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邻家哥哥发现小B上糊满浴室里手掌扇阴蒂(5/8)

    师安澜僵着脖子说道:“还好吧,就是普通朋友。”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交朋友,之前你可是只有蔺齐一个朋友呢。”

    师安澜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坐姿正襟危坐,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皮料,虽然不知道魏长霁怎么突然对他的交友产生了兴趣,但就像魏长霁前面说的,他们也算是一家人了,多了解了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这个外表小的时候不太招同龄人喜欢,那个时候一直是蔺齐在陪我照顾我,而且和他的关系很稳定,也就不太缺友情了。”师安澜答道。

    魏长霁眼中盛着晦暗不明的光,语调依旧不急不徐:“那这次吵架还挺严重的,如果我是他,你脾气好又有这么多年的感情在,基本上和你是吵不起来的。”

    师安澜神色复杂,的确,但瞒着他给他抹那种药的事情已经碰到了他的底线,这点他不会退步。

    可那么多年的相伴和照顾,哪是一朝一夕就能放下的,况且自己几乎已经做好了和蔺齐相伴一生的准备。

    或许他太过心软,可这种事,对于他而言太难抉择了。

    魏长霁一看师安澜的表情,立马就明白蔺齐怕是真踩到雷区了。

    虽然他有点好奇具体原因,但身为小叔,问出这样的问题会显得失礼。

    确定猜想的魏长霁试图转移话题:“对了,昨天送给你的东西感觉怎么样?我让秘书挑了几个最受年轻人欢迎的点心和奶茶,还挺不好买的。”

    师安澜想起来他还没道谢,“我还没吃,但看着挺不错的。那个,奶茶我给我弟弟喝了,您的心意我领了,谢谢。”

    “弟弟?你妈妈不是只有你一个孩子吗?”

    “他是我父亲再婚后生的孩子,最近放假来找我玩,也不知道他回家没有。”说起这个师安澜神色复杂,但一想到被按在沙发上为所欲为的事,便下口颇狠地说道,”算了,他怎么样和我无关,我也不想再见到他。“

    魏长霁有些诧异,据他的了解,师安澜一向是个心软温柔的人,只要态度和善不做坏事,很容易就能得到师安澜的信任。

    “这是为什么?能进你家的门,应该跟他关系很不错才对吧,要知道可是连我都没去过你家呢。”魏长霁状似玩笑,眼神不着痕迹地观察师安澜的表情。

    师安澜抿着唇,他很想想他人倾诉寻求帮助,但这件事太难开口,因此他还没跟任何人说过,现在有人突然问起,那适当的说一点应该没有问题吧?

    师安澜组织好语言之后,便对着魏长霁说:“昨天下班之后还拿到了魏总你给的礼物,本来一切都很好,可谁知道他有什么毛病,还没进家门就开始袭击我,怎么叫都好像没反应,还是后来蔺齐回来了他才停下。”

    他扶了扶额头,继续道:“不过蔺齐回来之后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们俩居然开始互相揭短,无论哪个都在踩我的底线,我实在是受不了就跑到我朋友这里。”

    突然袭击?魏长霁手上的动作一顿,直觉告诉他这个是重点。

    “袭击你?这是为什么?”魏长霁追问。

    师安澜没想到魏长霁会问这个,但当时他很慌张,也没注意到太多,“不太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我跑了一天,情绪太焦躁导致的,当时他还出了好多汗。”

    因为家族产业的缘故,长期接触娱乐圈的魏长霁直觉感觉到,师安澜描述他那个弟弟的状态相当不对劲。娱乐圈里总有一些腌渍货色喜欢用药强迫一些小明星小模特就范,下在有味道的饮料酒水里,几乎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他过去就看过不少。

    等等,饮料?刚刚自己这个便宜侄子说奶茶给弟弟喝了。

    魏长霁眸色暗沉,手指停止敲击皮料的动作,拿出手机,给秘书发送了条信息。

    做完这些之后,他仍旧面带笑意地听师安澜喋喋不休的吐槽,还贴的给嘴巴有点干的便宜侄子递上矿泉水。

    吨吨吨的灌下几口水,师安澜才猛然清醒过来,自己居然在曾经有点害怕的魏总面前说了这么久。

    他咽下水,悄悄地瞄了一眼带笑的魏长霁,不自觉地把瓶子攥出咔咔声:“不、不好意思啊魏总,自顾自的说了这么多”

    魏长霁倒是不在意,反而很高兴师安澜可以在他面前放松下来。

    “对了,我一直有点奇怪,你好像很怕我,每次和我说话都像个小鹌鹑。”魏长霁冷不丁的说道。

    “难道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次就把你吓得不敢面对我?”

    表情迟钝了一瞬后,红晕几乎是瞬间就爬上了师安澜雪白的脸,耳根也红红的,“那件事就不要说了吧!”

    看着师安澜像是炸毛的猫一样,魏长霁出奇的好,直接笑出了声。

    说起来这件事很乌龙,蔺齐算是魏长霁血缘关系比较远的表侄,师安澜决定当模特的时候,蔺齐就联系了魏长霁让帮忙照顾一下师安澜,不用介绍什么资源,不让师安澜碰上潜规则就好了。

    第一次见面的那天,魏长霁在酒店的一处包厢里和某老总谈生意,那老总没什么本事,基本上就是靠钱色交易走到现在,魏长霁虽然床伴不断,但也不是随便塞一个就想要。

    结果那老总一看他不接受,就给他下了点助兴的药,还想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人塞过去,打算再搞一波传统艺能。

    魏长霁不好脱身,想起蔺齐嘱托他照顾的师安澜,便把人叫来,当着那老总的上演了一出小情人吃醋大闹金主饭局。

    而师安澜这个老倒霉蛋本以为只是去面试,半路收到蔺齐亲戚的消息,帮着演一出戏,结果倒好,还友情加了一场活春宫假的。

    最后老总终于败兴而归了,还是师安澜搀着魏长霁去的医院。

    这段经历过于魔幻,以至于师安澜后来见到魏长霁都会产生一种不可名状的尴尬和害怕。

    魏长霁显然也想起来了这件事,他把拳头抵在唇边,转过头去,免得自己笑得太明显会把自己的大侄子给笑到地缝里去,看得师安澜瞪着灰蓝色的眼睛怒视他。

    “行了,不逗你了。”魏长霁清了清嗓子,“你妈妈和我大哥的婚礼之后,咱们就是正式的一家人了,来,握个手吧,大侄子。”

    师安澜看着眼前伸过来的,养尊处优的修长宽手,不情不愿地握上去,“小叔。”

    “诶,叫得真好听。”

    师安澜敢怒不敢言地看着这个笑得戏谑的便宜小叔。

    说是一个星期之后举行婚礼,但师安澜和魏长霁走的时候已经快到周末了,实际上离师安澜到妈妈和后爹的新居也没过几天。

    师安澜的妈妈和魏长霁的大哥这场婚礼举办得小而隆重,请来的人都是一些关系极好的亲戚朋友,到现场的不过数十个人。

    只是师安澜没想到,宁星宇居然也来了。

    宁星宇远远的就看着师安澜,眼里似乎翻涌着什么不知名的情绪,看得他心里有点毛毛的。

    一阵香风飘来,师安澜感觉到身边有人靠过来,回头一看,是他的母亲。

    师桂芬看到站在窗边的宁星宇后,拉着自家儿子说道:“儿子,星宇来了,你去招呼他一下。”

    “他怎么来了?”师安澜转过脸,小声嘀咕。

    师桂芬扯着他的手臂,“这有什么?他代表他们家来的,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既然要了请帖还来捧场,那怎么也不能怠慢人家吧,快去。“

    师安澜视线偏移,打着马虎眼儿,“行,我等会去,小叔刚才叫我呢,我先去找他。”

    说罢,师安澜脚底跟抹了油似的跑了,师桂芬无可奈何,但儿子已经是个大人了,她不能勉强,只好由着师安澜的想法来,然后用歉意的微笑向宁星宇打了个招呼。

    而那一头的宁星宇,早早的就看到了哥哥,他一直在等,等一个两人可以独处的机会。

    上次师安澜走后,他特地去医院做了血检,果不其然,他的确中药了,可惜了那杯奶茶早早的扔在了不知道哪个垃圾桶里,没法拿去化验。

    不过没关系,有血检报告就够了。

    若是操作得当,这倒是个拉近和哥哥之间距离的好机会。

    师安澜从妈妈手底下一溜烟地跑出了酒店,来到建筑的一处屋檐下,险险的喘了口气。

    他靠在墙壁上,秋红盈满眼眸,连灰蓝的眼瞳都染上了几分暖色。

    婚礼的举办地点是一处山庄式酒店,专门做度假和庆典类活动的生意,尤其是酒店后面的一片枫树林,一到秋天便红似焰火,新人在这里举办婚礼,连结婚照都可以现场拍,不浪费一点唯美的景致。

    师安澜踩在落下的叶片上,水分还算充分的落叶踩不出声音,只有沙沙的摩擦声,他蹲下来,捞起一片完整的树叶,举过头顶,透着阳光看其中清晰的叶片筋络。

    只是一双突兀的马丁靴出现在他的眼前,顺着往上看,是一张熟悉,也意料之中的脸。

    “哥哥,我们可以谈谈吗?”宁星宇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手递到师安澜面前,只是手指微微弯曲,虚虚的拢着,似乎不太自信。

    师安澜没有接受宁星宇的示好,双手往膝盖上一撑,站起来后又靠在墙壁上。

    他垂着眼睫,手中把玩着捡起来的那枚枫叶:“就这么说吧,你想谈什么?”

    宁星宇苦笑道:“你先看看这个血检报告,等下我会跟你解释的,不管哥哥听完之后还讨不讨厌我,我都会接受的。”

    师安澜抬眼看了自己这个异母弟弟一下,接过那一沓纸张,纤长的手指轻轻划过页边,翻开来看。

    里面的各项数据和名词他虽然看不懂,但诊断结果异常还是能知晓一二。

    师安澜蹙着眉,把结果那一页放在宁星宇面前说道:“你是想说,那天的事是因为你身体有问题?”

    “是,医生说我是不小心吃到了什么药,才会理智趋近于无,还做出侵犯你的举动。”宁星宇握紧拳头,满脸祈求,“哥哥,我承认,我的确对你有那方面的心思,事后也有窃喜过那种亲密,但我真的没有想过伤害你。”

    “我不求你原谅,只希望哥哥不要认为我是个坏人就好。”

    宁星宇神情带着易碎感,五官又长得美艳,平常自信飞扬的上挑狐狸眼此时低垂着,一番西子捧心的做派很能激起人的怜悯之心,更别说心肠本就不硬的师安澜。

    师安澜扶着额头,冲着宁星宇摆摆手,“咱们毕竟是兄弟,既然事出有因,那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咱们以后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我不想对着你说重话,但是我希望你能清楚,咱们始终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那些心思,就收起来吧。”

    师安澜说完之后长舒一口气,抬头却看到宁星宇无声的流下两行泪,轻轻的泪滴俞有千斤,一下一下砸在师安澜的心上。

    他慌乱地想要伸出手替宁星宇擦一下,却又怕过于亲近的距离会让宁星宇误会,就差没急得团团转了。

    宁星宇自己拭去眼泪,泪中带着脆弱的笑,用微弱的哭腔问道:“那哥哥可以亲我一下吗?就算是要划上句号,我也还是想在结束之前被哥哥主动亲一次,就当是给我一点安慰好吗?”

    师安澜无语凝噎,怎么这帮家伙都喜欢在被拒绝之后要亲亲啊?关键是对着那种几乎卑微祈求的眼神,不答应的话会显得自己很铁石心肠、冷酷无情,活像个玩弄感情的渣男。

    他是真的很想转身就走,但眼看着那双尚且还湿润着的眼睛再次蓄满泪水,鼻头也红红的,师安澜的动作就僵住了。

    宁星宇期期艾艾地去拉师安澜的袖口,头都要垂到胸口了,口中还反复用微弱的声音说着“求你”。

    师安澜认命地闭上眼睛,把头一抬,说道:“行吧行吧,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倏忽,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师安澜感觉到宁星宇的唇覆盖下来,带着霸道急切的意味,湿热的舌头如同游蛇般进入师安澜的口中,与他的舌缠绕在一起,再如同猎物般被拖到对方的口中。

    他被宁星宇的臂膀困在墙壁与胸膛之间,胸腔的起伏逐渐急促,宁星宇强硬地掠夺他的呼吸,缺氧的感觉让他渐渐地腿软得站不住。

    师安澜用尽力气拍打宁星宇的背,手指无序地拉扯衣物,终于让宁星宇回神,离开了他的嘴唇。不过宁星宇像是赌气一般,牙齿一口叼在兄长的嘴唇上,将这块软弹的嫩肉扯了一下,留下一个不太明显的压印。

    师安澜嘶嘶的吸气,嘴巴肿麻得不行,用手捂住下半张脸后怒视宁星宇。

    “你这就过分了!算了,这次之后就不要再提这样的事了,再见。”含混的声音透不过手掌,不甚清晰的话语传到别人耳朵里是少见的软糯,师安澜的话不仅没有起到警告的作用,反而让听者更加心痒。

    师安澜把报告往宁星宇怀里一塞,转头就走了。

    留在原地的宁星宇没有跟上去,像是落寞的小鹿留在了枫树林前,遥望兄长的离去。

    待到师安澜的身影彻底消失,宁星宇脸色活像是学了变脸,什么脆弱、伤心,消失得一干二净。

    手中的报告卷成一个筒,轻轻的敲打在手心里,明明眼里还带着未曾拭去的泪光,宁星宇嘴边的笑却意味不明,眼中晦暗盈满的幽光。

    “哥哥真是,太心软太天真了,居然相信了这套说辞,不过也好,这样我下一步的动作可以大胆一点了。”宁星宇轻缓的声音淹没在风拂过枫林的沙沙声中。

    忽然,他看向墙上的那面高窗,里面似乎有什么动静,但宁星宇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再关注,直接离开了这个角落。

    在宁星宇走后,那扇高窗里飘出一阵袅袅的青烟,西装革履的长发男子站在墙的另一头。

    真是精彩,没想到他的这个大侄子竟然和异母弟弟有过这样的关系,那么自己的猜想果然是没错的了,魏长霁手中夹着一根细长的薄荷烟,悠悠地吐出烟雾。

    他饶有兴致地笑了一下,再次拿出手机翻看秘书给自己发的信息。

    【魏总,这件事的确是我的疏忽。那两个人贪墨了公司的公款,填不上窟窿的话就会被公司起诉坐牢,他们以为师先生是您还未得手的情人,就钻了空子,在食物里下了催情药,打算把师先生送到您手上,我已经让法务去着手起诉他们了。】

    魏长霁嘴角带笑,眼神却极为冰冷凛冽,他回复了秘书。

    【他们有下药害人的胆量,想来是不止挪了用公款,去找他们还做过什么,至少让他们蹲个十年八年的牢长长记性。】

    随后,他就收起了手机,将燃了一半的烟摁灭。

    当他走过洗手池边时停了一下,想了想,还是拿起了架子上放的漱口水。

    师安澜回到婚礼会场,悄咪咪地在冰柜里抓了一小杯冰淇淋,状似吃冰淇淋,实则用勺子把冰淇淋往嘴唇上按,然后再装模作样的吃掉,往复几次,唇上火辣辣的感觉才消下去了一点。

    “在吃什么好吃的?怎么不叫小叔一起?”一只手突然拍在师安澜的肩膀上,吓得他像是一只炸毛的猫。

    灰蓝色的眼瞳瞪大,原本线条流畅的桃花眼变得圆圆的,如同坚冰融化,眉眼间的清冷散开,晕成了纯白绒羽般的呆愣。

    师安澜下意识舔了舔嘴角的冰淇淋,两片微肿的唇瓣被舔得水润殷红,“小、小叔,有事吗?”

    魏长霁半眯着眼,忽然伸出手,指尖轻点在那双唇瓣上,“肿得有点厉害啊,被亲的时候都不会反抗吗?”

    师安澜的背后顿时出了一层冷汗,莫名的危机感让他头皮发麻,嘴巴开开合合数次也说不出一句话。

    话里有话的感觉太过恐怖,让他感觉到自己的脸部肌肉僵硬,勉强才能扯动嘴角,拉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师安澜颤颤巍巍的举起手中的小杯子,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小叔吃点冰淇淋吗?味道挺好的。”

    魏长霁倒是自然地接过冰淇淋杯子,悠哉地挖出一勺,识趣地岔开话题:“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说起来这也是我的失误,我得向你道歉”

    师安澜顺一愣。

    “道歉?为什么?”

    “因为我的疏忽,我让下属给你送的东西被其他人动了手脚,虽然公司的律师已经在着手起诉那两个败类了,但我还是得亲口对你说一声抱歉。”魏长霁收敛了刚才的随意,神情严肃地给师安澜鞠了一躬。

    师安澜想起刚刚看的报告,报告结果上的异常还历历在目,他其实怀疑过宁星宇给他看的报告是假的,毕竟以宁星宇的技术,这不是不可能。

    但现在,魏长霁的解释和道歉表明宁星宇的确没有欺骗他,师安澜无措地又拿起旁边新的冰淇淋,手上胡乱搅了搅,脑子一时间思绪凌乱。

    魏长霁继续说道:“这件事的始末细节目前只有我知道,秘书那边只是一知半解,律师起诉也是以商业罪为主,如果你想追责,律师可以一并告了,如果你不想,那律师会竭力追求顶格判决,争取把你那一份也一起判进去。”

    师安澜不知道该怎么办,魏长霁是被歹人钻了空子,宁星宇是因为药物影响,他们都不是主动的。他既没办法怪无辜的人,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找那两个始作俑者出气。

    魏长霁见他的脸色越来越沮丧,温声安慰道:“虽然说这话有点高高在上,而且我也没资格这么说,但是,人生难免意外多,这个小插曲只是你人生中的一小段,如果你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处理,不妨就放在那里不管,反正也不会更差了,不是吗?”

    灰蓝色的眼眸微微睁大,末了又垂下蝴蝶银翼般的眼睫,师安澜抿着嘴唇,不得不承认魏长霁说的不无道理。

    “况且,我们现在也是一家人了,你也许要开始学着依靠一下新的家人了。”魏长霁修长的手指轻轻缠起师安澜几缕遮挡视线的雪色发丝,动作自然地绕到他的耳后。

    魏长霁指腹微微碰了一下发红的耳垂,看着师安澜受惊般往后退了半步,逗得他一张古典出尘的美人面笑得生动,不过暗地里收回来的手指却藏在西裤的口袋里摩挲着回味那娇嫩的触感。

    “你、你别动手动脚啊”师安澜本来想喝斥一下魏长霁,被这么一笑,出口却又软下了口气,雪艳的脸上晕着被逗趣后的羞愤。

    魏长霁这才停下有些放肆的笑声,向师安澜伸出手说道:“好啦,不逗你了,既然没有那么难过了,来握个手吧,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叔叔了,大侄子。”

    见对面的人难得正色起来,师安澜也不由得有点紧张起来,“那、那以后好好相处吧,毕竟你不戏耍别人的时候,也还算是个靠谱的叔叔。”

    “那就先谢谢给我这么高评价的大侄子了。”

    这处倒是和谐的叔侄相认,远处的魏大哥魏烁却遥遥望过来,纳闷地想,怎么让那小子去找他大侄子半天都不回来,还笑得跟个千年老狐狸似的。

    还没等他去把魏长霁喊回来,就被老婆拉着去见宾客了,至于对哪个倒霉蛋笑得像狐狸,转头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万幸母亲的婚礼没有因为自己的小插曲出什么差错,圆满完成了,让师安澜松了口气。

    而蜜里调油的夫妻俩刚办完婚礼就跑到海边度起了蜜月,两人的婚房里只留下了师安澜和借住的魏长霁。

    师桂芬和魏烁的新家是一套面积宽裕的三房,本来夫妻俩打算除了自个儿的卧室,一个房间留给师安澜,一个房间做书房,而书房正好让有办公需求的魏长霁用。

    本来魏长霁是打算去住酒店的,毕竟他不像师安澜已经辞掉了模特的工作,拥有无限假期的他在妈妈的新家里摆烂,该是工作日上班的时候还得去干活。

    但自家大哥不知从哪听说的,自己的弟弟和继子有点不愉快的小矛盾,于是强行留下了魏长霁,打算让他和师安澜好好相处一下,培养培养感情。

    虽然魏长霁挺忙的,两人碰面的机会不多,多数在晚上社畜都下班之后,魏长霁才能回到婚房。

    这倒是方便师安澜偷偷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师安澜没开荤的时候是很少有这些需求的,模特工作是个体力活,每次完成工作之后都睡得雷都打不醒,少有的生理需求也都是撸几下解决,一直以来的生活说得上清心寡欲。

    但自从他和蔺齐滚上床之后,只要两人有空闲时间,蔺齐就会逮着他做,好几次都在极端的刺激下尿了出来。况且蔺齐还给他用过药,不过几天不做那档子事儿就麻痒不已,肿大的阴蒂和敏感的乳头走路时和衣物摩擦几下都会让下身的小口和肉棒流出口水。

    所以,好不容易等到妈妈出去度蜜月的师安澜已经快五六天没解决过了,终于找到了买玩具的机会。

    他戴着口罩,做贼似的跑到小巷子里的成人自助用品店,随便选了一个顶端的热销套餐后,故作镇定地从路边唠嗑的大妈大爷身边走过。

    一溜烟的小跑回家后,师安澜一把薅下口罩,颠了颠手里的袋子,倒出了里面的东西。

    大小不一的几个盒子随着抖动的动作掉落在了床上,透过包装,能很清楚地看到盒子里装着略长的舌型物品,以及一盒酒精棉和套套。

    师安澜草草洗了个澡,坐在床上快速翻看了一下说明书之后,就红着脸开始按照说明书的方法,把刚买回来的东西清洗消毒,然后再套上套套。

    师安澜褪下裤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自从他知道蔺齐给自己抹了药之后,这些被抹药的部位就时不时的泛着瘙痒,现在只是看着,他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翕张着挤出一滩水。。

    硅胶质地的舌头抵着红肿的阴蒂,套子上滑溜的液体湿濡了阴蒂,指尖一推开关,硅胶舌头玩具就剧烈地甩动起来,啪啪啪的拍在阴蒂上。

    师安澜没想到这个玩具看起来软趴趴的,上来却是这么刺激,当即腰肢向上一挺,流水似的绸缎睡衣随着动作滑落,露出一片雪白的小腹。

    “果然已经喜欢上这样了,呜~,力气好大好舒服”师安澜捂着嘴,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叫出来。

    虽然现在整个房子里只有他,但在母亲的新家里做这种事情还是有些羞耻,一种背着妈妈当坏孩子的感觉攀上心头,却让师安澜隐隐兴奋起来。

    很快,在硅胶舌头的伺候下,本就不小的肥嫩蒂珠充血胀大,丰富的神经让这块区域敏感至极,清脆的拍打声连响,夹杂着细微的“噗嗤”水声。

    师安澜肉棒哆哆嗦嗦的抖了几下,脑子里空白一瞬,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在那硅胶舌头的抽打下潮喷了,手指往肉穴那里摸了几下,果然如同失禁般流了不少水。

    他还以为这舌头的触感绵软,相必是温柔的舔弄,谁知力道大得超乎他的想象,那放进穴里应该很爽吧。

    师安澜抓着那条套了套子后滑溜的舌头,肥厚柔韧的材质还算方便塞进汩汩流水的肉洞。

    刚一塞进去,饥渴的内壁就迫不及待地缠绞上来,翕张着把舌头哧溜一下含了进去,开关打开后,“噗嗤噗嗤”的水声翻天,舌头力道十足,舔得雌穴夸张作响。

    师安澜看不到下身发生了什么,但若是有人站在他的面前就能看到,情动的阴户透着殷红,被一条粗舌层层舔开,露出里面嫩蕊似的软腻肉洞,舌头每一次的上下翻飞都搅出腥甜的蜜汁。

    穴里甘美的快意让他半眯着眼,如同一只发情的蓝瞳白猫,发出一声悠长的甜蜜吟叫,手指不自觉地去拨弄滑溜溜的、约有半个小指肚大的阴蒂,整个下身酥麻滚烫得仿佛将要融化。

    与此同时,打算照着大哥的意思,和自己的便宜侄子好好培养感情的魏长霁回到了大哥的新房,为此他连续几天都没日没夜的加班,总算把周末的时间挤出来了。

    眉眼间带着一点微不可见的疲惫,魏长霁年纪已经有三十六岁,脸上却因为保养得宜外加勤快运动,至今也没留下太过明显的岁月痕迹。

    过去的魏长霁也算是圈里有名的风流绅士,床伴不断,却彬彬有礼,不像其他二代肆意玩弄他人的身体和感情,因此一直以来都极受欢迎,试图倒贴的男男女女数不胜数。

    而魏长霁表面上一副出尘贵公子的做派,实际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肉食动物,只要看上眼了都来者不拒,事后却也从不回头,奉上补偿,潇洒走人。

    师安澜这个滑铁卢,对于他这个情场得意从无败绩的风流公子哥来说,大概算是这些年的第一次,也是最惨败的一次。

    最开始蔺齐只是说师安澜是他的邻家弟弟,让魏长霁稍微照顾一下,不用给什么资源,保证师安澜不受腌臜货色的骚扰即可。

    一个对世界抱着天真想象,处于成熟与稚嫩之间的人,就像一颗装在冰晶里,舔化了却意外的柔软甜蜜的糖,诱人得无论是哪个路过的人都想尝一口。

    师安澜那时只不过接了几个小单子,准备向他伸手的人就已经一茬接一茬,如同雨后春笋,魏长霁斩得烦不胜烦。

    可转头看看逐渐和自己熟悉起来的小家伙,尽管还对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有些芥蒂,但数次的保护已经足够让小家伙用充满信任的目光看着自己。

    真是,心痒难耐。

    魏长霁不是一个会压抑自己的人,看上了就看上了,扭扭捏捏不是他的做派。

    他找到蔺齐,还未询问出多少有关师安澜的信息,就被敏锐的蔺齐发现了那点心思,一番暗示下,魏长霁哪里还不知道那就是蔺齐捂得严实的小恋人。

    后面自然是遗憾退出,减少与隐约察觉到什么的师安澜见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真正喜欢上一个人就惨遭滑铁卢,魏长霁自此之后便再没回到那堪称放浪的生活去,虽然不至于像个苦行僧般禁欲,却也收敛了不少。

    可无端的,明明决定放弃的他,每每按着身下的人狠肏时,心中就会无端生出烦闷。皮肤不够细腻白皙,头发太黑,眼睛的颜色好像也不对!

    渐渐的,找床伴的次数越来越少,直到近半年,他几乎可以说是禁欲。

    魏长霁苦中作乐地想,现在这样也很好,他成了自己的便宜侄子,也算是用另一种方式成了一家子。

    他颠了颠手头上的点心,这回是他亲自去买的,保证没有中间商,不知道便宜大侄子喜不喜欢。

    可刚进门,在屋内不寻常的安静背景下,一丝对魏长霁来说不陌生的吟哦如同绒羽刮搔耳膜,心底都被挠得痒。

    大侄子这是带人回来了?

    魏长霁深吸一口气,说不清是一股无名的怒火还是欲火在心底烧起来,大步走向师安澜的房间。

    小心翼翼地推开一道门缝,一只泥泞软腻的湿烂性器就撞进眼底,徐徐喷出的汁水不仅没有浇灭魏长霁心中的火,反而如同火上浇油般愈演愈烈。

    他信步走进房间,眼前人一双纤长白皙的腿大开着,比起以往似乎肥大了一点的臀肉压在床单上,压出了一道肉痕,耷拉着的肉棒下,肉蒂通红肿胀,全然没有娇怯之势,而是大剌剌的一个小肉球立在阴户上,一看就是百般玩弄才能成熟如浆果。

    而这一只已然被肏干成熟妇般的性器含着一条肥厚的硅胶舌头,正无助地承受舌头的猥亵,汁水滋滋外溢,从肉洞里像小喷泉似的冒出来。

    魏长霁的表情不变,但向来云淡风轻的眼眸此时却野火般的欲望。

    他仔细端详师安澜那张失神的雪艳脸蛋,湿漉漉的灰蓝色眼睛澄澈依旧,让他高兴。

    但。

    “安安怎么自己一个人玩呢?寂寞的话就叫上小叔叔啊,小叔叔会陪你的。”带着薄茧的手指缓缓摩挲着熟红的裂缝,一下一下地刮着上面湿淋淋的水,娇嫩的粘膜渐渐充血鼓胀起来。

    师安澜从无边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就发现长发男人含笑坐在他的身边,手指正配合那条淫猥的硅胶舌头抚慰自己的阴阜。

    “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顾不得软烂的肉洞还在抽搐,急忙逃开男人的手指,向床的另一边爬去。

    魏长霁一边稍微解开衣物,一边看着便宜大侄子穴里含着一条大舌头,晃悠着屁股逃一般地爬走。

    他伸手拔下那根舌头,然后一巴掌拍得阴户水花四溅,那只雪臀如同白鸽坠落,伏在了床上,一下一下抖着,水失禁般流个不停。

    师安澜被这一下猝不及防的扇屄弄得再次高潮,却还是挣扎着说:“你不能我们现在是叔侄!”

    “我可以,当初要不是因为蔺齐说你是他的对象,我也不可能这么快放弃,谁知道,呵,被那小子摆了一道,”魏长霁脱下衬衫,露出精壮的身体,如云的长发削弱了肌肉的侵略感,“哟,安全套已经准备好了啊?一起用掉好不好?”

    魏长霁一手抓着师安澜瘦削的脚踝往回拖,一边用嘴咬开安全套的包装,快速套在自己已经硬起来的肉屌上。

    师安澜露着一个喷水的小屄不停挣扎,但是高潮之后的脱力让他几乎没有反抗能力,活生生被拖到了一根狰狞的肉屌前。

    他哆哆嗦嗦地看着这根奇怪的阳物在自己眼前晃,嘴巴抿得紧紧的。

    魏长霁毫无羞耻感,大大方方的露给便宜侄子看,“放心,我以前都会戴套,还有定期体检,绝对安全。”

    谁跟你说这个?!

    师安澜气得脸发红,都要被这个不要脸的便宜叔叔气傻了。

    而且这根肉屌实在是怪异,龟头不算大,跟他自己的相比,也只能说是大了一点,但中间却极粗,整根形状如同纺锤,颜色是与魏长霁优雅俊逸形象极为不符的黑紫,看起来就身经百战。

    师安澜移开眼,眉眼一拧道:“你和我现在要是做这种事情,这可就是乱伦了,现在收手来得及。”

    魏长霁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微笑,但口中说出的话却令师安澜胆寒:“那又怎么样,别说你只是我大哥的继子,就算你是我大哥的亲子我没你想象得那么有道德,更何况你现在一没和蔺齐在一起,他管得了你跟谁上床?”

    “二嘛,真正的乱伦你都做过了,你又何必在意我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叔叔身份?”

    师安澜惊得半天说不出话,妙丽的桃花眼瞪得溜圆,胸腔几乎喘不上气,“你、你怎么会知道?”

    不过想想也是,魏长霁一个商场上混了十几年的人精,总不至于真的相信他说弟弟袭击自己就是打一顿,更何况后来也都知道了那杯奶茶里被下了催情药。

    忽然,魏长霁一直挂在脸上的笑骤然卸下,师安澜几近惊异地发现,当他不笑的时候,一股属于上位者的漠然和戾气居然缠绕眉宇间,只是轻轻瞥一眼,就直让人心生畏惧。

    “凭什么蔺齐就可以,而我不行?这一点我一直都想不明白,我比他差吗?还是因为他比我年轻?”魏长霁把师安澜往怀里一拢,让自己的肉根贴着熟妇般的阴户,缠绵地滑动,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师安澜的眼睛,不容他有半分逃避。

    师安澜手抵着魏长霁结实的胸肌,结结巴巴地说:“不是,不是,我。”

    眼前的人呆愣着说不出几个字,魏长霁放软态度,薄唇去亲吻那双雾蒙蒙的灰蓝眼睛,“为什么呢?乖孩子,说出来。”

    师安澜大脑一片空白,他唯一一个本能的想到的答案就是,他和蔺齐从小一起长大,理应在一起。

    恍惚间,他不自觉地说了出来,随即瑟缩了一下,不敢去看魏长霁的表情。

    “那为什么安安觉得,从小一起长大就要在一起?没有考虑过其他人吗?”魏长霁诱哄着,附在师安澜的耳畔,声音轻轻的。

    “因为同龄人都不喜欢我,只有蔺齐喜欢我,了解我,他和我认识的时间最长,是最合适的人。”师安澜几乎是下意识地说道。

    魏长霁一听脸都黑了,好家伙,老子还是着了蔺齐的道!

    蔺齐是个什么牛马,他魏长霁还不清楚?

    占有欲和控制欲比他还强,他还真就不信,一个长得就很拈花惹草的小老婆,蔺齐那个牛马能忍住十几年都不下手,后面还安心跑出国留学,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给师安澜灌输同龄人都不喜欢他,只有邻家哥哥接受他,以后只能选择邻家哥哥这种概念,然后等到小老婆长大了就能顺利摘桃子!

    魏长霁脸上还是温温柔柔的,语气咬牙切齿,捏住师安澜的下巴说道:“把这个想法忘掉,蔺齐那个狗东西说的能有几句是真的,你还真被他忽悠了?”

    师安澜茫然地眨着眼,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眼前的男人突然间那么生蔺齐的气。

    魏长霁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气蔺齐太狗,还是师安澜太傻,反正他现在脑仁都气得疼,直接吧唧一口咬在师安澜的脸上。

    “对了,你和蔺齐是因为什么闹掰了?”

    师安澜身子一僵,视线游移,支支吾吾地说:“就是,他,呃,用了点药,我就有点生气,然后就闹掰了。”

    “药,什么药?给你?”魏长霁眯着眼,一把扯回师安澜的视线。

    “就是那里,他给我那里上了药,然后就变得很痒,不然我也不会去买玩具!”师安澜破罐子破摔地吼出来,他没那么傻,魏长霁有的是话术能把话套出来,干脆痛快点说出来算了。

    这下轮到魏长霁愣住了。

    他视线在师安澜身上上上下下移动,果然,在宽松的绸缎睡衣下,奶头大如小葡萄,乳晕骚红,乳肉微微凸起,虽然没多少肉,但看起来似乎很是肥软。下面的小屄他也看过了,怪不得阴蒂如同熟透的浆果一般,一摸就抖着腰喷汁,整个阴户也靡红如同熟妇,一副被肏熟了的样子。

    二代的圈子玩什么的都有,药物改造已经算是不太出格的了,但魏长霁也只是有所耳闻并没有自己做过,毕竟他只想解决欲望,既没有那个空闲也没有那个兴趣去玩情趣。

    但是现在他突然知道为什么那些人那么喜欢玩这些花样了,亲手把自己的喜欢的人调教成骚货,这感觉还真不赖。

    魏长霁拇指摩挲过师安澜微红的眼角,“上药了很难受吧?小叔叔帮你弄出来。”

    “都说了不行,这是不对的!”

    魏长霁托起师安澜的身体,勃起的肉屌对着翕张不止的雌穴,“戴套了,精液不射进去,就不算亲密接触,我们也没有乱伦哦。”

    “你这是强词夺理呃啊啊!!”

    肉屌势如破竹,“噗嗤”一声钻进了肉穴里,相对较窄的龟头进入松软的小肉洞没有任何阻碍,而中间过于粗壮的一段又撑得穴口饱胀,几乎被撑得发白。

    魏长霁一进入这柔软多汁的蜜穴里,层层媚肉热情地包裹着阳根,如同活物一般的吸舔缠绞让他背后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半晌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难怪,这穴浪得没边儿,不把你肏死都算手下留情了。”魏长霁下身发狠,一下一下凿在内壁上。

    师安澜被串在肉屌上,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过粗的尺寸让他的肉穴感到几乎要撑裂,但龟头却又胡乱地撞击在内壁上,割裂的感觉让他有些错乱。

    他惊喘出声,早已在过载的快感中习惯的身体自然打开,违背了大脑的抗拒,欢欢喜喜地接受了肉屌的侵犯,柔柔的吮着柱身,嫩肉褶皱舒展开来,如同一株多汁的肉葵般湿漉漉的,缓急不一的吸力一下一下缠绞在肉柱上。

    魏长霁舒服得半眯起眼,含住肖想已久的两片粉艳双唇,心中的悸动笼罩,吻得越发温柔,缠绵的吻技几乎迷惑了师安澜,让他平白生出一种以为两人是多么情投意合的情侣的错觉。

    可刨除掉上面柔情似水,魏长霁的下身是截然相反的凶残,腹肌紧绷,每一次进出都会狠狠地碾过穴肉,过粗的下半截把肉洞堵得严实,仅有几丝带出来的水液挂在穴口。

    他的双臂挂着一双又长又直的细腻白腿,情动的旖旎早已洇在了晶莹的皮肉上,伶仃的纤瘦脚踝蹭着魏长霁的背,如同绒羽扫在皮肤上,带来阵阵战栗。

    而师安澜身体悬空,全身的支点都在那根肉屌上,只能艰难地扶着魏长霁的肩膀,接受他的吻。

    穴里的肉屌肏得厉害,一片咕啾作响的水声,最粗的部分刚好抵着他的膀胱,寸寸推进抽出的动作都会带来失禁感,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挤压出膀胱里的尿水,在小叔叔面前毫无脸面地被肏出尿水。

    “停下会尿的太奇怪了你算个什么叔叔!!”师安澜含着两包泪,想要挣扎却双腿受制于人,移动一点就感觉肉屌进得更深了。

    魏长霁被他不老实的动作弄得闷哼一声,立马报复性地把大侄子往自己的肉棒上压,“坏孩子,差点就射出来了,你就不怕叔叔肏烂你的骚屁股吗?”

    “哪有叔叔像你一样上自己的侄子,少给叔叔群体抹黑咿呀——!!!出来了泄出来了!”

    师安澜被握着腰,男人的十指扣在他的腰窝上,敏感的凹陷处白花花的软肉几近溢满指缝,身体与男人热意极盛的身体肉贴肉,一层薄汗渗在肌肤相贴之处,像吸铁石般紧紧黏在一起,麻痒的战栗沿着下体爬上脊柱,雪白的脊背上似乎流转着乳白色的光晕,玲珑的蝴蝶骨如同振翅,细细的颤抖着。

    魏长霁感觉到一股热流浇在了龟头上,烫得他出精口差点张开,射出精华。

    他更加卖力地撞击刚刚感受到的小口,尺寸不大的龟头如同尖锥突刺,对着嘟成一圈的小嘴发起进攻。

    早已肏开过不知道多少回的宫口没有那么有骨气,随便凿了几下就欲拒还迎地张开了小嘴,魏长霁顺利地进入了隐秘的胞宫里,龟头毫无阻碍地往里面戳刺,最敏感的区域就这样任由龟头玩弄。

    师安澜凄惨的呜咽一声,殷红的舌头如同娇蕊般探出樱粉的唇瓣,瑰丽的红晕由脖颈漫上了双颊,一双灰蓝色的眼睛如同水洗,视线却涣散开来,显然已经陷入了避无可避的情潮中。

    “安安?已经听不到了吗?原来安安的子宫这么敏感,叔叔还没欺负几下呢?”魏长霁表情惋惜不已,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抱住饱满的臀肉,将娇怯的肉穴往下贯,略有些陶醉在师安澜艰难从喉间挤出的几声“嗬——嗬——”的干呕声中。

    湿热的子宫娇软无比,热融融的如同一团半融在肉屌上的膏脂,随意搅动一番滚烫的粘膜便裹着那根嚣张的性器缓缓蠕动,汁水缓缓从胞宫里渗出来,顺着缝隙和抽插的动作从宫口漏出去,却因为肉屌过粗的尺寸堵在了穴里,不得倾泻。

    师安澜早已被这番动作折磨得浑身发汗,雪色的柔软发丝沾上了汗水,晶亮的光泽黏在发梢,贴着脖颈和脸颊,颤动的睫毛如同蝶翼轻振,雾气弥漫的眼瞳里交织着炽烈的欲望,冰雪般的清冽眉目蹙着,似痛似喜,咬着靡红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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