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邻家哥哥发现小B上糊满浴室里手掌扇阴蒂(3/8)
宁星宇再次将师安澜的两条腿弯折,膝盖抵在肩膀,让两人相连接之处,和被撞得通红的腿根完完全全的展示师安澜的眼皮底下,想逃避都无法逃避。
师安澜万分羞耻的看着自己脂红的肉洞被粗大的性器捅开,边缘都被撑得发白,淫水在抽插间被带出,拍打搅弄成乳白色的泡沫,糊满了整个阴户,还和从股缝中倒流回来的宁星宇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淫靡的不可思议。
宁星宇的腰控制着鸡巴在宫口钻磨的角度,朝着那口不停吐汁的肉嘴里塞,终于被他强行进入了娇嫩的子宫。
师安澜下腹一片酸软,前面的哭泣和高潮消耗了他的大部分体力,现在他只能老老实实的接受龟头肏干自己的子宫,睁着朦胧的泪眼看着小腹上凸起半个女生拳头大的鼓包。
这根略弯曲的阳物蛮不讲理地用龟头去挂子宫里的软肉,师安澜呼吸一窒,子宫里的肉似乎都要被刮出去了。
锋利的快感让穴肉分泌出大量的水液,他能看到自己几乎已经被倒挂着的屁股中间那口红烂的肉洞,像是火山喷发后岩浆不停从喷发口冒出一样,半透明的淫水从穴口冒出。
蜿蜒的淫水流过女性尿孔和阴蒂,带来阵阵搔痒,再顺着胀得通红的肉棒流到小腹上,让泛粉的皮肉裹上一层油光。
师安澜呜咽着哭道:“别肏了,子宫要被刮出来了,会烂掉的!”
“怎么会?唔——,哥哥的穴那么骚,再吃进去一点,把龟头含住,要来了,接好了!”
宁星宇腹肌和人鱼线绷直,两手放开对师安澜的钳制,紧紧握住细窄的腰身,用力把阴户往自己的阳物上压,被宫腔软肉包裹在子宫里的龟头泡着温暖的淫水,马眼一张,憋了许久的精液冲刷在内壁上。
师安澜被这小有力道的暖流打在子宫壁上,如此娇嫩敏感的地方自然受不住。
他的腰高高拱起,小腹上是清晰可见的鼓包,急急地喘着气,试图平复高潮带来的过量快感;被撞得乱晃的通红肉棒胡乱喷着稀薄的精液,两颗卵蛋抽抽嗒嗒的却挤不出更多的白液;舌头在全身肌肉用力抵御失控快感的时候,不受控制地吐出来,甜蜜的津液坠在舌尖,眼睛微微翻白,一副被肏烂的痴态。
宁星宇没有把半硬的阳物抽出来,依然放在软泥似的肉穴里,享受腔肉柔柔的吸吮服侍。
宁星宇爱死了哥哥因为自己而露出的高潮痴态,他用手去揉捏哥哥吐露出来的舌尖,感受绵长的高潮之下,哥哥仅仅是因为被揉捏舌尖,子宫又开始抽搐吸绞。
突然,一双略有些鼓起弧度的嫩白小奶子闯进宁星宇的视线,他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对着挺立起来的骚红奶头和乳晕用指腹按压摩擦。
师安澜此时脑子一片空白,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能本能的去吸绞肉洞里那根渐渐又硬起来的粗长肉棍。
乍然被吸舔不太经常玩弄的乳头,与被肏穴和刺激阴蒂那样直接酸软的快感不同,玩弄乳头那种异样的快感,丝丝缕缕的像小勾子,从乳头向全身延展。
一边的小乳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粗粝的舌苔一下一下剐蹭嫩生生的奶头,让其从柔软到硬弹。
中间的奶孔被热气蒸开,在摩擦中,宁星宇尝到了一点淡淡的乳香,但不是很明显,他不能确定。
宁星宇将信将疑地吐出被涎水染得湿漉漉的奶子,捏起比石榴籽大一圈的奶头,仔细地观察中间是否有张开的奶孔。
在宁星宇兴奋的眼神中,那只小乳的奶孔中溢出一丝淡色的奶水,他大力捏起乳房,往外挤存量稀少得可怜的奶水,让师安澜小奶子上原本的快感变成无法忍受的胀痛。
“住手啊!好痛,不不要捏了,奶头要被揪下来了!”师安澜尖声痛呼道。
宁星宇不仅没停下,反而恶劣地用龟头搅弄软成一团的子宫,手掌对着两只布满指痕的小奶子扇去,“啪——啪——啪”清脆的扇打声回荡在室内。
“痛?我看哥哥很爽啊,下面又在吸我了,怎么这么会吸?唔~,哥哥的子宫好骚,是不是想多吃点精液怀我的孩子?”
火辣辣的痛意从胸口传来,师安澜无处闪躲,只能生生受着。
可渐渐的,痛意褪去,火热酥麻的感觉又袭上胸膛,竟令他从中尝出点点快意,有些欲罢不能。
胸膛不自觉地迎上巴掌,主动寻求疼痛的拷打,师安澜绝望地想,自己真的如此淫乱?在有血缘的异母弟弟的胯下也能发情。
主动让奶子被扇巴掌,不仅是因为蕴藏在痛苦中的一点甘美快意,更多的也是为了自虐式的自我惩罚。
宁星宇大力扇打了二十几下,一双小乳被打肿到似少女的小小鸽乳,变得热烫发红,奶头像个肉葡萄似的肉嘟嘟的挺立着,奶孔里溢出的奶水被拍得满胸口都是。
宁星宇掂了掂师安澜已经滑到臂弯的修长玉腿,重新架上自己的肩膀,然后倾身压下用唇舌抚慰乳房滚烫的皮肉,一手掐住玉白的大腿,一手去捏硬籽似的阴蒂。
这下师安澜几乎重点敏感部位都被宁星宇拿捏在手里,过量的快感让他浑身汗湿得像是水里捞出来的,白皙的到没有一点黑色素的皮肉都被裹上一层釉光。
蛮横的肉棍肏弄敏感多情的穴肉,略带弯曲的肉棒弧度钩子似的挂住子宫口,每抽插一下就钩住宫口往外扯,过于刺激的感觉激得师安澜两腿颤抖,小腹抽搐,似乎子宫都被绞成一团糜烂的软肉,只会哆哆嗦嗦地吐汁。
无尽的高潮让师安澜没有一丝力气,而匍匐在自己身上的青年却像是永不疲惫的机器,花样百出的玩弄他敏感多汁的身体。
宁星宇尽情地放纵自己的淫欲,粗壮的肉棍似乎不会疲惫,多少次师安澜高潮时潮吹出的热液浇在他的龟头上,他都只是更加兴奋地疯狂肏干已经彻底软烂的肉穴,然后再将汩汩精液注入娇嫩的小子宫里,带着病态的笑容轻轻抚摸因吃的精水过多而胀起来的小腹。
连着出差参加会议几天,回来时蔺齐满脸都是风尘与疲惫。
不过在他出发之前,师安澜说过等他回来就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
蔺齐隐隐约约有一些预感,毕竟当时师安澜满脸都是羞涩和不自然,还下定决心般把家里的钥匙给他。
他想,也许今晚小他的白鸟就要把答案给他。
高强度的工作其他的同事都累坏了,谁都不愿意今晚回来。
而蔺齐心中怀着期待,就连辛苦的会议都无法阻挡他想回家的脚步,开完会就马不停蹄地往回赶。
他将或许是象征着爱侣身份通行证的钥匙插入锁孔,轻轻扭开。
只是刚进来,蔺齐两道眉就拧在一起。
玄关处满地都是凌乱的衣物,客厅里回荡着淫靡的嘶吼呻吟声,还有交合时体液的腥臊味。
那个刚住进师安澜家没多久的男人,那个被师安澜称为弟弟的人,此刻正将师安澜困在自己的身下奸淫,肏得他下体不停冒汁儿,一双小奶子被掴得掌痕密布。
愤怒如同星火点燃草堆,蔺齐一个箭步上前将沉浸在奸淫爱人身体的男人拉开。
宁星宇猝不及防地被拉了一个踉跄,火热的弯曲肉柱在咕唧的一声中,顺着这股力道从软腻的穴肉里拔出来,还带起了一片拉丝的粘腻水液。
师安澜早已被折磨得意识模糊,只会本能的寻求快感。
他的肉穴被那柄粗壮火热的弯刀肏弄许久,龟头深埋在他的子宫里,却在宁星宇被蔺齐拉开之后,子宫骤然被肉棒钩住宫口,内里的软肉被狠狠地往外拖。
“呀啊啊啊啊——!!!!”师安澜大张着合不上的两腿,高昂的淫乱叫声让人脸红心跳。
而已经沦为精盆的子宫此时宫口大开,嫩肉几乎被肏得要翻出来,混合着大量精水的潮吹液体从肉花中喷出,浇在蔺齐的黑色西裤上。
被汹涌的高潮冲昏了脑袋的师安澜脸上挂着淫乱的痴态,口中不停发出“呃~,呜呜呜,哈——!”的混乱淫叫,爽得连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不用仔细看就知道他已然意识糊涂了。
蔺齐的脸色极为难看,怒火从心底烧起来,但他不能不管师安澜。
随后他从茶几上的纸包里抽出几张抽纸,给师安澜擦拭泥泞的下身,数张纸巾团在一起擦,居然一下就浸湿了。
从那略鼓的小腹能看出来,只怕是还要再淌一会儿淫汁浪水。
被蹂躏许久的阴户敏感得不行,只是随便擦一下就不停战栗,特别是在粗糙的纸巾擦拭穴口时不小心掠过胀红翕张的女性尿孔时,尖利酸麻的感觉如同雷光乍现,憋了一下午不曾排泄过的膀胱终于兜不住一腔的尿水,一股略带腥臊的透明水液从小眼中,顺着阴户淅淅沥沥地淌下,将穴口涌出的浓白浆液稀释,和地上一片乱七八糟的液体混合在一起。
蔺齐沉默不语地用两只温暖的大手慢慢的揉着师安澜酸痛的腿根,把僵硬的肌肉揉开,小心翼翼地避开充血的肉蒂,慢慢再将两条玉色长腿合上,让师安澜侧躺在沙发上。
然后他缓缓站起来,停住几秒,快速欺身至宁星宇的身前,一连几拳打在宁星宇的腹部。
被猝不及防地猛锤两拳,宁星宇吃痛地弯下腰。
宁星宇捂着肚子,双目赤红,似乎是还未褪去的药性刺激着他的神经,看起来不太清醒。
“怎么,你这是要谴责我?”
蔺齐往日斯文的脸阴云密布,显出几分狰狞,“你可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你怎么敢!”
“我还没跟你算对哥哥出手的帐,你倒是先发制人,”宁星宇忽然笑得像个蛇蝎,美艳中淬了毒,“不过你又有多干净?”
蔺齐眼皮跳了跳,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查过的你生平,本硕博都毕业于顶尖医学院。”
“家庭背景可就更不得了了,某知名药企的股东之一。但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放着好好的股东不当,反而跑到医院做个辛苦的医生?”
“而且,这样的背景条件,好像很方便拿来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呢。比如——”
宁星宇阴阳怪气地将尾音拉得长长的,“做某种奇奇怪怪的药。”
猝不及防地被一个几乎是陌生人的人在师安澜面前揭了老底,蔺齐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他不会傻到觉得陷入高潮余韵的师安澜听不到两人的对话。
只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又借助眼镜掩去外露的神色。
这件事和蔺齐的家庭有关,严格来说师安澜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可能会让感情关系不太稳定的师安澜吓到。
现在倒是不得不说了,眼前这个明显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家伙既然知道了,难免会结合一些“事实”,在师安澜面前编排他。
心里阴沉得想宰了这小兔崽子,但他表面上还是皮笑肉不笑道:“对着一个没见过几面的人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是你的爱好吗?”
“不想说这个也没关系,但是前几天晚上,多亏了你忘记把阳台的栅栏关上,我看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如果不想身败名裂,就识相点离开哥哥。”
蔺齐舔了舔自己尖锐的犬齿,他倒是没有把宁星宇放在眼里,只是有些恼怒自己的百密一疏,乳臭未干的小子都敢威胁自己。
宁星宇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笑得不怀好意,他看着蔺齐被他一句接一句抛出来的信息轰炸后越来越冷的眼神,他相当有自信威胁到这个赖在哥哥身边的男人。
蔺齐嗤笑一声,似乎在嘲笑他找到一点破绽就洋洋得意,完全不明白有时候知道的再多,也没办法抗衡一些力量。
他慢悠悠地理了理袖口,“有点本事就叽叽歪歪的毛头小子还是回家找妈妈吧,免得被惹不起的人整了都没法还手。“
逐渐恢复理智的师安澜躺在沙发上没有作声。
先前被蔺齐看到这一幕他是不知所措的,羞愧像海水一样让他窒息,他害怕看到蔺齐鄙夷的眼神。
虽然师安澜知道这件事不是自己的错,后来蔺齐的体贴依旧让满身狼狈的他无地自容。
体力消耗殆尽的师安澜听着这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争吵,还真情实感的担心了一下他们是否会发生肢体冲突。可谁知两人说的东西越来越离谱,竟然连背地里给他下药,随便调查他身边的人这种事都抖出来了。
说不上是怒火还是失望,也可能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荒谬感,他不由得开口:“看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们瞒着我做了不少事啊。”
冷不丁出现的声音仿佛一个休止符,两人充满火药味的低语被打断。
师安澜深呼吸几下,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的不那么颤抖。
很奇异的,师安澜心中此时没有情绪,只有一片空茫茫的漠然。
师安澜支起身子,腿还在抖,依然拒绝两人要扶他的动作。
师安澜忍耐着下身粘膜在活动时摩擦的刺痛,和顺着两腿流下的湿滑液体,径直向卧室走去。
他赤身裸体地站在衣柜前,从里面随便掏出两件衣服,迅速换上。他没有往全身镜里多看一眼,也没有理会下身粘腻的感觉,机械地穿好衣服。
客厅内的两个人面面相觑,却不敢在师安澜明显生气了的时候献殷勤,本来就都没做什么好事,说错话了可就真的出局了。
很快,师安澜穿好衣服出来,他看都没看光着身子遛鸟的宁星宇,也没看欲言又止的蔺齐。
直到师安澜兜里就装了个手机游走在街道上时,他才回过神来。
他像个游魂一样飘荡到旁边常去的公园里,随便找了个长椅坐下。
入秋后格外冰凉的晚风无孔不入地钻进师安澜单薄的衣衫里,灰蓝色的眼睛在路边细碎的灯光下像是布满裂痕的琉璃珠。
他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若不是胸前的皮肤火辣辣的疼,下身的粘腻都洇湿了裤子,他真的会以为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师安澜手肘撑在大腿上,把连埋进手掌中,清澈的液体从指缝中渗出。
“哟,小兄弟,大半夜的怎么一个人在这啊!要不要跟哥哥们去玩玩?”流里流气的声音突兀地出现在安静的公园。
师安澜抬起头,神色木然的看着眼前几个衣着邋遢还打着耳钉的小青年。
小黄毛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眼前的人肤若新雪,面容冰清玉润,眼中破碎的神伤增添了几分令人怜惜的脆弱。
原本以为染着白毛的小兄弟是同道中人,但此时看却是不像,无他,这气质如果没有良好的家教是培养不出来的。
小黄毛原本还算友好的态度立刻恶劣起来,叼着烟屁股凑近师安澜的脸,吐出一口浓烟,嬉笑道:“借哥们点钱花花,不然兄弟们只好对你不客气喽!”
师安澜用不大的声音吐出两个字:“没带。”
本以为这个看起来像个乖乖仔的小子居然拒绝自己,在其他混混面前被下了脸面,小黄毛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拉下来。
“你小子胆还挺肥的。”他一把薅住师安澜的领子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眼睛偶然往下瞄了一眼,发现师安澜身上布满了凌虐般的红痕,脖颈附近也有零星的吻痕。
小黄毛像是看到了什么稀奇的事物一样,夸张的大叫起来:“哎哟,快来看啊,还是个兔爷呢,玩的挺大的,要不和哥哥们玩玩,我还没玩过男人呢。”
师安澜根本不想和他们有过多拉扯,对这些污言秽语不为所动,只是偏过头不看这群人。
小黄毛胡作非为久了,就有一种自己为所欲为也没人敢反抗的错觉,抡起拳头就要往师安澜脸上招呼。
师安澜的手指抽动,模糊的视线努力去捕捉小黄毛的动向,就见到小黄毛被一股巨力揪住后领,一把扔进几个混混中间。
一道低沉厚重的声音简言易赅:“滚。”
师安澜的眼睛微微睁大,虽然他现在看不太清楚,但听出来这浑厚声音的主人是在手机上一直断断续续有联系的阚泽。
小黄毛被身后的混混们接住,接二连三的丢面子让他暴怒不已,“哪个不长眼的敢惹本大爷!”
站稳了的小黄毛撸起袖子就要干架,看到眼前是个满身都是鼓鼓囊囊坚实肌肉的男子,气势便去了三分。
阚泽抱着手臂展示胳臂上的肌肉,将师安澜挡在身后,扭过头关切问道:“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伤到你?”
师安澜摇摇头,表示自己无碍。
在两人交流的空隙,几个小混混冲上来试图偷袭阚泽,阚泽只是简单的侧了下身子,大掌一推,小混混们就摔了个狗啃泥。
眼见这个男人实在难打,不服气的小黄毛眼中凶光毕露,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只有十厘米的小折叠刀,向明显没有什么反抗之力的师安澜冲去。
阚泽目光中撇到一道闪过的银光,眼疾手快地把手臂挡在师安澜身前,将他往身边带。
只可惜还是慢了一步没有完全躲开,他的手臂被划开一道口子。
师安澜趁着小黄毛靠过来的机会,一脚狠狠踢中小黄毛的腹部,直将他踢得弯下腰打滚。
阚泽手臂肌肉线条紧绷,轻轻松松掐着小黄毛的脖子提起来,小黄毛憋得脸通红,却掰不开铁钳似的手掌。
阚泽眯着黑得像是能把人灵魂吸进去的眼睛,锋利的眉眼更显冷峻。在小黄毛窒息之前,他松开手,面无表情地说道:“既然动了刀子,我就没兴趣把你们送到警察局改造,我只好用我自己的方式教教你们,什么叫遵纪守法了。”
说罢,阚泽快准狠地挨个击溃小混混们,健硕的身体对比起周围被吃喝玩乐掏空的人,显得格外突出,他挥舞着肌肉紧实的肢体游走在人群中,宽阔的肩膀和腰形成倒三角,短短的数十秒如同展示一般尽显成熟美好的肉体。
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
师安澜一个出门忘带眼镜的高度近视眼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道身影在混混中穿行,跟打了马赛克似的。
他拿出手机,装模做样的要打报警电话。
小黄毛是个欺软怕硬的混混,平时也就仗着人多欺负一些不愿多生事端的人,身后还有几个小弟,真要闹进了局子怕是不好收场。眼见着师安澜手机的屏幕光阴明灭,心里犯怂了。
他恨恨地看着阚泽,嘴巴不干不净的骂了几句,便被小弟们搀扶着灰溜溜的跑了。
师安澜松了口气,总算是把这些闹事的混混弄走。
他正要借着不算太昏黄的路灯去看阚泽的情况,却发现阚泽被划破的手臂流了不少血,滴滴答答的顺着手肘落在地上,纵使他看不太清楚,也能感受到那点点滴滴的红有多瘆人。
“你的手臂受伤了,得赶紧去医院打破伤风,他们那刀肯定不干净。”师安澜想去给他止血,恍然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带,连张清理血污的纸巾都没有。
阚泽却不甚在意,随意一抹就当清理了。
阚泽说道:“没事,我一会儿去医院,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天黑了不太安全。”
师安澜眼眸黯淡,似乎不想提起“回家”二字,只是说道:“我陪你去医院吧,你也是为了帮我,不看着你的伤口处理好,我心里不踏实。”
阚泽也不推脱,能和心上人多一些相处时间当然更好了。
目视师安澜独自出门的蔺齐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是他做了下作的事情在先,也不敢追上去。
蔺齐拿出手机,快速地拨出一个电话,对面似乎在忙,半天没有人接电话。
无果,他又打了另一个电话,万幸,这次可以接通。
“喂,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倒是少见。”电话那头的男性声音掺杂着电子音却依然沉稳。
“小安跑出去了,我现在不太方便出现在他的面前,你能代我找一下他吗?”
男人说道:“哦?这就更少见了,他不是向来听你的话吗?你惹到他了?”
“说来话长,但是他现在身上大概不太方便,在外面游荡太危险了。”
这下男人坐不住了,声音依旧沉稳却带上了一点异样,“身上不太方便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了?”
蔺齐简短地解释了一遍,当然,他略过了兄弟乱伦的部分,只说了自己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男人在电话的另一头迟疑了一下,便答应下来。
放下电话后,蔺齐长叹一口气,落寞地靠在楼道的墙壁上,慢慢思考着该如何解决这个有史以来最让他为难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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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安澜和阚泽从医院出来时已经到了深夜,街道上仅剩路灯站岗,只有偶尔经过的车辆会带来不一样的声音。
师安澜本来想在外面找个旅馆应付一下,手机里还是有不少钱的。
谁曾想在前面和小混混的冲突时,电量就已经快要告罄了,等到从医院里折腾出来便彻底黑屏。
正当师安澜想要找个24小时营业的店凑合一晚上的时候,阚泽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如果不介意的话,要不要来我家住一夜,我家平时就我和我妈在,最近她回老家了,刚好有一个空房间可以住。”
师安澜很迟疑,但此时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便接受了这个提案。
阚泽的家在拳馆的楼上,面积不太大,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小房子。
房子的面积不大,东西却意外的不多,收拾得干净整洁,平白生出几分宽敞。
干净的墙面腻子微微的泛黄,看得出屋子的主人有精心呵护,却也还是无法抵挡岁月的洗刷。
墙角的斗柜和架子上有序的放着日常用品,无论是杯子或是其他用具,都是两份,也印证了阚泽说的,只有他和他的母亲住在这里。
“别拘束自己,就当是在自己家一样,”阚泽说道,“对了,你要不要先洗个澡?”
师安澜连忙不迭地点头应下,身上的污秽被外面的风吹干,变得黏黏腻腻,他早就想洗干净了。
随即,阚泽走进房间拿出一套睡衣,然后放好水就离开了浴室。
师安澜站在水流下,酸痛的腿部肌肉被热水一泡都要酥软了,水流冲刷在胸膛上,被宁星宇扇得略肿的乳房一阵热辣辣的痛感,既难受,又羞耻。
但这和被亲弟弟内射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当务之急是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他咬着牙,两指撑开被肏得有拇指那么大的肉洞,只是在里面随意地搅动两下,半干的精液就被手指扣了出来,他极力忽视抽插扣弄时带来的快感,尽力张开双腿让精水流出来。
精絮被手指带进去的温水融化稀释,顺着手和腿根流下来,和水流一起消失在下水道。
可这样太慢了,这个角度还会让师安澜的手酸痛不已,还很容易碰到敏感点。
他看着上方的花洒,把水流开到最大,调整好角度后狠狠心,胯部尽可能往前挺,扒开自己的下体对着冲刷下来的水流。
可惜,这个热水器不是恒温的,水流开得越大,烧水的功率就越打,温度就越高。
“呜~~啊呃!”
花洒的力道和内射完全不一样,更尖锐急促,也更滚烫,还未合拢的阴穴被灌满了一腔热水,烫得穴肉的每一处褶皱都痉挛着舒展开来,花洒喷出的细小水柱直直的穿过穴口,直达松垮下来的宫颈,里面一缩一缩地张着圆嘟嘟的肉嘴吐精。
当然,外阴也没好到哪去,这般湍急的热烫的水流冲刷在阴蒂上别提有多刺激了,本就缩不回包皮里的肉珠子突突的跳着,薄薄的一层皮都要被烫破了,酸美的快感像烟花一样在下身炸裂开来。
“呃啊啊——,为什么这样也会高潮?好厉害!”
他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屁股靠坐在墙上,双腿大大的岔开,硬挺的肉棒贴着小腹,丝丝缕缕地吐着透明的粘液,腿心中间那一处被灌满了热水的肉洞,此时像是小喷泉一样随着穴肉的收缩一股一股的往外冒汁儿。
狭小的浴室里弥漫着浓重的水雾,渐渐的师安澜感觉到呼吸不畅,或许是这种奇妙的感觉和在别人家里做这档子事儿的羞耻,他的身体逐渐火热起来,手情不自禁地撸动肉棒,另一只手捏着肉蒂凌虐,还不停找准位置,让合不拢的肉穴接住冲刷下来的水流。
“哈啊,是因为用了药,还是这里就是这么淫乱,脑子变得好奇怪,呜~,舒服,要喜欢上自慰了!”
他模仿着蔺齐玩弄他的肉棒时扣挖马眼的动作,希望能带来更多的快感,可惜他没什么经验,下手太重,那么小的眼儿贸然被指尖捅开一点,吃进去了一小半的指尖,刺痛让他猛的一下抽回手指。
可怜的铃口被撑大后根本收缩不回去,花洒喷下的热水倒灌进去,“好烫呜哇,鸡鸡要被烫熟了,咿——!”
下面坠着的两颗早就在前面的性事中射到有些干瘪的卵蛋抽动,酸软的尿管里终于喷出最后一点稀薄的精水,混合着淡黄的尿水被水流冲刷稀释。
肉棒高潮后,师安澜的双手脱力般松开,充血的阴蒂再次暴露在激射的水流之下,突突的跳动着,下面的肉洞早就灌满一腔热液,刺激得他绷直的脚尖点在地上,摇着屁股一上一下地往水流上送。
“好热好满想要什么东西在里面搅一下,肯定会很舒服的”
热水再怎么让肉穴饱胀充盈,也还是不如曾经带来快乐的粗硬之物。
师安澜两根指头捅进去时,被撑大的肉穴已经含不住纤细的手指了,他被情欲霸占了思考能力,没有半分犹豫,竟直接将合并四指插进去,撑出来一个圆圆的大洞,噗嗞噗嗞的水液搅动声越来越大,连花洒的声音都盖不住了。
抽插越来越快,飞溅出来的水花混合着子宫吐出来的稀薄精水,而浴室的水汽也浓到了快无法呼吸的程度。
轻微的窒息感让他全身发热,穴肉也开始一抽一抽地绞紧,却不知为何依旧没有迎来预想中的高潮。
“为什么还没有高潮阴蒂对了,再揉一下就会舒服了啊啊啊啊!”
他摸索着要去捏阴蒂时,染水的指尖一滑,指甲擦过阴蒂尖,电流似的快感让他直达高潮,穴肉也开始抽搐,吸得手指都拔不出来,最可怕的是,雌性尿眼不受控制的喷射,喷出来的却不是往常的尿液,而是一股清澈的液体,如果蔺齐此时在这里,估计会兴奋地继续虐待阴蒂,让他喷出更多的阴精。
在客厅等待的阚泽其实早就听到浴室里的动静,只是他一直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在门边一边听师安澜风骚的浪叫,一边搓自己的鸡巴。
阚泽有些嫉妒的想,没想到这才几个月,阿澜就被他身边的那个男人调教得那么骚。
阚泽听着师安澜绵软呻吟,在流水声的交错之间,他竟恍惚觉得自己正用鸡巴狠肏上次没能吃到的小屄,想到穴内的肉会有多么多汁柔软,肉屌更是激动得胀大几分,只可惜自己手上的茧子太过粗糙,肉屌感受到的快感有限。
等到里面的动静差不多停止,阚泽仍旧没能释放,只得将硬得发疼的肉柱贴着小腹,利用内裤的松紧带将其束缚,省得被师安澜看见硕大的一个凸起产生怀疑。
他适时地敲了敲门,“阿澜,你好了吗?”
害怕被门外的人发现,师安澜慌乱地把手从穴里拔出,也顾不上里面没放干净的水,就急急忙忙冲洗了一下身子,赶紧就穿上衣服出去了。
浴室门被“哐”的一下打开,随即阚泽就看见师安澜被水汽蒸得面颊透粉,未擦干的水打湿了薄薄的睡衣贴在身上,胸前立起的小奶头突出两个小尖,看起来嫩嫩的,乳晕也若隐若现。
“不好意思,我洗得太久了。”
阚泽深深的吸了一口师安澜身上萦绕的香气,明明是同样的沐浴露,在他身上就格外好闻,才射过的阴茎又有抬头的趋势。
现在时机不对,再忍耐一下
阚泽面色如常道:“没事,我就是怕你在里面晕过去了,刚刚忘记说排气扇坏了,浴室不透风不能洗太久。”
说罢,他转身去拿桌上的杯子,里面乳白色的液体正冒着热气,散发着甜香。
“我给你热了点牛奶,喝点睡得好。”
师安澜接过杯子,恰到好处的温度并不烫手,扑鼻的乳香让半天都没进食过的他不自觉就喝了一口又一口。
不知不觉,一杯牛奶很快就下肚了,阚泽很自然地伸出手,让师安澜把杯子给他。
师安澜不好意思地将杯子交还给阚泽,还在他转身去厨房洗杯子偷偷抹了抹嘴角,生怕自己会沾上可能会让他形象尽失的奶渍。
眼尖的阚泽把这一切都收入眼底,却没作声。
他的嘴角似乎闪过一抹笑意,快得让师安澜以为是错觉。
阚泽洗完后带着师安澜来到自己的房间,“你住我的房间吧,我去睡我妈的床。来,我换个床单。”
师安澜侧身让出一条道,但房间对于两个成年男人来说有些狭小,阚泽健硕的身体还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他。
紧实的背肌随着阚泽在柜子里翻找床单的动作隆起,肉体散发出来的温度烤着师安澜的脸,这种被雄性荷尔蒙扑一脸的体验不多,让他雪白的耳根悄悄地红透了。
他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看着阚泽手脚麻利地把床铺好,正想说些什么,却突然间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睡意向他袭来。
“铺好了,嗯?你困了就先睡吧,都快站不稳了。”阚泽感觉到背上一沉,一具温热的躯体靠上来又很快地弹起来,他看着身后的人不停甩着脑袋,眼皮都快粘在一起了。
困意来势汹汹,比起往常显得有些奇怪,但师安澜没多想,只以为是今天自己遇到的事情太多了。
师安澜摇摇晃晃地爬上床,胡乱把被子往身上一搭,嘟囔着说了几句:“抱歉麻烦你了,虽然很想做点什么,但我真的太困了,晚安。”
阚泽帮他把被子掖好,留下一盏小灯没关后,就默默地退出了房间。
“晚安。”
陷在柔软床铺里的人已经完全入睡,连阚泽在后面发出的声响都没有半点反应。
“一会儿见。”
此刻已经是夜半,万籁俱寂的时候应当是进入梦乡的时间。
师安澜的床前却笼罩着一个人影,那人正是早已离开房间的阚泽。
他缓缓掀开几个小时前自己亲手盖上去的被子,露出底下那具极富纤瘦美感的雪白胴体。
过于宽大的衣服在师安澜身上凌乱,肩膀小腹露出大片雪肤,裤子大概是睡觉时乱蹭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侧睡的姿势导致他露出半个熟透的桃臀,富有弹性的挺翘软肉看起来像软白的奶馒头,诱人极了。
阚泽不知道等待了多久才有这样一个机会亲密触碰毫无防备的师安澜,他的呼吸渐渐粗重,秋日的凉夜里鬓角竟流下了几滴汗水。
往常在熟悉的人眼里,他都是为人正派的代表,尤其是正气凛然的眉目,不会有人怀疑他的品性。但此时,如果那些人看到阚泽此时的表情可能会大吃一惊,会擦着眼睛问这个满脸情欲与侵略的男人是谁。
而此刻的师安澜任由阚泽摆弄也没什么反应,睡得极熟。
阚泽很清楚自己在牛奶里放的安眠药分量有多少,再加上师安澜看起来十分疲惫,不然也不会在喝下牛奶后短短一二十分钟就见效。
他将师安澜的身躯朝下翻转,然后褪去裤子,露出光洁的下体。
上次在小巷子里太匆忙,没来得及好好看师安澜的小屄,阚泽怀揣着激动的心情掰开他的腿,准备好好品一品这美妙的嫩穴。
一根玉白中透着粉红的肉棒耷拉在腿间,遮挡住了阚泽的视线,他扶起肉棒,怜惜地用带茧的指腹摩挲半张的尿孔,借着灯光还能看见里面正在收缩的肉管。
肉棒下,是那颗几个月前还不谙世事的肿大的肉枣,晶莹剔透的薄皮里仿佛蓄饱了水液,随时要破皮而出,包皮已经完全包不住这么一个大了不知道几倍的阴蒂,可以想象,走路时仅仅只是内裤的摩擦都能让这骚货软着腿高潮。
“阿澜真可怜,小屄都被肏松了。”阚泽翻到阴穴时,出乎意料地发现印象中紧致的小屄此时松垮得像个肉套子,只能勉强合上,一掰开还从里面涌出一点洗澡时没排干净的水,混合着丝丝白精流出来。
手指伸进去,只能勉勉强强感觉到一点弹性,“来我家之前还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阿澜如果离不开男人的鸡巴,要不要吃我的?”
“我的鸡巴也很不错的,阿澜试试我的好不好?不说我就当你答应了。”
阚泽低声说着泼皮无赖听了都脸红的话,手不老实地翻着小穴,势要把里面的软肉摸个遍。
此时的师安澜被沉沉的睡意压得意识昏沉,只觉得在这迷乱的梦境里,肉穴里传来一阵阵快感,“嗯怎么做梦也会。”
阚泽听着他的梦呓,兴奋得肉屌都把裤子顶出一个大包。
不过可惜,肉穴玩了半天,也就吐出了一点粘液,状态欠佳,没办法满足阚泽想给他的极致高潮。
这个穴不行,还有另一个。
底下那个菊穴似乎还未有人造访,依旧是粉白的颜色。
阚泽转身从柜子里掏出一瓶带着尖嘴的润滑液和一根一次性导尿软管。
他细致地给导尿软管消毒后,缓缓地将其插入师安澜的肉棒里,并把导尿管顶上的闸门合上。
随后,阚泽又把润滑液瓶子的尖嘴扎进菊穴里,慢慢用力挤压软塑料瓶身,直到瓶子里的润滑液被挤了三分之一才停下来。
师安澜被冰凉的液体刺激得不住晃动屁股,想摆脱菊穴里饱胀的排泄感,却因为括约肌太紧致而无能为力。
阚泽往手上倒了一些润滑液,搓开后开始揉弄菊穴进行扩张,为了缓解他一会儿可能出现的不适和疼痛,便俯首去舔吻被撑开的肉棒。
粗舌上的颗粒摩擦着鲜红的龟头,还时不时顶开包皮,猥亵被包皮保护的粘膜,直教那再也喷不出精液的肉棒颤颤巍巍地抖动,一管温热的尿液渐渐蓄在导尿管里。
这与用尿道棒封住尿眼无法喷射的感觉不同,这是一种让人崩溃的,时刻都在排尿怪异感觉,仿佛膀胱都被肏干了一样,让没有意识也不知如何缓解的师安澜咿咿呜呜地哭叫。
另一边的手也一点不心软地扩张着,渐渐地一根两根手指塞入,直到三根,甚至四根手指,半个成年男性的巴掌都没入菊穴,先前挤入其中的润滑液随着手掌进出的动作一股一股的喷出,颇有一种雌穴潮喷的样子。
阚泽的动作足够轻柔也足够循序渐进,师安澜又被安眠药控制着睡意,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反而在梦中堕入了无尽的淫欲炼狱,梦里他大张着腿,被一个不知样貌的男人亵玩得下体不停喷汁。
他不知道的是,这个他以为的梦境实际上现实里正在发生,那个他相识了数月的正直猛男正翘着肉屌准备让他的屁眼成为另一个鸡巴套子。
自从开荤之后,在蔺齐涂抹的药物影响下,师安澜不是没做过这样的梦,因此他没有一点怀疑,而是不自觉地沉沦于梦中的快感,还期盼着更猛烈更尖锐的高潮。
阚泽高热的体温将身下之人烤出一层薄汗,被光一照仿佛是一层油滑的膜,在丰腴的腿根上显得色情无比。
阚泽忍不住扶起那一双长腿,在臀瓣和腿根的交界处舔咬了几口,软腻的白肉像是荔枝一样,仿佛会陷进齿间溢出甜蜜的汁水。
满足口欲之后,阚泽感受到师安澜的括约肌已经扩张得松软富有弹性了,他抽出布满润滑液的手掌。
底下这个不停收缩抽搐的肉洞外处处都是润滑液,几乎糊满了半个屁股,阚泽怕里面的润滑液被挤出来了,等会儿插进去会润滑不彻底,又补充了一些,不过这次不需要把尖嘴插进穴里,只需要凌空挤下去,就能稳稳地落入肉洞中。
好不容易把润滑液暖热的肠道再次被冰凉刺激,被手掌的茧子磨得肿起来的前列腺也不例外地盖上了一层透明粘稠的液体,师安澜嘴巴里咕哝着:“好凉肚子要被冻坏了”
一切准备好,阚泽解下裤子,露出胀得紫红的肉屌,才将粗圆的龟头抵在菊穴口,骚肉洞就开始嘬吸硬物,仿佛一刻都离不得雄根。
“嘶——,别急,马上就给你。”
在咕唧咕唧的粘腻水声中,肉屌直直地入侵肠道,冰凉的润滑液和高热的肠壁同时裹在肉屌上,刺激得阚泽肌肉紧绷,胯间忍不住向前顶,本来抱着柔和性交的想法在此刻破功。
“好紧,好舒服,阿澜的屁穴好棒,”阚泽大掌抱住这只淫艳的屁股往自己的肉屌上套,爽得连卵蛋都想塞进去,“早知道,就应该在巷子强奸你,唔——,好会吸。”
狭小的卧室里一时间啪得水声震天,令人脸红的淫词浪语层出不穷,两人仿佛回到了那个阴暗的午后,在空无一人的巷子里野合。
阚泽彻底放弃了控制自己,开始肆意攻击菊穴里的前列腺。
龟头一次又一次擦过,柱身也挤占前列腺的存在空间,而没用的肠壁只会用自己层层叠叠的褶皱吮吸肉屌,压根保护不了前列腺。
不多时,前列腺就肿大得像颗通红的栗子,可怜兮兮地被入侵的滚烫肉棍欺负。
梦中的师安澜被下身强烈的快感唤醒了一点意识,却依旧没有完全醒来,只当是半梦半醒之间的幻想。
他模糊地透过半睁的双眼看到,阚泽健硕的身躯正挤在他的两腿之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胯间还不停耸动,粘腻的水液拍打声萦绕在耳旁。
他迷迷糊糊地想,好真实的梦啊,居然梦到有阚泽的春梦,好淫荡,居然这么想帮助自己的正直青年,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可是,好舒服。
他在肏穴吗?
不对,不是小屄,那里是是屁股。
呜~,梦到被肏屁股了,好真实,屁股里面被磨得好舒服~。
随后,一场突如其来的热潮席卷全身,雪白的皮肤上都是潮红,面部也开始充血,身躯开始不规律地痉挛。
师安澜对这场剧烈的高潮前兆没有丝毫的排斥,白天的压抑和迷茫在此刻得到释放。
他异常直白地开始浪叫,发泄过载的快感。
“要来了肚子里面在收紧咕呜呜啊啊啊啊——!”
“肉棒想射尿啊啊啊啊啊!让我射咿——不对一直尿肉棒要废掉了”
“屁眼屁眼好热大鸡巴再搅一下要热热的东西”
阚泽几乎要被这个骚货给搞疯了,明明在小巷子里的时候那么青涩,现在却已经被完全弄熟了,连哀叫都那么色情,听得鸡巴都差点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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