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小巷子里被尾随的痴汉阴蒂手指Xc吹(7/8)
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阚泽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停下插干的动作,缓了缓,给师安澜缓解刺激的时间,也让自己不那么快射出来,毕竟男人总是在这方面有一种奇怪的坚持。
师安澜趴在阚泽身上,任由他灼烫的体温包裹自己。
师安澜被这波猛烈的高潮弄得全身都软塌塌的,他隐约能感觉到自己被突破的子宫在谄媚地包裹住肉屌,阴道的内壁也痉挛着,肉道的褶皱都被撑开,鸭蛋大的龟头捅在里面饱胀得厉害。
他喘息着谴责阚泽:“太粗了,这么粗还进得这么深,你好过分,快出去!”
体力极好的阚泽几乎没怎么费力,他低下头,与下身粗野的肏干完全不同,此时的亲吻轻柔得过分,生怕怀里的人鱼会变成泡沫飞走。
他的唇贴在师安澜绯红的双唇上,吐出的话语中饱含压抑的欲望:“可是我还没射出来呢,而且,我想把你的子宫射满,阿澜一边走一边漏精的样子肯定很好看。”
被平时待人处世都一脸正直的人说这样的淫词浪语,师安澜被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微张的小嘴还被粗舌舔吻,甚至被趁机入侵口中与香舌嬉戏。
师安澜呜呜的抗议却没什么效果,捶打阚泽雄壮的后背反而把自己的蹼爪震得生疼,根本拿这个男人毫无办法。
阚泽嘴上不闲着,身下也不落后,挺着公狗腰疾速插、刺、磨、转,一套流程下来直把师安澜肏得双眼翻白,痉挛的肉洞“噗嗤噗嗤”的冒着水儿也无暇理会。
阚泽的龟头圆润光滑,开了口的子宫被直进直出,肏得宫口的软肉都往旁边堆,与阴道同宽,成了个会吸会舔的温凉鸡巴套子。
绸缎似的白发被不知是汗还是水的结在一起,一缕一缕的贴在脸颊和脖颈侧面,师安澜洁白的双臂搭在阚泽的肩头,头靠在他肌肉鼓胀的胸前,好似一株白色的藤蔓攀附在男人蜜色的身躯上。
若有旁观者,这极致的颜色和体型反差,淫靡到顶峰的氛围里,怕是会被刺激得得立刻分身挺立或并着腿淌水儿。
阚泽觉得师安澜不像一条鱼,反倒是像只猫,没骨头似的软在他身上,半眯着的灰蓝色眼睛里满是慵懒的春情,和他冷清的外貌完全不同。
“啪——啪——啪”,带着水渍被拍打的交媾声充斥着整个空间。
虽然现在四下无人,但阚泽明白,自己进来这么久没出去,门卫大爷肯定会进来找自己,他们俩恐怕没多少时间了。
所幸初次体验情欲的师安澜已经坚持不住,被肏得服服帖帖的花穴内壁此刻又开始抽搐,师安澜明显能感觉到,和前面干脆短暂的高潮不同,肉道里浅浅的泛酸只是盛大高潮的前兆,穴肉不规律的收缩让他不安。
师安澜害怕地仰头看着阚泽,“唔——,我们停下好不好,我觉得里面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说出来。”阚泽故意引他说出孟浪的话。
“就是就是下面。”
阚泽的肉棒重重肏了两下,“下面是哪里?肉洞?骚穴?还是小屄?”
从未接触过如此粗鄙之语的师安澜羞耻得不行,根本说不出口。
可阚泽却坏心眼的非要他说出来,身下又用力几分。
师安澜没有办法,头埋在阚泽的隆起的胸肌上,闭着眼一狠心,用蚊子似的音量说:“是小穴,我的小穴很奇怪。”
“那好吧,我再快点,很快就能结束了。”说罢,公狗腰跟打桩机似的摆动。
“我不是这个意思!”
师安澜被插得尾巴难耐乱甩,淫水被快速抽插后拍打成白色的泡沫堆积在穴口,浓稠的淫水在两人的相接之处拉丝发粘。
被肏得充血的穴肉酸软不已,甘美的情潮在鼓起一个小鼓包的小腹聚集,师安澜总算反应过来自己逃不过这场情欲的洗礼,人家压根没打算放过他。
阚泽将师安澜压在身下,比师安澜大一圈的身体牢牢的笼罩住他,构成一个密不透风的肉墙,一旦师安澜有一点想逃走的倾向便可以将他牢牢困住,将其拖回来再让他挨一顿肏。
阚泽伸手拢住他胀得通红的男根,半融膏脂似的温凉穴肉立马颤颤巍巍地绞紧,咬得阚泽倒吸一口冷气,“放松点,再夹我就抽不出来了。”
说罢,便惩罚式的用手掌裹住师安澜的小腹,用力向下按压,把鼓起来的小腹都压平了。
师安澜的子宫被这样暴力的挤压惩罚,跟要被压成一滩烂泥似的痛苦,却又带着些许快乐,子宫皱成一团突突的痉挛。
“要坏了,肚子被压坏了,求你,轻点,唔呜~”,师安澜被弄怕了,讨好地伸着艳红的舌头去舔男人凸出的喉结,不清醒的脑子以为乖乖挨肏求饶就能让男人怜惜几分。
强烈的刺激带来一波热潮,让他生出一身滑腻的汗水幽幽的香,萦绕在阚泽的鼻息之间,莫名的有些刺激欲望。
粗蛮的肉屌刁钻地撞击着已经被肏得熟透的肉洞,蜜液像是失禁一般流着。肉棍被箍得越来越紧,阚泽腰腹间的肌肉也越来越紧绷,他憋着一口气,在几乎已经寸步难行的穴里狠肏,一寸一寸把肉屌塞进子宫,死死的堵着子宫口,侵占娇小肉壶里的每一寸软肉。
酸软难耐的雌穴里像个泉眼儿一样淌着淫汤,此时的师安澜离至高的高潮只差临门一脚,双目无神,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鱼尾扑腾扑腾的拍打阚泽的后背,试图将他赶走。
尾巴的力道虽大,但对于阚泽并非不能承受,只是这样会分散他的注意力。
阚泽看准机会,一把将尾柄抓着,牢牢的禁锢在手上,将柔韧的尾端缠在自己的大腿上。
师安澜彻底无法挣扎半分。
倏地,一道火烫的液体打在子宫壁上,直烫得师安澜尖叫起来,整个肉道里都被烫得痉挛,子宫似乎似乎都被烫熟了,喷出大量的阴精。
灰蓝的眼眸掉着泪,凄惨的抱着肚子哭道:“别射了,肚子会被哈啊烫熟的!呜嗯~,不不要再灌进来了求你真的不行哈啊啊啊啊啊!”
“阿澜不怕,阿澜这么骚,不会坏掉的,嘶——,放松,再吃一点,小子宫肯定还能吃下去的。”阚泽被他淫荡的样子撩得不行,反而按着他结结实实的受着这一泡又浓又热的精水。
师安澜的子宫被精液淫水和龟头撑得鼓胀,蹼爪捧着肚子双眼翻白,身子时不时抽搐,松弛下来的大尾巴从阚泽的大腿上垂落,蔫嗒嗒的耷拉在一旁。
阚泽胸口剧烈起伏,将插在穴里的肉屌抽出来,粘稠的浑浊液体缓缓从被撑得足有杏子大小的穴中流出。
可在浊液堪堪沾染穴口时,神奇的一幕让阚泽有些颠覆世界观。
华美的银色鱼尾缓缓从中间分开一条缝,逐渐变化成两条光洁细腻的雪白长腿,师安澜的耳鳍和蹼爪也逐渐变回耳朵和手,一个赤条条的美人就这样横陈在阚泽的眼前。
接二连三的高潮几乎消耗了他全部的力气,过度紧绷的肌肉此时还突突的跳着,尤其是已经变回双腿的下半身,大腿腿根还无法控制的时不时抽动一下。
阚泽握住师安澜伶仃的脚踝,大掌抚摸着玉色的匀称长腿,看了又看,倒也不是说很难相信这世界上有人鱼的存在,只是这样的场景的确奇幻,冲击着人固有的认知。
师安澜被握住腿一扯,阴户被迫门户大开,混合着浊精的淫水“咕唧咕唧”的不停往外冒。
阚泽将师安澜两条骨肉匀亭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蜜色的手掌抓着丰腴的腿肉,只是轻轻一用力,手指陷进温软的皮肉。
师安澜高高翘起的肉棒还没有射,两颗小卵蛋抽抽的跳着,下面的小洞哆哆嗦嗦的痉挛着,粘稠的液体不断流出,糊得一团糟。
阚泽想让他的肉棒也能舒服一点,但淌汁的小穴怕是会糊他一身的淫汁,于是用两指强行捏合上肉穴,粗舌卷起淌出的蜜液,浇在通红的肉棒上。
如蚁虫爬咬般的痒意顺着蜿蜒流下的汁水席卷发硬的肉棍,师安澜才过了一劫,又得遭一难。
他合不拢的小嘴中伸出软舌,涎水丝丝缕缕的挂在舌尖,耷拉在绯红的唇瓣上。
阚泽见他舒爽便高兴,更加卖力地伺候肉棒,一个深喉就将肉棒吞下,舌头在顶端的马眼处来回摩擦,舌尖甚至往小眼儿的中间钻。
师安澜在今天之前还是一个手枪都没打过几次的小处男,哪能跟阚泽这种在体校老司机潜移默化的浸润下,见识过不少玩法的大师比。
他口中发出咿咿呀呀不完整的呻吟,眼中含着一包泪水,爽得头皮都炸开,情不自禁的想摆胯,却被按住腰胯捏住小穴,不敢轻举妄动。
阚泽感觉到口中的肉棒在抖动,手指附近的卵蛋也直抽抽,心中了然,师安澜怕是差不多要射了。
于是收缩口腔,喉咙不停吞咽,试图榨出肉棒里的精水。
可怜师安澜转变成人鱼之后本就体温比普通人要低,阚泽又是个气血方刚的健硕男子,肉棒进入阚泽高热的口腔后,刺激不可谓不强烈,肉棒几乎都要融化了,更别说被收缩的咽喉榨精。
师安澜腰臀一抖,射了。
阚泽满意地品尝口中的精水,腥咸的味道不算太好,但其中蕴含着的那股怪异香气却让他忍不住吞食。
师安澜射了几股浆液后,阚泽不仅一一舔食干净,还意犹未尽嘬吸精管里残留的精液,手还去特意挤压射空的小卵蛋,不愿意放过任何一滴牛奶。
强烈的吸力都要把师安澜的魂都吸出来了,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嗯呃淫叫,细白的腰肢款款扭动,不停往阚泽的口中挺动,爽得玉珠似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突然间,阚泽灵敏地听到员工区门外传来一阵慢悠悠的散乱脚步声,还伴随着门卫大爷的喃喃自语,“怎么阚泽小子进来啷个长的时间还不出来,该不会两个娃子打起来了吧?”
他看了一眼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师安澜,这小娼妇还咿咿呀呀的叫着:“哈啊肉棒好舒服全都射完了还想射咿——要尿出来了”
说着,软塌成一团的肉棒滴滴答答的渗出清亮的尿水,没了手指束缚的雌穴也汩汩流出淫汁浪水儿。
阚泽捧着师安澜的脸摩挲,轻轻叫了他几声,没有得到回应,眼瞳涣散,表情失去控制,任由阚泽摆布都没有反应。
阚泽立马开始麻利地穿好衣服并收拾一下周围的东西,所幸师安澜先前脱下来的衣服叠放整齐的摆在一边,只要一把捞起来夹在腋下就能带着师安澜马上走人。
正当他要抱起师安澜离开的时候,他犹豫的看了看师安澜还在抽搐淌汁的下体,这样一路离开,怕是会留下一路的水痕,门卫大爷也多半会跟着奇怪的水痕找来。
于是阚泽从师安澜的衣服堆里抽出内裤,团起来塞进被肉屌肏得又杏子大的穴眼儿里,然后一手托住师安澜的后背,一手抄起他的腿根抱起来,末了还捏住耷拉着淌尿水儿的肉棒,阻止尿液从尿孔中出来。
阚泽迅速带着师安澜离开,大爷来的方向是阚泽来时的方向,自然是不能走了。
刚好,阚泽知道绕道海洋馆的逃生通道也可以回到办公室。
慢了一步的门卫大爷到时直看见了和往常一样的一室漆黑,当然,今天似乎略有不同。
“奇怪,怎么有点香香的?没闻过这种味道”门卫大爷嘀咕两句便离开了。
回到办公室时,师安澜已经清醒,想起刚刚淫乱的交媾,羞耻得不敢看阚泽。
他蜷缩在阚泽怀里,手掌抵着阚泽厚实的胸肌,“可以把我放下来吗?”
阚泽面色如常,干干净净的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只看外表,完全就是一个正直健硕的青年,而且是没有丝毫邪念的那种,身子板正挺拔,换上迷彩服说是当兵的师安澜都信。
他轻轻地把师安澜放在办公桌前的转椅上,肿得不像样子的阴阜一挨到粗粝的坐垫就让师安澜倒吸一口凉气,上半身的体重都压在这一只丰软的桃臀上,连带着塞了一团织物的穴里压到了,布料再什么细腻,对于娇嫩的穴肉来说都无比粗糙,吸饱的汁水的织物涨得整个穴都是。
师安澜忿忿不平地用贝齿咬了一下嘴唇,心想,前提是如果这个正直的青年没有捏住自己的肉棒,也没有往自己的肉穴里塞内裤的话,自己真的会信。
接着,阚泽将师安澜的衣服递过去,师安澜一边顺手套上衣服,一边悄悄瞪了阚泽一眼。
雪色玉润的美人情欲未褪,本来清冷的外貌在被吻得微肿的姣好朱唇的映衬下色气满满,灰蓝色的眼眸眼尾绯红,表情难忍羞耻,这一眼瞪得全是色欲的风情。
这一眼被阚泽捕捉到,顿时呼吸一窒,下身又要抬头,胯下高高顶起,马眼冒出的清液和从师安澜穴里带出的淫汁一起,洇湿了前端的布料。
“你!你怎么又来了,这才结束多久,你的体力也太变态了吧!”师安澜心有余悸的看着那根藏在裤子里的肉屌,缩了缩合不拢的雌穴。
阚泽倒是没管自己的物什,“不用管就是了,你那里是第一次,再做会受伤的。”
“难受吗?我帮你把内裤取出来。”说罢阚泽就蹲下来。
谁知门卫大爷又折回来,远远的就能看见手电筒飘忽的光。
“安娃子,原来你在啊,刚才办公室怎么没开灯啊?”
在门卫大爷到达门口的那一瞬间,阚泽才堪堪在办公桌底下藏好,吓得师安澜出了一身冷汗。
“刚刚我趁还早就睡了一会儿,我怕半夜太困了,唔~!”
刚想附和一下,门卫大爷就听到师安澜发出一声古怪的叫声,“娃子,咋了?身体不舒服?”
“没有,脚不小心撞到桌脚了。”阚泽的手在桌下看不见的地方把师安澜的腿扒开,带着茧子的手指去勾里面成团的内裤,他强忍着穴中织物被抽出的刺激,差点没叫出来。
大爷没有过多纠缠,马上就离开了。
师安澜泪眼朦胧地试图用窄瘦的雪足推开阚泽,可那身腱子肉跟铁打的一样,脚硌得生疼都没能撼动他,反而转椅的滑轮被这股力道给推出办公桌一段距离,穴里的内裤也被阚泽顺势给勾出来了。
师安澜长着两条腿,胸腔起伏不定地看着阚泽手指上挂着的内裤,不仅完全被泡湿了,上面的汁水还滴滴答答的滴了一地。
阚泽随手把内裤挂在抽屉的把手上,双手扣住两条玉色的匀称大腿拉到自己面前,一口干燥的,口子开了杏子足有大小的肉洞就这么展现在眼前。
里面的肉瓣层层叠叠的堆挤在一起,鲜红又娇嫩,对着办公室的亮堂灯光,能一眼直直的看到底,连最深处被捅开的宫口都不例外。
“真可怜,阿澜的骚穴不仅合不上,里面的肉都被肏肿了。”阚泽双目如潭,低沉的声音震得师安澜耳朵发热。
师安澜蹙着眉,雪色睫毛上还缀着先前哭出来的泪珠,跟碎钻似的,绯艳的薄唇嗫嚅两下,惊惶地扒拉紧扣着自己匀称、却依旧有一点丰腴皮肉的大腿的蜜色手掌。
他难为情地说道:“别别看,太羞耻了。”
阚泽不管他,接着说那些让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话,“阿澜的穴是不是被肏松了,我都看见宫口了,宫口都被捅得这么开了,是不是都可以生孩子了?”
“快别说了,求你。”
“好想再射进阿澜的子宫里,又会吸又会舔,骚得不行,里面还含着我的精液,是不是舍不得吐出来?”
师安澜臊得呜咽不止,纤细修长的脖颈如引颈受戮的天鹅,细细地颤抖着,干燥的肉洞在孟浪的言语下又分泌出滑润的水液。
师安澜腿一蹬一蹬的,要逃离这淫秽的办公桌,阚泽抓住那伶仃的脚踝骨将人又拉回来,一口含在已经止住尿意的粉肉棒上。
“别吸,会尿的,真的会尿的!”师安澜腰抖得不像样子,可尿在别人嘴里这种事他做不出来,一股股吸力让肉棒酸涩不已,也只能忍着。
“娃子,你看到阚泽没有?”门卫大爷去而又返。
被这样一吓,师安澜脑子一片空白,抖着鸡巴嘘嘘的将清澈的尿在阚泽的嘴里,肚子一抽一抽的痉挛着。
门卫大爷还等着他回答,他强行打起精神,努力不让高潮的快感占据他的脑子。
“他哈前面刚走,大爷你可能错过了吧。”
【哈啊!好爽尿尿怎么会这么爽!】
“这样子哦,没事了,娃子你赶紧再睡一觉,马上要守夜了。”大爷顺便提醒他一下。
【在别人面前尿出来了!小穴又要——喷了!】
“好,大爷再呃啊见。”
【呜呜——!潮吹了好舒服还想吹!】
站在办公室门口问完就走的大爷没有看到,这个平常做事不慌不乱,清清淡淡也没什么表情的白皙青年,此时不仅满脸迷蒙,一副被肏烂的表情,还翘着鸡巴在同事的嘴里射尿,下面那口隐秘的小屄也噗嗤噗嗤的潮吹喷水,把转椅的坐垫和地板都打湿了,办公桌下不大的空间里全是骚味儿。
而罪魁祸首阚泽,还抱着一只熟透的桃臀往口中送,十指陷进丰腴的软肉里揉捏,嘴巴有节奏的嘬着嫩肉棒,把尿管都被吸肿了。
师安澜哆哆嗦嗦着嘴唇,带着哭腔呵斥道:“放开。”
阚泽那一双的漆黑如漩涡的双眸凝望着师安澜的淫态,在如剑般上扬的双眉下,泛着不明的烁烁幽光。
他顺从地吐出蔫掉的粉肉棒,低眉顺眼地安抚师安澜今夜高潮太多次而痉挛到酸痛的小腹,任由气愤的师安澜用雪足踩自己的胸肌和腰腹泄愤。
“阿澜不气好不好?想怎么打都可以,别气坏身体了。”看,明明是他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现在反而像个小媳妇一样讨饶,好像过分的人不是阚泽一样。
师安澜生理性的哽咽,说话也断断续续的:“走开,你太过分了,都说了不能这样,呼呼。”
“起来,我要穿裤子。”缓过一点劲儿之后,师安澜决定至少今晚绝对不能再接近阚泽,不然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不知道。
“裤子?可能,你现在没法穿了。”阚泽拎着挂在抽屉把手上的内裤,皱皱巴巴的湿透了,还散发着腥臊的精液味道。
师安澜头疼极了,他没有第二条内裤可以换,原本穿的内裤要是洗了,先不说晾在哪里,这一晚上的,也不可能干透,明天早上五点就交接班了。
啧,真难办。
不想真空出行的执念让他伤透了脑筋。
“我有备用的。”
师安澜大喜过望,“真的?”
“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阚泽眼神闪烁,但正经的表情仿佛是在说正事。
“说吧。”通过今晚的经历,他已经充分了解这个人内心恶劣的假正经本质,师安澜不抱太大的希望,只要别太过分就行。
“我先拿给你,这个一会再说。”说罢,阚泽就跑去旁边房间的员工杂物柜里拿来一条干净的内裤。
师安澜将信将疑地将内裤套在打摆子的腿上,像只警惕的猫儿时刻紧盯阚泽的动静。
阚泽微微一笑,老神在在地就那样站着,也不做什么。
师安澜穿戴整齐之后,坐在转椅上,把散落在脸颊边的雪丝绕到耳后,纤白修长的手指缓缓按压自己的太阳穴,眉间轻轻蹙着,思考着这区区数小时的时间里一连串的事件,每一件事都冲击得他脑瓜子都嗡嗡响。
若不是他脸上还带着红润的情潮,外人是绝对想不到端坐在办公桌前,玉人一般青年刚刚是如何在男人健硕的身体下被凿开宫口,结结实实吃下了一泡精水。
一想起之前的浪荡,师安澜就看阚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他推开试图挨挨蹭蹭地靠过来,要和他挤在同一张椅子上的阚泽,没好气的拧阚泽腰侧的肉,可惜肉太结实太硬,压根拧不动。
眼看着师安澜想教训自己都无从下手,阚泽机智的主动给老婆按摩酸痛的腰腿,十分狗腿地递上一杯温水。
师安澜双手捧着水杯,脚踩在阚泽热乎乎的大腿上,享受地半眯着眼,旖旎绮丽的眉眼透出几分饕足,满足之后的慵懒风情在这张清冷的脸上交织,阚泽看得眼睛都直了,一直没消下去的肉屌又热又烫,隔着裤子那温度都能让师安澜感觉到。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师安澜狐疑地看向阚泽问道:“你不是说有条件吗?那条件是什么?”
“就是想要个东西,我已经拿到了。”
拿到了?拿什么了?
师安澜环视一周,本来还想着,我能有什么东西去换一条内裤?
等等!内裤!?
果然,自己那条湿透的内裤已经不翼而飞。
师安澜游移着雪足,往阚泽鼓鼓的口袋一探,玉珠似的脚趾果真触到一团柔软而湿润的东西。
“你说的这个东西不会是我的内裤吧?!”
“毕竟是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很难忍住啊。”阚泽一脸理所当然。
“你是变态吗?居然收藏这种东西。”师安澜罕见的气急败坏,可随即,他脑中灵光一闪,想起自己曾经丢失的物品,“难道我放在桌子上莫名其妙丢的勺子,吃了一半的零食,喝完的水瓶,都是你拿走的?”
“我一般不这么做,除非忍不住。”阚泽这个披着正直外壳的假正经,被当面揭穿过去的痴汉行为表情依然冷峻得像做报告。
我看你个小伙子浓眉大眼的,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痴汉!
事后,师安澜去了一趟研究所,询问关于尾巴变不回来和奇异香味的问题。
“可能是发情期吧,毕竟唱歌和香味,都很接近自然界生物发情期的求偶行为。”女研究员把报告递给师安澜。
平时喜欢揶揄他的女研究员一旦涉足研究问题,就变得十分正经,即便探讨的是让他有些羞耻的问题,也没有露出半分嬉笑的神色。
“那还会持续吗?尾巴变不回腿对生活的影响还挺大的。”这是师安澜最担心的一点。
女研究员推了推眼镜说道:“这个很难说,目前能够成为完全人鱼形态的只有你一个人,样本太少了,而且既没有那些疯子的研究资料,我们也没研究多长时间,一切都是未知数。”
“不过不用担心,至少你的激素变化还是有迹可循的,我们可以重新调整药物的浓度,应该有一定的抑制作用。”
在研究所外等候的阚泽一看到如同白玉的身影出现,便立刻打着遮阳伞上前,十分自然地牵住比他小一号的手。
师安澜一脸菜色的看着这个狗男人,“我应该没答应你的表白吧。”
“你没有抗拒我,只要你不说讨厌到不想再见到我,我当然是不会放过每一个机会的。”
说实话,阚泽的外貌非常出色,光看脸都能称得上一句丰神俊朗,正气凛然,更别说他的身材还挺拔伟岸,肌肉健硕,宽肩窄腰,倒三角的比例极好。这样一个人处处讨好追求,是个人都很难顶得住。
可这不包括跟踪,收集用过的东西,还吃他的
师安澜偏过头嘀咕一句:“这不就是舔狗吗?”
头顶传来一声低沉的笑,随后遮阳伞的阴影更全面地包裹住师安澜,“如果老婆让我舔,当舔狗有什么不好?”
师安澜不可置信的抬头,男人的眉宇间居然还有些许自得,是真的认为当他的舔狗没什么不好的。
他灰蓝色的眼睛里尽是羞恼,心脏却不规律地跳着。
“你——!都怪你,我原本没有这么大脾气的,”他故作凶巴巴地样子呵斥阚泽,“过来点,伞都遮不到我了。”
身体却悄悄地往阚泽那边靠,让阚泽能更多地遮到太阳。
阚泽默不作声地低头看了一眼师安澜红透的耳尖,在如雪如玉的皮肤上尤其明显。
他大着胆子把手指穿插进师安澜半长的发丝间,捧住半张一手就能包住的雪白面颊。
师安澜没有拒绝,只是移开视线,不去看那双仿佛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的玄黑眼瞳。
阚泽俯身,薄厚适中的唇轻轻吻上心上人绯红的唇瓣,不带一丝情欲,只有心中几乎要溢出来的爱意。
只是蜻蜓点水一下,阚泽就离开了对他来说无比诱惑的嘴唇,再亲下去恐怕不好收场。
“抱歉,我不该在外面这样,情不自禁就想亲亲你。”说罢,蜜色的大手就要抽离温凉白皙的面颊。
师安澜感受到他手掌灼热的温度离开,竟鬼使神差地把阚泽的手又贴在脸上。
回过神来,师安澜脸上充血潮红,却还是顺着感觉说:“虽然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你,但我不讨厌这样。”
阚泽浑身一震,无与伦比的兴奋从心底涌入全身各处,他一把抱起师安澜塞进车里,俯身将怀中美人的惊呼吞入腹中。
此时他无比感谢这个研究所建得这么远,让他们不得不开车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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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远离市区的研究所外,树荫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
紧闭的车窗留住了冷气,隔绝了外面的炎热。
幸亏这辆宽大的越野孤零零地停在路上,路边没有行人,不然时不时晃动的车身让人一眼就能看明白车里是如何的气氛火热。
贴了膜的车窗从外面无法看见,一只纤白的手带着粘腻的液体拍在玻璃上,无力地往下滑落,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随后,一只宽大的蜜色手掌将素手包裹,一室的淫乱低吼和哀吟尽数被锁在车厢中。
秋夜降临之前,远行归来的师安澜随着祖父师鸿晖,披着落日前昏黄的光赶回了师家。
“小少爷。”
“小少爷。”
师安澜向着对他福了福身子行礼的侍女颔首示,踏过拂雪阁的门槛。
院里扫地的小厮惊喜道:“小少爷回来了!”
“重阳,去打桶热水来,我要沐浴。”此次出行是随祖父出门行商,见见世面,在外比不得家里舒坦,一切都要从简,这数月来师安澜都没能好好洗个澡。
重阳见小少爷吩咐自己,眉开眼笑地回道:“好嘞,这一路舟车劳顿的,小少爷快先去歇息,热水马上就到。”
不一会儿,一只已经被调好水温的浴桶盛着七分满的水,被抬到拂雪阁的浴房里,里面还撒了些放松的药草。
师安澜挥退侍女,解下衣衫,一具洁白如玉的削薄身子露在空气中,莹润的皮肉透着诱人的暖香。
修长匀称的腿踏入水中,温热的水即刻没过全身,疲惫的肌肉骤然放松,他靠在桶壁上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轻轻软软的,像只猫用软垫挠心。
至少翻窗进来的宁星宇听着就全身发麻,恨不得把发出这样诱人声音的小嘴吃一吃,尝尝里头的蜜液。
常年习武的宁星宇步履轻巧,厚底的千层布鞋落在地上没一点儿声响。
他绕到师安澜的身后,悄然牵起一缕打湿的雪丝送到唇上悄悄吻了一下,怕被兄长发现,只轻轻一触便放下了。
宁星宇手掌包裹住师安澜单薄的肩背,被热气蒸腾得软腻的皮肤似新剥的白嫩荔肉,手只是搭上去就跟要陷下去一样。
师安澜被这触碰惊醒,回头看到身后之人的一瞬间,慌乱变成了喜悦
迷蒙的灰蓝色眼眸在水汽的浸染下波光潋滟,三分情也变成了十分。
至少宁星宇是这样觉得的。
“星宇,你怎么来了?”师安澜的声音因疲惫而变得软软的。
宁星宇心疼地给师安澜按起了肩膀,“哥哥此次行商去了这么久,我当然要来看看,保不住下次什么时候又走了。”
“生气啦?”师安澜软着眉眼摸摸弟弟的头,声音里带着点哄人的意味。
宁星宇酸溜溜的说道:“我哪敢啊!怕不是外面的花红柳绿比我这个弟弟来得贴心,把哥哥的魂都勾走了,这半载都不曾来一封信,可叫我好等。”
师安澜扑哧一笑,没往那处想,只觉得弟弟实在是粘人,虽非同母所处,却比一般的同胞兄弟感情来得要好,实属不易,他这个做哥哥的,自然好好珍惜这般贴心,为他着想的弟弟。
“是哥哥的错,这一路上居无定所,不出三日便要离开,便没什么机会给你寄信。”师安澜拉着宁星宇的手,讨好地拽了一下。
宁星宇却被那细瘦的洁白臂膀给吸引,手不自觉地就抚摸上去,触及温热的皮肉之时,才惊醒似的发现自己竟做出如此行径。
宁星宇转过头,果然,兄长正奇怪地看着他,仿佛不解为何突然要摸他。
宁星宇连忙补救般解释说道:“我原谅哥哥就是,哥哥都瘦了不少,可见一路上的确辛苦,是我太不懂事,如此哥哥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下还想着我,我却像个小孩子一样责怪哥哥不曾念我,不该。”
“哈哈哈,倒不至于这般责怪自己。对了,哥哥给你带了礼物,那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你一定喜欢。”师安澜神神秘秘地对宁星宇说道。
“好好好,哥哥快些出来,水要凉了,舟车劳顿之后最易感染风寒,可别着了道。”宁星宇连忙取下挂着屏风上的布巾。
正要给兄长包裹上,就见他的兄长如同一尾湿漉漉的白鱼从水中跃出,柔软富有光泽的一头雪丝黏附在脊背上,堪堪盖到臀尖,滴落的水珠顺着那一道幽缝流下,去往不可探知之地,恍惚间,宁星宇似乎看见兄长抬臀起身之时,一抹薄红淡粉闪过,只是速度太快,并未看起是何物。
来不及也不敢探究,宁星宇赶忙把兄长牢牢包上,捞过另一条布巾为兄长擦拭湿发。
师安澜任由弟弟用布巾包裹住他,自己则去翻找散落一旁换下的衣物口袋,拿出了一只娇小精致的雕花木盒,如同献宝的递给弟弟。
宁星宇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银戒指,样式古朴素淡,最特别的是顶端嵌着一颗灰蓝色的宝石,中心一点黑,透着光看如同一只迷离的猫眼。
师安澜含笑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特别?”
宁星宇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颗宝石,“的确,像极了哥哥眼睛的颜色。”
见弟弟喜欢,师安澜颇有些得意地坐在椅子上晃了晃腿,像个大爷一样颐指气使弟弟给自己擦头发,嘴巴里还不停叨叨自己是如何找到这枚戒指,又是如何让老板忍痛割爱,引得弟弟直发笑。
待到头发擦了个半干,师安澜说话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宁星宇手中一沉,低头看着兄长如同犯困的猫儿一般,头一点一点,芙蓉雪面上的一双灰蓝眼眸迷迷瞪瞪半阖着。
宁星宇想抱他去歇息,却被他抓住手腕,还听到他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裤子还没有要穿好”。
宁星宇没有多想,便抱他回卧房的床上,尽量不去看兄长的身体,以免擦枪走火。
只是在收窗的时候,不小心被粗糙的木刺给扎了一下,宁星宇随手抹掉细小的血珠,却意外地沾到了戒指的宝石上。
“欢迎使用性欲修改器,已绑定使用者,使用对象未绑定。”
奇怪的声音在宁星宇脑海中浮现,他差点发出惊呼:“你是什么东西?为何会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指令接受成功,已启动使用助手为您指引。”
“尊敬的使用者你好,欢迎使用性欲修改器,我们将竭诚为您服务,为您带来难以想象的使用体验。”
一番鸡同鸭讲下来,宁星宇发现,这道声音讲的东西似乎是固定的,只会介绍而没有智慧,就像是话本的旁白。
他看着浮现在面前的一块透明光板,里面十分简洁,只有三个板块,敏感度等级,欲望等级和使用对象状态。
敏感度等级分为甲乙丙丁四个级别,按照上面的解释,丁是正常情况下,人身体自然的敏感度,往上的每一级,敏感度都会翻两倍,也就是说,甲级有八倍。
欲望等级则是控制头脑中的欲望,也是甲乙丙丁四个级别,丁级就是普通的水平,普通人在发泄一次之后,可以好几天都不想那档子事儿,但往上调,可以让人时不时地想,每天都想,或者每时每刻都想。
使用对象状态可以选择无记忆,有记忆和梦境记忆三种,前两种顾名思义,而这个梦境记忆则是使用对象记得经历的一切,记忆的清晰度会受到影响,以为在做梦。
宁星宇虽然觉得这种东西看起来不可信,却依旧抱着试一试的心理,遵从指引,将兄长的手指按在戒指的宝石上,一道细微的血丝从指尖流在宝石上,蓝光一闪,又消失无踪。
“使用对象绑定成功,是否开始设置?”
宁星宇毫不犹豫点击“是”,然后把敏感度和欲望等级调到丙级,选择梦境记忆模式。
按照说明上的,丙级的敏感度可做到随便撩拨便性欲勃发。
宁星宇站在床侧,看着从被子中隐约透露出的雪肤,将被子掀开一部分,试探性地按了按兄长的胸部位置,手指轻轻刮搔着被空气中的凉意唤醒后挺立的乳头,将那红润软弹的小点按碾压抹。
还未熟睡的师安澜被这不寻常的感觉唤醒,却被修改器压制着不能完全清醒,只能四肢无力地生生受着,迷迷糊糊地被自己的兄弟挤压平坦的乳房,抓出两团雪糯的软肉。
宁星宇看着兄长半眯的双眼和小幅度摆动的腿,心想,成了,这玩意儿居然真的有用。
他大着胆子,一口吃下兄长一边的小奶子,牙齿轻轻啃咬被揉得骚红的乳粒,享受着耳边兄长那如同仙乐般的泣鸣。
师安澜隐约觉得自己正在一个迷乱淫秽的梦境中,一个男人趴在他的身上正啧啧有声地吃着他的小奶子,把向来没什么感觉的部位吸得似有虫蚁在爬,快意不仅像是丝线一般缠绕着他,还延伸至身下,让那个从未见过外人的地方瘙痒难耐,只能两腿互相磨蹭解痒。
宁星宇吃够了,吐出被咬得红肿的乳房,上面亮晶晶的挂着一层水液,嫩嫩的一点红尖立在雪白的乳肉上,像是包裹着厚厚雪白糖霜的糖雪球,嘴里仿佛能吃出那股甘美的酸甜味儿。
宁星宇顺着细瘦柔韧的腰肢往下看,一根玉石似的肉柱矗立在胯间,粉嫩的龟头中间一点猩红的小眼儿,正冒着清亮的水儿,把肉柱都染湿了。
宁星宇忍不住吃下去,把这硬得流水的棒子往喉间一杵,喉腔热烫的软肉紧缩,师安澜发出一声哀鸣后就抖着腰,噗噗地射了个干净。
他美美的品尝完肉棒乳水,舔了舔唇边溢出的几缕白液,心中对这个所谓的修改器满意地不得了,只是含一含就射成这样,那肏进去,想必是不一样的乐趣吧。
宁星宇迫不及待地扒开兄长的双腿,正要好生捅弄一番,就如同被捶打般愣住了。
藏在肉棒下的,竟是一只光洁无毛的雌性性器,拨开黏在一起的大阴唇,一双如同蝶翼般交叠在一起的小阴唇护着一口肉洞,小小的,娇滴滴的似乎连一根手指都吃不下。
宁星宇惊喜地用手指拨弄那口小肉洞,果然紧致非凡,只插一根指头进去,里面的软肉就柔顺地吮吸手指,一抽一抽的吐着水。
他先前被勾得挺翘的肉根此时更是硬得发疼,红褐色的肉根上都是丑陋的屌皮褶皱,弯曲的弧度似乎能把肉道里的骚肉给勾出来,若是娼馆里的妓子小倌见了,怕是都得摇着屁股把这根巨物好好的吃一吃。
宁星宇感觉到已经穴口可以松软之后,送入两根手指,在里面探索嫩肉里层层叠叠的褶皱,还时不时两指分开,露出一口猩红的肉道,感觉到再次扩张后,他加入了第三根手指,此时的花穴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生涩,已经会咕叽咕叽地吃那三根手指。
宁星宇被软肉绞得心头火热,实在是等不及完全扩张,便急冲冲提肉屌往里面送,一股强烈的刺激从下体直直的袭上大脑,爽得尾椎都发颤。
这口穴实在是妙,能吸会夹,穴肉肥厚,汁水充盈,每一次蠕动带来强烈的舒爽,让人想不停地往肉腔里戳刺,将这只淫浪的性器折磨得潮喷一番,只能含着男人的精水颤巍巍地夹弄男根。
往日在书院里,宁星宇还不理解为何那些公子哥都带着贴身美婢小厮,终日沉迷淫戏,现在他懂了,这番滋味竟是如此的好,更别说肏的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兄长,乱伦和迷奸兄长的刺激让他越发欲罢不能。
宁星宇趴在兄长身上,俯身亲吻兄长被性事弄得气血红润的唇舌,将那无力的软舌掠进自己口中,吸着舌尖尖,似乎在吃了一口娇滴滴的贝肉。
他的下身不停耸动,震天的水声啪啪作响,腥臊的气味被床幔隔绝,弥漫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刺激得他双目赤红,腰腹越发用力。
宁星宇趴伏在兄长耳边,低语道:“兄长肉穴的滋味儿,怎会如此之妙,竟藏着掖着,不给弟弟肏弄一番,好生小气,看我怎么惩罚哥哥,把哥哥奸得喷水。”
师安澜并非全无意识,而是半梦半醒,乍然听到弟弟在耳边说出淫词浪语,背德感涌上心头,本就被肏得酸软不堪的穴立马抽搐着潮喷,大量的水液劈头盖脸地浇在作乱的肉屌上。
宁星宇身躯一震,险些被急剧收缩的腔肉榨出精水。
“哥哥可真是浪荡,这么想要弟弟的精水可没这么容易,得好好努力啊。”宁星宇翻看兄长的眼皮,发现师安澜已经翻着白眼去了,嘴里只能发出“呃、呃啊啊——!”的胡乱吟叫。
宁星宇直起身子,将肉屌抽出来时上面带着一片湿淋淋的水光,过多的水液还顺着高高竖起的肉屌流到腿上
他捧起兄长被肉屌撑出一口三指宽肉洞的性器,仔细端详穴口,红肿不堪不说,被弯鸡巴勾出来的淫肉像是小嘴一般嘟起来,还有不少浪汁从肏开花的口子里流出来,他的手往下面的床铺一摸,果然湿了一大片,布料乌压压的暗沉之色像是打翻了茶水。
他顺着穴眼儿向里头看去,竟是能一眼把这通红的肉道看个通透,他能看见深藏在深处的一口小嘴还未被叩开大门,心下了然,没想到兄长连女子的子宫都有。
宁星宇神色兴奋至极,“哥哥怎么连这处都有,果然,合该做我的肉壶,装男人的精尿。”
又是“噗嗤——”一声,鸡巴再次捅进穴里,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
他大力抓着这只淫艳的屁股,拼命往自己的肉棍上套,红红白白的指痕浮现在臀肉上,凌虐之意在心中暴涨。
常年习武的少年身躯并不十分夸张,精壮得很,背后的肌肉薄薄一层覆盖在骨骼上,煞是好看。
师安澜在弟弟的身下度过了一个漫长而又淫靡的梦,下身畅快的潮喷数次,一腔淫肉被肏开,虽不能动弹,却风骚得很。
许是以为在梦境里可以任意妄为,师安澜得了情欲的滋味儿后便诚实地摇着屁股,迎合肉屌的肏弄,满怀欢喜地让龟头一下一下叩击骚点,放任弧度有些弯曲的鸡巴把自己的肉洞搅得乱七八糟,淫肉都堆在穴口,又被柱身肏进去。
从最开始的哀泣,到后来欢愉的咿咿呀呀浪叫,心中想到,这便是房中之事的乐趣吗?快活,当真快活!
他迷迷糊糊地看着身上挥汗如雨的弟弟,和那根在自己身体进出的丑陋阳根,一晚上积累的快感在此刻达到最高峰,水满自溢,倾泻而下的高潮让穴中喷发出一股浓稠似膏脂般的阴精,却被肉屌堵在里面,不得泄出,腔壁都被泡得温温热热的。
宁星宇也被泡得受不了,腰往前一挺,把龟头往最深处送,抵着还没被肏开的子宫口,把幼嫩的子宫都挤变形了。但他没有停下,而是由着自己喷射的欲望,唰唰地射出精水,一股一股的打在宫口,折磨得兄长哽咽着哭泣出声,也不管不顾的继续。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把半软的肉屌拔出来,随意撸了几下,挑着眉看手上浓稠的阴精和自己射进去的精水,又随手抹在兄长几乎被拉成一字马的腿根。
此时的阴户被男性坚实的腰腹撞得红肿一片,已经没有原来的娇小,反而看起来如同熟妇,又凄惨又淫浪,中间嵌着的穴眼儿也不复紧致,开着杏子大小的口,还不断喷出淫水和精水,把堆在穴口的一圈软肉染得乱七八糟。
“真是,太骚了,要不是我一直跟哥哥呆在一起,还以为长着这样的屄,怕不是会以为哥哥哪个青楼里跑出来的娼妓呢!”
可惜时间不够,丫鬟小厮们的声音远远的传来,这是来收拾东西的,不然宁星宇还得给兄长通通屁眼儿,把上下两穴都好好调教一番。
他扯过早就准备在一旁的衣物,擦干净师安澜身上的痕迹后便匆匆套上,然后跳窗离去。
后来的丫鬟小厮们没听到屋内的动静,床幔又放下来了,便以为他们的小少爷已经睡下,都轻手轻脚的收走换下的衣物和已经水凉透的浴桶,再悄悄退出去。
却谁也不知,他们那躺在床上的小少爷,此时冰肌玉骨的身躯正微微的发抖,岔开的两条大腿时不时的抽搐着,被肏了个透的穴里还喷着汁儿呢。
次日,仅休整一夜便精神饱满的师鸿晖听闻自己的乖孙卧病在床,早饭也不用就往乖孙的院子里跑。
“乖孙啊!你怎么才回来就病了?”师鸿晖还未进拂雪阁,大嗓门就把整院子的人都震了个激灵。
师安澜正靠坐在床上接受弟弟的投喂,就见祖父胖乎乎得像个球一样的身子灵活地蹿进来。
他笑着说道:“祖父,今日可休息好了?”
“那是自然,我这个老头都没事,反倒是你个年纪轻轻的后生这般体弱多病,得多锻炼。”师鸿晖背着手,捏着自己精心保养的小胡子,越说越得瑟。
随后,师鸿晖将目光移到坐在床前伺候兄长的宁星宇,看见那张和前女婿有三分相似的脸,没好气地说道:“宁家的小子不在自己家待着,怎么又跑到我家乖孙屋里?”
“师老爷,”宁星宇对待师鸿晖,表面上的尊敬还是有的,“听闻哥哥身体不适,星宇便想来侍疾。”
师鸿晖冷哼一声,“乖孙这才刚病上,你就知道了,跟你那狗鼻子灵的爹一样。”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了,师安澜连忙插话:“祖父,星宇这也是担心我,您就大人有大量,让让他,好吗?”
“哼,你这是看不出这小子的狼子野心,哪天你被他啃干净了都还帮他数钱呢!”
师安澜讪笑着送走了祖父后松了一口气,摸摸弟弟的头,“祖父讨厌的是父亲,不是你,你别忘心里去。”
宁星宇表面上一副乖巧的模样点点头,然后说道:“哥哥,你身上感觉怎么样?”
师安澜脸色一红,目光游移着看向床柱子,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什么,其实就是路途遥远累到了对,就是累到了,身上有点酸痛而已。”
他抓着被子,羞窘得不得了,总不可能说是昨晚做了春梦,然后自己在梦里喷了一床的水,还因为腿脚抽搐得太厉害,才会起来的时候身上又酸又痛吧。
宁星宇昨晚做了什么,自己心知肚明,面上却还是一副好弟弟的模样,说着贴心话:“我帮哥哥按摩一下,想来会好一些,哥哥快躺下。”
师安澜本想拒绝,可转念一想,宁星宇一大早的跑来伺候他,结果却被自家祖父说了一顿,再拒绝恐怕会以为自己与他生了嫌隙,这要是坏了兄弟感情可就不好了。
如此,他顺从的趴下,将被子掀开,露出只着轻薄亵衣身体,挺翘的臀峰和凹陷的腰窝形成鲜明的对比,一起一伏的极为抓眼。
宁星宇控制好自己粗重的呼吸,搓热双手覆在师安澜单薄的背上缓缓按揉,手下的触感温软细腻,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不可言说的美妙,他暗暗后悔,昨日竟没细细品尝这处,丢了这么一个好机会。
师安澜被按得舒服,忍不住发出爽利的哼哼声,被被子一闷,细软得跟奶猫似的,听了直教人心痒痒。
宁星宇的手逐渐往下按,移动到腰窝处,才使上一点劲儿,师安澜就惊叫出声。
“别,别按这里,感觉好奇怪。”师安澜只觉得腰窝那处一按便是难以忍受的痒麻,腰软得跟面条似的,继续按下去一定会失态的。
宁星宇喉结滚动,嘴里发干,没办法,兄长刚刚那一回眸实在是楚楚可怜,眼睛湿漉漉的噙着泪,跟一只被欺负狠了的蓝瞳雪猫有什么区别。
他哑着嗓子,低声诱哄:“那我们不按这里,哥哥不是腿疼吗?我给哥哥按按腿吧。”
说罢,手转去掐住大腿根,按着最易酸痛的部位。
师安澜这双腿长得好,纤长笔直,却不过分细瘦,腿根与臀部相连之处丰腴有肉,手往上面一放,就能陷在软肉里,娇嫩的皮肤极易留痕,若不是如此,宁星宇必定要在腿上留下掌印,想必是淫靡非凡的。
宁星宇小心地在腿根处按摩,两根拇指扣在大腿内侧,却低估了昨天受苦的阴户,把肿得高高的阴户夹在一起。
师安澜呜咽一声,却不敢说出来,以免引来弟弟耻笑。
可是,蒂珠被夹到了好酸怎会要去了——!
两腿忽然肌肉绷直,两瓣挺翘的臀峰双双颤抖,还未合拢的穴口喷出一股清液,洇湿了裤裆。
宁星宇愕然的看着手下颤抖的躯体,鼻尖嗅到那股熟悉的骚味,两根拇指被濡湿的他怎会不知发生何事。
只是丙级便如此不经撩拨,若是提升至乙级,怕不是随意挑弄两下便能潮喷?
宁星宇不动神色地继续按摩着,只是这回,他不会再特意避开敏感之处,反而哪里敏感按哪里。
可怜的师安澜在这淫欲的按摩中高潮不止,接连潮喷,亵裤的裆部都湿透了,却不敢再出一声,硬是挨到按摩结束。
宁星宇假惺惺地将人捞起来,手掌附在颤抖的脊背上,“哥哥还好吗?是不是我按的力气太大了,若是受不住怎么不说啊?”
细软浓密的雪色长发蜿蜒的铺在床上,半阖的灰蓝色眼睛噙着泪,师安澜夹着腿不敢让弟弟看见那处再明显不过的水痕。
他脱力般扒着弟弟已经比他宽厚的胸膛,竭力让视线聚焦,微微的喘气,“没有,很舒服,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对了哥哥,过几日书院的公子哥们有个小宴,你来吗?投壶骑马,吟诗作对,还是挺不错的。”宁星宇眼神微闪,嘴边却是最纯良不过的笑意。
最近行商的伙计们短时间都不会再动,师安澜也有了难得的空闲,既然如此,那就好好陪陪家人和弟弟。
师安澜一口应下,看着宁星宇高兴得像个孩子,也不由得笑出来。
转眼来到宴会的那日,宁星宇前往师府接人,透过马车的小窗,远远的就看见府门前等着一个单薄纤长的身影。
一头雪丝不似平常老叟老妪的银丝那般干枯毛躁,柔软而有光泽,被一支玉簪慵懒挽起,上头缀着一点红豆似的玛瑙,顺着风飘摇,无需走进相看便能看尽其中的风流。
外罩着一件鸟衔花草纹的鹤氅,靛蓝色的滚边衬得如玉肌肤亮洁似玉,宽大的的衣物遮不住不盈一握的柳腰,视线向上,稠丽的五官在秀致的脸上,被如霜的底色压住了艳,只留下清冷,灰蓝色的眼眸轻轻一瞥,既想让人将心窝子掏出来供他把玩,又想将他压在身下,看他露出难堪的欲色。
宁星宇面色如常,口中却往下咽,他已经尝过那无边的艳色,的确美妙无比,心中一热,便调出性欲修改器,将敏感度等级和欲望等级皆调为乙级。
“哥哥,我来接你一同赴宴了。”宁星宇撩开门帘,起身下了马车,端着一副好弟弟的模样亲昵的握住师安澜的手。
师安澜此时还未察觉异样,只对着身后跟随的小厮颔首,便同宁星宇一起上了马车。
木制的车轱辘不太防震,马车里需得铺上软垫,才能舒适一些。
师安澜发现,明明软垫不薄,自己的下体却被颠得酥酥麻麻,每一次马车遇上碎石震动后,身体被微微反震弹起,都像是在拍打阴户,普通的场景,却像被身下的反应勾得邪念四起。
从城东的师家出发,距离位处城西举办小宴的问仙楼还是有一段距离,师安澜不过在马车里坐了一刻钟,便双颊泛红,下身欲念翻涌,这要是捱到问仙楼
“哥哥,可是有身体不适?你的脸色似乎有些”宁星宇扶住兄长的肩膀,贴心询问。
师安澜赶忙摆手:“没有,一切都好,只是马车里有些闷,到了就好了。”
努力搪塞过去,师安澜继续苦不堪言地扛着。
与此同时,小宴的举办地点,问仙楼三层包厢。
“六郎,宁兄怎得如此之慢,莫不是忘了?”一位眉眼俊逸却神色轻佻的公子哥将衣襟敞得比旁人大些,绛紫色的外袍也不好好穿着,摇着扇子,手边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看起来可没有他口中说的那么着急。
被他称为六郎的男子在这包厢里的众人中也是眉清目朗,一番标准的世家礼仪更是让整个人看起来仪表堂堂。
六郎说道:“安兄不必心急,宁兄说要带他的兄长一同赴宴,许是去接兄长去了。”
“哟,兄长,那不就是那当年闹得沸沸扬扬的师家小姐与宁家公子和离一事嘛!据说那师家小姐过门不过半年,宁家的那位就被捉奸于寡妇家中,气得怀了三月身孕的师家小姐险些小产。”安公子口中发出啧啧声,表情夸张。
“后来那师家小姐生下了个雪团子似的孩儿,被宁家那负心汉以此子不详的名头为由,要与她和离,却被师家小姐抢先一纸休书给休夫了,那负心汉当真成了笑柄,哈哈哈哈哈。”说罢,安公子便不可抑制地掩袖笑起来。
六郎沉下表情,提醒道:“长辈之事不可多提,更何况那是宁兄的亲父,不要坏了同窗情谊。”
安公子听他这么一说,哼哼两下也不再多言,而是走到窗边百无聊赖地看着楼下碌碌众生。
突然,熟悉的马车进入他的视野,他兴奋地唤着六郎,“快来快来,宁兄到了,我倒是要好好瞧瞧,宁兄那三句话不离的兄长是个什么样子。”
六郎无奈地跟过去,安兄这喜欢凑热闹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六郎随着安公子的视线向下看,只见一向高傲的宁星宇正柔着眉眼,摊着手掌让里面的人搭着出来。
安公子不愧是凑热闹中的佼佼者,立马冲着楼下大喊:“可让我们好等啊宁兄!”
马车里的人恰好这时候出来,抬起一张清冷雪艳的脸,惹得喜好颜色的安公子赞叹。
六郎一瞬间心跳如鼓,周围的嘈杂皆离他远去,脑海中只能容下这抹雪色的身影。
他不清楚自己是一见钟情还是见色起意,但看到神仙似的人走进问仙楼后,足下便不由自主的走到包厢门前,等待那妙人。
安公子见状以扇掩面,附在六郎的耳畔:“哎呀,原以为六郎心中无情爱,如今看来,怕是曾经见过的都不曾看上眼,而今遇到如此傲雪凌霜之色才惹得六郎心动。”
六郎没说话,只是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安公子便得意洋洋的站在六郎旁边。
“吱呀”一声,包厢门被伙计推开,兄弟俩姿容皆为上佳,一进门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师安澜从前因为身体鲜少出门,这也是第一次赶同龄人的场子,便先行拱手作揖,落落大方而不显傲慢的做派很得众人的认可。
只是这么一来,师安澜立即被众人包围,就连宁星宇都没有插话的余地。
直到小宴散去,余下的几人才说要城郊的马场跑跑马。
只可惜师安澜骑术不怎么好,马场为了满足公子哥们追求刺激需求,进的多是烈马,想他这样的骑术苦手,马场也不会给他骑。
马场的伙计们牵来几个公子哥们养在这里的马,一匹匹的,都神骏极了,师安澜也看得眼馋。
宁星宇见状便说:“哥哥与我共乘一匹马可好?”
能有机会,师安澜当然欣快地答应了,坐在了弟弟身后。
可是当马跑起来以后他便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马不愧是马场的招牌,跑起来又快又有力,但对于连坐马车都能震得下体发麻的师安澜来说,这无异于一场淫刑。
他的身体被马跑动的动作甩起又重重落下,坚硬的马鞍一下一下地撞击在凸起的一点蕊豆儿上,不过数下便将头抵在弟弟的后背,潮吹了。
他无心再去体会纵马的快意,而是沉浸在下体的快意中,在短短的半刻钟里便高潮数次。
如果只是这样,师安澜还能不声不响地撑到结束,可他的小腹里陡然升起一股浓烈到无法忽视的痛痒之意,穴口也急速翕张着,仿佛下面的小口想要吞吃什么。
他对于房中事只听闻过,未曾体验过,只知自己既可与女子交合,又可与男子欢好,只懵懵懂懂的知道流程,便以为自己身体有恙。
宁星宇感受到兄长抱着他腰腹的手臂骤然紧缩,回过头一看,一双包着热泪的灰蓝色宝珠似的眼睛看着他,眼尾稠艳的红从眼角几乎拖到发鬓里,贝齿咬着下唇将唇瓣挤得更加丰润饱满。
好娇!
宁星宇停下纵马,低声哄着问兄长:“哥哥这是怎么了?”
“我不舒服,那里、那里不舒服。”
纤白的手指在衣服上抓出几道褶皱,带粉的指尖仿佛带电,令宁星宇接触之处发麻。
宁星宇胸膛剧烈起伏两下,竟直接带着师安澜去到马场边上的小树林里。
宁星宇对这一带熟,知道附近有一块鲜有人发现的巨石,用来遮挡再合适不过。
师安澜被带下来的时候,几乎是栽在了弟弟身上,腿根麻木的撑不起身体。
宁星宇努力控制呼吸,极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猴急。
“哥哥说的那里是哪里?”
师安澜羞窘至极,别过脸把眼睛闭上,打开腿,露出一片湿漉漉的裆部,“这里,里面好奇怪,被撞击之后又痒又痛,这是为何?”
“这样看不到,哥哥介意我褪下亵裤吗?”说是这么说,可宁星宇的手已经准备要去解开裤子了。
师安澜以袖口掩面,快速点点头。
于是乎,一双堪称冰肌玉骨的修长双腿在这幕天席地的野林里出现。
宁星宇不舍得哥哥那双玉石做的足踩在肮脏的地上,便让双腿搭在自己的肩上。
师安澜靠在巨石上,不敢看眼前的景象,他竟然、竟然在这山野之地,上身穿戴整齐,下身下流裸露,还给弟弟看。
可是他受不了了,那股痒痛之意如同附骨之疽摆脱不掉,闹得焦躁不安,理智都去了大半。
宁星宇没想到乙级能有这般成效,便趁热打铁。
“哥哥,你这处如此红肿,还流着水,怕是淫病犯了。”他厚颜无耻的胡诌。
师安澜对秦楼楚馆中的花柳病有所耳闻,这淫病倒是从未听过,若是花柳中的一种可自己从未有过房事,又如何会有花柳一类的顽疾?
师安澜慌了神:“何为淫病?莫非与花柳同为一路脏病?”
“倒不是花柳那般的脏病,只是天生欲望极盛的人容易起那房中之事的念头,不发泄便觉得欲望难忍,频繁超过常人,所以称其为淫病。”
“那该如何是好?此处也没有旁人,如何纾解?”师安澜拽着衣服,期期艾艾地问道。
成了!
见兄长上钩,宁星宇诱骗道:“弟弟愿为哥哥杀一杀痒,只是用手,不打紧的。”
若是用弟弟的男根捅弄,那便是乱伦,师安澜接受不了,但如果是用弟弟的手,眼下这种情况倒也不是不可。
兄长的沉默象征着宁星宇的胜利,他两指并起,“噗嗤——”,插进了那猩红的肉洞里。
“啊——!唔!”骤然获得的快感让师安澜不由自主地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吟,反应过来此处是野林后,师安澜连忙捂住嘴巴,将余下的声音都咽回肚子里。
旷了许久的穴早已进入状态,接连的高潮分泌出湿滑的水液,便宜了闯进去的手指。
饥渴的穴肉对着手指又吸又缠,已经尝过其中滋味的宁星宇当然知道有多销魂,但还差一点,再铺垫一下才能让兄长心甘情愿的接纳他,他要的不只是兄长的身体,连同兄长的爱慕他也要一并得到。
深呼吸几次后,宁星宇无视将裤子顶出一个小峰的阳根,开始全心全意攻击肉穴里的敏感点,就是那里,那处略凹陷的粗糙之处便是兄长的花心,只需无情按压揉捻,便能让兄长高潮不断。
可他不打算让哥哥这么早就满足,只在那处附近打转,时不时轻轻掠过,给一点甜头,却不让兄长高潮。
师安澜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被夹带私活的手法折磨得更加焦躁,他下意识地挺动腰肢,追随手指,却被特意避开,始终欲望不得纾解,难过得啜泣。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纾解,到底那里有问题?”师安澜开始怀疑这“淫病”是否是真的无法缓解,自己难道以后要一直生活在无法纾解的欲望里吗?
宁星宇满脸愧疚,声音里沮丧之意掩饰不住:“是我没用,不能帮哥哥纾解,定是手指太细了,进不去更深处,若是有更长更粗的东西就好了。”
更粗更长的东西,那不就是男根?!
师安澜的视线控制不住去看弟弟的下体,随后又惊醒一般唾弃自己,怎可肖想自己的亲兄弟,若是说出去必然遭受天下人责骂!
他抑制住了大逆不道的想法,却见弟弟眼神复杂,似乎下定决心,对他说:“哥哥若是不嫌弃,星宇愿助哥哥纾解,哥哥这般煎熬,我实在是不忍心。”
师安澜连忙拒绝,“不可,这是乱伦,若是被他人知道,你这辈子都将活在口诛笔伐之下。”
宁星宇欺身至师安澜面前,面上柔情无限,声音含娇带怯:“是星宇对不住哥哥,其实,在初次遗精那夜,星宇想的便是哥哥,本以为此番爱慕永不得哥哥回应,但今有此事,莫不是天赐良机,让哥哥知我心意。”
师安澜瞳孔一震,他的确没想到宁星宇心中是这样的想法,若星宇并非戏弄,那岂不是每次兄弟亲昵,星宇想的都是
或许是此处无人,这不容于世的情愫无人知晓,又或是欲望蒙心,师安澜再回想过往的温馨记忆,似乎都染上了一种不一样的色彩,雌穴的翕张越发剧烈。
宁星宇趁热打铁,率先吮住两片薄唇,与兄长唇齿交缠一番,将那张檀口吃得艳红,然后低声诱哄,勾引兄长与自己共沉沦:“此处只有我和哥哥,即使做些什么,也没人知道,哥哥可否解我一番相思之意?”
堕落的欲望是多么甜美动人,让师安澜愣愣的,直到口中吐出了一个“好”字,才恍然自己说了什么。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话已出口,宁星宇便不会给兄长收回去的可能。
这是第一次,兄长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答应自己,宁星宇的心中的满足暴涨,迫不及待地将胀痛的性器往嫩穴里一塞,长舒一口气。
师安澜被按在巨石上灼热的肉棍贯穿肉穴,呻吟被卡在嗓子里,发出“呃呃”的哀叫,下面像漏了水,一股淫液浇在龟头上。
师安澜两腿被架在宁星宇的臂弯里,不够稳固的姿势让他抱紧宁星宇的脖子和肩膀,以大张着的姿势被快速肏干,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如同搅动浆糊,令他大脑一片混沌,只知道下身似乎要融化,爽利极了。
这样的姿势能最大程度打开肉腔,粗长的性器扶摇直上,直直的捅在宫口,先前师安澜的痒痛之意,便是来自于此。
师安澜迷迷糊糊地说着一些连贯不起来的话,“呜~弟弟的男根在里面再深一点不对我在肏弟弟的肉棒噫——!好酸!”
他款摆腰肢,雪白的桃臀颤动,滚烫的肉穴如同层层叠叠的套环束缚在弟弟的肉根上,生得软腻多汁,一进一出便能带出汁水。
这一腔淫肉贪婪至极,修改器的权能更是霸道,只是这般肏干,即便是高潮了也无法填补欲望的空缺,还需得更强烈的快感。
师安澜双腿环住弟弟的腰腹,开始一上一下的摆动屁股,主动把子宫口往龟头上送,锋利的快意刺破防线,无人照管的肉棒在衣服上摩擦,双管齐下,达到了雌穴高潮,肉棒也喷出一股浓精。
他不自觉地露出痴笑,毫无意识的被弟弟的索吻,任由弟弟的舌头在自己口中肆虐,即使被当作喉穴般用舌头抽插对待也欣然接受。
只是刚刚高潮一次的肉穴松懈下来却又频频抽搐,宁星宇的男根被撩得厉害,没有开始的耐心,粗暴地肏干起来,剑指宫腔。
师安澜不知道自己的宫口已经被肏开了一道小口,还在快意的摇晃屁股,享受肉穴里的酸美。
“啪——啪——啪”有节奏的撞击拍打声包裹着二人,宁星宇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接触阴户的腹部上粘腻的水丝被搅得粘稠,还拉着丝,兄长的声音也勾勾缠缠,如同山野精魅勾引旅人,听一听便教人心头火热。
快感上头,他的嘴巴也开始不干不净地说起浪话:“哥哥叫得真好听,若不是知道哥哥是世家子,怕是听了的人还以为哥哥是哪个秦楼楚馆跑出来的娼妓,就爱在男人身下唱淫曲呢!”
“不是不是娼妓我没有咿呀~有什么东西进去了那里好深——!”被这些话臊得不行,师安澜却听得穴里一紧,此番话语若是平常那必然是有些侮辱人,但在此时可是增添情趣的道具。
宁星宇感觉下身似乎被泡在温热的半融膏脂里,他咬着牙,额角青筋毕露,在这泛着凉意的早秋还出了一头细细的汗珠。
他操着略带弯钩的鸡巴,仔细地在兄长阴穴深处的小肉嘴上碾磨,把那道已经开了一指的小口扩大,龟头死命往里面钻,一腔肉葵似的淫肉终于为他打开了。
倏忽,一道“嘘——嘘——”的水流声骤起,略略带着尿液独有的骚味,宁星宇抬起头,果然,师安澜正仰着修长白皙的颈子,花瓣似的红舌搭在嘴边,往日清澈的灰蓝色眼瞳向后翻,已然是达到了更强烈的高潮。
“哥哥快看,你尿了,被亲弟弟肏尿了!”宁星宇兴奋地把那小舌吃进嘴里,细细舔着,软滑得像一团牛乳酥酪,甜滋滋的。
被亲弟弟肏本就已经是极为刺激的事情,更遑论被肏到尿出来,这对于师安澜来说更是难堪,穴里又是一紧。
宁星宇被绞得“嘶”了一声,却懂得了兄长恐怕听不得荤话,便继续道:“哥哥不知道吧,那长欢楼底下有一排木板,中间掏了一个圆,是专门给欲求不满的骚货准备的,只需往那圈里一钻,露个屁股,便会有源源不断的男人去肏干,哥哥的身子这般离不得男人,要不要试试?”
只需在脑中过一遍,就能浮现那刺激又淫乱的场面,但师安澜没有那种兴趣,听了之后害怕得很,生怕被送进那个圆中,成为壁尻。
“不要,不要当壁尻!会坏掉的!”师安澜反应激烈,就差没哭出来。
宁星宇连忙轻哄兄长,不过见兄长反应激烈,他心中倒是生出了一个想法,若是兄长被塞进那个圆里当一只淫贱的壁尻,两穴都只会抽抽嗒嗒的含着男人的精液,那场面是个男人都难忍,只会想提着男根捅上一捅。
这个想法总要实现的,不过,得是我一个人的壁尻,宁星宇想。
“星宇还以为哥哥会喜欢当壁尻被肏得尿出来,既然不喜欢,那哥哥要好好给星宇吃一吃阳根,星宇会好好疼惜哥哥的!”
宁星宇双臂环住师安澜的腰背,双手把住两瓣肥腴的翘臀,大力将兄长湿哒哒流水的肉洞贯穿在自己的肉屌上,肉屌总算是完全突破宫口,进入了隐秘的宫腔。
师安澜发出一声婉转而高昂的哀鸣,凄惨中又是毫不掩藏的放肆淫欲,“星宇,星宇!你进到哪里去了?!那里、那里不行别动那里嗯啊——!去了又去了——!”
“是哥哥的子宫哦!一会儿把精水射进去,哥哥就能怀上兄弟乱伦的孽种,所有人都会知道哥哥被野男人肏大了肚子,到时候大着肚子再被星宇肏,好不好?”宁星宇此时彻底没了理智,双目赤红,呼吸粗重得像条发情的公狗,一心就想着如何肏大小母狗的肚子。
他带着弯儿的肉屌在雌穴里整根进入,龟头完全埋进子宫里,出来的时候还翘着龟头,勾着一点软肉就要拖出,似乎没有意识到这对于羞怯敏感的宫腔嫩肉来说,无异于一场淫欲的凌虐。
师安澜在这场似乎无止境的高潮中彻底被肏开,肉穴也不再像之前那么紧张,打开了身体,张着松软的肉洞,无力的承受弯鸡巴的入侵。
他掩饰不住愉悦的,咿咿呀呀的哀求,“不能怀孩子会被发现被男人肏了不可以”
这哪是哥哥?!这明明就是一个随便肏肏就能摇着屁股,祈求男人往里面射精水的娼妇!
宁星宇的阳根硬得几乎要炸了,也顾不得会不会再把师安澜肏得狂乱失禁,整根捅入子宫后又整根拔出,以此往复,竟是把宫口都活生生扯松了。
那一圈松松垮垮的子宫口,无力且贪婪地吃着龟头,肉葵般的内壁随着剧烈的瘙痒喝快感抽搐起来,里面喷出成股的淫汁,淅淅沥沥的,随着肉棍的抽插被带出体外,在野地里留下一滩腥臊的水液。
倏忽的一下,一泡热热的浓稠精水被完整地装在子宫里,年轻力壮的男人就是这点好,连精水都格外的多,抵在胞宫里一射,连多情的软肉都皱皱的抽搐成了一团。
宁星宇抱着兄长,附在耳边,野狗似的舔着那莹润的耳垂,舌头卷成一个尖尖对着耳蜗搔刮,直把师安澜弄得似乎连脑子里都被搅成了浆糊,送上了至高的高潮。
师安澜脑袋一空,霎时间几乎感受不到外物,灵魂似乎都轻飘飘的浮上云端,暖流在全身蔓延,接着,下身才炸裂出绵长的潮喷,直至他清醒过来,还能感受到下体在无法控制地痉挛,绞缠得弟弟的男根都抽不出去。
雪一般的美人被身穿玄色干练骑装的男人抱在怀里,上身穿戴依然整整齐齐,连领口都没有一丝散乱,下身却裸露完全,衣摆全都堆在腰际,露出一只浮着一层薄汗的屁股,纵横着通红的指印,只看一眼便知道是给男人抱在手掌上,大力抓揉出来的。
此时这只淫艳的屁股轻轻颤动,里头还插着粗硕的男根,小肚子微微鼓起,似乎里面含着不少东西,却被男根堵着出不来,两片红肿油亮的大阴唇湿湿黏黏的贴在腿心两侧,无力的一双腿被架在男人的双臂上,时不时的抽搐一下。
宁星宇寻了块干净的地方,把自己的外袍铺在平坦的石板上,将兄长放下,仔细地给兄长按摩腿根。
师安澜总算是得到了畅快的发泄,双眸有些呆滞,嘴唇微张,滑腻的红舌尖在口中若隐若现,整张雪艳的面孔上都是欲望饕足的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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