,对蛇类来说过于滚烫的浓稠液体逐渐将胞宫侵占满,腹中如同揣了一个火球,烫得他难耐极了,连同他的蛇尾都克制不住地痉挛起来,濒死般颤抖着。

    魏长霁怕他咬着自己的舌头,连忙扯出红嫩的软舌,掐住下颌。

    清高的美人,连合上嘴都做不到,津液顺着舌尖滴落,在身体痉挛带来的颤动中,轻微地在男人的虎口上蝴蝶振翅般抽动,仿佛带着某种迫切的暗示。

    魏长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耐住心中重燃的躁动,压着性子检查师安澜的烂屄。

    揽着腰的那只手,手背触碰到了一根温烫的、软中带硬的物什,似乎淌着水流,从手背上流过。

    他低下头,定睛一看。

    果然,那秀气的男根,又失禁了。

    一番云雨后,欲望饕足的魏二公子将河神抱在怀中,半个手掌还埋在被肏通了的肉穴里,两面小扇似的阴唇包裹指节,不规律地蹙缩着,吮得手背油光发亮。

    他稍稍舒展被蛇尾缠住的脚踝,半是欣悦,半是缱绻。

    师安澜的身体仍旧保持着高潮时的酸麻余韵,连根手指都不愿意动弹,恹恹地窝在魏长霁暖融融的臂膀中。

    对于插在穴中的那只手,他一向持放任的态度,左右与他而言,哪怕是被肏得浑身都是乱七八糟的液体,也只是为了拓宽产道做准备而已。

    魏长霁没说实话,说是什么供奉,实则就是采男子的元阳,顺带着取些信仰之力罢了,或者用更符合人类修道者的说法,双修。

    若是那老道知晓魏家话事人竟败坏他一老人家的名声,怕是要吹胡子瞪眼了。

    精水灌进胞宫后便会不断炼化养分,直至吸收殆尽,再将废料凝成一枚滚圆的白珠,排出体外。

    但师安澜无论是胞宫还是阳根,都要比寻常男女的样子要小上一些,这白珠无法通过尚未开拓的宫口排出来。

    尚未开智,仅凭本能行事的山林走兽时期对他来说已经太遥远了,那飞升老道点化他后,他便拿着那一身平白得来的修为去治了水,沉进了澜清河。

    再次醒来时,已是在功德和百姓的香火中修成了仙。

    师安澜对诚心求神的百姓,凡事几乎有求必应,百姓不知那雪白漂亮的巨蛇是蛇君还是蛇姬,有的便认他作澜清河仙君,有的认他作澜清河娘娘,最终长成了这么一副阴阳共生的仙体。

    修长的手指破开绢帛似的绵滑软肉,竭力穿在里头,直到连掌跟都快埋进去时,才终于摸到小巧的宫口。

    他以食指和小指抻开宫口的两侧,中指与无名指状若耙钩,在不过三指宽的宫腔里摸索。

    即便魏长霁的动作已经足够轻了,师安澜还是不可避免地涌上潮红,双手虚虚地护住小腹,尾巴尖难耐地抽打。

    胞宫娇小,随意摸索片刻便触碰到了那枚滚圆坚硬的珠子,魏长霁松了口气,速度快些,河神便不会被快感困扰太久。

    若是他还像第一次那样生疏地从里面掏出珠子,水怕是又要喷湿他半条腿。

    魏长霁小心翼翼地从宫口扣挖,四指拢在一起,一路连汤带水地从肉洞中剐出一枚白珠,随意扔到床外,任由白珠化作点点碎末,消散在空气中。

    “供品”带来的滋养和身体饕足后的松快,让师安澜短暂而愉悦地沉浸在力量恢复的快乐中,修长白皙的身体慵懒地浅浅起伏,湿濡的长发凌乱地黏在肤肉上。

    蛇类喜好温暖潮湿的地方,床内的空间被床帘拘束在方正的空间里,情事激发的体热和暖湿的臊气萦绕,魏长霁把握得透彻,得了河神的青眼,总是能讨些便宜。

    比如吃一吃那双略有弧度的小乳。

    可惜今日运气不好,紧闭的门窗外传来些许碰撞的响动,几道人影攒动,依稀能看见小厮绑在头上的布巾翻飞。

    “二爷,院子那边说,温泉已经可以用了,您看……”小厮听到里面的动静平息,便上来问了一句。

    “稍后就到。”

    魏长霁低头亲了亲困倦的河神,坏心眼地用舌头浅浅舔了夏有些肿的唇,说道:“今日宅中主家沐浴,一同去吧,温泉池子里投了些草药,对你身体好,多泡泡有好处。”

    师安澜一听有温泉可以泡,就是再困,也强打起了几分精神,“要去,记得带上青梅酒和栗蓉酥。”

    “晓得,早就让他们备好了。”他的神明一心向道,左右也就这点爱好,怎么可能不记得,魏长霁清雅的眉眼愈发柔和,唇齿之间吐露的词句无需品味也能咂吧出蜜糖味儿。

    头一次见到魏长霁时,师安澜已经虚弱得维持不住人形,连用原身游走都十分困难,如今静养了数月,也就堪堪化出了个半蛇之形。

    为了掩盖他的真身,魏长霁便让仆从在温泉池边上拉起了纱幔,使用温泉池的时候也不许任何人靠近。

    粗而长的蛇尾在温热的水中调皮地打着卷,柔美充满肉感的线条实在漂亮,勾得魏长霁挪不开眼。

    “澜君,水温可还舒适?”魏长霁掬起一捧水,给尾巴尖冲掉皂泡,细细看了几遍鳞片,确保鳞片光亮得如同温润玉石,才肯罢休。

    “很舒服……呼……好困……想睡觉……”师安澜钻进再次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结实的胸膛阖上眼,打起了盹。

    这里是岁月静好,厅堂里的老管家就没那么惬意,正干笑着给来者赔罪。

    “殿下,近日商会事务繁忙,二公子实在是脱不开身,小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方便,不如改日让二公子给王府上递个拜帖,再登门商讨也不迟啊。”

    这套说辞早在宁星宇给魏府捎话时,已经来来回回听了几遍,怎会不知其中的含义。

    即便如此,他仍是恼了,他这个封了王的皇子,竟见不了区区一届商贾一面,简直笑话!

    “啪”的一声,宁星宇皮笑肉不笑地将玉骨扇子收拢,也不避讳几个魏府主家的长辈在,直言不讳:“你们这魏二公子,是不能见吾,还是不想见吾?罢了,吾是好脾气,他不愿来见吾,吾倒是不介意去见他。”

    说罢,他直起身子,径直走向魏府历代只有话事人与其配偶才能居住的东厢房,丝毫不理会身后满头冷汗的老管家。

    一路上魏府仆从无不试图阻拦,却因宁星宇的身份畏手畏脚,推推嚷嚷间还是逼近魏长霁沐浴的温泉池。

    见这不速之客的目的明确,仿佛早知道魏二在哪,老管家更是心慌得不知如何是好,饶是他做了几十年的管家,也没遇到过这般不好相与,毫不在意脸面的贵客。

    宁星宇哗的一下推开紧闭的院落小门,扑面而来的水汽湿润温热。

    一缕奇异的幽香顺着鼻腔,仿佛带着倒钩,一下扯住了宁星宇的神思,越是靠近那围着纱幔的温泉池,这股幽香就越发明显。

    他微微耸动鼻尖,只觉得这不知是药草还是什么花瓣的气味,隐隐含着一种与植物迥异的荤香,仿佛取自动物香腺,只在发情时会发散的气味。

    不,不像香,像是一种渴求的信号。

    这片刻的愣神过去,帷幔后面缓缓走出一位容貌谪仙般出尘的男人,匆忙套上的外袍遮不住腹肌垒叠的腰腹,宽厚坚实的臂膀上隐约能看见些微红痕,衬上脸上那不甚美妙的表情,但凡年纪稍大的,也都能看明白。

    除此之外,走在最前头的宁星宇透过那一缕从纱幔边上泄露的光景,竟看见了的另一位主角。

    半张美人面,少一分则寡淡,增一分则绮艳,罕见的琥珀色眼珠里饱含水汽,眼眶薄红,仿佛刚从沉重的困乏中清醒。

    那身皮肉极白,唇却靡艳得出奇,仿佛被人细细含吮着,当一块软嫩的贝肉吃了又吃。

    可惜,这惊鸿一瞥的美人不过眨眼,便躲进了水池中,任凭外头如何嘈杂,也不再探出身子来。

    “三皇子殿下,好巧,竟是在这见到殿下,不知殿下这般匆忙是为哪般?”面对混乱的场面,魏长霁倒是不慌不忙,收拢领口,末了又扯了扯纱幔,让其遮得严实些。

    一瞬间的绮思被打断,这众星捧月的皇子横惯了,哪怕此时自己理亏,嘴上也不饶人:“二公子可是个大忙人,吾不过是想找二公子叙叙旧,这都个把月了,居然连面都见不上一回。”

    这话越说,魏长霁半阖的眼睛就越发幽邃。

    啧,骄横跋扈的皇子就是麻烦,明明是自己步步紧逼,倒成了他的不是。

    魏长霁露出一个半冷不热的笑,眼神暗示后面的管家和仆从,缓声说道:“不敢,不敢。殿下亲自登门,岂有怠慢之理,在下近日得了些好茶,还请殿下一同去堂屋吃杯茶水。”

    老狐狸。

    有皇帝老子和宠妃娘亲在,他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样的闭门羹,宁星宇毫不客气地嗤笑一声后,就要出口嘲讽。

    可不知为何,刚才一闪而过的那抹霜雪之色始终环绕在他的脑海中,盈盈的双眸挥之不去,一时间竟生生遏止了即将出口的狂言。

    话在舌尖绕了个弯儿,又吞回了肚里,尽管口气依旧生冷,同过往战绩相比,却已经是难得的和气了,“既然能入二公子的法眼,想必是差不了的,吾可得好好品品这香茗。”

    说到“香茗”二字时,宁星宇意有所指地往魏长霁身后瞥了一眼,速度很快,快到魏长霁只是蹙了蹙眉,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那,请吧,殿下。管家,去准备准备。”仆从已经备好了衣物,在小院的厢房里候着,魏长霁向宁星宇行礼后,见对方已经被管家和家丁簇拥着走出了小院,便施施然地进了纱幔。

    只见水下的半蛇美人如同一捧将要融化的雪,粗而长的蛇尾连接腰肢,柔弱无骨地在水中摇曳。

    魏长霁伸手拦住那截腰肢提起来,毫不在意自己才穿上的外袍被浸湿,“澜君,那三殿下不好相与,你好生在东厢房藏好,有事就找凝翠,她会处理好一切。”

    低头又是吮了吮唇,他满腔的不耐和被打断的烦闷才缓和了些。

    师安澜当仙君当久了,不通人情世故,却也知道大族的一言一行皆有规矩,身不由己的事情多如牛毛,便也不太在意未完成的房事。

    “既是不好相与,那你小心些,我自己便可。”末了,师安澜低下头,越过对方结实的小臂,毫无羞臊之意地翻开自己的阴户,勾出些许红肉,指腹轻轻揉搓穴肉褶皱里残留的精团。

    艳熟肉体,赤子心性,这毫不避讳的模样顿时引得魏长霁呼吸一窒,却又碍于堂屋里的大麻烦不得不咬住自己的舌头,用疼痛河血腥气压制想要将硬物塞进去的冲动。

    “……好,今日我又带了个新奇玩意回来,就在那匣子里,澜君若是不嫌弃便把玩试试。”纵使有万般不舍,说罢后魏长霁也须得离开温泉小院,前往那令人头疼的名利场。

    仆从见主心骨从屋里头出来,正期期艾艾的不知道怎么交代刚才的混乱,抬头便瞥到那张谪仙面孔上,往常温文儒雅的笑照旧挂着,却显露出几分显而易见的阴沉。

    “走吧。”

    魏长霁也不多计较,府中的规矩自会给出相应的惩罚,无需他多费口舌。

    这场名为商讨,实则刀剑相向的谈话,与愉快完全挂不上关系。

    无非就是皇帝让你魏家做皇商是给你面子,识相的话就赶紧谢恩,然后乖乖替皇家推行各项商业政策,按时提供军饷。

    魏长霁对此嗤之以鼻,好一个皇商,不过一个名不副实的官职,就想坐收渔翁之利,往后得罪人的事情做多了,说话不管用了,便毫不留情抹抹嘴一走了之,撤了那官职,届时魏家还有活路?

    这吃力不讨好的活计,排得上号的商贾皆是避而远之。

    宁星宇靠在太师椅上,对着冒热气的茶盏吹了吹,饶有兴趣地看魏家男女老少的各色表情。

    皇商招募也不是非要魏家不可,但三番四次缠着魏长霁,不光是魏家作为新贵,下手更方便,同时碍于那堪称恐怖的扩张速度,让他起了要见一见当家人的心思。

    才不是因为魏长霁屡次拒绝自己呢。

    “若是觉得条件不够,父皇也说了,可以酌情多送几个功名给魏家。魏公子,这可是难得的好事,你不想把生意做得更大?不想给族中晚辈挣些功名?”

    简直笑话!谁想要功名,谁就自己去挣,岂有贪图荫蔽之理?魏长霁面上不显,实则气得心肝如烈火烹煮。

    “功名虽好,做皇商却不是在下能轻易决定的大事,待这阵子脱了手头上的事务,在下必定与家中族亲商讨一二。”魏长霁深知顶头上的那位昏庸无能,乖戾成性,若非皇后一族足够廉明,这天下早已动乱纷纷,还能许这昏君四处造作?

    于是,这不能拒绝的破事,只好先打个哈哈,往后拖上一拖。

    宁星宇放下茶盏,也不急于一时,起身准备离开:“今日天色不早了,再不走可就赶不上宫禁了,魏二公子,告辞。”

    满堂老小都起身行礼,忿忿地目送他离开。

    施施然离去的宁星宇并未将魏府众人的情绪放在眼里,他也全然不在乎魏长霁的打算,招来侍卫后附在对方耳边吩咐了几声。

    夜色浓重。

    “查到了吗?”张扬的少年人两指圈着一枚玉玦,满室的夜明珠将寝殿照得通明,透过光线,玉玦越发通透,质地如水,实乃罕见。

    侍卫向少年作了一揖,沉声道:“回禀殿下,魏府并未有过雪发之人,但数月前,魏二公子曾带回一位不知面貌的女子。”

    女子?那人分明是个男人,只是格外漂亮罢了,宁星宇没有打断侍卫,托着下巴,一边赏玩玉玦,一边听着。

    “情报虽尚未明确,但依属下推测,那身份成谜的女子,多半就是雪发之人了,只是……”说到这里,侍卫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说出来。

    “只是?”

    这三殿下是硌佛口蛇心的主儿,侍卫一听那拖得长长的调子,也不敢欺瞒,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只是魏家的仆从都说,那人是、是魏二公子过了门路,极为爱重的未婚妻,现今只是身体抱恙,痊愈后多半会立刻成婚。”

    那就更有趣了。

    眸中闪过一丝讥笑,宁星宇可不相信那眼高于顶的魏二,会这样轻易地交心给一个仅有俊美容颜之人。

    那人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一方面他对那美人心痒难耐,另一方面他又实在好奇,决心定要探寻个究竟。

    这一琢磨,宁星宇便盘算着给魏二找点事儿做,好让他有机会潜入魏府。

    先前所说,符合皇商招募标准的并不止魏家,还有不少乐得做皇商的商贾,其中便有一个杏林世家——蔺家。

    魏家做的是布匹香料生意,香料与药材有时难分难辨,难以归类,少不得和蔺家的药材生意有些许摩擦,那蔺家的话事人身体已大不如从前,后生中又没个能挑大梁的,便想起搭上皇家的路子,日后也好求个安稳。

    宁星宇吹干手中书信的墨迹,嘴角的弧度顽劣,仿佛天真不懂事的少年,给看不顺眼的人找点小麻烦。

    不过,这个麻烦对魏二来说,可算不得小了。他弹了弹手中的宣纸,交由密使送往蔺家。

    前日子,魏长霁突然急急忙忙地要出一趟远门,说是南边的生意出了些岔子,归期不定。

    东厢房人多眼杂,魏长霁生怕自己不在的时候有人撞见了他的澜君,便让师安澜搬进了温泉小院,屏退家仆,除了每日送些茶水和食物的小厮,其余人一概不许进去。

    魏长霁心思细腻,考虑周到,吃喝玩乐可谓是一应俱全,师安澜日日都泡在温泉里,甚至有些乐在其中。

    巨大的蛇尾盘踞在温泉池底,仅着一件中衣的雪艳美人慵懒地靠在池畔,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一枚浓绿的玉佩。

    轻巧的脚步声一步步靠近,接着是衣衫落地,踏入水中的声音。

    师安澜没有回头,这小院只有魏长霁能进来,便没有回头,等待对方的靠近。

    奇怪,今天长霁的手为何比往常规矩不少?

    手指一寸寸拂过排列整齐的鳞片,似乎对玉石般温润的光泽爱不释手,甚至捧起沉在水底的尾巴尖亲了亲。

    尾巴尖鳞片细小薄嫩,最是敏感,被亲时本就颤抖不已,谁知“魏长霁”还将尾巴尖含进嘴里,口中湿滑的肉膜滚烫而缠绵,抿蜜汁似的那么一吮,师安澜的脊背便如弓弦拉满,紧绷到极致。

    “唔嗯~,别,长霁,那里受不住的,用前面吧。”师安澜难耐地喘息着,想要抽回尾巴。

    对方的手紧紧攥着,将尾上丰盈的肉抓了个满把,鳞片揉搓出簌簌声,仿佛要大力揉出汁水。

    而后,尾巴又被卷成了一个圈,炽热的柱状物从圈中缝隙挤进去,就这温泉水的润滑,当成了个鸡巴套子肏干起来。

    师安澜总算发现了一点不对,魏长霁不可能这样沉默,用近乎粗暴的方式亵玩他尾巴。

    正当他想要转过头,去看这不速之客是谁,一条边角毛糙的黑布直接罩住了他的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脑后打了个结。

    师安澜没了魏长霁的提醒,整日泡在温泉里,尚未痊愈的身子更是虚软,情急之下竟岔了口气,头脑眩晕,登回过神来,双手也被撕得破破烂烂的一根布条捆起来,挣扎反倒将其缠得更紧,毛燥燥的线头仿佛一朵炸毛的蒲公英。

    “你是谁?!”师安澜又惊又惧,非人身份若是被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眼睛被蒙上后,来人似乎放心了,唇边的喘息不再压抑,愈发粗重放肆,甚至用舌尖舔舐莹白的耳垂,“没想到魏二公子藏的,竟是个蛇美人。”

    来人言语轻佻,语气中尽是猎奇和饕足,来者不善,但意图还尚不明显,师安澜不敢轻举妄动。

    他尾巴收紧,被遮住的眉眼微蹙,唇瓣被牙齿咬得通红,宛如冰雪做的仙人点上朱丹,怒容染上清透薄红,显得活色生香:“与你无关。倒是你,不请自来,意欲何为?!”

    不想,这一收,反倒让对方闷哼出声,尾上一热,竟是被浇了一泡精水。

    “无礼!”师安澜从未被这般冒犯过,无论是过往信奉他的百姓,还是如今的魏长霁,对他无不以礼相待,何曾吃过这样的暗亏。

    “白蛇哥哥从何处来?身上好香啊,也不知哥哥是仙是妖,还未见到哥哥的颜色,便被这香勾得魂不守舍。”宁星宇爱极了这条肉感十足的蛇尾,柔中带韧,生在这样一个美人身上,猎奇而绝艳。

    “走开——呜!”

    “好漂亮的穴。”宁星宇已经摸到了那只肥软的肉屄,饱经风月的性器仿佛一团含苞待放的脂红花苞,怯生生的张开肉芽。

    蛇美人咬着牙,身躯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蛇尾露在水面的鳞片簌簌作响,锋利如刀,却不敢对着凡人下手。

    因人而得道,便受人的束缚。

    宁星宇自然也察觉到,这雪色的美人撂倒他绰绰有余,迟迟不肯动手,怕是有顾虑。

    如此,恶劣的皇子便更加肆无忌惮,直接将师安澜拖进了内室。

    名副其实的蛇腰软得不像话,扣在怀里温凉如玉,蛇尾尾端稍显纤细的部分,全被宁星宇慢慢缠在了大腿上。

    “嗤——,打眼一看光秃秃的,东西倒都是好东西嘛。”魏家富得流油,宅邸的装潢却低调得很,钱财都花在了不起眼的地方,乍一看还以为魏家这些装模作样的家伙有多清心寡欲呢。宁星宇嗤笑几声,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将怀中的美人放在了床上。

    就是这床,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魏二脑子没坏吧!居然将床花雕成神台的样子,难不成他一边肏你一边拜神?”宁星宇嬉笑着说道,手掌掐着师安澜的下巴,将那张布满眼泪和涎水的脸抬起来。

    他正要继续奚落魏长霁难以言喻的品味,却感觉到裹着肉屌的雌穴剧烈抽搐,难以撬开的宫口竟自己张开了一丝缝隙,丰满圆润的宫口对着龟头马眼重重舔舐几下,劈头盖脸的潮喷起来。

    宁星宇是个雏儿,自然受不住这熟妇屄的侍弄,闷哼着出了精。

    怎么突然……

    脑中灵光一闪,宁星宇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是在他说到某个词的时候,才开始剧烈反应。

    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雕花上丰腴柔美的巨蛇?

    宁星宇突然来了兴趣,非要逼师安澜说个清楚:“哥哥为什么突然潮喷了?刚刚明明肏得那么卖力都不愿意喷出来,让吾猜猜,是因为神台?还是因为拜神?”

    身下的蛇美人在听到“拜神”两个字时瞳孔骤缩,接着双眼紧闭,不愿再看那蛇形雕花。

    “拜神……拜一个蛇神。”身居高位的少年一反常态,乖巧地趴在师安澜耳边撒娇,“哥哥不告诉我,我也能猜到。”

    长时间在情事中的浸泡,让师安澜全身都散发出一股说不上来的荤香,展露出极端的淫欲信号,似乎在邀请身边的雄性交配。

    湿漉漉的发黏在颈侧,暧昧不明的线条上蜿蜒流淌着,泛着浸了油般莹润的白,初见时引起宁星宇注意的,正是这活色生香的皮肉,和清高的雪发。

    “兆云有条母亲河,名叫澜清河,数十年前那的百姓还供奉着一个河神,听说那河神不知男女,百姓都唤河神澜君。”

    又是一记狠肏,一腔淫肉如活剥了皮的鱼突突跳动,清高的河神仰起脖子,表情空蒙的面容瑰丽无比,可翻白的眼睛和吐露挂涎的舌尖,生生将这高高在上的神诋,染成了任人肏干灌精的娼妓。

    炎热的夏天是师安澜最讨厌的季节,不单是因为白化病在强烈的日光下显得过于脆弱的皮肤,还有一个令师安澜难以向他人诉说的秘密。

    也就是在一年前,在海边和母亲一起旅游的师安澜被人半路掳走,带到了一个不知在何处的实验室。

    在那个实验室里,他被注射了不知名的药剂,被改造成了一尾长着银白鱼尾的人鱼。

    直到刑警和武警们攻进实验室,他才被救出来。

    实验室的负责人在被抓获之前,先一步将所有的研究资料销毁服毒自杀,而投资实验室的后台早已摘得一干二净,警方找不到一点证据逮捕他们。

    实验中的受害者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改造,即使医院和国家研究院积极介入,也还是有不少受害者受不了自己畸形扭曲的样子而自杀。

    在这些受害者中,他是最后一个被抓进去的,因此师安澜几乎算是改造最成功的。

    在多方不懈的治疗下,师安澜的身体又变回了人类的样子,心理评估也达到了回归社会的水平。

    师安澜坐在海洋馆的人鱼表演水池边,洁白纤长的腿轻轻踢着水花,被池水打湿的皮肤泛着细腻的光泽。

    海洋馆已经闭馆,其他人基本都下班了,只有还在轮岗的他和门卫大爷一起守夜。

    这是他每个星期最喜欢的日子,这意味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在监控照不到的角落里,他可以在海洋馆的人鱼表演水箱里偷偷游泳,肆意舒展自己银白色的尾巴。

    被改造成人鱼之后,每隔一段时间他就必须下水,满足人鱼渴水的本能。

    虽然他有按时去医院注射特配药剂,可以相对延长腿出现的时间,但毕竟医生和研究院没有那个实验室的研究资料,现在配的药都是基于存活的受害者样本配置的。

    如果压抑本能太久,就会出现药剂不太管用的情况。比如,偶尔冒出几片银白的鳞。

    天色渐渐昏暗,不知是因为晚风依旧湿热,还是药剂的效果在减退,师安澜燥得不停扯动领口。

    不知何时,白皙如玉的腿上出现几片鳞片,在夕阳的橙光下煜煜生辉。

    今夜只有师安澜和保安大爷值班,大爷负责外面,师安澜负责馆内。

    师安澜不再犹豫,讲脱下的衣服整齐摆放在水池边的椅子上,纵身跳入水中。

    冰凉的水包裹住他的身体,细腻的鳞片如薄纱一般覆盖在两条腿上,并拢成一条长长的银白鱼尾,手指缝里长出蹼膜,耳朵的软骨变形成鳍翅状。

    师安澜欢快地从水中一跃而出,轻薄而又巨大的鱼尾悬在空中,在昏暗中划过一道耀目的弧线。

    不知为什么,这不是师安澜第一次在水池里游泳,可今天有一种几乎异样的兴奋迫使他开口轻轻哼唱不知名的曲调。

    他翻身潜入水中,歌声被水流冲散,有些模糊,却又飘荡得更远,随着粼粼水光起起伏伏。

    “这不是阚泽嘛,都下班了你咋又回来了?”门卫大爷叼着烟,操着一口带着方言味儿的普通话问道。

    阚泽一口气从半路上又跑回海洋馆,健硕如他也不免气喘。

    “我家门钥匙忘在员工杂物箱里了。”阚泽径直走向员工区的入口。

    门卫大爷赶紧在他身后喊了几句:“那赶紧去吧,今天是小安值班,你可别跟他发生矛盾啊。”

    “知道了。”阚泽回头应道。

    也不怪门卫大爷这么说,毕竟在师安澜刚入职的时候,几乎是在所有人面前,他面无表情,定定地盯着师安澜,无视了师安澜友好地伸过来的手,然后直接走开。

    就此,所有人都以为阚泽不喜欢新来的同事,以至于在所有人面前不给师安澜面子,也几乎不和他说话。

    只有阚泽自己心里清楚,在见到那个纯白纤瘦的,面容如新雪般的人时,自己的心脏几乎激动得要跳出来,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他。

    尤其是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看向他时,他恨不得将眼睛的主人锁在自己的怀里,含住嫩红的唇瓣,掐着细腰狠狠地肏弄那熟桃般的骚屁股。

    阚泽知道自己的欲望异于常人,怕吓到似乎有些不敢靠近他的心上人,强迫自己不去接触他。

    阚泽轻车熟路地穿过连接展区和员工区的走廊,打开员工杂物储藏柜所在房间的灯,却发现隔壁本该亮灯的办公室,此时漆黑一片,也不见守夜的师安澜。

    似有似无的飘渺歌声敲击阚泽的耳膜,似乎引他去往歌声的来源之处。

    阚泽面色不动,内心却有几分焦急,本该在办公室的师安澜此时却不知所踪,再加上这莫名出现的歌声,即使他不信什么怪力乱神的东西,也不免担心起来。

    顺着歌声的方向走,阚泽很快认出来这是去往展厅里美人鱼表演水箱的路。

    师安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冰凉的水里也这么焦躁,只能一脸迷茫地水箱里来回遨游,不受控制地哼唱。

    突然,空无一人的馆内出现一串“哒——哒——哒——”的脚步声,如惊雷炸响在师安澜耳边。

    他猛然回头看向水箱的玻璃墙,一双深邃锋利的眼瞳与他灰蓝的双眸相对,他呆住了。

    竟然是和自己最不对付的阚泽?!

    师安澜如大梦初醒一般,想起自己现在是长着尾巴的人鱼模样,赶忙游向连接水箱顶部的水池。

    他不安地握了握长着蹼的手掌,祈祷在这般昏暗的光线下阚泽没看清楚,还能用偷换馆里的美人鱼表演服来搪塞阚泽。

    直到那抹银白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阚泽才掩去自己眼中浓稠的情绪。

    他几乎是有些兴奋地轻笑出声,尖利的犬齿咬着粗粝的舌头,脚步踏着如同丈量一般精准的步子,一步一步向水箱顶部的员工入口走去。

    “吱呀~”

    阚泽打开潮气腐蚀得有些生锈的铁门,漆黑的眼瞳盯着在水边对着尾巴惊慌失措的师安澜。

    阚泽步步逼近,师安澜却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尾巴根本不停使唤,始终无法变回双腿。

    他拖着大鱼尾慌不择路地爬向墙角,在地上摆动尾鳍像是华美的银白色裙摆,耀目夺神。

    霍然,一只骨节分明的灼热大手抓住师安澜的尾柄将他向后拖。

    阚泽将这一尾银白的鱼困于胸前,手指钩住精巧的下巴,揩去不知是水还是泪的液体。

    他按耐住心中的躁动,难得用温声细语说道:“别怕,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被恐惧笼罩的师安澜没想到这个昔日和他关系不怎么好,甚至是厌恶他的同事没有说他是怪物,还向他承诺不会告诉别人。

    猝不及防的欢喜让师安澜瘫软了因紧张而僵直的身子,蹼爪抓住阚泽的手,口齿不清的道谢。

    没有了恐惧遮蔽神思,从落日开始的身体异常又重新笼罩师安澜,原本温凉的身体微微发烫,尾巴躁动不已,在不知不觉中缠绕上阚泽结实的小腿。

    “好好奇怪啊,你好香,想。”

    “师安澜,你怎么?!”

    而作为正常人类的阚泽,根本不知道人鱼的体温相对于人来说是比较低的,直到师安澜将自己的手指含入口中才发现他的状态很不对劲。

    阚泽眼神幽暗,试着移动被尾巴缠上的小腿,却被缠得更紧。

    他骨节分明,指腹带着茧子的手指按压娇嫩的舌头,让师安澜没办法合上小嘴,晶莹的唾液丝丝缕缕的从嘴角滑落。

    感受到洁白躯体越来越软,几乎要融在自己怀中,阚泽粗臂一揽,将师安澜紧紧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阚泽抽出师安澜含在口中的手指,裹在手上的津液中散发着一种不知名的香气,是阚泽从未闻到过的味道,只觉得这味道勾人得紧。

    似乎是被这股香气牵引,他低头吻住两片樱红色的唇瓣,大舌头在细嫩的口腔里横扫,卷得师安澜的舌头发疼,软软地推拒他的侵犯。

    突然,阚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顶着他,低头一看,在师安澜脐下三寸左右的位置,细腻的银色鳞片中间裂开一道鲜红的口子,一根秀气的阳具从中探出,颤颤巍巍的煞是可爱。

    亲眼看见人鱼的性器是怎么出现的,阚泽好奇心被拉满。

    他打开灯,将师安澜放在员工区的休憩躺椅上。

    黑暗中陡然亮起刺目的白光,师安澜呜咽一声将手臂挡在脸上,他被灯光刺得两眼发黑,此时既看不清阚泽的动作,也看不清阚泽的动作。

    而阚泽面上虽然不显,心中却是惊叹这条修长的鱼尾实在美丽,银色的鳞片泛着柔和的光泽,衬得白如玉的皮肉莹润非常,胸口的两点粉嫩娇红,缀在略略有一点鼓起弧度的双乳上。

    而最让他惊奇的当属从阳具下裂开的鲜红小口。

    那里与寻常的阴户无异,只是十分娇小,紧闭的穴口似乎连一指都难以吞下。

    怯怯的小蒂珠子藏在包皮里,薄透的一层皮剔透光泽,似乎等人发掘。

    阚泽早已抬头的下身越发胀痛,却不愿意轻举妄动,在不得师安澜同意的情况下下手必然会让他厌恶自己,这是阚泽不愿看到的场面。

    阚泽双膝跪在师安澜鱼尾的两侧,一只手撑在他的头边,又将另一只宽大的手掌挡在师安澜的面上,几乎是师安澜两倍大的身躯挡着光。

    感受到光芒已经不那么刺眼的师安澜将胳膊移开,恰好装进深黑如漩涡的鹰眸中。

    阚泽此刻不掩饰自己对他的迷恋,直直的看着那双雾蒙蒙的灰蓝色眼睛,问道:“阿澜,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还以为他要做些什么的师安澜没想到阚泽会问这个问题,他愣了一下,呆呆的说:“什什么?”

    作为一个不善言辞的人,阚泽对于吐露心声这种事情还有些许别扭,但他知道这是一个改变他们关系的好机会,于情于理都不能错过。

    “我知道你可能有些怕我,但是我从来都没有针对你,我只是不敢靠近你而已,我怕我会忍不住。”阚泽一本正经的说道。

    “是忍不住教训我吗?”这不是没有可能,因为过去的阚泽对自己向来不假辞色,有些人就是会下意识的讨厌某些类型的人,这也正常。

    一通输出下来,心上人对自己仍有误会,阚泽的峻眉微蹙,捧住师安澜的脸正色道:“是一见钟情,我怕我忍不住抱你亲你,可是你好像很怕我,我也不敢贸然靠近。”

    一见钟情四个字如同当头一棒,把师安澜混沌的脑子瞬间敲醒,飞霞染上他瓷白的脸,浓密的雪色睫毛颤动,吞咽一下发干的喉咙,干笑道:“这有点太突然了。”

    阚泽见他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便想继续解释,可腿上的缠绕感打断了他脑海中酝酿的话语。

    他扭头去看,一条尾巴不仅缠上了他的腿,还难耐地上下游移摩挲,似乎鳞片酥痒难忍。

    师安澜也发现自己的尾巴不受控制,身体也异常发热,他慌乱拿下阚泽附在他脸上的手,“对不起,虽然很感谢你喜欢我,但我现在好像有点不对劲,你还是离我远一点,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伤到你。”

    阚泽反手就抓住那只纤白的手送到自己唇边轻轻一吻,露出一个浅笑:“我觉得你应该不会伤害我,你的尾巴似乎很喜欢我的样子。”

    师安澜绝望地发现他说道可能是对的,当他的尾巴尖尖蹭到阚泽裸露出来的皮肤时,心中的震颤和隐秘的喜悦是不会骗人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抗拒不了。”师安澜急得眼泪都要溢出来了。

    面对他这样的反应,阚泽心中偷喜,脸色却极为正经。

    阚泽将身下的人往腰腹一揽,稳稳的带着鱼翻了个身,让急哭了的人鱼坐在自己的身上。

    师安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调了个个,还靠坐在人家身上。

    他此时才羞耻的发现自己的阳具直挺挺的探出来,晃眼极了,撑稳了身子就想要用手去捂着。

    谁知阚泽闷哼一声,吓得以为自己尖锐的蹼爪伤到他的师安澜仰头去看他。

    阚泽灼热的手掌抓住师安澜纤细温凉的手腕,引着他按到自己胯下怒胀的肉棍烫得师安澜一个激灵。

    这下师安澜尴尬了,这手抬起来不是,不抬也不是,怕自己动作大了,蹼爪会伤到阚泽那脆弱的地方。

    他满脸羞耻的红晕,任由阚泽抓着他的手,“你快放开,我的指甲太尖利了,会伤到你的。”

    阚泽只是说了一句“不会”,粗臂便揽着师安澜紧贴自己的身子,手却去抚弄师安澜那根粉白的性器。

    猝不及防被玩弄敏感的阳根,师安澜全身像是过电一样抖了抖,被强行压下去的火热欲望又从心底冒头,焚烧他的神志。

    他口中嗯嗯啊啊的声音在刺激下没能忍住,脱口而出后回荡在空旷的室内,震得回声不断,腰腹也随着阚泽有节奏的套弄上下起伏,不过数分钟便喷洒出浓白的浆液。

    高潮后师安澜无力地瘫在阚泽的身上,尾巴尖轻轻颤抖,软软的贴在阚泽的腿上。

    阚泽漆黑的眼中中倒映出人鱼在高潮下一身发粉的皮肉和疲软的性器,瞳孔里异样的兴奋划过,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微笑,将手上沾染的白液送到嘴边,在师安澜的眼皮子底下舔食干净。

    师安澜一个才二十岁的小处男哪见过这么刺激的场面,本就不清醒的脑袋直接被震得发懵,原本眼尾略微上翘的桃花眼都瞪圆了,口中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随即,他就没有这些心思去细想了。

    刚刚才发泄过的肉棒还疲软着,位于下方的粉白肉洞却开始发骚,丝丝缕缕滑腻的水儿顺着小口流下,划过鳞片的时候还惹得鳞片酥酥的痒。

    无名的欲火让这个还未受过情欲浸染的人鱼焦躁地甩着尾巴,蹼爪伸下去就要探自己的阴户。

    阚泽连忙制止,这么锋利的蹼爪,万一弄伤了娇嫩之处怕不是得掉珍珠了。

    “是不是难受了?”阚泽抓着师安澜的手不让他动。

    师安澜被欲火蒙了心,双眸中都是雾蒙蒙的泪水,看起来可怜极了,“难受,那里太痒了,要怎么办啊?”

    师安澜没有得到渴望的安抚,腹中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微微的痉挛,尤其是在肉棒发泄之后,渴求达到了顶峰。

    阚泽制止他时将他的蹼爪按在小腹上不让他动,紧贴着小腹的手掌灼烫极了,烧得他的小腹一个抽搐,未经人事的小洞喷出一股清液。

    阚泽被他的骚劲儿刺激出了一头的汗,连哄带骗的安抚他,然后便急不可耐地用长着茧子的指腹去揉搓粉肉棒下的蒂珠。

    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师安澜,他感觉自己全身的存在似乎都集中在了那小小的一点上,甘美的酸麻蔓延,银色的大尾巴不停乱甩,华美的尾鳍完全张开,连层叠的褶皱间都在颤抖。

    这条有力的尾巴让阚泽不得不箍紧圈着师安澜腰腹的手臂,指腹又施加几分力道,把皮薄柔嫩的阴蒂几乎都要磨破了。

    又是被无情揉弄花蒂,又是被勒住小腹,两种难耐儿快乐的感觉简直要把师安澜逼疯了。

    他呜咽哭泣求饶,但是已经上头的阚泽不想放过他,直到穴中又喷出一股淫水,把连尾巴都软塌下来了,才松开被蹂躏得肿大的阴蒂。

    阚泽喉结滚动,薄厚适中的唇靠近师安澜颤抖的耳鳍,问道:“喜欢这样吗?是不是很舒服?”

    师安澜迷迷瞪瞪的顺着他的话说:“喜欢,舒服。”

    末了又补了一句,“还是痒,在里面,你帮帮我。”

    得了这样的应允,阚泽不再客气,并拢两指就开始浅浅的探进窄紧的肉洞里。

    蓄饱了水液的穴被破开,“嗤——”的一道粘腻水声,软软的嫩肉包裹两指,热情地吮吸起来。

    无比柔嫩的温凉内壁包着阚泽的手指,连带着手臂上紧实饱满的肌肉绷紧。

    只是手指就这么舒服,阚泽都不敢想自己的分身进入其中会爽成什么样,怕是会控制不住地肏翻这小娼妇。

    青涩的小穴第一次被异物进入,阚泽害怕弄疼师安澜,时刻关注他的表情,一旦有痛苦的表情,阚泽就放慢手指抽插的速度,让他慢慢适应。

    这娇嫩的穴还是太小了,连插带揉的忙活了好一阵子,穴口才松软一些,内里的褶皱也自如地吞吃起粗指来。

    这种与揉搓阴蒂截然不同的快乐让师安澜着迷,揉搓阴蒂的快感太刺激尖锐,插穴这样绵长温和的快感让他更自在些。

    于是他两只蹼爪握住阚泽的手掌兀自抽插,亵玩起自己的小穴来。

    阚泽目不转睛地盯着师安澜的脸,在今晚前还不识情欲的脸上依稀还留有少年人的纯真,但更多的是穴中得了趣后的放荡表情。

    倏忽,师安澜的脸上涌起一阵红潮,表情在迷茫一瞬之后就松弛下来。

    阚泽的手指感受到肉壁急促地挤压,死死的绞了一下后,就软下来抽抽嗒嗒的,肉穴深处涌出的粘腻水液泡得指腹都皱了。

    阚泽将手指抽出来,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知道他这是又一次潮吹了。

    此时肉穴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扩张,阚泽褪下宽松的裤子,露出一根粗长的肉屌。

    阚泽翻过师安澜的身体让他面部朝着自己的胸膛,有力的手臂轻松托起师安澜的腰腹,将胀得都冒水的肉棍抵在穴口,然后慢慢放下师安澜,让他随着自身的重量往下吞吃自己的肉棒。

    师安澜被钳制着腰,看着自己的小逼吃下男人的阳物,紧张地把穴肉缩了又缩。

    阚泽被肉逼绞得欲望暴涨,他趁着穴中水液丰沛,松开了托着的细白腰肢,让师安澜的尾巴直直落下,一口气把肉屌吃到底。

    挂在粗蛮肉棍上的师安澜瞬间头脑空白,这一下太狠了,粗壮的肉屌肏进去时连带着穴口的肉都陷进甬道里,刺刺麻麻的,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太深了,要顶破了,会坏掉的!”师安澜扒拉着阚泽坚硬的腹肌,拖着鱼尾要把小屄从肉屌上拔下来,再往里面肏会坏的,一定会坏的。

    可到了嘴边的肉岂有放过的道理。

    阚泽反手就把堪堪把肉蚌拔了一半的师安澜摁住,往身下送,结实的腰腹挺动,结结实实的肏干起来。

    压根跑不了的师安澜只能被动接受这几乎要胀裂小穴的肉棍,一下一下摩擦穴中隐秘的褶皱,被圆润硕大的龟头冲撞子宫口。

    厚实的塑料躺椅被挺腰的阚泽撞得嘎吱作响,常年训练铸造的躯体肌肉硬实,蜜色的皮肤和师安澜雪白的皮肉交映,构成了一副色气的交媾现场。

    阚泽的右臂圈住细白的腰肢,弯起背寻到师安澜的胸膛,一口叼住平坦绵软的小奶子,尖利的犬齿轻轻嚼弄,牙齿咬住奶头往外扯,咬得师安澜又疼又爽;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捻起另一边的小奶头,修剪整齐的指甲去抠微不可见的奶孔。

    师安澜抽泣着,这下他不敢跑了,乖乖的托住自己被捏出一小团肉的奶子送到阚泽嘴边,嘴里求饶:“阚泽,好痛,轻点好不好,奶头会被扯掉的。”

    平时一本正经的人此刻却像是邪魔化身,不仅毫不怜惜的亵玩师安澜的一双小乳,还挺着身下的肉棍往穴里钻,粗如鸭蛋大小的龟头仗着浑圆的顶端,死命的磨着子宫口,非要钻进娇小的肉壶。

    被如此粗大的物什肏穴对于师安澜来说,已经是不下于揉搓阴蒂的刺激,让肉棒钻进宫腔指不定得怎样潮吹失禁。

    “嗯~,里面有什么什么东西,要出来了,肉棒热热的,好舒服。”师安澜被肏的得了趣,抱住阚泽有些扎手的头往自己的胸口送,鱼尾巴也随着阚泽肏弄的节奏配合摆动。

    看到师安澜越来越浪,阚泽的肉棍更加硬挺,热得都要烧起来了。

    被肏得黏黏腻腻的穴肉软滑极了,温凉的温度让肉棒感受到别样的快感。

    常年练拳的阚泽腰力和肢体协调能力远非常人所及,他不断挺动腰腹,尝试转换角度破开最里面小口。

    幸好他的龟头虽然粗大,但光滑圆润,最终还是进入了这隐秘的胞宫里。

    果然,如阚泽的预想,肏进子宫之后,蓄饱的水液从宫口冲出来一股又一股的冲刷他的马眼,挂在他肉屌上的师安澜如同搁浅缺氧的鱼全身都在颤抖,就连如纱般华丽的鱼尾尖都抖动着。

    清清冷冷的美人高潮时无法控制的淫乱本就让人热血沸腾,更别说这个美人还长着修长迤逦的鱼尾,完美满足了人心中对传说生物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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