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邻家哥哥发现小B上糊满浴室里手掌扇阴蒂(4/8)
阚泽被情欲完全占据了思考能力,脑子里只有这口又热又会吸的穴,师安澜会不会醒这个问题已经思考不了了,只知道把肉棒塞进去,抽出来,泡一泡温暖的淫水。
“阿澜,好会吸要把精液吸出来了我是阿澜的鸡巴奴隶只要阿澜唔——,的榨精肉套子好厉害”阚泽爽得都要翻白眼了,这样的名器肉洞哪里是飞机杯可以比拟的。
肌肉在快感的刺激下突起,块块分明地垒叠腰腹胸膛前,下腹肌肉在抽插拍打师安澜屁股的过程中,把那团雪白面团似的肉臀拍得皮肉发红,熟得要沁出汁来。
交合过程中被挤压出来的润滑液被这只屁股和蜜色的腹部拍打到半干,每一次相贴又分开,都会拉出长长的、粘稠的拉丝,淫靡非常。
又是百来下的肏干,阚泽已经明显感觉到卵蛋里呼之欲出的精液正蠢蠢欲动,出于雄性的胜负欲,他不想射在菊穴里,便“啵——”的一声艰难地拔出肉屌,强忍着拒绝缠绞挽留的肠肉,插进前面空虚的雌穴。
这里更加的软滑高热,烫得他精关失守,浓稠的浆液通过精管泄闸而出,这片沃土再次被浇灌。
师安澜被突如其来的变化送上高潮,至高的快乐让他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口齿不清地呜咽哭泣。
射得酣畅淋漓的阚泽双臂撑在师安澜身体两侧,着迷地端详师安澜高潮后失态的表情,不过一个小东西硌到了他的腹部,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插着导尿管的肉棒。
导尿管中此时已经蓄满了淡黄的尿液,被闸口堵住,一滴都没有溢出。
阚泽移到和肉棒同一水平线的位置,扣开闸口的塞子,让尿液倾泻下来。
他的脸上带着兴奋到不正常的表情,把脸探到肉棒下面,用脸接住这一泡清淡的橙汁,还时不时用厚舌将落在嘴角的橙汁卷入口中。
直至导尿管把师安澜的膀胱放空,阚泽才意犹未尽地从尿道里抽出尿管,像个痴汉一样舔干净铃口挂着的几滴尿水,痴痴的笑声中藏着不同寻常的神经质:“阿澜让我当你的狗好不好?贱狗最喜欢骚货主人的橙汁了,牛奶也是,想喝掉主人所有的橙汁牛奶。”
被高潮卸去所有力气的师安澜再次堕入睡梦,微睁的眼皮再次合上,别人看不到在眼皮下后翻的白眼,只能从他不停抽搐的身体看出,他刚刚经历了小死一般的高潮。
此刻的他听不见阚泽的呢喃低语,只有梦里两口淌汁儿的肉穴,和连尿水都排空的肉棒,带给他回味无穷的美梦。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师安澜的脸上,在微凉的秋日里没有玻璃的遮挡,温度也并不显得有多温和,不抗晒的皮肤微微发烫,对于阳光下意识的躲避习惯唤醒了他。
“唔嗯~,怎么会有光?我记得窗帘是拉上的啊。”
不仅是窗帘被打开,窗户也同样没有封闭,在这个秋日的早晨从外面交互进来一股股凉风。
一夜散乱的梦境让师安澜此时有些头疼,他依稀记得那是一个难以启齿的春天里的梦,过程之淫靡令人叹为观止。更神奇的是,和过去醒来之后很快就忘记的梦不同,他现在还能清楚地回忆起其中的一些片段,这委实太奇怪了。
他有些害怕地想到,总不能是自己真的离不开那档子事儿了吧!
正当他紧抿嘴唇,沉浸在情绪中时,房间门上传来沉闷的敲击声。
“阿澜,你醒了吗?”低哑的男声透过木门变得更为沉闷。
师安澜翻身起床,坐起来时,阴户出现了预料之中的麻木,可奇怪的是,他还感受到屁眼有一点怪异的不适。
门外阚泽还在等他,师安澜便没来得及多想,回应了一声就要赶紧穿好鞋子去开门。
只是在穿鞋的时候,因为下体的不适,小腿瑟缩了一下,却似乎撞到了床底的什么东西,从撞击声上可以听出是个纸箱子。
师安澜明知道在别人家里乱翻别人的东西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但此时的他却鬼使神差地从床底下拖出了箱子。
纸箱上并没有灰尘,封口也只是浅浅的盖了一下,没用胶布封存。
师安澜掀开箱子,里面赫然是一摞一摞的杂志。
他随手拿出一本,这个封面好熟悉,他似乎曾经为这家杂志社工作过,拍过几套图。
不过这也没什么,买杂志很正常。
但很快,师安澜发现了其中的不正常之处。
这些杂志并不来自同一家杂志社,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里面都有他拍摄过的图,并且在箱子底部还有他曾经拍过的广告海报。
可是为什么?如果阚泽早就知道他是谁,为什么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装作不认识?
师安澜拨弄纸张,纤细的手指拂过毛边,灰蓝色的眼瞳里满是震惊,论谁遇到这种事都要被结结实实的吓到吧。
一时间他的脑子里闪过了许多私生饭恶意跟踪的报道,这一堆证据摆在这里,似乎在诉说着门外的那个被他是为朋友的男人,似乎怀有别的心思。
师安澜全神贯注地翻看箱子里的东西,丝毫没有注意到门把手轻轻的转动,等待了他许久的男人终于还是忍不住进来了。
上了年纪的门像是一个活动关节不太好的老人,发出吱吱呀呀的吟叫,师安澜被这堪称惊雷的声响吸引走了注意力,回头一看,就是阚泽穿着灰色长裤的结实双腿。
师安澜抬头往上看,映入眼帘的,是阚泽那张往常没什么表情的脸,但此刻居然罕见的带着一点笑意,鹰眸紧盯着他,像个一刻离不开主人的小狗。
师安澜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夜之后就变了个态度,只好讪笑着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你发现了啊。”阚泽低沉的声音沉厚富有磁性,给人的感觉向来是有力而又可靠的。
但此时,阚泽的声音里暗含着让师安澜有些心惊肉跳的兴奋。
“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了,这些东西,都是你收集的吗?”他看不清男人的眼神和表情,师安澜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问出自己想问的东西。
“是啊,在你出道不久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收集了一切与你相关的东西,现在你看到的,只是一部分。”阚泽说出这些的时候,眼神虽然炽热得几乎要燃烧起来,表情却愈发平静。
阚泽一步步向师安澜逼近,壮硕的体型像是小山一样,对于身材纤细的师安澜来说很有压迫感。
但师安澜的身后就是床,他根本无路可退,“你,你别乱来啊,回头是岸,现在还来得及收手!”
“噗——”阚泽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笑了出声。
阚泽跪在师安澜身前,两手撑在他身体的两侧,靠近他的脸,“你是在担心我是什么变态杀人狂,或者疯狂私生饭吗?”
师安澜当然很想说,那不是必须的吗?就你做的这破事还不像?
但他不敢,只能讪笑着说:“咱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我”
“虽然我两者都不是,但我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人。”没等师安澜说完,阚泽就打断了他试图转移话题的话。
师安澜的身上无一处不精致,就连攥着床单的手也是纤长的,白皙中透着粉,不断抓取着阚泽的注意力,忍不住将生着厚茧的手覆盖在那只纤细洁白的手上,包裹在手里,送至唇边轻轻触碰。
“每一次看见阿澜,我会忍不住想贴着你,就像昨晚,虽然阿澜没有意识,但是阿澜的身体很热情呢,水好多,又好会吸,就连尿出来都那么好看”
师安澜都不敢相信这种浪荡话是从眼前这个一脸正气的男人口中说出的,虽然做的事情完全不正直就是了。
他羞恼地捂住阚泽的嘴,不想再听到乱七八糟的东西。
随后,师安澜反应过来,昨晚!?所以他下体的那种不适感真就是这家伙干的?这么大的动静自己不可能没感觉,难道是被下药了?
“那杯牛奶是不是有问题?你给我下药了?”师安澜厉声质问。
阚泽不以为耻,十分干脆地就承认了。
师安澜气得发抖,“亏我以为你是真心把我当朋友的,没想到你居然不安好心!”
他当即就要趁着发的这顿火还未熄灭,想要蒙混出去。
但阚泽却没打算给他机会,直接将刚起身的他按在身下,“我从没打算做你的朋友,最开始认识你的目的也是为了想要留在你身边。”
师安澜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明明他才是受害者,搞得好像是他四处留情债似的。
师安澜头疼得要死,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这不可能,如果我和你有这种关系,那我喜欢的人该怎么办?”
糟了,说了不该说的话。
师安澜简直想掐死刚才的自己,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果然,阚泽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下去,嫉妒和憎恨交织在这张本不应该出现这种情绪的脸上。
“喜欢的人?呵,不会是那个医生吧。”
师安澜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头,“是他,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不想亵渎这份感情。”
看着师安澜如此认真的对待那个医生,阚泽的心脏似乎被毒蛇咬穿,嫉妒的毒素充斥着他的心。
他嗤笑一声说道:“那个医生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次他拿小巷子里的那件事威胁我可是一套一套的,他都这样了你还喜欢他。”
“怎么?那个医生可以被你接受,而我不可以?”
师安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叫小巷子?!那个巷子里的人是你?”
“原来你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他那天回去之后跟你说了,你后面还跟我来往是你原谅我了。”阚泽没了刚才的理直气壮,此时他心虚得不行。
这一个个的装得人模狗样儿,都是些不让人省心的货色,没一个正常的,这年头交个朋友还得先当侦探调查一遍吗?
师安澜怒从心来,一脚踹在了阚泽的小腹上。
师安澜从小跟着妈妈练过舞蹈基础,后来又做了模特,腿力要比一般人重很多,不然那个小混混也不会被他一脚就踹到在地。
本以为这般脆弱的部位挨上一脚,谁知阚泽却像是吃了兴奋剂握住他的脚踝,往自己的胸膛上放。
“阿澜再来一次,就是用这样的眼神,把我当作你的狗吧!想怎么打都可以。”
这种带着怒火和轻视的眼神,让阚泽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张火到出圈的写真,那个穿着穿着繁复荷叶边衬衫和背带短裤的阿澜,就是用踩着他小腹的动作踩着一个镀金的骷髅。
对于当时的阚泽来说,年幼时被教练当作狗一样轻贱训诫,臣服已经是本能,即使后来及时被母亲送去治疗,但有些刻在灵魂里的东西已经无法改变。
他厌恶教练那般肮脏恶臭的人格和灵魂,但同时他又不断地渴求新的主人,师安澜与他而言,就是及时出现的一个纯白而又让他甘于臣服的存在,几乎只是一眼就让他着迷,并在往后的六年里不断追寻师安澜的踪迹。
在小巷子里的时候阚泽本来还有些可惜,他的阿澜似乎还不怎么会训犬,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感受过他人黑暗面的阿澜,在他的引导下,一定能学会把怨气转化为鞭挞他的欲望吧!
阚泽越想越兴奋,急促的呼吸和精神的高度兴奋让他的瞳孔有些扩散,微张的口中犬齿若隐若现,他扒下师安澜的裤子,再用嘴咬住内裤,让肉棒和尚且还红肿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中。
无处躲避的师安澜不仅被扒了裤子,还被硬生生的叼住了肉棒,给阚泽那高热的口腔烫了一个激灵,口腔嫩肉源源不断的挤压和吮吸逼得师安澜腰软腿软,仿佛肉棒里的精管都要被吸出来了。
师安澜无助地蹬着腿,胡乱踹在阚泽的身上,修建整齐的指甲盖在阚泽的躯体上划过一道道白痕,虽然没有破皮,却依旧带来了强烈的刺痛感。
被这样的痛感一刺激,阚泽更是像只疯狗一样不停用舌尖去舔师安澜的铃口,娇嫩的龟头都被粗糙的舌面磨得酸涩肿胀,藏在肉棒里的腔管突突的跳动着,下面两颗不大的卵蛋也直抽抽。
“嘶~,你快松开肉棒要废了会喷出来的喷了!喷了!”师安澜被逼得眼角通红,落雪般的睫毛如同蝶翅舒展,沾上了碎珠似的泪水。
接连两天的性事对于他的性器来说负荷太大了,不过被吸了一会儿,肉棒里便只能喷出稀薄得只带一点白的浆液就疲软下去。
精水有些稀淡,但依旧美味,阚泽迷恋地用脸去蹭这根疲软的肉棒,充满正气的长相本该不怒自威,却在此时露出堪称痴淫的笑容。
“阿澜,阿澜的肉棒汁好厉害,再给乖狗一点好不好?乖狗狗还想要。”阚泽大张着嘴,露出泛着森冷白光的犬齿,小心翼翼地戳刺着肉棒脆弱的尿管。
师安澜不敢轻举妄动,这要是有个闪失,今天他必定要进医院社死一次,可鼠蹊部传来的阵阵躁动让他无法忍受。
他推开阚泽的头不成,只能带着一点哭腔说道:“别、别这样,我早上还没去厕所呢!要尿出来了,你快闪开!”
说罢,被伺候得再次半硬起来的肉棒一抖,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尿管被通了个透,一股骚黄的液体从小小的尿眼里喷涌而出,歪歪斜斜地喷在阚泽的脸上。
但阚泽等待的就是这个,自然不会放开,反而在师安澜几近崩溃的眼神里含下整根肉棒,让肉棒继续在滚烫的口腔里喷洒,把肉棒当成吸管一样,一口接一口喝着温热的橙汁。
师安澜的肉棒被纳入口腔后,释放和挤压的双重快感齐齐入侵大脑,小腹开始不规律地痉挛,还翻着白眼弯着腰,控制不住地抱着阚泽的头做出肏干的动作。
生理和心理双重的刺激让他头一次用肉棒达到这样无可比拟的高潮,四肢绵软的像棉花,却还是不自主地抱着那颗有些扎手的头不想放开。
等到阚泽松开嘴巴,师安澜才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重重的喘着气,四肢卸去力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在师安澜的神智云游天外时,阚泽光着身子叼着一根黑色的皮鞭跪爬着靠近他,然后匍匐在他的脚边等待师安澜的鞭挞。
回过神来就看到眼前刺激的一幕,师安澜几乎两眼一黑,他恨恨道:“是不是我把你打爽了,你就放我离开。”
“是的,想要主人调教贱狗,把贱狗打射出来。”阚泽完全陷入了一种异样的狂热里,就是不知道这精虫上脑的样子说话算不算数。
但眼下也没办法,谁让自己的力量比不过别人,师安澜只好从拿起那根皮鞭,鞭挞在阚泽肌肉厚实的宽背上。
“啪——,啪——,啪——”
有节奏的鞭挞声在狭小的卧室里回荡,时不时伴随着暧昧的闷哼和喘息声,若不是一室近乎晃神的阳光,这个房间仿佛是清晨阳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带着一种淫乱而又潮湿的氛围。
本来师安澜还有所抗拒,可渐渐的,他便从中得了趣。
毕竟看着如此强壮,几乎是两个自己那么大的男人匍匐在自己脚下,说不爽是不可能的。
反正被迫高潮两回的师安澜其实手臂还有些虚软,鞭挞出来的也只是红痕,在皮糙肉厚的阚泽身上连肿的迹象都没有,他就开始放开了打。
“你是不是变态,这么喜欢被我打,打起来爽吗?”师安澜高高扬起手中的鞭子,唰的一下抽在隆起肌肉的肩胛骨旁,立马就是一道粉红色的痕迹。
阚泽只不过被鞭挞几下,鸡巴就高高翘起,对着他终于求得的主人致敬。
阚泽瞳孔微缩,像是狂躁的野犬一样喘着粗气,不自然的兴奋在眼瞳中蔓延,倒映着眼前纤细匀亭的身影,忍不住去舔那修长的腿上被阳光照得散发暖意的雪白皮肉。
师安澜感受到腿上传来的湿濡感,可算是知道对待这家伙越粗暴越用力,他就越爽,自己的羞辱于他而言反而是奖励。
既然如此,那师安澜可就要好好发泄一下小巷子那件事的怨气了。
师安澜一脚踹在阚泽的肩上,直把他踹翻在地,色如美玉的足尖轻点在龟头上,然后再将窄瘦的足弓整个覆盖住勃发的肉屌上,沾染了粘液的足缓缓地踩着紫红的巨物,衬托出极致的雪色,扎眼极了。
师安澜微扬起五官灵秀的脸,灰蓝色的眼瞳故意露出轻蔑的眼神,“我允许你勃起了吗?”
“贱狗擅自勃起,求主人责罚贱狗,主人主人再踩一下肉棒,好爽要被主人踩射了!”心理上巨大的快感让阚泽控制不住想要挺腰的冲动,但臣服的本能让他克制下来,却让鸡巴更加昂扬。
师安澜逐渐加重脚下的力气,鞭子狠狠地打在阚泽红褐色的乳头上。
鞭挞一轮下来,两边极有肉感的厚实胸肌上纵横交错着深浅不一的鞭痕,乳晕也红肿起来,衬着蜜色的肌肤看着极为色情。
师安澜也被眼前的这一幕勾起了欲望,下面的肉穴里麻痒不断,翕张着流出淫液。
他刚把手指插进穴里准备抚慰一番,就感觉到里面的水量似乎有点多得不正常,低下头扒开一看,里面居然还涌出一股半干的浓白浆液,瞬间屄口就糊满了浓稠到拉丝的白液。
师安澜冷哼一声,对着阚泽晃了晃手上的粘腻液体说道:“这就是你昨晚干的好事吧?过来,给我舔干净。”
阚泽像是闻到腥味的狼,甩着鸡巴连忙爬到师安澜跟前,眼睛发直地看着那张不停溢出浆液的小口。
好想舔,但是主人还没有说可以懂,要忍耐,乖狗是不会做主人不允许的事情的
师安澜用那只沾满液体的手抬起阚泽的下巴,轻柔而又缓慢地将手上的液体涂抹在阚泽的面颊上,任由这英挺的面庞变得淫靡。
师安澜张开双腿,掰开瘙痒难耐的肉穴说道:“好狗狗,可以舔了。”
“噫——!轻点、轻呃啊!”
粗糙的舌快速进出肉穴,速度之快让师安澜觉得,似乎是一只真正的狗在舔弄,将他的肉洞当作一樽盛水的肉壶,野蛮而粗鄙地饮用里面泛着淫香的水。
师安澜柔软的发丝被汗水打湿,粘在脸颊和脖颈边,胸膛急促地起伏几下,大力拍了几下阚泽坚实的背,试图用疼痛制止阚泽粗暴的行为,却低估了拳击手的抗打击能力,反而震得自己手疼。
不过还好这番动作不是没有效果,速度的确放缓到了师安澜可以接受的程度,让他也有闲心继续玩弄阚泽的肉屌。
心理上的快感让阚泽此时爽得不能自已,他的舌头在穴中搅动,把昨晚射进去的半干的精液和师安澜分泌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再贪婪地汲取舌尖刮搔出来的浆液。
他的舌头被夹在一团热融融似油膏的软肉中,层层叠叠的褶皱湿滑无比,却能勾得舌头每一次都要用点力气,才能从恢复紧致的穴里拔出,耳边师安澜如诉似泣的哽咽让他越发沉迷吃穴饮汤。
暖玉似的腿根贴在阚泽的脸颊旁,那样雪白莹润的皮肉泛着淡粉,仿佛轻轻一嘬就能抿出一口甜腻的汁水。
恰到好处的丰腴肉感,只手掌一收便似雪白的膏脂一般从指缝间溢出,更别提那在细瘦柔韧腰肢的衬托下颇为挺翘丰满的雪臀。
阚泽终是无法抵御这样的诱惑,宽大的手掌一下就包住臀部与腿根的交界处,抱着这一只散发着闷湿骚香的性器大口大口吮吸舔咬。
正踩着阚泽的肉棒玩得不亦乐乎的师安澜身躯一颤,难以抵御的快感瞬间在下身炸裂开来,“你发什么疯阴蒂别咬那里咿呀——!要被咬掉了小屄在漏水乖狗要全部喝掉!!”
也不怪师安澜受不住,大张着口舔食阴户的阚泽,把牙齿横碾过阴蒂,一次又一次,酸爽和痛楚并存让人更加欲罢不能,躲不开,逃不掉。
而那像是什么活物一般灵活的舌头在里面随意戳刺,把敏感的肉腔戳得痉挛不止,淫汤一股一股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喷,都顺着舌头进了阚泽的口中。
师安澜的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流下,灰蓝色的眼睛如同水洗,惑人的瑰丽潮红沁出来,把雪白的面颊染得活色生香,肉穴愈发无序的抽搐让他控制不住地微张着靡艳的唇瓣,红艳的舌尖尖颤颤巍巍从口中探出。
阚泽无比满意这夹得舌头发疼的小肉嘴,腥咸的汁液被他嗞嗞有声地吞吃入腹。得益于他的努力,师安澜踩他鸡巴的力气完全不受控制,时轻时重,爽和痛交织在一起,完全随机,反而让他的鸡巴越发躁动,储存在囊袋里的浊精随时有可能喷发而出。
阚泽的呼吸越发粗重,踩在他肉根上的雪足被染上马眼里流出的清液后,滑动得越发顺畅,最终,在阚泽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从喉咙里挤出的“嗬——嗬——”干哑吟叫后,埋在肉洞里的舌头骤然感觉到里面的软肉跟小肉环似的,一圈一圈地套着,死死地咬住想抽出去的舌头。
高潮袭来后,师安澜眼神涣散,口中发出一声低泣,半晌才缓过劲儿来。
他看着眼前努力把鸡巴塞到他的脚底下摩擦的男人,嘴角勾起一个浅笑,“乖狗想要奖励吗?”
“乖狗想要被主人踩到射精。”阚泽的嘴边湿漉漉的,像个卑微的性奴一样祈求高潮,眼神却狂热的看着师安澜那张带着情欲之色的脸,觉得此时眼前人无论做出什么表情,都带着一种被浇灌成熟的娇艳,鼻尖仿佛还能嗅到果实成熟的甜香。
师安澜懒洋洋地用两只脚来回踩、挑、揉、按,一根肉屌仿佛是玩具一样被晃来甩去,直到他感受到脚下的肉屌似乎硬烫到了极限,便将其踩在阚泽的小腹上,对着龟头一碾。
一道浓稠量大的白精从精管中射出,接连喷了好几股,浇在了师安澜的脚背上。
阚泽抖着鸡巴射了个爽,蜜色的肌肤上汗水涟涟,如同在皮肤上摸了油的男模,散发着一种独属于强壮雄性的性感,无需亲身感受,只是肉眼便可见他的爆发力,若是骚浪些的,恐怕见了就恨不得马上来一发。
当然阚泽可不管这些,他满心满眼的只有师安澜盖着浊精的脚背,贱狗把主人的脚弄脏了,当然要全部舔干净。
师安澜这次是真没什么力气了,也懒得管阚泽夹带私货地含吮他的脚趾,晾着酥麻的下身平复呼吸。
师安澜蹲在花洒下,捂着脸痛苦地无声嚎叫,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自己居然怒精气虫上脑,和阚泽来了这么一出,这回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他甩了甩全完全浸湿的头,任由发丝乱七八糟地贴在脸上,仗着浴室就他一个,一点原本冰美人的形象都没有。
师安澜打起精神来,既然阚泽没有要动手或者囚禁等法制咖行为的打算,那他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和阚泽谈一谈了。
浴室里雾气缭绕,师安澜被热水烫得全身发粉,只好匆匆搓一把后就出去了。
他来到饭厅,此时阚泽已经打扫好卧室,正在厨房里热冷掉的早餐。
看见师安澜来了,阚泽脸上也难得有一丝尴尬。
“洗好了就先吃饭吧。”
一时间饭桌上只有餐具碰撞的清脆响声,两人无言的吃完这顿食不知味的早饭后,一种奇妙的默契让两人就这样干坐着,谁都没离开饭桌。
师安澜讪笑着率先开口:“刚才下手有点不知轻重,打得痛不痛啊?”
阚泽收碗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还好,比起以前挨的打,你的力道最多算情趣。”
师安澜愕然道:“那种程度岂不是虐待?”
“差不多吧,小的时候我妈工作没时间照顾我,一直到小学毕业之前都是被寄养在教练家里,”阚泽顿了顿,似乎是会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那个教练拿了钱却没办事,把我当狗养,心情好了有饭吃,心情不好我就挨打。”
阚泽鹰眸看向师安澜,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你要是看见那时候的我,你肯定不敢相信我能长成现在这样。”
师安澜这人耳根子软,听不得别人的苦难,眼下他有忍不住有些对阚泽心软,他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有些唾弃自己这时不时冒出来的毛病。
但是师安澜还是忍不住继续问道:“那你这性癖是小时候的生活环境导致的吗?”
阚泽给师安澜倒了一杯热水,撑着脑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嗯,我之后去看过医生,治疗之后医生说我精神方面的问题基本解决了,最大的麻烦是我的认知,这个没法治,只能慢慢引导,这么多年了,也就改变到这个程度而已。”
“能约束在性癖的范围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了,”铺垫了这么多,师安澜忍不住开始悄咪咪地试探,“那个,我们之间,你虽然做过错事,但你也救过我,刚才我也发泄过情绪,咱们之间就当扯平了,其他的事情咱们之后再说吧。”
师安澜只想快点把这件事蒙混过去,然后就此消失在阚泽的世界,反正模特这个工作他不干了,存款也足够他过好些年足不出户的生活。
虽然蔺齐和宁星宇的事情还没个结果,斩不断理还乱的不好解决,阚泽这一入局情况只会更复杂。但那又怎样大不了和这三个男人都说拜拜,去妈妈那躲一段时间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阚泽眯了眯眼睛,仔细地分辨师安澜脸上的表情,“我没什么意见,倒是阿澜,你看起来,似乎是打算蒙混过关之后再拉黑我。”
师安澜瞬间冷汗都冒出来了,男人的第六感有这么厉害吗?这有点敏锐得过分了!
阚泽知道师安澜的为难之处,说道:“阿澜,不用那么瞻前顾后的,之前那些事情的确是我欠考虑,忍耐力太差了,但是现在我什么都不会做,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师安澜一听顿时就来劲儿了,“那我可说了啊!”
“我觉得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至少暂时是不可能的。”
“我和蔺齐之间的事情已经够复杂了,实在是没办法再来一个,即便是我想也得有那个心力。”虽然师安澜的目的只是想用不太激烈的语言拒绝阚泽,但这话也没说错,再没有解决掉已经存在的问题之前,他是不可能搞什么新欢的。
阚泽的态度不变,说道:“我不想,就像我之前说的,只要我能留在你身边,我做什么都好,如果你只喜欢那个医生,那我当你的情人也可以。”
师安澜扣着杯子上的纹路,灰蓝色的眼瞳里全是苦恼,他是真想说,好树那么多,何必吊在他身上。
阚泽起身来到师安澜的身边,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我不逼你,但是我想你能给我一个机会,你和那个医生还没确定关系不是吗?至少,不要那么绝对的拒绝我。”
师安澜被他认真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期期艾艾地收回手说道:“好吧,但是我不保证结果是你想要的,如果你能接受这点的话,这样也行。”
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阚泽向来平静的表情此刻再也维持不住,高高眉棱上的两道浓黑剑眉舒展开来,寒星般的眼睛不再克制,漾出笑意。
这场谈话以两人都算是满意的结果收尾,气氛也重新变得融洽起来。
师安澜松了一口气,却突然想到,“啊!手机还没充电,我记得妈妈说有事情会在这两天找我的来着。”
阚泽指了指电视柜下面的插座,“在那呢,我帮你充了。”
误会解除后心情转好的师安澜也不在吝啬笑容,冲着阚泽给了一个感谢的微笑后,便开始处理手机的事情。
刚一开机,界面就不停蹦出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阚泽和宁星宇的都被他自动过滤掉,但其中夹杂着几个让他心惊肉跳的联系人,他的妈妈。
战战兢兢地回拨给妈妈,电话立马就被接通,另一头熟悉的声音让师安澜缩了缩脖子。
“臭小子,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你要上天啊你!”长时间联系不到人的师桂芬女士早已维持不住优雅的形象,没有破口大骂已经是她最后的体面了。
“妈~,这不是手机没电了嘛,我这么大个人了,丢不了。”师安澜小心的陪笑,生怕妈妈来一个大义灭亲。
终于联系上人了,急了一天的师桂芬松了一口气,也不再追究这件事,她清了清嗓子说道:“跟你说正事,我和你魏叔已经领证了,下礼拜婚礼,你要是来,就和你魏小叔一起回来。”
魏小叔?那不就是魏总吗?!
魏总名为魏长霁,对他倒是不错,但实话说,师安澜并不太想对上魏长霁,每一次和魏长霁交流都莫名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况且,他们之间关系还挺复杂的,更别说当初两人并非是因为师安澜的母亲和魏长霁的大哥谈恋爱,作为未来的家人自然而然的认识,而是被魏长霁远方表亲的蔺齐介绍的。
师安澜扶额,又是一笔烂帐,怎么以前没觉得自己的生活有那么复杂呢?
但他还是好好的答应了母亲,“我知道了,婚礼我一定会去的,妈妈。”
“那你快带你给你魏小叔回个电话,他跟我说他联系你了,但是你一直不接电话,别让人家等太久了。”师桂芬等的就是这句话,听到之后便满意地交代完该说的一切,干脆利落地挂了。
正当师安澜回拨魏长霁的电话时,身体却突然被抱起,随后就被抱在一个宽厚的胸膛里。
他戳一下围在腰间的手臂说道:“有什么事等下再说好吗?我现在得回电话呢。”
阚泽先前被师安澜那一笑勾得心中火热,虽然早就知道师安澜的性格并不是外表那般的冷美人,但依旧会为那抹冰雪融化似的笑意悸动。
他深知这个早晨可能是他们近期最后的相处时间,便不再克制自己想用抱他的欲望,直接将人揽入怀中,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阚泽的脸埋在师安澜的脖颈处,闷闷地说道:“你继续,我就是想抱抱你。”
算了,看在他童年被虐待到认知都出现问题的份上,就让让他吧,师安澜心软地想。
“喂,是安澜吗?”电话已经接通,另一头的男声比起阚泽的沉厚,蔺齐的温雅,宁星宇的朝气,应该是一种经过沉淀的清润。
每一次听到这个声音,师安澜都会无端联想到山间松林中的石板上裹着沁满水汽的青苔,清水溪流顺着缝隙流过时发出潺潺水声,夹杂着一点微小而悠远的古刹钟声。
“魏总,是我,我妈说我们要一起回去参加婚礼是吗?”
“没错,我已经到你家这边找过你了,蔺齐说你们俩吵架了,你跑出去没回家,是这样吗?”魏长霁的说话向来不急不徐,用最温柔的语调问最核心的事,这也是师安澜有点怕他的原因。
“这个,的确是这样,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师安澜害怕魏长霁会问一些他无法回答的问题,紧张得不停的搓阚泽手指上的厚茧,把没吃过苦的手都搓得红彤彤的。
阚泽这个口欲极盛的粘人野犬,主人动一下都恨不得摇着尾巴舔过每一寸皮肉的,怎么可能会放过这只手。
在师安澜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阚泽牢牢地握住那只纤白的手含入口中,脸上的表情却正经得似乎是在擂台上打比赛。
这种用模样正经做着荒淫无度之事的行为,让打着电话的师安澜瞬间化作小结巴,注意力几乎都被手上的湿濡感夺取。
电话的另一头,魏长霁听到自己这个刚晋升为侄子的青年发出一声惊呼,还断断续续的说着“别,我打电话放开等下好吗”之类的话,似乎还有隐隐约约的粘腻水声作响。
魏长霁眼神一暗,身为一个感情经历也算是丰富的成年人,他多少是听出来了一点打情骂俏的意思,本来还以为师安澜和蔺齐是一对的,他出手就有些不道德了。
不过照现在看,蔺齐似乎还没成功,这不就意味着他也有机会至于他大哥已经成为师安澜继父这件事,反正两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道德感不算高的魏长霁根本不在乎。
“安澜,你在听吗?你发个定位给我,我去接你。”
耳边骤然传来魏长霁的询问,师安澜回过神来,“在呢在呢,等下就发给你好吗?”
“那我们一会儿见。”
不知怎么的,师安澜感觉到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心情突然变得很不错,连说话都带着明显的愉悦,完全不似对外示人的优雅稳重。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师安澜没有深究,在他看来他和魏长霁除了在最早认识的时候闹过一些乌龙,之后的关系只是一般般而已。
倒是眼前身下的这个男人必须要马上解决一下。
师安澜打断阚泽的吮吸,强行把手抽回来,怒目而视,说道:“你看你做的好事!”
“抱歉,阿澜,以前没说开的时候还好,但是现在你都知道我真实的样子了,我就实在是忍不住。”嘴上是这么说,但阚泽的脸上可没有一丝歉意,反而目光一直追随着那只挂着晶莹唾液的手。
师安澜一脸吃瘪的表情,他就知道,这男人表面再正经骨子里也还是痴汉。
师安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这样就能排遣掉无奈。
他随意地把手上的津液在阚泽饱满结实的胸肌上擦干净,起身去拿摆在沙发另一头,被阚泽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干净衣物。毕竟阚泽的衣服对他来说还是太大,随便一动肩背前胸就会露出大片的肌肤,穿出去实在是有碍观瞻。
师安澜抱着衣服还没走两步,就耸着肩认命似的转过身,使劲儿把跟在身后的男人推走,“我要换衣服,你别跟着。”
随后,卫生间的门被紧紧的关上。
阚泽像是一尊雕塑,挺拔的身躯杵在门口不肯离去。
知道师安澜要离开,和师安澜马上就要走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得不到还好,可一旦尝到了拥有的滋味,即便只是短暂的一小会儿也会让人上瘾,每每想到,骨子里都会像是蚁虫爬咬一般,痒痛到无法控制。
阚泽越想便越发的焦躁不安,双目中隐隐有了无法抑制的偏执。
为了抑制那股莫名的冲动,他双手死死地扣在手臂上,拉扯中划拉出一道道细小的伤口,斑斑点点的血渍渗出来,被他随意地抹掉。
“喂,阚泽,你没事吧!怎么突然这样了?”
原来在阚泽对抗冲动时,师安澜已经快速换好衣服出来了,他回想起刚才打电话的时候,阚泽近乎失礼的动作,心中总觉得这个向来有着良好教养的人不应当有这样的行为,这和阚泽在小巷子里的所作所为有着奇异的吻合,都是无法抑制冲动和渴望。
阚泽眼中倒影出师安澜担忧的面孔,师安澜的手正搭在他的手上,虽然力道不够,但也竭力地不让他继续伤害自己。
由于师安澜没有眼镜,视力不太好,他只能尽量凑到阚泽面前观察阚泽的表情。
芬芳的吐息缭绕在鼻尖,光洁无暇的面孔映入眼帘,阚泽忍不住拥住师安澜,祈求道:“阿澜,你还没主动亲过我,亲亲我好不好?我不知道我现在为什么那么难受但是你亲我一下,肯定会好很多的。”
温烫的手贴在师安澜的背上,一向沉稳有力的手此时却有些颤抖,师安澜心里不是滋味,阚泽的样子的确有些可怜,被童年的阴影笼罩这么多年都治不好,的确是一种折磨。
如果自己可以给他一点抚慰就当是做件好事吧!
师安澜托起阚泽的脸,轻柔地将唇覆盖上去。
依照阚泽之前的习惯来看,此时他应该紧紧的抱着自己乱啃,结果却出乎师安澜的意料,阚泽只是安安静静的接受,没有其他动作。
一吻结束,阚泽如同泄了力一般靠在师安澜的身上,声音带了点沮丧,“抱歉,我刚刚有点情绪失控了。”
“没事,刚才有帮到你吗?”师安澜摸了摸他扎手的寸头。
“嗯。”阚泽的精气神看着有点不太好,头蹭着师安澜的手,像孩子一样讨安慰。
“没事就好。”师安澜松了一口气,可随即,他又想到魏长霁说很快就到,他只能推开阚泽。
“哎!我该走了,来接我的人应该快到了,那你要照顾好自己,有事联系。”说罢,师安澜便匆匆忙忙地收拾好东西走了。
阚泽一路送他到门口,直到师安澜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他满脸的虚弱立马又变回了巍然不动的平静。
情绪失控的确是真的,所以表现得夸张一点博得主人的同情,对于一只忠犬来说不过分吧。
阚泽的目光微闪,手指触碰嘴唇,怜惜、安抚、同情,尽管这个吻中包含的心意不少,但惟独没有他想要的爱意。
想要成为主人唯一的忠犬,还得更努力一点,而那个医生,那个已经攫取了主人的爱慕的人,是他的头号劲敌。
不过没关系,这样艰难的开局也让他翻盘了,以后他也不会再犯那种低级错误,结局是什么还有待商榷。
“吱呀~”,令人牙酸的门板移动声响起后,或许阳光斜射投下的阴影,阚泽站在门后,眼中带着三分诡谲,只不过在他完全退回阴影后,那奇怪的神色消失得无影无踪。
阚泽家位于老旧街区,一条街都是铺面加住房的配置,虽然好找,却不好停车,所幸今天是工作日,午饭之前的人流不会太多。
师安澜在在楼下四处张望,眼睛被太阳照得睁不开,站在墙下的阴影里缓了好一会儿才得以视线恢复。
“安澜,这边。”清泉流水似的声音很有特点,是魏长霁。
师安澜回过头,身后不远处听着一辆低调的雷克萨斯,一个留着长发的男人靠在车门上,正冲着他挥手。
师安澜硬着头皮走过去,老老实实的叫了一句:“魏总。”
魏长霁唇边的笑意丝毫不受师安澜警觉小兽炸毛般的反应影响,依旧标准得体得像教科书。
魏长霁的长相偏向古典柔和,一头鸦羽似的长发很衬他的气质,看起来似乎就是一个玩艺术的公子哥。
不过把他当作公子哥轻视的人都在他手里栽了个大跟头,而他也最擅长用这副翩翩公子的外表掩饰自己笑里藏刀和滴水不漏的作风。
他那大哥魏烁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公子哥,平白长了一副精明相。
“怎么还叫魏总,以后要叫小叔了。”魏长霁笑着,打开车门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让师安澜坐入后座,手护在师安澜的头顶,然后一起进了后座。
“小、小叔。”师安澜低低地唤了一声。
魏长霁十分受用,双腿交叠在一起,指尖轻轻敲打在光洁的座椅皮面上,嘴角还噙着笑。
只是眼神滑到师安澜颈侧上的红痕时,他状似不经意地说道:“安澜交新朋友了?看来关系很不错啊,都是可以借住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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