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小巷子里被尾随的痴汉阴蒂手指Xc吹(8/8)

    宁星宇感觉到兄长的雌穴高潮结束后,便将肉棒抽出,尽管已经万分小心,却还是无可避免地勾出了一圈软糯糯的红肉,让师安澜才平静下来的身子又颤抖不止。

    宁星宇安抚地摸了摸兄长的脸,正想俯身去品一品那甜丝丝的嘴,小腹却被硬硬的东西戳到了。

    他低头一看,原是师安澜的肉柱还未发泄,被情欲刺激得高高挺立,胀得通红。

    “哎呀,忽略了这里,真是对不住哥哥,星宇这就来给哥哥含上一含。”说罢,宁星宇就将那肉柱吃下,放松自己的喉管,有节奏地挤压着直冒水的龟头。

    师安澜被伺候得极舒服,却早就被高潮消耗了力气,只能抖着腰承受。他不自觉地摇摆纤细柔韧的腰,上下肏干弟弟火热潮湿的嘴,肉柱里的精管时不时突突跳动,铃口也被灵活的舌尖挑开,喷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可宁星宇伺候了一时半刻,师安澜也没有射出,他吐出肉柱,拨开龟头上的铃口,却发现精管已经肿得不成样子,挤在一起,难怪精水出不来。

    “这样是要憋坏了,该如何让哥哥出精呢?”

    视线一转,宁星宇瞄上了师安澜头上的发簪,抽下来,放在嘴里舔湿,然后在师安澜乏力的反抗中,缓缓插进了肉柱里。

    这样隐秘的、不应有外物入侵的地方,被一根冰冷的东西毫无保留的穿刺,师安澜眼睛瞪大,眼角流下两道水痕,无声地张大着嘴,胯往前一挺,下面的阴穴又是一次高潮。

    “这番扩张一下,应该能排出来,你说是吧,哥哥?”宁星宇摩挲着兄长的半边面颊,兄长却呆呆的没有回应,“又去了吗?这身子委实有些太敏感了,以后岂不是随便玩点儿别的都会潮喷?”

    他拨弄了一下缀在簪子上的,如同小红豆似的玛瑙,惹得肉柱颤抖不止,卵蛋鼓胀,精水似乎要从里面爆出来。

    “宁兄!你在何处?”远处传来几位同窗的呼唤,宁星宇眉头一皱,真扫兴,还没尽兴呢。

    但他也不好继续,眼下师安澜意识还未清醒,下身不是插着簪子就是淌着汁儿。

    宁星宇抓起兄长先前脱下来的亵裤,把轻薄软滑的衣料打成一个半个拳头大的结,塞进翕张的红腻肉洞,又轻哄啜泣的兄长,小心避开插着簪子的肉柱,将人拦腰抱起上了马,主动前往同窗声音的来源之处。

    六郎和安公子坐在马上,驻足在马场和小树林的交界处,看着那骑着马远远走来的熟悉身影,齐齐地松了口气,若是这兄弟俩出事了,他俩可逃不了干系。

    宁星宇骑着马向他们走来,六郎隐晦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确定他没有任何问题,只是怀中抱着那个人,看起来似乎不太好。

    “宁兄,师公子这是怎么了?”安公子说出了六郎的心中所想。

    宁星宇感受到臂弯里的人还在微微颤抖,头也埋在自己的胸前不愿意露出来,一头微凉的雪丝蹭在下巴上,痒痒的,像小猫拿肉垫挠心。

    宁星宇紧了紧手上的力道,把人往怀里带,说道:“哥哥身体向来不大好,方才有些不适,我先带他回去了,六郎,安兄,那我与兄长先回去了。”

    “既然如此,那我等也不好再自个儿玩乐,且一道回去吧。”六郎和安公子相视之后,便一同说出。

    宁星宇颔首,率先带着师安澜向马场的大门走去。

    宁星宇在抱着师安澜时,虽然极力避免触碰到兄长的肉柱,衣服的摩擦摇曳却总是无法避免的扯到簪子。

    师安澜抖得不行,精管是何其娇嫩的地方,本来就堵得难受,簪子还时不时被扯到,酸痛之意根本没停过,那种精管被撑开,似乎时刻都在释放,却被堵着没有真正释放的感觉几乎要把师安澜逼疯了。

    一上马车,他就拉着宁星宇的袖子,眼尾似乎漫着海棠春色,灰蓝的眼眸水润,“星宇,拿出来,那里、那里好难受。”

    宁星宇轻笑,“哥哥方才可是在别人光着下面,他们肯定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光风霁月的师公子下面还流着水呢。”

    说罢,他慢条斯理地把衣摆撩开,藏在里面的那纤长双上腿湿淋淋的,淫水顺着流下,从玲珑的脚踝上滑落,一直到玉色的足尖。

    而腿心夹着的那只性器里,半吞着一团轻薄的绸缎织物,已经沁透了。

    宁星宇没有第一时间去动师安澜的肉柱,而是拔出那团织物,“啵”的一声,一口开了三指大的肉洞热烘烘的敞开,穴口抽搐的嫩肉被织物吸走了水液,看起来有些干燥的外翻出来,随后又被穴心深处流出的浊液给浸染。

    在拔出的那一瞬间,师安澜的腿根肌肉抽得厉害,却因为力气消耗殆尽,只是时不时的弹动一下。

    宁星宇在师安澜失神的时候摸上了肉柱,正准备拔出,给他一个痛快,一个不速之客却敲了马车的小窗。

    “宁兄,师公子身体好些了吗?”来者正是六郎。

    师安澜精管一缩,宁星宇感觉到拔簪子的动作有凝滞感,簪子竟是被紧张的兄长夹得动不得。

    宁星宇挑了挑眉,坏笑了一下,藏在小窗旁边的车厢壁,以的角度看不见他。

    他用口型对师安澜说:“哥哥快些回应,让人等急了可不好。”

    师安澜心急火燎,见宁星宇铁了心不出来见六郎,便只好自己将小窗打开,对着六郎挤出一个浅笑,“我已无大碍,劳烦六郎费心了。”

    六郎虽未见着宁星宇,但来找宁星宇也就是为了再和心心念念的师公子见上一面,此时见到师安澜出面,心中自然是喜不自胜。

    可六郎刚把师安澜的话听完,正要回话,就见到师安澜雪艳的小脸上和脖颈上汗津津,细细的汗珠顺着脸的轮廓滑下,流到脖颈处,把一头丰厚柔顺的雪丝洇湿成一缕一律的,贴在酥酪似的皮肉上,很是活色生香。

    师安澜见六郎一直不说话,还盯着自己看,不免有些紧张,怕他看出什么端倪来,水葱般的纤长手指轻轻的勾起几缕湿发绕到脖颈后,一滴从玉色耳垂上滴落的水珠落下,挂在恰好从下面经过的指尖上。

    六郎着了魔似的紧紧盯着那处看,越发觉得师安澜明明那么雪艳的一张脸,却是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靡艳之气,让人恨不得用嘴去接那滴落下的汗珠,含在嘴里细细品味。

    被喊了好几声,六郎才回过神来,幸亏红晕再他健康的小麦色面庞上不太明显,否则一定会被发现此时的窘迫。

    六郎摆脱心中的杂念,正色道:“师公子身体可有名医诊断?在下家中有一江湖上颇有名声的郎中,对体弱之症很有见地,若公子愿意,改日在下愿带着郎中拜访师府。”

    见刚认识的友人如此关心自己,师安澜脸色更加柔和:“多谢六郎,我这体弱之症是胎里带的,名医也看过不少,如今也就是这样,即便如此也还是感谢六郎的好意,若有机会,当是安澜上门唔嗯——!”

    话还没说完,师安澜便一阵轻呼,六郎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师安澜赶紧把后面的话说完,“上门拜访,六郎先回罢,天色不早了。”

    师安澜悄悄回过头怒视正在他身下作乱的宁星宇,焦急地看着宁星宇悠哉缓慢的捏着那枚簪子,上上下下的捅着玉柱,饱胀酸痛之感于小腹堆积,这根肉柱已经到了临界点,堵在里面的白液随着抽插一点一点的从缝隙里溢出。

    六郎还想说些什么,却看见师安澜眼中似乎含着一点泪,正盈盈的望着他。

    被这么一个霜雪雕花融化般的美人这么一看,六郎脑袋一热,不自觉地听了师安澜的话,乖乖的走开了。

    只是走到了快有二十丈之后,却突然听到一种似啜泣,又似低吟的哭喘,只是那哭喘并不十分可怜,反而饱含燃烧欲望的甜蜜。

    或许是错觉吧,六郎不敢多想,疾步离开。

    马车里,师安澜歪歪斜斜地瘫倒在车座上,胸膛上下剧烈起伏,他的肉柱中的簪子已经被完全拔出,猩红的肉管大张着,强行撑开的肉管是无力再合上的,精水和尿水从里面淅淅沥沥的流出,浇在马车的木地板上,腥臊的味道在不大的马车空间里蔓延,他却已经没有心力再去管。

    肉柱停止射精尿之后,师安澜的腿上也沾上了不少浊液,宁星宇拿起被扔在地上的亵裤布团,散开,用干爽的部分为兄长擦拭腿间的狼藉,惹得身体还十分敏感的兄长战栗不已。

    宁星宇为师安澜束起散开的头发,整理好的衣摆,再蹲下掏出被他藏在怀里的罗袜,大掌抓着兄长窄瘦玉白的足,为兄长套上鞋袜。

    整理完全之后,师安澜的模样又是端方的世家公子,看外表是绝对看不出,他白腻的桃臀被男人抓出指痕,腿心之间不仅夹着一口热烘烘的淫洞,还甩着一根被捅开了尿眼的肉柱,滴滴答答的流着水。

    而此时的师安澜已经合上眼,沉沉的睡着了,宁星宇将他揽入怀中,用柔软的唇瓣轻轻的抿住兄长的唇,就这么贴着磨着,时不时用舌头舔舔微张的嘴,探进去勾出一点甜津津的口水,就连呼吸似乎都甜腻得能拉丝。

    只有这时候,宁星宇才肯安静下来,放过可怜的兄长。

    当然,也没有在兄长面前的乖巧无害。

    宁星宇声音中的冷与冷冽或冷酷无情不同,那是一种仿佛阴冷粘腻的剧毒蛇类吐着蛇信子般的冷,不似寒风劈头盖脸,反而让人从骨子里透出寒意。

    “回府。”

    简简单单的指令,却吓得坐在外面的马夫打了个冷颤。

    师安澜躺在被窝里,熟睡得如同婴儿,被褥的包裹非常温暖,有一种睡在母亲怀抱中的错觉,令他短暂的睡了一个安心觉。

    他无意识地蹭了蹭柔软蓬松的枕头,一双乳白色的弯弯小尖角从头发里探出来,如果不是尖角上泛着独特的光泽,埋在一头雪一样的发丝里其实很难发现。

    背后软软嫩嫩的小翅膀环在胸前,把一对小奶子半包裹起来,灵活的桃心尾巴调皮地从被窝里钻出来,一甩一甩的。

    这三项特征结合在一起,任何一个人看见了都能断言,师安澜是一个魅魔,但与普通魅魔不一样的是,这三个部位都是白色的。

    师安澜,是一只罕见的白化魅魔。

    魅魔这种存在,即使是魔界也比较少见,他们种群数量不多,无论男女都是滥情的海王,却因为那无可比拟的美貌和能控制人心欲望的魅术,数不清的人如同飞蛾扑火般妄想得到魅魔的爱。

    可对于魅魔而言,其他的种族不过是为他们提供精气的美餐,你会对食物抱有爱意吗?这显然是不会的。

    在这样的种群里,师安澜显然无论从外在还是内在都是一个异类。

    先不说他的角、翅膀和尾巴都是白色,就连头发都是如此,整个人都纯白得不像话,看起来像个霜雪凝成的冰美人,再搭配上那双灰蓝色的眼睛,说是天使也会有人信以为真。

    而且他本人的性格也与普遍纵情声色、生性狡猾的魅魔不同,心软又好骗,因此也时常被性情恶劣的魅魔们戏耍。

    这样格格不入的生活持续到师安澜十六岁那年,族中的长老们商量一番后,便以送他去人界历练为由,把他赶出了魅魔一族。

    师安澜从被窝里爬出来,伸了个懒腰。

    又梦到了那些不好的回忆呢,他看向窗外蒙蒙亮的光。

    新的一天,今天也要努力工作,争取拿到这个月的奖金,这样他就有钱搬离这间房子了。

    师安澜看着小窗外那栋相比周围的居民房,虽不华贵却显得极为讲究雅致的小房子,目光有些畏惧。

    倒也不是这间房子有什么不好,而是隔壁的那栋房子里,师安澜那半年前才搬进来的新邻居,是他最不想看见的人,一个教廷的神父,民间也俗称猎魔人。

    作为一个魔族,天天战战兢兢的住在猎魔人隔壁,心脏迟早得出问题。虽然隔壁的神父蔺齐长得斯文俊秀,医术了得,看起来不像是战斗型,但魅魔是几乎没有战斗力的魔族,随便哪个受过教廷正规训练的猎魔人都可以一拳一个他这样的小魅魔,他冒不起这个险。

    师安澜甩了甩尾巴,运转魔力把属于魅魔的特征都收敛起来,换上灰扑扑的朴素麻衣,收敛了夺目的奇异样貌,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白发少年了。

    晨光才微微的亮,这边陲小城就已经熙熙攘攘,生活的气息在黑夜的告别后又日复一日的光临。

    师安澜在卢克郡的一家餐厅工作,这家餐厅算得上是便宜量大味道也好,除了本地的居民喜欢光顾,一些途经此处的旅者和冒险者也喜欢来。

    “欢迎光临树海餐厅,请问几位”眼前的人让师安澜一愣,不自觉停下了话语。

    年纪约莫二十五六的成熟男子摘下兜帽,随着动作飘动的描金衣摆低调却无法忽视,名贵的布料彰显矜贵,彬彬有礼的举止透露着出男子良好的教养,明明是斯文的长相,做派却是不可拒绝的强势。

    “一位,找个靠窗的位置,东西还是老样子吧。”

    师安澜瑟缩了一下,怯生生地带着男人到窗边的单人桌,不敢抬头直视那双目光犀利的眼睛。

    师安澜为男人拉开座椅,倒上一杯水后,就匆匆揣着没派上用场的菜单到后厨。

    厨师,同时也是老板看了一眼神色慌张的师安澜,立马了然的在被大肚子撑开的围裙上擦了擦手,说道:“是那位神父先生来了吗?”

    师安澜点点头,“他点的还是以前那套,不用变。”

    “好嘞!”老板立马开始备菜,嘴巴却没闲着,“话说回来,你怎么这么怕神父先生?我记得他似乎住在你家附近吧,每次来这里也都是找你服务,你应该和他更熟悉才对。”

    师安澜手脚麻利地从备餐台上取下已经装盘的菜放在托盘上,敷衍地说了一句:“我不太能应付蔺齐神父那样的类型。”

    其实就是怕神父拆穿他作为魅魔的身份,他可不想被教廷追杀。

    没等老板继续说些什么,他就以送餐为理由走出了后厨。

    心里险险地出了口气,他开始全身心投入工作中如果那道犀利的视线不那么锲而不舍地追着他的话。

    那位神父蔺齐先生也算是餐厅的常客,来卢克郡不过半年的时间,但只要不出城执行任务,基本上每餐都在这里用餐。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位神父总是用一种灼灼的目光盯着师安澜,就连戴着的眼镜都无法削弱分毫。

    师安澜极力躲避那种目光,假装自己十分忙碌的样子,头也低下来。

    门铃声响起,几个佣兵走进来,动作豪放粗鲁,走路横冲直撞,随便找了个没人的桌坐下,大声嚷嚷;“人呢?做不做生意了!”

    师安澜正在另一边收拾桌子,但见状也只好先去招待那几个佣兵。

    他身旁的食客拉住他的围裙,小声对他说道:“小心点,那几个家伙不是好相与的,已经在城里惹了不少事情了。”

    师安澜楞了一下,心中有些不安,但没办法,这是他的工作,也只能对食客道了声谢后前去佣兵那里。

    “几位想吃点什么?”

    佣兵胡子拉碴的脸四处乱瞟,被师安澜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后本想发火,但眼睛定格在眼前这个白皙纤瘦的美人身上时,目光顿时变得淫邪。

    佣兵摩挲下巴,吊儿郎当地吹了一声口哨,“嗨哟!这儿还有个不得了的美人?诶,你说,这是餐馆没错吧,我怎么感觉是进了娼馆啊?哈哈哈哈哈!”

    几个佣兵放肆的调戏后,看着师安澜越发难堪的面色,发出闷雷一般的大笑,那胡子拉碴的佣兵还想用粗糙沾着灰渍的手去碰师安澜的脸,准备欣赏小美人被调戏后的惊慌失措。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铁爪般迅疾有力地抓住佣兵,卡着关节向上轻巧地一扭,“咔擦”,佣兵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抱着手蜷缩在地上。

    蔺齐弹去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淡漠轻蔑的眼神仿佛在看几只蹦跶的虫子,轻描淡写地吐出一个字:“滚。”

    “你小子什么意思,不知道我们是谁吗!”

    余下的几个佣兵见状就要动手,但其中一个瘦得像猴一样的佣兵眼神上下打量着这个衣着简约贵气的神父,目光在触及蔺齐刚刚揍人的那只手时,神情变得骇然,赶忙拉住其他人,自己挤到前面。

    瘦猴搓着手,腆着一张谄媚的笑脸说道:“抱、抱歉,大人,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人,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说罢,瘦猴不着痕迹地往身后踢了一脚,微微侧过脸,对着同伴低语,“都给我住手,没看见神父的戒指吗?他至少是个主教!”

    另外几个佣兵闻言往神父的手上一看,倒吸一口冷气,这枚绞缠在一起的藤蔓素银戒在中心城无人不晓,能拿到的人基本都是主教级别,摁死几个佣兵不比摁死几只蚂蚁困难,要是落到主教级别的人手里,甭管他们是什么身份都得掂量掂量。

    几个人瑟瑟发抖,连忙拖着地上的嚎叫的同伴跑路了。

    师安澜见这帮找麻烦的人跑了,终于松了口气,转头看向蔺齐:“谢谢您,要不是您帮忙,餐馆可能得费点功夫才能解决了。”

    蔺齐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眼镜,神色浅淡:“不用谢,只是举手之劳。”

    说完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不再和任何人进行交谈。

    不知为何,明明蔺齐帮助了自己,但师安澜却感觉到一种奇怪的不安,太阳穴突突的跳着,。

    这时老板从后厨出来问他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三言两语的询问之后,师安澜思绪骤然断裂,像是被老鼠啃断了灯芯,便只能不了了之。

    乌云翻涌,如同魔鬼的爪牙贪婪地夺去了暗夜里微弱的月光。

    微弱的路灯透过巷子口斜照进来,勉强能看清道路,魅魔和其他魔族一样有夜视的能力,这对师安澜来说倒也不算什么。

    他吃力地拖着几乎比自己身体还大的垃圾桶,每日他都需要清理这些出于垃圾,在把这些垃圾拖到巷子里之后,一天的工作也就告一段落了。

    “这样就好了,工作总算结束了。”师安澜抹了把头上细密的汗珠,雪白的一张脸透着红粉,比起平常多了点娇艳。

    就在他要离开小巷子时,师安澜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不自觉开始急促,手脚虚软,耳根子也开始发热。

    也许是因为一日的劳作,又或者是白天那几个佣兵的冒犯让他精神疲惫,师安澜乍然感觉到眼前黑影重叠。

    檀口中呼出了一点湿湿的热气,师安澜还没走两步就靠在了墙边。

    眼前的地面褪去一片无光的漆黑,被月光映照得仿佛落霜。

    等等!地面怎么突然会有光?!

    师安澜喘着气,拨开挡在额前投下阴影的发丝,映入眼帘的正是褪去乌云的天空,在这黑夜里,圆圆的满月挂在天幕,月光无比霸道,和平常的微弱畏缩完全不同。

    师安澜忍不住颤抖,惊恐的情绪几乎要溢出眼眸。

    魅魔在魔族里算是比较特殊的族群,和其他近乎铜头铁骨的魔族相比,魅魔躯体脆弱,唯有在成年之后获得魅惑类的精神能力才勉强有几分自保之力。因此,魅魔在成年之前都会被无死角的保护,在外界也几乎看不到未成年的魅魔。

    这就是为什么师安澜在被族人温柔劝说前往人类地盘历练时,马上就明白了这是场名为历练实为流放的行径。

    没有庇护,魅魔在成年之夜所散发出的异香将会成为吸引教廷的活靶子。而师安澜没有成年魅魔庇护,根本就不知道今年的月圆之夜将提前出现,照常外出工作的他发现月亮时便代表着,他已经来不及赶到提早准备好的庇护所了。

    饶是如此,师安澜也没法坐以待毙,他艰难地扶着墙,朝着庇护所走去,祈祷着不会被巡逻的教廷骑士发现。

    但这显然是痴人说梦,教廷的骑士怎么可能会缺席巡逻。

    距离餐馆几条街的地方,两名身着甲胄的骑士腰悬十字剑,胸口挂着一个彰显教廷身份的十字架,中间缀着一颗青蓝色的宝石。

    两名骑士本以为今天的巡逻也与往常相同,可以往沉寂没有光泽的宝石此时正闪烁着幽光,告示着城中罕见地出现了魔族。

    两人相视一眼,立刻循着十字架光芒的指引,迅速赶往魔族出现的地方。

    师安澜才刚走出小巷子,就听见那训练有素的脚步声,以及在寂静的夜里极为刺耳的甲胄金属撞击声。

    他原本还带着暧昧红晕的脸瞬间煞白,他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两年,太熟悉这每晚都出现的声音。

    师安澜腿软脚软的,走都走不动,又怎么可能先身强体健的骑士一步跑掉。

    他轻轻地呜咽一声后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认命的缩在墙角,双手抱着头,掩耳盗铃般用手掌盖住探出来的两个象牙白的小角,等待审判的到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就离师安澜仅有一墙之隔。

    十字架闪烁的光芒也越来越频繁,骑士的脸藏在甲面下,说出的话闷声闷气的:“光越来越频繁了,你闻到味道没有?”

    “嗯,这个味道,是魅魔没有错了,但是没法确定在哪,该死的风,把气味都吹散了!”另一个骑士说道。

    两个骑士说罢便开始在周围找了起来,师安澜从墙缝中偷偷看他们的动作,然后裹紧身上的衣服,做着一点徒劳的努力去掩盖身上的异香。

    两名骑士虽然被莫名的风一搅和,有些摸不准气味的来源,但长时间的寻找也还是渐渐靠近了师安澜的藏身之处。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吸引了骑士们的注意力,“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两名骑士似乎十分惶恐,说话的语调都开始紧张了:“这、这个戒指!主教冕下日安,我等正在追寻一个魔族的痕迹,刚才十字架出现了警示光,只是到了这里线索突然就散了,所以我们就就地搜寻了一番。”

    “呵,就地搜寻?你们在学院里学的搜寻技巧都学到狗肚子里了?风向都变了,魅魔的气味还乖乖留在原地等你们,需要我替你们给气味颁发一个好宝宝奖吗?”

    这话说得相当不客气,语气中的嘲讽之意几乎都要扑到躲在墙角的师安澜脸上了。

    “那冕下的意思是?”

    两名骑士也是不出意料的沮丧,原本洪亮有力的声音都弱了许多。

    那声音还是那么高高在上:“你们的动静那么大,魅魔脑子没坏的话早就跑了,你们不去找魅魔的巢穴还留在这里,是打算过神诞日吗?”

    “是!”

    说罢,两名骑士就朝着声音主人指的方向跑去。

    师安澜听不到动静后,便试着往外看,警觉而缓慢地往小巷子外走。

    “出于礼貌,你是不是应该向我道声谢?”

    斯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师安澜身体一僵,脚步如同被胶水黏住,再也迈不开来,他似乎能听到自己身体的关节如同老旧的机器般发出嘎吱嘎吱的摩擦声。

    他身体不住发抖,看着眼前这个被称为冕下的男人,赫然是白天帮他摆脱麻烦的神父蔺齐。

    作为一个未成年魔族,师安澜可能不清楚那枚人见人怕的戒指代表什么,但他也是知道,能在教廷被称为冕下的,必定是不好对付的人物,对上这样的人,捏死他这种没有战斗能力的小魅魔,更是不比捏死白天那些佣兵困难多少。

    蔺齐嘴角噙着淡漠的笑,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小魅魔,眼里的兴致更高了,“瞧我发现了什么?可真是前所未见的,白·化·魅·魔!”

    师安澜此时就像是一只被雄鹰盯上的猎物,除了等待利爪,几乎没有退路。

    魅魔的嗓音向来魅惑,但师安澜却是无害的轻软,他带着哭腔,嗓音颤抖祈求蔺齐大发慈悲:“请你放过我,我从来没有做过坏事,求求你。”

    蔺齐看着眼前缩成一团的小魅魔,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精巧的下巴,看着那双灰蓝色的眼眸说道:“真抱歉,可教廷的规矩就是这样,对待魔族要格杀勿论,或许你没做过坏事,但我不能坏了规矩。”

    师安澜绝望地闭上眼睛,两行泪顺着脸颊滑落,认命地等待致命一击的到来。

    “不过,直接杀掉你这种罕见的白化魅魔太可惜了,要是你可以做我的实验对象,我倒是不介意用手上的特权保下你,你意下如何?”蔺齐慢悠悠地说完后半句话,愉悦地看着小魅魔大起大落的情绪。

    师安澜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握住神父的手,语无伦次的说:“愿意,我、愿意做实验品,只要您不把我交给教廷!”

    上钩了。

    蔺齐解下外套,包裹住香喷喷的小魅魔,满足地抱着蹲了半年才拐骗到手的小魅魔。

    早在蔺齐刚到这个边陲小城的时候,他就发现了隔壁的那个少年不是人类,但他没管,反正少年也不闹事,他乐得清闲。

    真正勾起他兴趣的时候是在他入住了两个月的时候,他照常去师安澜工作的那家餐馆,便宜且客流量大的地方时常会有冒险者或者佣兵光顾,信息的交流也就随之而生。

    师安澜那时只不过是路过了他的身边,一丝如同今夜所闻的薄弱香气让常年研究魔族的蔺齐瞬间就辨别出了师安澜的种族。

    魅魔,通常来说都是黑发黑眼,包括头上的尖角、背上的翅膀、以及尾巴也都是黑色的。

    蔺齐编撰了许多魔族的资料,却从未见过白化的魅魔。

    白色仅仅是一种表征吗?白化魅魔的魔力会更强或者更弱吗?会有特殊的能力吗?性情会有不同吗?

    一瞬间,蔺齐的大脑活跃起来,极度的兴奋让他想要迫不及待地把这个小魅魔拐到实验室里。

    但很快他就冷静的放弃了,因为蔺齐无法确认眼前的小魅魔附近是否有监护者,若是打草惊蛇了,放跑了罕见的素材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没关系,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师安澜在神父的怀里瑟瑟发抖,一路十分安分地被蔺齐带回了自家隔壁的那个雅致房屋,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但他没法反抗只能接受,至少要把成年夜熬过去。

    蔺齐并没有把他丢进地下室或者实验室那样的地方,反而把他待到了卧室里,轻手轻脚地放在了床上。

    蔺齐摘下小魅魔身上的外套,堪称粗鲁的抹掉雪白小脸上的泪痕,“哭什么,我不是说了我不会杀你吗?”

    “对不起,嗝是条件反射”师安澜被这么一说不仅没有止住眼泪,反而吓了一跳,开始不受控制地打哭嗝。

    师安澜悄悄地环视了卧室一圈,这个占了二层几乎全部空间的房间里除了一个足有一面墙的书架,身下柔软舒适的大床,还有若干柜子家具以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想象中的那些刑具都不存在,令他安心了不少。

    蔺齐随意地丢开外套,从书架上掏出一本有些毛边的厚实笔记本后,一边在上面写着什么东西,一边用命令的口吻对僵坐在床上的小魅魔说:“把衣服全部脱掉,释放你的魔族特征。”

    脱掉?!全部!师安澜傻眼了。

    对着一个魅魔说着这种话,真的合适吗?

    师安澜咬紧牙关,两只手扒拉在衣襟上,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我曾经见过的魅魔都是迫不及待的就脱了,你倒是和其他魅魔有点不一样,似乎价值观和道德观更偏向人类?”蔺齐饶有兴致的看着小魅魔满脸的难为情,藏在眼镜下的审视眼神如同量尺一般扫遍小魅魔全身。

    “我的母亲是人类,在我没有产生魅魔特征的时候是跟着母亲在人界生活的,后来觉醒了血统,才被族里带走的。”

    “有趣,身体是魅魔,认知却是人类,你似乎更有作为实验体的价值了。”修长的手指扣着笔敲着笔记本,哒哒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回旋,“不过你还是得脱,我要看看你的身体到底有什么不同。”

    没有成功蒙混过关,师安澜沮丧地依言脱下灰扑扑的衣服,露出光洁如玉的纤长身姿,释放出魅魔形态。

    “很好,角、翅膀、尾巴皆为白色,发育情况不佳,尺寸小于正常魅魔,无犬齿。”

    蔺齐快速在笔记本上写着,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东西说道:“把腿打开,我要检测一下你的魔力池。”

    师安澜乖乖的打开双腿后别过头,双眼紧闭,不敢面对如此屈辱任人宰割的场面。

    展现在蔺齐眼前的是一副奇异的景象,红嫩的肉柱挺立在小腹前,顶端冒着清液,把柱身染得湿湿的,而不除了男性特征,腿心间还夹着一只稚嫩的阴户,粉粉白白的,一看就未经人事,原本黏在一起的小阴唇中间裂出一道小缝,正半吐香露。

    居然是少见的双性魅魔。

    “等下可能会有点痛,你先忍一下。”蔺齐眼中是无机质的疯狂,口吻却是与之相反的温和轻柔。

    师安澜瑟缩了一下,但也顺从地躺了下来。

    蔺齐剥开那对黏在一起的小肉翅,沾了点水液之后便将中指与无名指“哧溜”一声,捅进了肉洞里。

    “疼!快住手!”师安澜脸色发白,下身的撕裂感让他想要挣扎,却不敢真的反抗,只好瞪着水洗般的灰蓝眼眸看着斯文却无情的人,用眼神祈求同情。

    蔺齐轻笑一声,诱哄着说道:“要是不扩张,直接塞进去你更受罪,放心吧,不会难受太久,一会儿就舒服了,魅魔的天性会告诉你怎么放松身体去享受。”

    说罢,他的拇指灵活地翻开了阴蒂包皮后,按在小魅魔的阴蒂上,缓慢揉圈碾压,酸麻的电流瞬间袭上大脑,无法抗拒的快感唤醒了魅魔的本能,让师安澜开始挺着腰上下迎合。

    魅魔是毫不掩饰情欲的种族,过去师安澜在族内看多了纵情声色的欢爱,每一次看到其他成年魅魔在各个角落交欢,痴笑着把阴蒂或者肉棒送到别人手里凌虐,然后翻着白眼泄出精尿淫水时,他的下身都会涌起一种怪怪的感觉,夹在腿心中间的小穴也会分泌出湿滑的液体。

    受制于母亲的教育,师安澜即使偶尔也会冒出那种念头,却也不敢开启魅魔的天性,他害怕自己沦为欲望的奴隶,因此娇娇的小肉头还没有被主人玩弄过,一直以来都藏在小阴唇和阴蒂包皮里不见天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魅魔就是离不开肉欲的种族,师安澜原以为自己会对性爱有所抗拒,但事实上他没有一点挣扎就堕入了欲望的漩涡。

    小穴更是在尝到味儿了之后欢喜地对着手指又嘬又吸,不需要特地学习,魅魔的天性就让师安澜无师自通用肥厚的内壁挤压插入穴中的物什,榨出汁液,填饱空虚的子宫。

    师安澜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阴穴里涌出汩汩淫水,顺着手指溢出,隐没在股缝里。

    蔺齐看着师安澜毫无芥蒂的接受了肉欲的侵袭,眼神逐渐涣散,拇指一个用力,将被揉得肿起来的阴蒂狠狠往下一按,可怜的小阴蒂被按得凹陷进肉里。

    极致的酸麻袭击这个初尝情欲的小魅魔,喉腔里挤出几声不成调子的呜咽,十指在光滑的床单上抓出道道褶皱,桃心尾巴拼命乱甩,并在挨到男人结实的大腿时讨好地缠上去。

    蔺齐没有管作乱的尾巴,感受到温暖油滑的淫液泡着两根手指后,他轻笑了一下,既然两指在里面的抽插已经没有阻力了,他随即毫不犹豫的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肉洞里的嫩肉挨挨挤挤地包裹着三根手指,谄媚地奉上贴心的吸吮,蔺齐三指齐齐进出,“噗嗤——噗嗤——”的水液搅打声回荡在两人耳边,粘腻的声音似乎能包裹耳膜,催发着按耐不住的情欲。

    蔺齐长舒一口气,额头上已然冒出一抹细汗,他低下头,凛冽的目光扫过自己的胯下,将裤子顶起并洇出暗色水渍的阳根显然已经勃起,而那桃心尾巴正一下一下地触碰阳根,显然,它就是唤醒蔺齐情欲的罪魁祸首。

    而师安澜并不知道这些,他的意识已经像蒙上了一层纱幔般模糊,根本控制不了尾巴的动作。

    现在的他正享受着肏穴的快乐,那一口嫩穴更是被肏得松软,肉翅般的小阴唇在手指的插干下翻飞,时不时沾上被手指带出来的淫液,飞得到处都是,穴口那一圈软肉也微微肿起来,嘟成了一圈,不停被插进去又带出来。

    蔺齐觉得时机到了,刚好那测试球也正是三指宽,便抽出手指,准备去拿装测试球的盒子。

    只不过师安澜的穴太能吐水了,虽还未达到高潮,但淫液已经洇湿了臀下的一片床单,晶亮晶亮的。

    蔺齐抽出来的三指也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粘稠得拉出几缕细丝,饶是他在猎魔的时候见过不少魅魔,像这个白化小魅魔那么能喷水的也不多。

    透明的测试球被塞进肉洞里,蔺齐能清晰地看到测试球塞进去的时候,一腔穴肉是如何狂乱抽搐收缩,鲜红的穴道里,视线可以直直的到达尽头,一枚肉眼赫然出现。

    那就是蔺齐的目标,他必须把这个测试球抵着宫颈,以此来估测小魅魔的魔力池。

    师安澜的腿根从被塞进那颗球开始就不停颤抖,光滑似水晶的球面碾过阴道,不断的翕张肉穴也无法收缩分毫,极致的鼓胀让他几欲发疯,双腿的挣扎还被压制,本就不多的理智更是残存无几。

    “好涨要撑坏了求求你拿出去会坏掉的”师安澜双目无神,面上泪水和从嘴角溢出的津液混在一起,像是一个被肏坏的脔宠。

    蔺齐暗暗咬了咬舌尖,用痛感控制自己的心神不被这淫荡的小魅魔迷惑。

    不过这小魅魔也真是厉害,过去诱惑他的俊男美女不计其数,蔺齐不敢说自己是无欲无求的圣人,但也算是定力非凡,而小魅魔只是这样就能把自己勾得阳根勃起,说不定小魅魔今夜觉醒的天赋能力就是摄人心魂。

    尽管理智上知道在成年夜没有被精液浇灌的未成年魅魔是不可能觉醒任何天赋的,蔺齐也选择性的忽视。

    他略带恼怒地扒拉开师安澜包裹着小奶子的软嫩翅膀,报复似的揪起那天生就肥软的淡粉奶头,往上一拉,小魅魔就哀哀的叫唤,把胸脯往上挺。

    蔺齐一听见师安澜的哀叫就立马清醒了,随即便放开了捏着乳头的手,但没想到师安澜倒是喜欢上了凌虐自己小奶子的感觉,主动露出另一边的乳房,手上学着刚刚蔺齐的动作,没有收敛力道地又揪又扯,很快就把两个本就肥软的小乳玩弄得红肿。

    “咿咿咿——!!!奶头奶头要被揪掉了!好痛好舒服要玩废了胀起来了——!”成年夜本就是魅魔欲望高涨的时候,因此师安澜的淫性已经彻底控制不住,开始主动寻求快乐。

    连蔺齐时不时将测试球往里推,保证测试球挨着宫口的动作都不放过,扭着腰一起将蔺齐的手指吃下去,也不管能不能爽。

    不过师安澜估计没想到这一扭直接让测试球半嵌进了被顶得松软的宫口,原本紧致的宫口大剌剌的张开,小腹也顶出了一个凸起。

    或许是测试球更贴近魔力池了,蔺齐仅看到一闪而逝的鲜红宫腔后,测试球发出了充盈的乳白色光芒,。

    蔺齐拍了拍师安澜的大腿说道:“把腿打开,把球挤出来,挤不出来你这辈子可就得带着它生活了。”

    师安澜一听条件反射地开始翕张肉穴,努力把测试球推挤出肉道,但测试球卡在宫口上,任凭他怎么用力都没办法把球排出来。

    他急得用哽咽的声音求蔺齐:“请你帮帮我出不来真的出不来我不要带着这个生活一辈子。”

    蔺齐只好依言帮他一把,手对着他小腹凸起的地方往外一推,“啵”的一声,一颗三指宽的乳白色球体应声而出,裹着湿淋淋的淫液,腥甜的味道扩散开来,暗香勾人,隐秘的欲火自蔺齐下腹而生。

    还没等蔺齐去查看测试球,师安澜就在无序的高亢淫叫中用肉棒射出一股精尿混合的液体,小喷泉似的把腿间浇湿,而那口合不拢的肉洞里,软肉都肉眼可见的抽搐起来,盛着一汪淡白色的淫汁,如同装着腥臊酒水的肉杯盏。

    师安澜无论是小腹还是腿根,都在无力的痉挛着,整个人失神地沉浸在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的,无法承受的快感中。

    蔺齐被这浪荡的姿态勾得几乎移不开眼,只能狼狈地低下头去看的测试球情况如何,第一次希望观察实验早点结束,但依旧不自觉地被吸引,伸出舌头靠近那只不复粉白的性器,在盛着淫汁的肉穴里卷起将要满溢的蜜汁,吃得啧啧有声。

    灵活有力的舌头上下拍打着空洞的肉穴,啪唧啪唧任凭淫汁到处飞溅,还来回舔刷上面的阴蒂和女性尿孔,舌头上的粗粒在让阴户上丰富的神经末梢如同电流肆虐般敏感,直把师安澜舔得战栗不已,胸腔急剧起伏,口中不停发出“嗬——嗬”的声音。

    师安澜虽然接连泄出几股淫液,但魅魔如果不吃到精液就无法真正的高潮,干烧的欲火会逐渐让他焦躁不安,本能渴望浇灌的危机感让他开始不由自主地去诱惑眼前的男人。

    他追逐着灵活的舌头,双手撑在身后,把蜜裂不停往蔺齐的面上压。

    “舒服好舒服神父请你用你的戒鞭惩罚贪婪的魅魔咿~又去了!!舌头好厉害!”湿润的眼角晕出一片红霞,几缕发丝被含进口中,红舌如同舔弄什么物什一般对着发丝来来回回绕圈,津液顺着舌尖摆动的弧度滴滴答答往下淌,滴落在红肿的乳晕上,濡湿了小巧的奶珠。

    蔺齐抬起闷在魅魔性器上的脸,斯文俊秀的面孔上沾着些许黏黏糊糊的淫水,卸掉眼镜后,斯文气褪去,凛冽似的眼神没了遮挡压迫感十足,完全不似平时待人还算温和的那个神父。

    他抓着大腿根,这里看着瘦,但手感意外略带丰腴的,十指稍微用力就往下陷,指间勒出羊脂似的皮肉,一层薄薄的细汗让皮肤滑溜地如同荔肉,隐隐暗香缭绕鼻尖。

    他手指不时的拨弄肉蒂,惹得淫态毕露的师安澜战栗,“水真多,流都流不干,算了,我来帮你度过成人夜,就当是给实验品的一点报酬吧。”

    蔺齐解下衣物,成熟的男性身躯暴露在空气中,不夸张的肌肉爆发力十足,身材修长而匀称,看起来极具线条美感。

    但师安澜没有关注这些,他的目光已经完全被肉蟒似的阳根吸引,紫红的阳根上青筋札结,一鼓一鼓的跳动,龟头上张开的肉冠像是蘑菇伞盖,边缘稍宽过阴茎的柱身,鸡蛋大的卵蛋饱胀充盈,沉甸甸的挂在胯下,随着蔺齐的动作晃荡着。

    “那么,乖孩子,想要的话,就自己坐上来。”蔺齐绕过小魅魔,半靠在床头,晃了晃高高翘起的肉柱,便不再动作。

    师安澜呼吸急促,看着眼前的优质肉棒,魅魔的本能在疯狂叫嚣,逼迫他马上坐上去。

    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初尝肉欲的小魅魔对于性爱完全没有抵抗力,掰着被测试球肏松的穴,曲着腿半蹲在男人的胯下后,双腿一撒,直直的坐了下去。

    “呃——啊啊啊啊!!!进来了!神父的戒鞭!全部都吃进来了!”头一次吃到热乎乎的肉棒,小魅魔脸上似哭似笑,桃心尾巴缠着自己的肉棒,一时间爽得不能自已。

    眼前的白化魅魔属实是罕见的淫荡,像是被打开的滑溜贝肉,蔺齐将师安澜抱在怀里,细细的腰身胳膊一环便挣脱不开,只能张着腿任由男人肏干。

    小魅魔的两条细腿挂在神父的臂弯上,压成一团的阴阜肿得鼓成了一个拳头大的肉球,被一根紫红的粗硬肉屌贯穿,在重力的作用下滴落下来的淫液随着神父精悍腰腹的挺动,拍打成粘连一片的水丝,挂在通红透亮、高高鼓起的阴户上。

    那两片肉翅似的小阴唇一会儿被带着一点根部的肉肏进去,被肆意肏干的肉根一会儿连带着隐约的一点湿烂红肉被拖出来,不多时就红肿如同肉唇,与雌穴浅口的软肉一同嘟成一圈。

    师安澜双眸涣散,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神父乖张的阳物在肉道里胡作非为,肉冠一遍又一遍地碾过穴里的褶皱,几乎要生生展平了。

    这种每一寸都被碾压按摩到的感觉实在美好,无言的甘美在穴里炸裂开来,引来内壁一阵痉挛。

    蔺齐吃力地在魅魔肉洞里征伐,他的目标很明确,灌满魅魔的子宫,让他度过成年夜。

    这本该是不带感情的公事公办,但也许是刚成年的小魅魔太过可怜可爱,雪艳的脸上还带着些许依恋,他心念微动,自己的心底仿佛悄悄涌进了什么东西,不过他不在乎。

    这口融了的油膏般的肉穴委实火热缠绵,让蔺齐忍不住把怀里的小魅魔一翻压在身下,两条腿一拉,掰开略微丰腴的腿根,再次狠肏进穴里。

    “小魅魔,要是没有我的庇护,你猜猜你现在该在哪?教廷可都是些道貌岸然的东西,说是驱魔,可真遇见了魅魔,你猜他们会驱魔吗?”

    蔺齐扇着颤巍巍的两瓣肉臀,大掌挥动时甚至带点风声,在清脆的拍打声中落在了臀峰上,暧昧的红纵横交错的印在莹白的皮肉上,肿得高高的,像是被男人肏大的屁股。

    “不会。你会被他们抓起来,卖给贵族富商,从此以后只能戴上项圈,当作泄欲的犬奴,含着精液爬着行动。”

    原本师安澜被打得屁股乱颤,羞耻不已,但听到这话之后,他身子一抖,原本还有些挣扎的动作立刻停下,反而带着点讨好地夹紧肉穴,柔柔地吞吐神父的戒鞭,希望神父不要恼怒。

    蔺齐被肥厚的湿热肉膜一吸,精关差点失守,手掌伸到小魅魔的胸脯前面,对着挺立起来的肥软大奶头一捏,咬着牙说道:“放心,既然说了庇护你就不会把你交出去,猴急什么?”

    说罢,提着肉棍,霸道的肉冠一次次肏进宫口,每每退出时却又倒扣着宫口,狠狠地抽出去,娇嫩的胞宫生生的被倒剜,再被肉冠顶回去,淫汁成股成股的泄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水痕。

    师安澜今夜之前还是个雏,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当下就双腿直直的蹬着,腰也软塌下去,两粒肥嫩的乳头在蔺齐的手掌心里磨着,天生就淫浪的乳头挺立如同奶葡萄,上上下下的快感让一身雪白的皮肉透出暧昧的粉。

    “神父饶了我再也不敢了”微弱的哀求闷在床单里,也不知道作为哀求对象的神父听到了没有。

    师安澜管不了,他现在只能管穴里无边的欲浪,敞开自己的宫口让猎魔人侵犯,任由蘑菇伞盖似的龟头凿进子宫里。

    他同时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肉道正死死箍着肉蟒似的阳根,多汁的软肉狼吞虎咽般吃着,还突突乱跳。身后神父结实的腰腹撞击在自己的肉臀上,每一次软肉都被挤压在一起,沉甸甸的囊袋也拍打在阴户和腿根上,不用想都知道,神父已然是整根没入。

    蔺齐抽出玩弄奶头的手,撑在师安澜的面前,身子往前倾,让肉柱更加深入地肏进肉穴里。

    师安澜茫然地看着蔺齐那一双撑在自己面前的,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不知怎么的,他将自己相比之下小了一圈的手盖上去。

    谁知身后的人动作一滞,师安澜不解地反过头去看身后那人的表情,眼神仿佛一只怯生生的鹿,雾气弥漫的眼瞳里水色盈盈,头顶幼嫩的白色恶魔小角轻轻地碰在手臂上,就连角的尖端都比平常魅魔圆钝,一下一下的划拉着蔺齐的皮肤。

    蔺齐低了下头,师安澜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发出几声低哑的笑声,里面似乎藏着无奈和释然。

    然后,师安澜就被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打断了思绪。

    “呃啊要被肏开了子宫子宫在痒为什么舒服咿呀啊啊——!”

    “一个刚成年的小魅魔都这么会勾引人!给你,想要就全都给你!”

    空旷的卧室里水声震天,咕叽咕叽的水液搅打声不绝于耳,粘腻得似乎脑子都被糊成了一团,无法思考问题。

    肉穴如同失禁般泄出淫液,穴内的肉道充血肿胀,挨挨挤挤的,更加紧密地贴在男人的肉屌上,如同活物般蠕动吸舔,腥咸的味道萦绕在喘着粗气的二人鼻尖,气氛暧昧得似乎容不下一点理智。

    蔺齐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身下的人微微颤抖的身躯,莹白的皮肉于幽幽的灯光下泛着暖光,就连那清冷的眉眼都脉脉含情。他忍不住掐住小魅魔的下巴,强迫性地抬起那张雪艳的脸,含住那条湿滑艳红的软舌,另一只手反过来扣在小魅魔的指缝,十指相扣。

    师安澜此时软得像一团糯米甜糕,连喘息都甜腻得不像话,热气喷洒在蔺齐的下巴和喉结上,暖融融的一片。

    蔺齐心中一紧,本就动作蛮横的下身更加狂暴凶恶,那力道是真的要把这口淫穴肏烂,抽插时挤出来的淫液几乎糊满了他的小腹,垒叠的腹肌上一片水光粼粼,像是抹了一层晶亮的油,却又带着油光没有的粘稠感。

    蔺齐的肉屌已经胀到了极致,他感受到马眼快要控制不住地打开,卵蛋也一阵阵的抽动。

    他再次两手掐住师安澜的大腿,身体柔韧的小魅魔很轻易的就把腿打开拉成了一条直线,绷直的足尖泛着粉,蒙着一层湿滑的细汗,被灯照出一层釉光。蔺齐鬓角淌下几滴汗,牙关紧咬,用力地挺腰,同时手上也大力把那只湿热软腻的肉套子往自己的肉屌上撞,喉间发出干哑的浅吟,分量十足的精液带着炽热魔力涌入小小的胞宫。

    师安澜被烫得内壁痉挛,酸软不堪的肉道被捅了个彻底,一股热流从小腹传导向全身,连灵魂似乎都泡在热水里,那股说不出的焦躁和饥饿感也得到了安抚。

    蔺齐半软的肉根从肉洞里自然滑出,带出一片淫汁,就连肉根上都沾了不少,滴滴答答的顺着柱身往下流。而那口被彻底肏开的穴敞着荔枝大小的口子,成股成股地往外喷着水,一腔嫩红的肉脂光淋漓,层层软肉被拉扯出一部分堆叠在穴口,颤巍巍地蠕动着,只是一眼,蔺齐又感觉到刚发泄过的阳根蠢蠢欲动起来。

    这只翕张不止的性器太过销魂,高潮时那股抽魂吸髓的吮吸若是力量不强的男人,必然一进入就一泄如注。

    蔺齐用手指拨弄了一下湿黏的阴户,将肿得似乎要撑破皮的阴唇归拢到一起,状似疼惜地揉了揉肿得高高的红肉,捻起硬如石榴籽的阴蒂,却用手指如同弹弹珠似的对待。几乎是下一秒,拢在一起的蜜裂渗出淫汁,穴肉痉挛着往回缩,竟又泄了一回。

    师安澜连哀戚的啜泣都虚软无力,又谈何逃走,他捂着被粗暴对待的小屄,哭着求道:“求您求您不要这样粗暴我受不了了”

    可惜这对铁石心肠的神父来说是行不通的,反倒让神父更加想看小魅魔因为快感无法承载而崩溃的样子。

    蔺齐一把抓住小魅魔细细长长的尾巴,捏住桃心形状的尾巴尖,含进嘴里来回舔舐,时不时嘬吸一下。

    师安澜没想到往常他连碰都不敢碰的敏感尾巴尖被人这样肆意的亵玩,奇怪的酸麻快感蹿至尾椎骨,沿着脊背冲进大脑,嘴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嗬——嗬——”的声音,随意扭动了一下腰肢,没躲避开这份快感不说,反倒是让小屄打开,接连潮喷。

    蔺齐略微思索,晦暗不明的笑意在眼眸肿扩散,把桃心尾巴一送,塞进了潮喷不止的小穴里。

    师安澜只觉得尾巴尖瞬间进入了一个比神父的口腔更湿热软腻,紧致油滑的肉腔里,而穴内也同时感受到被塞进了一个半个拳头大的东西,还会灵活乱动,一时间两处都爽得他脑子发懵。

    尾巴不自觉开始抽插,穴肉也极力吮吸挽留,热融融的肉道淌着汁水,被半个拳头大的尾巴尖肏得红肉外翻,他的大腿抖如糠筛,腰肢款摆,高高翘起一只被撞得发红的屁股,掰开臀瓣,露出夹在腿心中间的红腻性器。

    前不久还青涩白嫩的阴户此时已经嫣红一片,能吞会吐,老练得如同熟妇,湿哒哒的靡红穴肉裹在白色的桃心尾巴尖上,如同蘸上了一圈红色糖浆的糯米球,泛着油淋淋的光。

    蔺齐没想到这骚货用尾巴肏自己都能这么乐在其中,连穴被捅得松垮都不知道。

    不过师安澜本身力气就已经不多了,尾巴才肏了不到五分钟就开始速度放缓,渐渐地停下来,插在穴里不再动弹。

    蔺齐毫不怜惜地拔出尾巴尖,对着穴口嘟起一圈的穴肉一顿狠肏,坐享其成地享受起被尾巴尖磨得湿烂热烫的肿胀肉套子,里面的淫水一泡,裹得柱身舒舒服服的。

    他按着师安澜又射了好几泡浓精,把娇嫩窄小的胞宫灌得如同小水球。

    师安澜捂着肚子哭得眼尾发红,那根东西太过蛮横,抽出去时肉冠倒扣宫口,剜得几乎把肉环翻过来,一腔精水淫液根本夹不住,穴口大开喷汁不止的失禁感已经让他无法辨别出自己的尿眼是否还是紧闭的,就算尿出来了他也管不了了。

    皦玉色的皮肉蒙着一层细细的汗,只不过底色增添了些许肉粉色,衬托着桃红扑面的风清月皎面孔,看着再活色生香不过了。

    虽然小魅魔哭起来很好看,哭的时候小穴也会一颤一颤地吸吮,不过蔺齐自诩不贪图魅魔的诱惑,便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师安澜。

    “那就算了,我们来日方长。”

    蔺齐捡起落在一旁的测试球,神色讶异地看着过了这么久还依旧散发着的明亮光芒,目光又转向瘫软在床上,时不时抽搐一下的师安澜。

    蔺齐唇边牵起一抹凉薄的笑意,这个小魅魔的魔力倒是少见的强,看来很有研究的价值嘛。

    “小白,这份给十二号桌。”老板吆喝了一声,一只胖胖的手从厨房的幕帘中探出来挥了两下,又急急忙忙地缩回去。

    师安澜尽量让自己的脚步稳中求快,像是一只白色的小雀穿插在不同的桌位之间游走。

    他麻利地端起餐盘,食物的香气扑鼻,却让人觉得熟悉。

    这个食物搭配,好像在哪见过。

    他循着桌上的牌号走到十二号桌,那里赫然坐着衣冠整齐光鲜待到神父。

    如同刀尖般锋利的眼神大多时候被儒雅的金丝框眼镜遮挡住,但那双狭长的星眸直视师安澜时,却没有一点要遮掩的意思。

    师安澜不由得想起近些日子的夜晚,身体下意识抖了一下,下身却渐渐起了反应。

    “您的餐上齐了,请慢用。”餐盘顺着桌边被推到了神父的面前,葱根似的手指立刻缩了回去,一点儿不乐意挨着与神父有任何接触的事物。

    蔺齐掀开浓密的眼睫,眼瞳斜斜的往小魅魔那里瞥了一眼,“餐具呢?我用手吃?”

    师安澜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将餐具一起放在餐盘上。

    也许是那目光太过摄人心魄,师安澜根本不敢继续看他,“抱歉,我马上就给您取来。”

    他转身前往取餐口,急切的动作甚至带起了一股弱风。

    当师安澜再次回到十二号桌时,他将手中的餐具递给蔺齐时,感觉到似乎对方的指尖在他的掌心轻轻划过,修剪整齐的圆润指甲尖和一点指腹的皮肤带着微凉的温度,似随时会咬住咽喉的毒蛇尖牙。

    距离那一夜的惊心动魄已经过了好些天,魅魔成年夜无法自控的躁动被压下后也不曾再出现,可每当师安澜在梦中忆起那一晚的淫乱情景,下身都会不由自己意愿地分泌出汩汩汁水,往往在早晨醒来时会收获一条浸透了的床单。

    可那是夜深人静的私密空间里发生的事,再怎么难为情都没有外人知道,不会像现在一样。

    在大庭广众之下,仅仅只是被神父勾了勾手心,肉棒就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他猛的一下抽回了手,惹得隔壁桌的客人侧目,便只能讪笑着在隔壁桌客人的目光中向蔺齐鞠躬道歉。

    蔺齐看着小魅魔匆匆离去的狼狈身影,嘴角略微勾起一点弧度后开始低头用餐。

    匆忙的饭点结束,师安澜在整理擦拭完餐厅的桌椅后,等待另一个店员来交接就完成了就可以结束今日的工作。

    繁重的工作不仅会掏空体力,也会掏空大脑。

    但很可惜,这似乎对师安澜不起效果,现在的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每走一步,裤裆里湿濡的布料就贴在大腿上,黏黏腻腻的很是难受。

    脑子却依旧充斥着被神父控制的回忆,以及身体只尝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的快感。

    毫无由来的渴望几乎让他的身体颤抖起来,他急匆匆地跑回了他的住所,那个带给他安全感的小阁楼。

    脱光衣服后,身后的翅膀展开,头上的角和从尾椎骨伸出的尾巴展现,焦躁地左右摆动。

    他蹲下来,像是发疯一般揉捏起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也三指并在一起,捅弄肉穴,把自己肏得淫液横流。

    但是不够,远远不够!这和那天舒服到快要死掉的高潮不一样!

    好想要再那样高潮一次,想要潮吹!

    淫汁已经积起了一滩小水洼,欲火却愈来愈旺。

    现在的师安澜除了肉棒已经想不到别的东西了,魅魔的天性在催促他寻找优质的食物。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视线转移到了对面那栋小洋房,原本牢牢遮住屋内的窗帘被拉起,蔺齐那张饱含讥讽笑意的斯文面孔出现在窗框中。

    他仍然穿着今天那一身光鲜的神父着装,庄重肃穆。

    除了小腹下裸露在衣服外的粗大肉屌。

    那根阳具上龟头油光发亮,肉冠充血舒展,柱身青筋札结,卵蛋饱满鼓胀,狰狞得几乎让人不敢直视。

    肉柱左右晃了晃,师安澜的视线也跟着晃动的轨迹移动,瞳孔缩成一条竖线,手上更加粗暴地凌虐肿得如同熟透浆果的肉蒂,肉棒也像打招呼似的蹭着纯度不太够的玻璃,流下斑驳的水渍。

    他看到对面的神父无声地说着:飞过来,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但这怎么可能,明明自己的翅膀还不足以让他飞起来。

    背上的小翅膀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不自觉动了几下,腹部如同冒火一般灼烧,银白色的淫纹忽闪忽灭,翅膀在一阵强烈的痒痛之后,“唰——”的展开。

    蔺齐看着窗户中隐约能看到的漂亮的象牙白翅膀,指节轻推眼镜,微微眯起眼眸,从高高翘起的阳根上揩下一点清液,又将手伸出窗外。

    下一刻,纯白的魅魔瞳孔骤缩,完全拉成了一条直线,半个身体探出窗外,急切而艰难地把宽大的翅膀从窗框中挤出来,全然不顾自己身上只松松的挂着一件衬衫。

    那香得让师安澜失去理智的味道仿佛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他向小洋房飞去,他顾不上太多了。

    头一次飞行的师安澜虽然没有经验,但也许是生了翅膀的种族与生俱来的意识,他自然而然就会运用魔力调动身边的风,翅膀扇动几下便乘着这无形的力量飞进了小洋房的窗子。

    刚落地站稳,师安澜就迫不及待地去吸让他渴望得几乎疯掉的肉柱。

    “嘶!慢点,你是想咬下来吗?”蔺齐掐住师安澜的腮帮子,稍稍往外推了一点,不然一时间吃不消这过于热情的吮吸。

    柔嫩滚烫的喉腔一缩一放,软腻的舌尖灵活扫过龟头上的肉冠,伴随着在口腔中分泌的唾液,被师安澜吃得滋滋作响,这副极端渴望的姿态反而衬出了几分单纯的执拗,勾得人心痒痒。

    紫红的肉屌被吃得水光淋漓,札结的青筋把如同片羽般的嘴唇磨红,险些滴落胭红的花汁,隐约可见红舌翻涌。

    蔺齐一面享受着喉舌的侍弄,一面用手轻柔摩挲洁白如象牙的角,“真不愧是魅魔,只是一点点拨就能做到这个样子,这是给你的奖励。”

    他猛地拽住尖角,往自己的胯下一送,龟头上的肉冠卡进细嫩的喉腔,激射出几股浓浆。

    从肉柱中喷涌的浆液过多,即便是抵着喉头下去,师安澜也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呛住,还有少许精水涌进鼻腔。

    他捂着嘴不停咳着,咳得眼尾绯红,如同用妆笔晕染拉长,沾上泪珠后仿佛带露的荷粉桃瓣。

    返上来的精液顺着指缝漏出来,甚至顺着手指的缝隙流溢到脸颊,半张脸像是被泡在了弄精里,的确像个正儿八经的淫浪魅魔了。

    这些还是不够的,对于一个饥饿的魅魔来说,不扎进男人堆里灌饱精水已经是饭量小,师安澜不过吃了几口哪里够填饱肚子,咕噜噜直叫的瘪肚子上连淫纹都黯淡下来。

    他只好躺下,扒开肥厚的肉唇,两片肉翅微微颤动,露出情动翕张的雌穴,手指慢慢地摸过去,不小心拉出一口圆圆的肉洞,“咕噜”一下,喷涌出一股黏液。

    师安澜从来没做过主动勾引的事情,他不知道这样能否诱惑到无情的神父,便又说了一句:“蔺齐,肚子好饿,你说过会喂饱我的”

    师安澜一身皮肉莹润透彻,扒开如堆砌的雪一般清透的桃臀,足尖点在地上,玲珑的脚踝无力地颤抖着。

    眼眸的蓝和发丝的白近乎代表着天使,如此纯粹而美丽,偏偏他是个魅魔,那一点若有若无的圣洁反倒成了让一系列的动作变得极端淫艳的关键。

    不得不承认,这次蔺齐的确完完整整的感受到,这个在他面前畏畏缩缩的混血,还真有几分魅魔的样子。

    蔺齐将那一点肉蒂从包皮里挖出来,让其红通通的翘着,经过反复地亵玩,这处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青涩,变得大如小指,鼓胀得连皮都似乎要撑破了,像是一颗蓄饱了汁水的浆果,泛着晶亮的光泽。

    他沉沉地笑了一下,从自己的胸口解下一枚小巧的宝石胸针,对着肉蒂比划了几下。

    胸针大约由小指甲盖那么大,更像是一枚耳钉,隐蔽却象征着猎魔的荣耀,这东西相当于神父们的身份证明,所有牺牲在猎魔行动之中的人都是靠这枚胸针辨别身份。

    “是该打上我的烙印了。”蔺齐拇指来回揉搓着阴蒂,在师安澜近乎惊恐的眼神中绽开了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只是那笑中包含的含义让小魅魔不寒而栗。

    师安澜吓得不敢动,怕得牙齿都在打颤,“神、神父,求你,不要穿针好不好,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可惜铁石心肠的神父并没有理会,仍然不紧不慢的将胸针用魔力包裹,这样可以更加快速地刺穿进去,减小痛苦。

    他不由分说地掐紧师安澜的大腿根,嘴巴里哄着:“乖,别怕,一下就好了。”

    针尖锋利的寒意逼近,经验老练的猎魔人自然知道如何控制下手的速度,只一瞬间,胸针直接将阴蒂刺穿,几乎没流出多少血。

    可怜的小魅魔腰直直的往前挺,几乎弯成了一道玉白的拱桥,还未来得及感受到痛楚,快感就像是迎面而来的高风,把他吹上青空,或许他真的成了一片羽毛飘在风里,浑身软得几乎感受不到自己正躺在坚硬的地板上。

    平常连触碰一下都会敏感得潮喷不止的肉蒂,如同被签字剜出来的蚌肉,突突的跳着,被带着一点重量的宝石拉坠下去,垂在尿眼的上方,两片肉翅般的小阴唇开合,一股接一股的黏液从肉洞中潮喷而出,淅淅沥沥的浇了一滴。

    火燎一般的感觉自这一点为起始向全身蔓延,一身莹润洁白的皮肉泛起缱绻的粉,他粗喘着气,如同在岸上缺氧的鱼,连带着一对肥软的小奶子都颤抖如两团膏酪。

    师安澜终归还是如同幼兽般嚎哭起来,淫媚的呻吟掺杂其中,也不知道是痛还是爽,身子脱离后一歪,腿顺着重力落在了另一条腿上。

    一道清澈的水流从两腿之间的缝隙里慢慢流淌出来,像是涓涓细流的小溪,把腿根冲刷得晶亮,半边屁股都泡在了失禁的尿水里。

    与禁欲正直等教义毫无关系的神父愉悦而迷醉地看着眼前惊人的艳气,那枚暗藏着他的名字的宝石整嵌在小魅魔身上,无人知晓的占有印记让他的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还不够,还不够淫贱。把你的屄打开,先喂你吃点精水。”蔺齐目露寒光,不带一丝怜惜的巴掌扇在肉臀上,一阵阵玉浪漾开,尿水飞溅。

    魅魔慢吞吞的表现让他极为不满,即使已经按照他的要求伏跪在地毯上,他依然没有停下扇打的动作,直至把肉臀打得肿胀不堪,近乎半透明,才肯停下。

    这样的姿势会给刚缀上了宝石的阴蒂带来一种难以言说的拉扯感,似乎有一只恶意的手在拉拽这个敏感的肉球。

    但没有办法,为了能吃到让他感受到极乐的精液,淫浪的魅魔身体甚至能把这种堪称折磨的酸楚转化为快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像是摇晃尾巴一样前后乱甩,才几下就把埋在阴蒂包皮更深处的部分拖出来。

    一根热乎乎的粗蛮柱状物体靠近,师安澜欢欣地掰开肉穴,屁股晃呀晃地迎上去,还未吃到,肉穴就已经开始不断翕张开合,似乎已经吮吸到了梦寐以求之物。

    “神父请为我这个罪孽深重的魅魔降下福音子宫好想吃圣水噫——!”

    如魅魔所愿,一柄冠头呈伞状的兵器直接杀进肉腔,碾过内壁的酸痒之处。

    湿软的雌穴已经被玩弄过多次,几乎是为淫欲而生的身体彻底沦为肉壶,阴阜红腻非常,被几根葱白的手指撩开肥腴得几乎能把肉穴掩埋的大阴唇,沾染的淫汁半干之后便黏在腿心,随着肏干的动作,晃晃悠悠的如同一捧半融的胭脂油膏。

    蔺齐就爱他这副被自己肏烂的样子,越是凄惨淫贱,越是能激发他内心的狂躁。

    多好,合该我找到这个小魅魔。

    师安澜被魅魔族群排挤,在人类社会立足不久,这都意味着只要蔺齐想,他大可以把这只浮萍般的魅魔藏起来,宝珠至此之后只由他一人赏玩。

    越想,蔺齐眸中的兴奋就越盛,不停去拉扯阴蒂上的宝石,把无法承受快感的魅魔逼得白眼后翻,红舌吐露,他便神经质的握住纤细雪白的脖颈,丝毫不顾呼吸逐渐困难的师安澜口中发出“嗬——嗬——”的嘶哑窒息声,薄唇一张就去嘬食挂着涎水丝的软舌。

    蔺齐悍然挺动腰腹,在肉道里长驱直入,常年活跃在战场猎魔的他,光凭腰腹的力量就肏了百来下而无一丝疲累。而师安澜在窒息的快感中,全身都陷入了无法停止的痉挛,四肢时不时抽搐弹动,穴肉也骤缩收紧,试图在极限中压榨出男人的精液,用以延续自己。

    要是常人对上魅魔,这样早就被吸干了精气,到了蔺齐这,仿佛是他在吸干师安澜的精气。

    不过该说不说,魅魔无论怎样也都还是魅魔,一口淫洞几乎要被肏得外翻了,那龟头上的肉冠次次都会拖出一段穴肉,肏进去的时候却不一定归位,便像是一朵肉花一样绽开又收起,全看男人的肉屌要怎么享用。

    这会儿,蔺齐就不乐意只在肉道中抽插,他无比怀念那个窄小的胞宫,那处敏感,每次他的肉冠进去时都会把宫口反顶进去,将胞宫压成一个扁扁的圆,出来时又能拖住宫腔里幼嫩的软肉,倒扣住宫口,整个倒剜过来。

    那滋味爽是爽,但最令他上瘾的是他的小魅魔苦于潮喷的样子,通常是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含着泪,抱着肚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或是含住他的嘴角唇瓣细细嘬吸、以及讨好般柔柔地舔舐他的喉结。

    蔺齐时常会在这些动作中找到师安澜爱着他的错觉。果然,魅魔蛊惑人心的本事向来是不该轻视的。

    用情欲作为控制手段的魅魔并不如何可怕,可怕的是用爱作为武器的魅魔,那当真是,甘愿献上自己的一切。

    蔺齐松开了握着的脖颈,也松开被他咬得肿起来的舌尖,眉眼含笑地去亲吻发着抖的魅魔,“我愿意用我的灵魂喂养你,只要你愿意给我你的爱。”

    “全部的,爱。”

    沉浸在无尽快感中的师安澜神智仍然是涣散的,对于蔺齐所说的一切都毫无直觉,也没有回应,只是瘫软在地毯上,任由猩红的尿孔失禁着淌尿,腿根时不时抽搐,十枚圆润的脚趾时而舒张,时而蜷缩在脚掌上。

    窒息的高潮才过了一小会儿,一腔淫肉又开始蠕动、嘬吸,温吞地缠绞在肉屌上,蔺齐知道,他的小魅魔饿坏了,这是在讨要男人的精水呢。

    他轻笑着,按住师安澜的肩胛骨,温热的吐息打在洁白的背上,唇舌与牙齿啃咬起脂玉似的皮肉,留下或深或浅的印子,和裹在上面的晶莹唾液。

    大掌掰开两瓣肉臀,让肉屌更进一步,粗暴地要往胞宫里钻,却在最后一步停了下来。

    这只屁股被肏得太过,与最开始相比肥软了不少,不用手掰开就连那枚嫣红的臀眼儿都看不到,十指抓住臀尖时,却又陷于指缝中,像是要融化的膏脂将要流溢出来。

    师安澜咿咿呀呀啜泣着,哭得倒是惨,可屁股却与眼泪截然相反地往肉屌上蹭,带着隐秘的喜悦,将饥渴颤抖的胞宫抵在龟头上,腰身一直往下沉。

    早就不甚紧致的宫口欣然张开,但那里对比起龟头的尺寸还是太小,无论如何都吃不进去,可吃不进去又怎么能被男精浇灌?

    无言的烦躁占据了情绪的上峰,指甲把名贵的地毯挠出了刨丝,泪眼朦胧的要转过头去看神父,“要吃精液吃不到神父射出来好不好进去进去”

    魅魔的话语颠三倒四,毫无逻辑,但蔺齐很容易就听懂了他的诉求。

    道貌岸然的神父欢喜极了,嘴角的笑意一直散不去,双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就连舌尖被锋利的犬齿咬破出血也毫不在乎。

    他的魅魔在渴求他!

    手掌轻轻抚弄师安澜的小腹,食指指尖点在胞宫所在之处,下一秒,一个足有儿拳大的凸起骤然出现在指腹之下。

    “啊啊啊啊啊啊——!!!!呃——唔嗯!”腹部的肌肉狂乱抽搐着,连带着身体都颤抖不止,淫靡的尖叫响彻房间,仿佛这里不是一个神父的家,而是充满色欲的淫窟。

    蔺齐不止用自己的阳根粗暴侵略着子宫,就连手掌都隔着肚皮一起对着那处又揉又碾,阳根泡着温热的淫水,还有谄媚的内腔嘬吸不止,从头到脚的暖意舒服得他脊背上的肌肉都不自觉隆起,斯文的脸上也浮现出淫乱的潮红。

    然而这对身体天生就敏感多汁的魅魔来说,是相当过载的快感。

    在肉冠最后一次狠狠撤出时,宫口无数次被倒扣过来,早就不是小肉环似的形状,松松垮垮的张开着,根本留不住四溢的淫汁和精水。

    蔺齐五指插入额前浸湿的头发,往后一捋,微微喘着气,他已经数次在师安澜的子宫里射了精,师安澜也已经完全瘫倒在地,再没动弹过一下。

    他半跪着,曲起一条腿,打算抽离半软的男根,谁知那肉穴竟像是有意识般再次骤然紧缩,让他闷哼出声后被榨出精管里残留的一点浊精。

    拜肉穴忽然紧缩所赐,顺着他起身的动作,魅魔的整只屁股居然也被扯离了地面,稍稍抬出了一掌的高度,最终因为无法含住,“啵——”的一声,像是酒瓶拔出木塞的声音,而后狠狠落下,栽回了地面。

    这一撞,滚圆的小腹内本就含不住的精水如同泄洪,稀稀拉拉地喷出来,流了一地。

    蔺齐满意得很,喂饱自己的魅魔,把他肏烂,又有谁会不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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