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邻家哥哥发现小B上糊满浴室里手掌扇阴蒂(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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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模特为了保持身材都不会碰,但师安澜已经不打算再干这行了,就没忌口,打算去拿一份打打牙祭。
“行了,不说这个了,我现在已经下班了,跟我一起回去吧。”
这一层四户的房型是对称的,隔壁和师安澜家就是对了个调,师安澜的卧室隔壁墙正对另一户的卧室。
“哥哥,我好难受,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宁星宇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真的对不起,你把我关起来吧。”
除了在师安澜去找隔壁那个斯文败类的时候。
宁星宇坐在沙发上后,两人喝着茶,师安澜开口问道:“你怎么和家里人闹掰了?这还放着假呢。”
就比如现在。
宁星宇俯身抱住师安澜,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甜蜜黏糊的声音与苏妲己有得一拼,“哥~,要是去医院的话就等于把最狼狈的样子给人家看了,但是哥哥是我亲哥,你帮我的话就没那么难为情了!”
想起那个面容在记忆里已经有些模糊,只记得自己为他挡过一劫的男人,师安澜叹了口气,打算如李大海建议的,当作不知道就好。
尽管知道蔺齐肯定不会这么轻轻揭过,但师安澜怎么也没想到蔺齐会用这样的道具惩罚他。
宁星宇听到小小的“噗——”的一声,肉洞里喷发的水液打湿了他剃得光洁的下巴,眼前的小肉棒射出一股精液打在师安澜微微有点弧度的小奶子上。
师安澜感觉到他终于释放出来,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两只大手捧起屁股与胯的两侧抬起来,他的腰几乎弯折过来,膝盖都快抵在肩上了。
一听这是师安澜有血缘关系的弟弟,蔺齐稍微有些缓了下面色,主动伸出手说道:“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小安的邻居,蔺齐。”
下体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师安澜害怕自己会在弟弟手下狼狈地高潮,奋力要逃走,却被炽热的男性躯体盖住,师安澜被闷出一身薄汗,皮肤像是被黏在皮质沙发上,动弹不得。
这是温吞的折磨,敏感之处不时被刺激,却始终隔着一层窗户纸,无法达到爽利的高潮。
“那个模特是谁啊?好特别。”一个似乎是摄影师带来的男实习生惊叹。
就在他将要从异母弟弟灼热的躯体下逃走,却被一只与美艳脸蛋毫不相符的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慢慢的拖回来。
“好。”师安澜倒没什么反应,过去的几个月里蔺齐经常这么做,他都习惯了。
两人败兴而归,但坐在出租车里的师安澜对此一无所知。
那与自己有两分相似的面容让他确定,那的确是自己的异母弟弟。
蔺齐家卧室的落地窗紧闭,宁星宇从半遮的落地窗帘中透过,看到一个蔺齐光着精壮白皙的上身,怀中抱着一个雪白纤瘦的青年。
无论是谁,师安澜都得去门口看看。可他的下身已经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每挪动一步,对他来说都是强烈的刺激。
他拿出藏在书桌夹层一个隐秘角落里的药水,细细地给师安澜已经有些熟红的敏感点涂上。
插在穴里的两指拔出,一只大手把师安澜两只纤细的腕骨交叉困在头顶,腰也被牢牢箍住。
可前几天夜里,他夜起的时候却发现,本该在主卧床上熟睡的师安澜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床空空的被褥,上面已经没有多少余温了,房间里被打开的落地窗帘顺着风飘飘荡荡。
师安澜不知道他的所想,和他兴致不太好地一起上了出租车。
上了年纪的公寓隔音只能说不算太差,在静谧的夜里,住户们总是能若隐若现的听到一些不属于自己房屋里的动静。
哥哥快要喜欢上别人了,不乖。
宁星宇感受着怀中人僵直后软下来轻轻颤抖的身体,和在鼻尖弥漫的腥甜的味道,缓缓勾起嘴角,“哥哥,我好想你啊,这么多年了都不来看我,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他不着痕迹地问道:“哥哥,这是工作组送给你的吗?”
最近蔺齐有些忙,夜班上得多,已经很久没有和师安澜好好亲热了。
一听只是用一下腿,被刚刚的一通操作拉低了底线的师安澜觉得还可以接受,大学的时候也听说过一些男生会互帮互助,那现在这个情况应该是可以接受的吧。
不过,现在一口答应下来的师安澜不会想到,这个弟弟的到来会给他的生活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猝不及防的高潮后,师安澜不知道在床上失神瘫软了多久。
他有些不理解地看着李大海,虽然关系不错,但他们也仅仅是关系不错而已,没到特地给他送礼的地步。
惊魂未定的师安澜强行定了定心神,视线移到宁星宇的胯下,硕大的鼓包完全将裤子的拉链撑开,顶出一小片内裤的布料,顶端被阳根渗出的清液濡湿。
在外人面前,师安澜向来是没太多表情和话语的,他悟性高,拍照的时候点拨几下就能做得很好,因此除了必要的打招呼和问候,他几乎不需要开口。
直立着身子不好把含进花穴里的珠子拽出来,师安澜只能趴在床上,打开双腿,狠心抓住细带子往下一拉。
“哎,都这个点了,该做饭了,你口味变了吗?还喜欢吃牛腩吗?”师安澜试图用这个话题打破这奇怪的气氛。
师安澜的眼圈微微发红,呼吸略有些急促,热气从唇形诱人的小嘴中冒出,隐约能看到艳红的舌头上挂着一点津液。
师安澜到食堂的一个安静角落里接了电话。
师安澜全身就只剩下一件半开的衬衣还在,其余的都被剥得干干净净,暴露在空气中的下半身被宁星宇用灼热的阳物对着。
“你这嘴可真会说。”
说完,他就在师安澜抗拒的眼神中,一口咬在勃发的肉蒂上。
他按捺住心中的激荡,设想着在他的计划完成之后,该如何通过无微不至的关怀安抚哥哥被欺瞒伤害的内心,再趁机上位,成为哥哥最依赖的人。
灵活的舌头勾着穴里的软肉,去寻找敏感的凹陷之处,骚液源源不断的分泌出来,被唇舌吸入口腔中。
宁星宇自然不可能直接问师安澜,即使他表现得爱娇又粘人,他们相处的时间也还是不够,亲密程度还不到跨越边界的地步。
两人的身高差让师安澜被抱起的时候不得不踮着脚尖,可这样一来两条腿的肌肉就自然地用了力,抻直的肌肉把腿中间的珠串往里面挤,还被弟弟的腿撞了一下。
包皮再也包不住的阴蒂在两条珠链间滚压夹弄,肿大如花生,红艳艳的一个,看着好生诱人。
他看着眼前多年不见的哥哥,心中本来就要倾泻而出的话突然被遏制。
宁星宇越说越生气,声音里都带了点哭腔,还抹了一把脸,“哥,你说,喜欢一个人有什么不对?老头子说我们身份不合适不能在一起,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他。”
说罢,他自然地低下头,在师安澜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又拨了拨散乱的粉丝。
师安澜强忍着断断续续的快感,趴在门上通过猫眼,看见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简单t恤长裤的青年。
他的心里对于师安澜的反应,也说不出是果然如此的释然,还是被区别对待的愤怒,只是目光渐渐冷下来,看着师安澜的眼神如同野狼看着自己的猎物,对师安澜垂涎的欲望不再加以掩饰。
“噗——!”
自他穿上这条内裤后就坐立难安了数小时,蔺齐答应在下午上班之前允许他取下来。
在准备涂乳头的时候,蔺齐像是发现了什么好东西,他捻了捻嫣红的奶头,仔细看那微张的奶孔,里面似乎有一丝淡淡的白色液体溢出。
这话乍一听还有些道理,被绕进去的师安澜问道:“那你想我怎么帮啊?”
“我去给你收拾房间,你先坐坐好吗?”师安澜不知道宁星宇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他现在只想快点回房间把这折磨人的玩意儿脱下来。
除了那个蔺齐还有哪个狐狸精勾搭上哥哥了。
“噗嗤——”
宁星宇来师安澜家已经有一段时日了。
拍摄结束,甲方买了一堆奶茶点心过来犒劳在场的所有人,工作之后,大家都腹内空空,这些甜甜的饮料食物还是很受欢迎的。
宁星宇从上往下,能看到宽松的睡衣遮住的艳红乳晕和小奶头,细细的腰肢似乎在打抖,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合得有些过分紧密。
师安澜被放开时,津液从嘴角流出来,酸痛的下颌兜不住泛滥的水液,只能含着一汪热泪,被按在宁星宇的怀里接受舔吻。
师安澜担心的问了几句,可宁星宇只说自己没事。
“不、不能咬这里,会尿出啊——!!”
点点汗液顺着喉结滴在师安澜的胸膛上,说不出是凉还是热。
也就是那时,师安澜才头一次见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
“这可是你送上来的把柄,要是我不用,岂不是很对不起你?”
这也就阴差阳错的造就了他冷美人的形象,不过他自己还挺受用的,这样就不会老有人来搭讪。
待蔺齐走后,宁星宇的笑容已经变得极为勉强,问道:“哥哥,为什么你的邻居会这样你啊?”
而这个少数人里中就包括他,多么让人振奋的事情啊!
师安澜感受到下身被打开,崩溃地流出眼泪,带着哭腔的声音试图再次劝阻欲火迷心的弟弟:“星宇,快停下,再继续下去就不可挽回了!”
“这、这怎么办?”师安澜傻傻的问了一句,他似乎听到了一声轻笑,但仔细听的时候又似乎是不存在的。
同行的女生说道:“是安澜吧,几年前很火的,最近一年倒是推掉了很多工作,反正是再也没看见他拍过杂志了。”
得找个办法,让哥哥和我,永远,联系在一起!
师安澜勉强笑了笑,声音有点颤抖:“好久不见,都长这么高了,快进来吧。”
师安澜被迫仰着头,这个角度根本合不上嘴,他只能被动的接受异母弟弟的侵犯,被搅弄柔软的舌尖,舌根都被吮得酸痛。
“蔺齐哥,你醒了啊!”师安澜从宁星宇的身后冒出来,清冷的脸上是明媚的欣喜。
他迟疑地点点头,任由宁星宇抱起两条修长莹润,微微带着肉感的腿,并将粗壮的肉根插进腿心。
“记得,怎么了?”师安澜有些不明所以,父亲后来组建的家庭他没怎么接触过,妈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提起他们?
宁星宇眼神微闪,心中有个猜想想要证实。
他的心都凉了半截,想起宁星宇一下午接触过的所有东西,唯有送给他的那瓶茶饮是别人给的。
只要有一台电脑,对于宁星宇来说,就相当于世界摊开在他的面前,一点蛛丝马迹都可以被他找到。
两人坐在车上的时候,师安澜总感觉怪怪的,宁星宇自从上车之后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也不挨着他坐,在平常他可是恨不得长在自己身上。
而且那纯黑的棉质睡裤下好像似乎有水渍,蜿蜿蜒蜒的消失在腿心
师安澜的脸红透了,连带着身上的粉都加深,不自觉的诱人。
宁星宇若有所思地看着蔺齐用棉签蘸取药液,给师安澜的敏感之处涂抹,嘴角勾出恶意的弧度。
宁星宇酸溜溜地掏出里面价值不菲的茶饮一口气闷了,面上却不敢露出什么异样,订了辆出租车后就开始猛吃袋子里的点心,坚决不让师安澜碰到狐狸精给的点心。
宁星宇蹲在角落里,盯着正听从摄影师指挥摆姿势的师安澜。
蔺齐推了推眼镜,不再多看宁星宇一眼,对师安澜说:“既然没什么问题,我就先去上班了,下班回来给你做宵夜吃,好吗?”
“好久不见啊哥哥,你还记得我吗?”宁星宇的语气中是遮掩不住的雀跃。
柔和的晨光像是一瓢金沙被吹撒,亮晶晶的飘在空中,点缀着雪白的柔软发丝,只有少数人能看到,这个外表清冷漂亮的哥哥温柔的内里。
正当他用钥匙开门的时候,身后突然贴上来一具热烘烘的男性躯体,透过薄薄的秋衫还能感受到腹部和胸部分明的坚实肌理。
他故意装作格外想念哥哥的样子,热情地去拥抱师安澜,长腿顺势卡在师安澜的腿间,用惯性的力道往上一顶。
师安澜想了一下,还是答应下来了。
师安澜沉默了几秒,“嗯,对了,等了这么久,饿了吗?先垫垫肚子吧。”
拗不过他,师安澜没什么法子,也就随他了。
师安澜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依然在这场堪称强暴的性事里获得了快感,原本干涩的小逼又开始分泌出丰沛的蜜汁,一直吃不到肉棒的子宫也开始躁动发痒。
师安澜呼吸急促,胸腔剧烈起伏,无力的双腿搭在宁星宇的肩背上,抽泣着来回说那几句:“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哥哥。”
被关上的门,在师安澜开始脱裤子之后就悄悄地被打开了一条小缝,一双清朗的眼睛从缝中注视着屋内的一切光景。
“你你要干什么?!这样是乱伦!”师安澜灰蓝色的瞳孔骤缩,他感受到一根烧火棍似的硬物抵着自己的穴口浅浅摩擦着,只需用力便可突破进入。
是电子门铃的响声。
“完了,全完了,人跑了怎么办啊?”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扒拉着自己所剩无几的头发,满脸沮丧。
“这是我爸和再婚对象的孩子,我弟弟,宁星宇。”
等待师安澜彻底正对着他,立刻换了表情,满脸颓靡。
虽然蔺齐稍微放心了,但师安澜接触别的男人就会让他很不高兴。况且,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宁星宇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些敌意。
他走动时下身传来微弱的咕啾水声,还能感觉到水液流过大腿时的搔痒感。师安澜很想去把这玩意儿脱了,可门口有节奏的门铃声在催促着他,让他不得不赶快去看看。
“不嘛!我就是想看看哥哥工作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宁星宇晃着他的胳膊,英气精致的脸上是一种独属于男性的美艳,用来作为撒娇的武器,实在是让人很难抵挡。
“安安,你在家吗?”
可他没想起来,在慌乱中自己的内裤被褪下,阴户还被剥开。
眼睛的主人目睹了师安澜高潮的全过程后又悄悄退去,只留下门边一抹不起眼的、被擦拭过的水痕,和隐约的腥臊味。
他经过卫生间时,发现卫生间关着门,里面的灯还亮着,水龙头水声连绵不绝。
宁星宇的舌头抵着犬齿,想象自己轻轻咬弄哥哥洁白透粉的柔软皮肤时的触感,不知道会不会像熟软的桃汁一样美味。
还好,他还没出来。
他怕宁星宇察觉到什么异样,恢复了些许力气后,从床上爬起来赶紧换好衣服去招待宁星宇。
宁星宇笑了,只是那笑容里带着自嘲和悲哀。
乍然从宁星宇的口中蔺齐的名字,师安澜呆愣了一会儿,呐呐地说道:“你为什么你会提到蔺齐?”
“星宇,你怎么了?”他艰难地制住宁星宇不老实的两只大手,仰着脖子去看身后人的情况。
宁星宇的声音没什么变化:“都可以,哥哥做什么我都爱吃。”
他享受被师安澜注视的美妙感觉,在师安澜身边的这段时间里,从情窦初开时就躁动的心获得了满足和平静。
来开门的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青年,长相也非常出色,一看很有成为劲敌的潜质。
“他啊,以前差点就正式走上走秀的路子了,”一边已经忙完的化妆师姑娘嘿嘿一笑,然后神神秘秘的说,“后来好像是发生了不太愉快的潜规则,他不愿意,就有退圈的意思,趁这两年能看赶紧多看几眼,没准人家哪天就不拍了。”
师桂芬说道:“你弟弟他和家里闹掰了,正闹着离家出走呢,他爸妈担心他,正好他学校就在隔壁市,问能不能让你收留他一段时间,至少有个安全的去处。”
明明是逐渐降温的凉爽秋季,可师安澜却觉得空气灼热而又粘稠,吸进肺里的每一口空气中都飘着似有似无的腥甜味道。
宁星宇将自己的物什插进并在一起的腿心,被两片大阴唇的软肉包裹住,软腻的触感让肉棒又胀大一圈,精囊中的滚烫浆液蠢蠢欲动。
记忆里,他和那孩子相处还算愉快,只是住一段时间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大学也快开学了,时间不会太长。
师安澜看着宁星宇走进卫生间,里面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证明宁星宇的确在使用卫生间。
“李哥知道你想退圈了,哥也不劝你,人各有志,这是大家的一点心意,你就拿着吧。”说完李大海迫不及待地塞给他,仿佛是完成什么任务一样,转头就走。
宁星宇没有说出“亲”字,师安澜也觉得在直男面前这样做可能不太好,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严格来说,他不是普通的邻居,我答应他和他试着做情侣的。”
门外的蔺齐休息了一下午,整理好精神,准备来验收甜美的果实,被情欲折磨一下午的小安,想必非常美味。
他挺腰抽插起来,龟头似乎磨到了一个小小的硬籽,每抽插一下,阴户中的那口胭脂小洞就会抽搐着吸一下柱身,吐出淫汁。
勃发的性器捅进肉洞。
最开始,宁星宇以为他们只是追求者和被追求者的关系。
可这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他的道德感从一开始就将宁星宇隔绝在外,绝不可能主动对宁星宇产生除亲情以外的感情。
尴尬还没持续多久,门铃又响起了。
李大海是师安澜入圈的时候头几次合作的摄影师,技术不错关系也挺好,只是后来师安澜有一段时间没在杂志圈里拍照了,就和这个专给杂志拍照片的老前辈没太多交集了。
随后,他就撞进床边带着隐晦平静的偏执眼神里,只不过在他想仔细看看的时候,那眼神又消失无踪,只留下一片湿漉漉的依恋。
哥哥怎么有点色气啊?
他面露疑惑问道:“前辈,您这是?”
更别说宁星宇还用另一只手玩弄他的肉茎,对着铃口扣捻压磨,敏感的粘膜禁不起折腾,抽抽嗒嗒的射出几股白液。
熙熙攘攘的拍摄现场里,工作人员们忙碌地搬运器材道具,化妆师不停地给模特们调整妆容,造型师和助理们从硕大的几个行李箱中捞出各式衣服,挑选熨烫。
“星宇,好了吗?我下面下面受不住了。”师安澜白皙柔软的手指扒拉着宁星宇肌肉扎实的小臂,因为用力的缘故,指腹的边缘泛着一点白。
蔺齐颔首。
李大海像个弥勒佛似的笑呵呵的看着师安澜说道:“安澜啊,来,拿着。”
宁星宇的牙齿松开突突跳动的红肿肉蒂,两指插进水液充沛的小穴里搅弄,“哥哥,我弄得你舒服吗?是不是比蔺齐弄得舒服多了?”
师安澜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笑得如同一条艳丽毒蛇的异母弟弟,突然间觉得眼前的人很陌生,和记忆中那个爱撒娇的孩子相去甚远。
他放心地回房间去,迫不及待地掩上门,他弯腰扒下裆部已经沁透的睡裤,露出一只水光淋淋的桃臀。
宁星宇的脸贴着师安澜的脖颈蹭了蹭,呼出的气息掠过皮肤带来一阵战栗,半个温热的手掌带着一点心机地在师安澜腰部露出一片皮肤上摩挲,满意的感受着怀中人更剧烈的颤抖。
宁星宇撇撇嘴,委委屈屈地说道:“老头子简直就是个封建老地主,我就是有个暗恋的人而已,他不同意,可我都喜欢他那么多年了,哪是说放弃就放弃的!”
可宁星宇好像失去了理智,直接掐住他的下巴往上抬,唇舌贪婪的品尝师安澜的味道。
宁星宇脸上依旧是开朗大方的笑容,伸出手回握,“你好,我是宁星宇。”
“诶,退圈愉快啊!”李大海见他面色如常,便松了口气,快速走开了。
宁星宇瞳孔紧缩,自然垂在身侧的手猛然收紧,笑容里的真诚减少了几分。
但宁星宇铁了心要去,抱着他撒娇了快半个小时了,师安澜试图和他解释:“拍摄现场人很多的,吵吵闹闹的,你可能会觉得无聊。”
年轻强壮的男性躯体持久力不容小觑,师安澜在这长久的鸡巴磨逼中,花蒂和尿眼被反复肏弄,热辣辣的快感不曾褪去,却强忍着不敢高潮。
空气像是凝固一样,安安静静的,只余两道粗浅不一的喘气声。
“在这边,直接进去就好了。”
早在一边的柱子旁等待许久的宁星宇迫不及待地跑到师安澜跟前,搂住师安澜的胳膊,“哥哥,你的工作结束了吗?”
宁星宇还是一副悲悲戚戚的样子,“他的身份我不能说,不过对方是单身没错啦,虽然很想追求他,但这么多年没见过了,不知道他对我还有多少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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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宇,你怎么还有这个习惯啊?”师安澜好笑的摸摸宁星宇毛茸茸的头。
无形的硝烟弥漫在两个无意识针锋相对的男人中间,连向来对气氛不怎么感冒的师安澜都感到背后莫名一凉。
他希望师安澜能在他给予的淫欲中沉沦,再也离不开他,自然是需要再用药调教一下。
他手中握着一颗鲜红诱人的苹果,被涂过水润唇蜜的嘴唇微微张着,靠在苹果旁边。
下体猝不及防的刺激,让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师安澜就这样,在许久不见的弟弟怀中僵直了身体,潮吹了。
师安澜觉得很奇怪,便挣扎着从他的怀中脱出来,身子跟水淋了一样,睡衣抖沁透了贴在身上。
他用沁出一点细汗的手,扭动了门把。
他控制不住自己口中“呜呜”呻吟。
师安澜看着来电显示,跟蔺齐说:“蔺齐哥,是我妈妈,我先接一下她的电话。”
“嗯,结束了,我们回家吧。”
师安澜松了口气,径直去厨房烧水泡茶了。
宁星宇紧紧的跟着师安澜,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神色晦暗地盯着袋子。
他几乎是愤怒地用自己的弯鸡巴肏弄子宫口,强行唤醒师安澜的情欲。
他摩挲着胡子刮得极为干净的下巴,看着在厨房中忙碌的师安澜,像是想到了什么,诡异的轻笑抑制不住地出了声。
而且宁星宇的身体也越来越热,仅仅是伸手还未碰他一下,师安澜都能感受到宁星宇身体的灼热。
感觉到身下雪白的胴体要逃走,宁星宇将自己的阳根插入师安澜的股缝,射出一滩灼热的精水。
宁星宇听着旁边男男女女的窃窃私语,百无聊赖的到处乱看,时不时的看着电脑上不停闪过的代码数字,悠悠地笑了。
这时候再拒绝已经来不及了。
宁星宇也清楚这一点,但此时的他在催情药的催化下理智被削减,如同魔怔般打开师安澜的双腿,着迷的剥开嫩红无毛的阴户。
秃头男冲他吼道,“你懂个屁!错过这次机会,要想讨好魏总就没机会了,升职加薪全泡汤了,明明只要把那个小模特送到魏总手上"
宁星宇似乎察觉到什么,他走向被打开的落地窗,发现两户的小阳台居然和其他户不一样,是修在一起的,只是中间用栅栏隔开。
刚才那个男人把袋子给师安澜的时候,师安澜的表情很复杂,像是知道这袋东西是谁的手笔。
师安澜完完整整的看到了宁星宇眼神的变化,此时他才意识到,他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这个异母弟弟。
宁星宇的头靠在师安澜的颈窝不停乱蹭,短发扎扎的感觉让师安澜敏感地缩了缩脖子,两只收还在师安澜的腹部游移。
师安澜没忍住闷笑出声,这个多年不见的弟弟还是那么嘴甜,以前就经常哥哥、哥哥的叫不停,什么甜言蜜语都说,要不是年纪还小,活像个情场浪子。
虽然心里百般不愿,但宁星宇略带弯曲弧度的肉根每次完整抽出再用力塞进去的动作,可以完美的刮蹭到师安澜肉壁上微微凹陷的敏感点,这是蔺齐那根笔直的性器无法比拟的。
“妈妈,怎么了?”
宁星宇光裸着结实的上半身,把师安澜压在沙发上,大手按着他的腰窝,另一只手把下身的长裤拉开拉链,从内裤中解放出自己的阳物,”啪——“的一声重重打在瓷白的臀上。
师安澜眼含热泪地数着表,第一次期待时间快点过去。
他挣扎着要离开,想拿起电话叫救护车,却无法对抗这个已经长得比他还高还有力的青年。
心中涌起一股不知是愤怒还是恐惧的情绪,师安澜原本嫣红的唇都白了几分,下身的情动也渐渐平息。直到他打了一个冷战,才如同醒悟般的要挣脱宁星宇的钳制。
那段时间真的太忙了,恰逢师安澜高中毕业,没有负担的暑假,半大的小子最是闹腾。虽然他的品行从没让师桂芬担心过,师桂芬依然放心不下,把他送到了他亲爹家里过暑假。
“啵——”
师安澜也礼尚往来的替蔺齐整理了一下衣摆,顺手抓住蔺齐替他整理头发的手,用脸颊的软肉蹭了蹭,像是一个送丈夫出门的小妻子。
“哥,你就答应我吧!我想去。”宁星宇像小狗狗似的趴在师安澜身上,声音掐得甜腻。
目送李大海离开,师安澜翻了翻一大袋东西,里面都是些极难买到的网红点心,还有不算便宜的茶饮,价格区间把握得很微妙,恰好卡在他可以负担但不会主动去买的区间里。
无人触碰过的菊穴下夹着一口脂红色的小口,那被揉得糜烂的小口里含着半颗大珠子,泡得油亮。
“哦、哦。”师安澜这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干干巴巴的应了一声。
说着,就主动将手中的袋子递给宁星宇,眼神闪躲,显然是不想说这个问题。
或许喊话真的有用,宁星宇的确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还松开了钳制住腿根的手。
“我要去上班了,来看看你,身体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蔺齐走到师安澜的面前,凑近他的脸说道。
宁星宇眼中精光闪过,夭夭软软地说:“哥哥把腿借我用一下就行了。”
师安澜今夜尚且还能忍受潮喷的表现,让他感觉药效似乎减退了些许。
还有一个小时,可是,快憋不住了!
玄关处七零八落的都是匆忙扯下来的衣服鞋袜,皱皱巴巴的被丢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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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舔自己唇边油亮的淫水,说道:“我舒服,也想哥哥舒服,而且,我好想看哥哥高潮的样子。”
就在他们坐的出租车刚开出去不久,两个穿着中年人气喘吁吁地跑过去,停在他们上车的地点,傻眼儿的跺着脚。
“行吧,那你待在我附近,不要被别人碰撞到,拍摄现场搬东西的人很多的。”
两串存在感极强的珍珠夹着敏感的阴蒂,最大的那颗珠子刚好半陷进花穴穴口,师安澜每走一步都会被转动的珠子碾磨夹弄,不多时粘腻的水液就糊满了下身。
宁星宇一脸阳光的笑,“好啊!对了哥哥,卫生间在哪啊?我想用一下。”
宁星宇在抽出舌头的时候,夹得极紧的肉洞不舍得填充它的东西离开,还能感受到舌头被拉扯的阻力。
不过这时,手机却响了。
一只手提着一包吃的喝的伸到师安澜面前,他的视线顺着手向上移动,一张有些胖的和善面孔出现在眼前。
在他的记忆里,那两个月的相处还算融洽,而且宁星宇从那时候就爱撒娇,喜欢扑在他怀里蹭。
师安澜十七岁的时候刚高中毕业,他妈妈终于放弃操心他的白化病,开始真切的为自己活一回,重新开起了舞蹈室。
宁星宇捋起自己沾了薄汗的头发,彻底将富有攻击性的美艳面孔露出来,他停下快速的抽插,只是将肉棍停留在穴内。
师安澜欲哭无泪,如果只是个送快递的还能直接打发走,可这位没法打发啊!早不来晚不来,这小祖宗非得挑这个时候来。
“呜~,为什么?为什么非得是我?我有哪里对不起你吗?”这是师安澜最不理解的地方,含混的哭腔里都是颤抖的不解。
这回师安澜倒是非常确定来人是谁,还没等他起身,宁星宇就很积极地去把门开了。
有了汁液的润滑,宁星宇的挺腰的频率更高,几乎像是个打桩机一样,磨得师安澜的肉蚌热烫软烂,几乎要着火了。
这倒是问倒了他,他和那个孩子相处的时间不多。师桂芬重新开舞蹈室的那段日子里没时间带师安澜,就暂时让师安澜的父亲照顾他一段时间。
宁星宇看着还在试图逃避的师安澜,邪气地笑起来,在美艳的脸上,倒是与他自己口中的狐狸精大差不差。
“那就好,”蔺齐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他大概是被弄爽了,不过这个男人
他轻轻的哼笑在师安澜的耳边响起,疏朗的青年声线包裹师安澜的耳侧,震的师安澜耳朵酥麻发热。
嘴角还没拉起,蔺齐就笑不出来了。
感受到来自子宫深处的吸吮,宁星宇挺身将性器使劲塞进那个还未张开的小口。
师桂芬往常热情开朗的声音藏着几分犹豫,“你爸后面生的那个儿子,你的弟弟,还记得吗?”
紧闭的子宫口被龟头粗暴地狠戳,慢慢突破了一丝缝隙,肉穴里的嫩肉骤然紧缩,还未进入子宫就抽抽嗒嗒地高潮一回。
高挑的青年腼腆地对着师安澜笑,一个酒窝在脸侧若隐若现,削弱了过于艳丽的五官带来的锋利感。
他心情颇好的放开可怜的产乳小奶子,在这副再次颤抖高潮的身躯上涂抹催发欲火的药水。
师安澜捧着茶杯唏嘘这悲惨的暗恋,却又控制不住的生出了一点八卦之心:“人生难得碰到喜欢的人,如果对方单身就去追吧。”
宁星宇狎昵地舔舐师安澜精巧的喉结,手指上的动作亦不曾停止,“因为我看到了呀,那天晚上,你从房间的阳台去他家”
可宁星宇只是在欣赏在外人面前清清冷冷的兄长,在自己的身下喘息情动,身体的每一寸都像是长在自己的心坎里。泛粉的皮肉细腻白皙,双臂撑起后背后的蝴蝶骨似欲振翅的白鸽翅膀,细窄的腰因为受力点在双臂而塌下,腰窝若隐若现。
也许是药效释放了宁星宇的恶念,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是多么享受哥哥的恐惧。
见过哥哥与隔壁那个斯文败类做爱时热情喷水的表现,此时略显干涩的甬道让宁星宇无比清醒地意识到哥哥有多么抗拒这场乱伦性事。
异样的沉默让师安澜隐约感觉不安,颤动的雪色睫毛上缀着像是碎钻般的泪珠,他抱着侥幸心理翻了个身,想去看看身后的情况,试探着开口:“星宇,我们去医院吧,你真的很不对劲。”
他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睁开迷蒙的灰蓝色眼睛,些许泪珠挂在睫毛上,慵懒又楚楚动人。
“不要啊啊啊,我还想多看美人几眼呢!”
可李大海没走两步,又迟疑地转头回来,破釜沉舟一般附在他耳边,对他小声说了几句:“安澜,那个魏总你还记得吗?就是极光时尚的那个魏总,这个是你懂的,反正他们那边也没说什么,你就收着,啥也别问别说就是了,当不知道是谁给的。”
师安澜不安地扭动下身,他的身下此时穿着一条细带黑色蕾丝内裤,裆部由两串珍珠串成的链子组成,两串珠子相交之处是一颗有成年男子拇指大的珠子。
滚烫的口腔包住娇小的阴户,粗粝的大舌头在阴蒂和女性尿孔上戳戳刺刺,惹得这只即将高潮的屁股不停颤抖。
“不过,冒昧问一下,你的暗恋对象是什么身份啊?为什么父亲他不让你和那人在一起?”
蔺齐笑不出来,睡一觉又冒出一个,这小东西也太能了。
“哥哥救救我好不好?好热好胀。”宁星宇解开裤子,露出青筋鼓胀的通红肉棍,可怜巴巴的问道。
越是走近就越是能听见那青年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淫乱呻吟,随着蔺齐挺腰肏弄的动作,青年雪白的发丝上下飞舞,脖颈上被啃咬出的红痕忽闪忽现,乱七八糟的液体从两人下身的相交之处漏出。
只希望屋子的隔音够好,在卫生间的弟弟不要听到。
宁星宇掩藏住眼里的痴迷,看着师安澜用纤细洁白的手臂撑着头,靠在床头笑吟吟的看着他。
只是他不知道,落地窗外的一双眼睛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那双眼睛里的阴暗几乎凝聚成实质的看着他,却又在视线落在师安澜收缩喷汁的肉洞和花生大的阴蒂上时变得火热疯狂。
“对了,小安,这位是?”
宁星宇也很不爽,眼前这个看起来仪表堂堂的男人一看就对哥哥有意思,眼神里的占有欲都快凝成了实质。
舌头插进花穴里,是与男性肉棍坚硬的触感截然不同的软韧,软如烂泥的穴口欢喜地收缩起来,自发的将舌头吞进穴里。
师安澜艰难地从宁星宇的怀里转过去,面对面的捧着他的脸,阻止他亲吻自己敏感的耳后和脖颈,“星宇,你清醒一点,我是你哥哥啊!”
他无需打太多的光,已经是极为亮眼的美人了,在化妆师和造型师的加持下,独特外貌带来的清冷气质和内里隐约散发出来的亲和更是抓人眼球。
这天一大早,师安澜在床上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薄薄的夏被被踢到一边,露出一截覆盖着薄薄肌肉细白柔韧的腰肢。
师安澜尽力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保持声音的平静回答道:“没有,这不是因为后面上大学还有工作了,离你太远了嘛。”
“哥哥没有对不起我,是我擅自喜欢上哥哥,是我这样逼迫哥哥,哥哥不可能喜欢上我也没关系,”话音刚落,宁星宇的笑变得病态而悲戚,“恨我吧,只要能占据哥哥爱恨的一部分就好。”
师安澜看着那双艳丽的狐狸眼,此时眼中已经没有往日的依赖和乖顺,而是他无比熟悉的东西。
一双勾人的狐狸眼眯起来,像是一只真正的狐狸在散发出危险的狩猎信号。
包括履历极其漂亮的蔺齐。
可那会儿那孩子才多大,现在都二十了吧,性格有没有变都不知道。时隔这么多年,师安澜也只是依稀记得他这个弟弟是个爱撒娇的孩子。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师安澜打算回到家后,如果宁星宇的身体还是这样异常,就带他去医院看看。
不说还好,一说师安澜就想起蔺齐给他穿的东西,气得牙痒痒,“好得很,简直不能再好了。”
师安澜正巧也没事,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哥哥想要为什么不找我?我也能让你舒服的。”
“叮咚——”
贪婪的唇舌像蛇信子一样描绘着哥哥颤抖的唇瓣,身下的人因为被随时会破门而入的阳根抵着而不敢轻举妄动,即使是细细品尝软嫩如花瓣的舌尖也不敢反抗。
在师安澜转身去厨房的那一刻,宁星宇的开朗热情气质消散得无影无踪,表情变得阴郁,张扬艳丽的脸在阴鸷的眼神下变得像是毒蛇般骇人。
敏感的穴口被狠狠摩擦,被堵在穴里的汁液喷涌而出,垂在两腿间的小肉棒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白浆,情欲高涨的师安澜又颤抖着去了。
宁星宇像个小狗狗一样眨巴眼睛,“因为想早点看到哥哥。”
跟他一起的干瘦中年男人畏畏缩缩的,苦着脸说:“要不算了吧,反正魏总那边的意思也只是给他送东西,没叫我们做其他的事情,只要我们死不承认,应该没问题吧。”
蔺齐含住一边的奶头,修长的手指捏起只鼓起一点点弧度、几乎还是平的乳房,口中用力一吸,一点淡淡的奶香在口中扩散。
师安澜被猝不及防地捅入,与以往欢愉的性爱不同,小穴在未情动也未扩张的状态下直接被插入,撕裂的胀痛让他发出“嗬——嗬——”的轻微气音,喊都喊不出来。
这个点,是同父异母的弟弟来了?
宁星宇等了接近一个小时,蔺齐才将在疲惫和疯狂快感中昏睡的师安澜带进浴室清洗,然后放在床上。
宁星宇的手指插在花穴里,自然能感受到刚才还火烫热情的穴肉不再抽搐出水。
宁星宇赤红的眸子深藏狂热,亲昵地去吸舔师哥哥可爱的耳垂,手中握着粉白的肉棒上上下下的抚弄,自己的阳根更是用要陷进阴户的力度抽插。
薄薄的汗水覆盖在师安澜的体表,柔顺有光泽的雪发被濡湿,贴着脖颈,象牙白的脸上透着暧昧的潮红。
他的脸上确实没有被逼迫的难过,令宁星宇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哥哥,似乎在一步步被那个男人攻陷。
师安澜很无奈,明天他又有一个新的拍摄工作,是一个杂志的海报图,片场人多眼杂,带着宁星宇怕是不太方便。
掠夺和欲火。
在师安澜无能的反抗中,宁星宇将他困在自己的怀中,打开那个曾经温馨的家的门,然后“砰——”的一声,楼道里的动静归于沉寂。
师安澜还是有些不太习惯已经长成成年男性的弟弟太过于亲密的举动,不着痕迹地挣了一下,没撼动宁星宇箍得死紧的手,便放弃了。
当师安澜露出隐藏在腿间软烂如花汁的阴户时,这双眼睛中爆发出惊人的兴奋和欲望,诡谲的占有欲渐渐弥漫在眼中。
师安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行,谢谢李哥,我知道了。”
莫非那瓶饮料有问题?!
他惊恐地想要爬着离开这荒唐的地方,纤长的白皙双腿胡乱蹬着,试图到沙发的另一头。
与第一次和蔺齐一起不同,师安澜对于比亲兄弟相处还长的蔺齐本身就抱有几分孺慕的情愫,两人关系的变质也是半推半就。
他难为情地拒绝:“不行吧,我们是亲兄弟,做这种事情,怎么想都太过了。”
“星宇,你要是好了的话就放我——,你要做什么啊——!!快松开!”
“星宇,你不能这样!”师安澜无助的想要把箍在腰间的手臂拉开,用尽力气只是徒劳,还被坚硬的肌肉膈得手指都疼了,胯下的阳物硬挺地抵着师安澜的腰,戳得有些痒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