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邻家哥哥发现小B上糊满浴室里手掌扇阴蒂(8/8)
“嘶!”这一下痛得师安澜眼泪都下来了,
“哥、哥?”
宁星宇手指颤抖地摸上师安澜的眼角。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明明应该是他受这一下,然后用这道伤口和哥哥讨个安慰。
为什么是哥哥帮他挡住?!
宁星宇顾不上别人的眼神,急忙把疼得打颤的哥哥搂在怀里,翻开衣服,寻找那处伤。
在看到那一道规整而血点密布的鞭挞伤痕,突兀的占领雪白的背时,宁星宇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内心依然一阵绞痛。
“起开,要不然我连你一块儿打!”气急败坏的中年男人根本没注意到宁星宇的近乎仇恨的眼神,还在一味的叫嚣。
师安澜抬起眼时,看到宁星宇眼中的情绪,心中一阵波澜,连忙拉住要冲上去的宁星宇。
他忍着痛,挤出一个笑来,“别着急,我没事。”
宁星宇被哥哥这么一拉,只好按耐住心中淬毒的心思,乖顺地被哥哥的怀抱安抚。
草,下手真他爹的狠!
一向修养良好的师安澜都在心底爆了句粗口,他都快不敢想两个弟妹在亲爹的手下过的是什么日子。
加上前几天被蔺齐那样对待的憋闷,师安澜也不由得发起火来。
“我说,您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折腾。真以为世界上你是老大吗?你没忘记吧,你自己小提琴拉得不行,老师帮你找的乐团把你给优化了,还是我妈托关系帮你在单位弄了个工作。”
“自己不学好,溜须拍马的事情做得多了,不会以为自己是靠实力爬上这个位置的吧,不是吧不是吧?”
“噢,对了,这套房子的首付钱好像是从我妈的财产里分割出来的,冒昧问一句,您的房贷还完了吗?您这么厉害,肯定早就还完了,能当一言不合就砸钱的土豪,不然您怎么这么有底气。”
“说说看,您是让老婆当了阔太太,还是给星宇买了电脑,或者,给小云买了最好的小提琴?”
话还没说完,宁父面色发青,手指指着师安澜嘲讽的表情不停颤抖,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另一个不孝子。
他下意识地想呵斥反驳,却发现,他还真没给宁星宇买过东西,他甚至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给过宁星宇生活费。小云那边他是清楚,现在用的还是他当年用的小提琴。
于是乎,宁父愤怒地说出了那句千古名言:“我是你爸!”
气愤的中年男人又想举起竹条鞭挞师安澜,但宁星宇岂会如他的愿,在他面前哥哥受一次伤已经快要让他发疯了,怎么可能会让宁父有第二次伤到师安澜的机会。
宁星宇一脚踹到他的啤酒肚上,整个人都如同肉球一样弹射出去。
“别以为我会纵容你第二次伤到哥哥。”宁星宇眼中煞气外泄,冷眼看着这个所谓的父亲如同一只肥胖的甲虫,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来。
“呼——,混、混账东西,你给我滚出去,以后别回来!”宁父憋红的一张脸,恨恨地看着两人,“还有你,你以为他跟你是兄友弟恭!?我告诉你,你这个好弟弟天天想着要怎么上你!”
师安澜没想到宁父会这样的……粗鄙,只想着怎么恶心他们,完全就是一副当他们是仇人的态度,“就算是这样,也比你这个自私还自大的人好得多。”
“我呸!一个男人不能传宗接代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早点死了才好!”
说着,宁父啐出一口唾沫,用一种仿佛看到什么恶心东西的鄙夷态度看着两人,“还有你个不男不女的,真是绝配,滚!都给老子滚!”
宁星宇冷哼一声,小心翼翼地拉起师安澜,再也不看宁父一眼。
走出书房,宁星宇看见母亲还拿着扫帚在客厅打扫,一见到他们俩出来,就立刻呆站在那里,仍旧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宁星宇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走到沙发旁边,找到自己的背包,里面只有一部电脑和一本记满了他青春心事的日记。
“儿子啊,你去跟你爸认个错,他都是为了你好……”女人手指绞着围裙,用带着点希望的眼神看着他。
够了,真的够了。
宁星宇无数次看到这样的表情,无论他和母亲解释多少次,得到都只有无条件迁就父亲的回答,他就不明白,为什么作为母亲,可以对孩子的压抑视而不见。
即使心里划过千言万语,最终他也只苍白无力地说出一句,“妈,你好好照顾小云,她不喜欢小提琴,她喜欢画画,如果可以的话,至少不要阻拦她画画。”
他看见他的母亲下意识地想说什么,又似乎瞬间察觉到一些事情,顿时哑然无声。
宁星宇再也没看屋里的一切,拉着师安澜的手,径直走出了大门。
当柔和的阳光照在脸上,刚才的一切仿若潮水般褪去,情绪带来的肌肉战栗渐渐平息。
在坐上回家的高铁时,师安澜才发现他和宁星宇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然十指相扣起来。
他想挣脱开来,宁星宇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用带着青紫伤痕的美艳皮囊给了他一记重拳,“哥哥,我现在真的无家可归了,你一定要收留我。”
眼神中粘腻的爱意让人想到糜烂捣烂的花汁,让师安澜惊了一下。
他忍着羞耻,想要扒掉紧扣的手,连声应道:“当然会收留你的,你先放开,被别人看见了……”
“反正又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不知道是不是宁星宇脱离了那个压抑他的缓解,言辞间也变得无赖起来,“哥哥刚才英雄救美,把我帅得心脏扑通扑通的。”
师安澜眼神触及到宁星宇嘴角的瘀伤时,心里没由来的一软,终归没再拒绝,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好了别贫嘴了。”
不过他仍然态度坚决地推开了宁星宇的脸。
原因无他,只是宁星宇的半个身子都压了过来,手臂稍稍压了一下腰腹,膀胱就几乎要承受不住了。
现在的下身要不是有个成人纸尿裤兜底,裤子早就湿透了,他可不止是管不住尿眼,最麻烦的还有蔺齐自始至终都没有安抚过一下的雌穴。
里面瘙痒饥渴到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有什么东西可以进去捅一捅。
从前那些令人抗拒的失控,此时已经成了师安澜极度渴求之物。
到家后,师安澜把自己从前的房间收拾出来,安排给了宁星宇。
简单的饭后,他拿出药箱,给宁星宇上药。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宁星宇脸上的那点青紫和身上的大片瘀伤相比,简直可以说是毛毛雨,尤其是背、腰、腹部,要么是一条一条的鞭打肿痕,要么是大片带着斑点血色的瘀黑。
师安澜一边抹药膏,一边安慰疼得嗷嗷叫的宁星宇。
快要擦完的时候,宁星宇撅着嘴,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一样说道:“哥哥,你怎么不给我一个亲亲啊?擦药好痛的。”
师安澜心平气和地一巴掌盖在他的狗头上,阻止那张想靠过来的嘴。
“行了,都这么晚了,赶紧睡觉去。”
“可是哥哥,你的伤口还没擦药呢。”
这倒是,一通忙活下来,师安澜差点都忘了,自己也挨了一下。
背后他自己的确看不到,只好翻开衣服,凑到宁星宇跟前。
前面的那管药膏已经在宁星宇堪比燕国地图的伤上光荣牺牲了,师安澜让宁星宇再从药箱里拿一只出来。
良久,师安澜迟迟听不到拆开包装的动静,正想转过身看看。
紧接着,一个灼热的吻落在了他的背上,眼泪滴落再伤口,盐分挠出了一阵阵的疼痛。
“星宇,怎么了?”师安澜知道,看见这伤,宁星宇心里不好受,便低声问道,希望自己装一下傻可以把这事给翻篇。
“我没有保护好哥哥,让哥哥受伤了。”
低声喉鸣,光是听,师安澜都能想象出宁星宇哭泣的样子。
以前他暂居在宁星宇家的时候也是这样,一脸倔强的少年总是一副强硬而不妥协的样子,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从未有一丝委屈说出来。
惟独在深夜,宁星宇才会悄悄地钻进他的被窝,埋在被子和他的怀抱形成的密闭空间里,小声嘤嘤哭泣。
那时师安澜只是借住在他们家,他也没有和亲爹真正相处过,他没有立场去改变宁星宇家的生活方式。
只是看见两个小孩整天郁郁寡欢,心里说不出滋味。
师安澜心中一软,拍着宁星宇的手温吞地安慰道:“没事,我是哥哥,保护你是应该的,没什么好自责的。”
他听到身后传来仍旧哽咽的回应声,却没看见身后的人,在用双唇触碰伤口时,那双透着无机质的迷恋眼睛。
日子一长,宁星宇算是彻底安顿下来了,可师安澜又生出了新的烦恼。
那天蔺齐给他的两口穴都灌了药,后头还好,算是肏弄了个爽。
前头的花穴却是一点没碰,一直以来都兀自痒着。
现在家里多了个人,自渎都不方便,宁星宇黏他黏得紧,往往是他才吊出淫性,宁星宇就跑来叫唤他,
这一来二去,许久都没找着机会好好弄一弄,成天痒得钻心。
唯一有机会的,恐怕就是去阚泽家探望的时候了。
可惜阚泽的伤口上回裂开了一次,重新包扎后还是不可避免地发了炎,硬生生多了些许时日才好全。
同时,还有心里那点不能着陆的顾虑。
他倒不是为了什么贞操,顾虑自己浪荡,只是因为阚泽要的很简单,师安澜觉得自己给不起。
无关情爱却总是和人家厮混,怎么想都……像是玩弄人家。
师安澜半阖上眼,嘴唇被自己的牙齿撕咬得殷红,浑浑的一丝热气从舌尖升起。
宁星宇出去买菜,独留他一人在家。
此时的房间里安静得很,连同手指亵弄穴口和蒂尖的声音都滋滋得响。
师安澜几乎沉迷在下体的快感中,对时间的流逝毫无察觉。
升腾的热气把面颊熏得桃红,灰蓝的双眸盈盈含水,轻轻的哼吟像是没吃饱的小猫。
一只手的指腹溜到蒂头上,这处已经完全熟透,随便一抹,过电似的快感就在下身炸裂。
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穴里,修剪整齐的指甲并不刮肉,硬硬的前端连同指尖的皮肤一齐刮搔在宫口,霎时间咿咿呜呜的欢愉叫声从嘴里冒出来。
他那处比起普通女性,生得不仅小,甬道还更短,纤长些的手指便能一举捅至宫口,虽然伸不进去,却也有几分异样的快意。
自己的手指抚弄就是轻柔些,快感绵长,以前的性事里,男人们都喜欢死命的往里面夯,带着银瓶乍破水浆迸的劲儿,将胞宫里榨出汁来。
师安澜沉浸在这温温吞吞的快感里,就连门悄悄的开了也不知道。
一睁眼,就见到不知在一旁看了多久的宁星宇,一双美艳的眉眼显然已经情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仍旧插着手指的肥屄。
一种悄悄做了亏心事,却被抓了个正着的感觉油然而生,禁忌的刺激促使雌穴不断翕张,末了,还吐出一大股水来。
“啵——”的一声,师安澜手足无措地将手指拔出来,捂住不断喷水的小屄。
“星、星宇,你怎么回来了?”他慌慌张张的不停用手去擦,不听话的屄却像是坏了一样,一股接一股的水连绵不绝。
宁星宇干咽了口唾沫,眼睛看得发直,哑声说道:“哥哥这是在自慰吗?不舒服为什么不找我?”
这哪行。
师安澜看着那双透着占有欲和侵略的眼睛,心里飞快地掠过什么,可那思绪太快,他根本来不及抓住。
他只能凭借着一点残留的印象,遵循本能,飞快的把衣服穿好,勉强挤出一抹笑意:“没什么,已经结束了。对了,我得出去一趟,可能中午不回来,就不用等我吃饭了。”
还残留着高潮余韵的身体酸软不堪,步履沉重地经过宁星宇身边时,往宁星宇的鼻尖送上了一阵带着腥臊的风,扑得这个恪守了几天好弟弟准则的青年眼睛发红。
宁星宇怎么不知道哥哥在慌乱什么,无非就是本能察觉到自己的侵略性,想要逃走罢了。
在师安澜穿过门扉时,他扣住了那只腕子,牵起来,送到唇边,猩红的舌尖如同发情的游蛇,把还残留着淫汁的手指细细密密地舔了个干净。
“那哥哥早点回来,我在家里等着你。”宁星宇一副悠哉的样子,从一旁的柜子上抽出一张消毒湿巾,细致地给师安澜擦干净手。
逃又能怎样呢?隔壁那个已经不能妨碍他了,哥哥又能去哪?
宁星宇吃吃地笑起来。
对待哥哥,他一向都很宽容,只要哥哥最后的选择是他,有几个男人又怎样,旅馆还能跟家比吗?
他不会把哥哥逼得太紧,多给一些缓冲的时间又何妨呢?反正最大的劲敌已经没了。
师安澜逃难似的一路走着。
不知不觉,竟然搭上了一趟熟悉的公交车,走上了去阚泽家的路线。
可能是这些日子一直探望阚泽,已经习惯了走这条路线了吧。
他揉了揉太阳穴,紧绷的心一松,便随它去了。
可随即,他就发现,出来的时候太慌张,忘记穿上内裤了。
他先前把下面玩出了不少汁水,走路时便会咕叽咕叽的响个不停。
尿口还插着一根硅胶短棒,堵着合不拢的雌性尿眼儿,不然连门都出不了,一动就得湿一条裤子。
公交车里的人寥寥无几,各个都低着头玩手机,根本没有人给予一个刚上车的乘客半分眼神。
师安澜顿时放下心,慢吞吞地像个腿脚不好的老人家,坐在了椅子上。
公交车的司机大概都是狂野的,每一出站,油门就像是踩到底,一靠站,刹车片又跟不要钱似的踩。
刹车带来的惯性将师安澜的身体往前推,客座上的阻力条纹原本是为了让乘客坐得更稳,此刻却成了淫刑。
条纹给裤子带来摩擦阻力,却也一同带住了深深嵌在尿道里的硅胶棒子。
这雌穴和尿口自从上次杯玩弄了个彻底后,便像是有了亲密的连系,受了刺激的尿眼儿将快感一同送给雌穴。
于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师安澜在这强烈的酸麻中,紧紧握着前座的把手,弯下腰,到达了今天的第二次潮吹。
师安澜一路浑浑噩噩的沉浸在情潮里。
下车时他小心地看了座位一眼。
幸好,裤子的布料足够吸水,座位依旧干爽,不曾暴露这个座位上隐秘的高潮。
师安澜思绪乱飞,漫无目的地想到,或许他命里就是有这一遭,前二十多年过得如同模范好学生,一句出格的话不曾说过,一件出格的事也不曾做过。
可人活着哪有绝对与完美,桩桩件件,怕是全都堆积到了今天。
也好,至少高潮的时候,确实是快乐的。
他夹紧双腿,带着湿黏的水意,一路走到了阚泽的家门口,用细微颤抖的手轻轻敲门。
往常师安澜都是这个点来的,阚泽一直都会留意门口的动静。
今日也不例外。
阚泽循着敲门声,刚打开门,就看见双眸盈满水雾的灰蓝色眼睛,往常清艳的面容似春桃初绽,就连薄唇都被咬得红润含情,整个人都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风骚。
这样的师安澜无疑是罕见的,先前那些欢爱不过是吊出他隐藏的淫性,屈服于身体的欲望需求,和主动渴望,那是两码事。
阚泽也如宁星宇一样,干干的咽下一口唾沫,茎身一下子翘得老高,把柔软的棉裤顶出了高耸的山丘。
随后,阚泽就发现,自己的感觉没错,师安澜今天确实反常。
他看着师安澜没有一句寒暄,径直走进了房子里,定定地站在客厅里看着他。
屋子里的两人沉默片刻,一切尽在不言中,门发出一声迫不及待的响声,“嘭——”的一声关上。
先忍不住的是师安澜,迫切需要抚慰的屄有一次发出信号,叫嚣着先前的潮吹都只是乏味的开胃菜。
葱根似的手指轻点在唇珠上,舌尖青涩而又煽情地舔舐指腹,伸到阚泽的面前,师安澜迷蒙的笑意微微漾开,声音竟是前所未有的甜腻:“乖狗狗,来吃啊。”
简简单单的动作,伤势刚刚痊愈的男人便喘着粗气,像条发情的狗,跪在地上爬着过来,如同接受恩赐一般,虔诚地伸出舌头,去舔食残留在指腹上的涎水。
“今天主人的状态特别好,乖狗狗可要好好伺候主人。”师安澜把胯往前一开,将腿心湿透一片的裤子展示给阚泽看。
这头体型近乎是自己两倍大的发情巨兽,阳根几欲撑破裤裆,晃晃荡荡地在胯下激动摇晃,控制欲莫名得到了一种不可言说的满足,令师安澜有些沉醉。
“用嘴把拉链拉开,拉开就给你吃小屄。”
阚泽怎么可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匍匐着肌肉札结的身体,用牙齿和唇舌拉下拉链,用一种缓慢的、隐秘的情色意味,嘬吻洇湿的布料。
他像是剥开不甚精美的糖纸,露出里面香甜到极致的蜜糖。
待到完全剥开糖纸,一根勃起的肉棒“啪”的一下打在阚泽的额头,弹跳了几下,淫猥的骚气让他呼吸一窒,很快又被另一个冲击力更大的地方给夺取心神。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高高肿起的蝴蝶屄,阴蒂堪称大如小指指腹,俏生生的立在小阴唇的保护之外,两片湿黏的小阴唇被彻底翻开,屄口红艳艳的裂开一道口子,屄里的软肉甚至膨出了一圈,裹着一团半透明的粘液,咕咕唧唧摩擦着。
这是他第一次在完全清醒自愿的状态下做主动者,此时的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陷入狂躁的贱狗根本不曾想到,他纯白的主人,裤子下居然是真空上阵,夹着一腔的淫汁,一路来到他的面前。
阚泽跪在师安澜的面前,札结的肌肉紧绷如石,眼眸中的狂热难以掩饰,“主人,请赐予贱狗尿液,贱狗想被主人尿在脸上。”
师安澜看着他蠢蠢欲动的喉舌,似乎自己一声令下,这只大狗就会扑上来吮吸肉棒,直到射出精液尿水。
“我让你动了吗?既然想做狗就做一条乖狗,不然主人可就不要你了。”
通红的鸡巴左右开弓,“啪啪”抽在了阚泽轮廓俊挺的脸上,溢出的清液濡湿了脸颊,与已经明显亢奋起来的表情交映在一起,似乎真的成了一个完全被欲望驱使的发情公狗。
师安澜并不着急让阚泽给他舔鸡巴,而是先用足尖踩阚泽的卵蛋,大如鸡卵的囊袋鼓胀饱满,看得出来自从师安澜上一次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发泄过,足尖一踩,便软软地凹陷下去。
另一只脚则踩在阚泽的肉蟒上,指缝夹着龟头,把马眼堵得严严实实。
“这可真是一条坏鸡巴,居然想随便射精,没有主人的允许可不能这样。”
阚泽的胸膛深深地起伏着,双目被欲望逼得几乎赤红,“主人踩得好爽,请惩罚坏鸡巴。”
“吃吧,把你最喜欢的橙汁吸出来,知道你喜欢喝橙汁,主人在来之前可是喝了很多水哦。”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过于煽情的气氛影响,师安澜的理智也逐渐退场,淫欲占据心头,居然直接把阚泽的头拉到肉根前。
高温湿软的口腔含住肉棒,紧缩的喉咙眼儿有规律地伺候着师安澜的龟头,鼠蹊部立刻涌上无限的快意,先前被调教过的铃口本来就只能勉强合上,被这么一刺激,立马就飙射出一股不知是精还是尿的液体。
师安澜虽然及时刹车,却只能险险地控制住,咬着牙撑着不让铃口张开。
脚下泄愤一般狠踩一下卵蛋,脚趾缝却越发用力夹住龟头。
粗硕的阳物,丝丝缕缕白液从马眼的孔隙中渗出来,却碍于被夹着精管而无法释放。
阚泽闷哼一声,身躯一震,鸡巴颤抖不止,爽得眼角都有点发红。
“坏狗狗管不住鸡巴的话,那就让主人来管吧。”
阚泽看着眼前的师安澜,心头颤动不已,阴暗的占有欲如同附骨之疽,渗透进他的骨血里。
他的目光痴迷,一寸不移的看着主人,将这副样子淫浪的模样尽收眼底,蠢蠢欲动的犬性快要克制不住,试图将这一捧触之即融的雪藏起来。
那些碍眼的东西,总有一天会被主人抛弃。
厚实的舌尖挑弄龟头边堆叠的包皮褶皱,探进藏在下面的柱身粘膜,几乎将肉棒又剥下一个指节长的包皮,然后双膝向前倾,一口将整根肉棒完全吞下,舌头甚至从唇间伸出去,竭力把露在外面的卵蛋一同吃进口中。
师安澜哪受得了这个,只觉得肉柱如同泡在一团湿热的火中,硬生生的要被含化了,就连敏感的卵蛋都一起被照顾到了。
阚泽口中的肉棒轻颤,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精尿一同通过里面的尿管冲向铃口时的颤动,连忙把喉咙缩紧,吞咽着对他来说是无上美味的精华。
师安澜脊背被这快感压弯了腰,身躯佝偻起来,手中如同抱婴般抱着阚泽的头,水汽弥漫的灰蓝色眼眸似霜雪消融,素蝶振翅般的眼睫投下一小片阴影,给通透的眼睛蒙上了一层幽幽的深蓝。
这张脸清冷却雪艳,又似缠绕着绵密的稠丽,凑近阚泽的眼睛,像是画中脱离俗世的隐仙,恰恰又被着陷于淤泥的凡人吸引,学着懵懂的欲望主动沉沦。
他用还在哆嗦啜泣的嗓音说道:“狗狗好乖主人肉棒好吃吗?”
一截葱根似的手指探进犬奴的口中,柔软的指腹压在尖锐的犬齿上,转瞬又勾出了一截粗舌,抹匀舌面上的白浊。
阚泽被一根手指横在口腔中说不了话,但渴望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那这里呢?乖狗想吃吗?”师安澜扒开腿心夹着的雌性性器,那里已经不复初尝时的紧致,历经多次玩弄后,略有些松垮地撅起一张肉嘟嘟的小嘴,依稀可见的猩红空洞里不断流出粘腻的淫汁,因剧烈的瘙痒和渴望不断翕张,甚至打出了一串小泡。
这倒是还好,可位于阴蒂下面,雌穴上方的尿孔却似乎被同样被玩熟了,一根透明的硅胶杵在这处洞眼。
惊奇的是,这处湿腻油滑,还牢牢地吸附在上面,无论怎么颤抖都不曾落下来。
阚泽仔细端详这洞眼大开的雌性尿口,即便是没见过这处的雏,也是知道正常情况下,尿眼不可能如同一个淫洞似的,大大咧咧地敞着。
这是谁玩大的?又是如何,让先前在情事上还有些羞涩的师安澜同意的?
事实上,阚泽怎么会不知道是谁。
那个与他亲爱的主人相处时间最长,感情最深的,除了医生,还有谁。
一想到师安澜可能乖顺而柔情蜜意地张开腿,任由那个医生凌虐玩弄下体,阚泽就嫉妒得心脏都浸满毒汁。
带着这样的嫉妒,阚泽的牙齿衔住硅胶棒子的边缘,轻轻往外一扯,只听“咕唧”一下,便露出了一只肉管突突直跳,几乎被被硅胶棒扯得外翻的尿眼。
阚泽取下硅胶棒一看,上面已经被尿水泡得清亮,相当的柔软温热,看着不长,但对于尿眼儿来说却是无时无刻的折磨。
师安澜掐住阚泽的下巴,附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就见阚泽的眼神愈发兴奋,鸡巴也肿胀得青筋札结,如同丑陋的犬鞭般滴滴答答流水不停。
阚泽主动在沙发边躺下,颠倒体位,让双腿朝上,头朝下,腰靠着沙发的边缘,整个人呈弯弓状蜷在沙发脚,紫红的肉屌直指自己的面孔。
师安澜捏了捏阚泽胀得都向上凸起的囊袋,拍了拍他结实的小麦色大腿,“狗狗好听话,没有擅自射出来,等急了吧,主人马上来操你的肉棒。”
师安澜一脚踩在床上,手掌按住阚泽的腿弯,用已经完全是熟妇屄的穴口碰了几下阚泽的龟头,满意地感受那炽热的温度。
“噗哧——”,肉屌被滚烫的小穴纳入,层层叠叠的褶皱如同乍然绽放的花蕊,从中挤出一团粘腻的淫汁蜜液,像是熟透的浆果爆浆,在肉屌极粗的根部两边挤得溢出肥厚的红肉。
师安澜雪白的躯体僵了一瞬,被肏松的穴口没有丝毫阻挡能力,这柄龟头足有鸭蛋大小的肉屌突破层层软肉,直接肏进了宫口里,奇痒无比的胞宫骤然炸裂出惊人的快感,让他瞬间攀上了喷汁不止的高潮。
子宫唔嗯被撑开了
师安澜的瞳孔失焦,岔开腿站立着,腰身只知道不受控制地往前顶,“噗嗤噗嗤”地肏着给他带来无限快乐的肉柱,哪有半分人前的温和矜重,和那些精虫上脑的人并无太大区别。
从阚泽的视角看去,便是一只活色生香的淫尻在上下摆动,摇曳生姿,臀肉乱颤,多到不知是尿还是淫水的汁液从阴户上漏出来,甩得满身满地都是。
师安澜已经在主动中得了趣,强奸一个壮硕男子的阳根让他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肆意作恶的快感,这种心理上的快乐几乎已经比得上肉体快感。
“主人肏得狗鸡巴爽吗?这么硬,就是想主人肏对不对?唔嗯——!又变大了,骚狗怎么这么不乖。”师安澜被愈发胀大的肉屌挂住了宫口,差点把软腻的肉环拉了出来,他恼羞成怒地一把子扇在麦色的屁股上,把两瓣臀扇得红痕交错。
被羞辱的男人却不觉得有多屈辱,反而鸡巴越发的硬,骨子里顺从主人命令的奴性与情欲交织,使这个男人愈发觉得自己应该与发情的公狗一样下贱。
阚泽饱满的胸肌起起伏伏,呼吸急促得似乎打了一场异常艰难的比赛,尤其是在肉屌泡进一腔如同鲜活肉葵似的滚烫嫩肉中,贴紧的每一寸褶皱都舔舐着龟头和屌皮,细腻油滑的触感让他不由得肌肉收紧,抵抗随时要射出的感觉。
鸡巴被主人强奸了!好喜欢被强奸!
雪白的腰身还在颤抖,却依然强行把套在龟头上的宫口拔下来,让龟头退至穴口,反复品味酸美异常的拉扯感,丝毫不在意软烂的屄已经被捅得外翻,一圈圈粘腻淌汁的穴肉狂乱地抽搐着,似乎要倒剜出,如同层层叠叠绽开的雌花,又如同滚烫贪婪的蛞蝓般蠕动,堆在外侧的靡红穴肉竭力吞吃。
师安澜肏得起劲儿,阴阜“啪啪啪”地拍在阚泽的会阴上,饱胀的两颗卵蛋上的褶皱纹路不时按摩着尿道和肉蒂,下身的快感如同狂欢的肉宴,迷得他脑子发晕,一时间竟不察,流淌至脚底的淫液打滑,跌在了阚泽的身上,猝不及防的力道甚至让阚泽的这么个大块头滑动位移了一小段距离。
皦玉似的身子如同触电般痉挛起来,阚泽甚至似乎能听到师安澜的关节在无法自控的抽搐中发出僵硬的“嘎吱嘎吱”声响,眼前人僵直了数秒便柔弱无骨般往前倾倒,趴在了床上。
随之而来的,便是让阚泽头皮发麻的穴肉吸绞,缠绵的肉腔似又无数小舌对着肉棒轻柔舔舐,霸道而饥渴的吞噬着,跟成了精似的软体动物一样,该收该放,自有妙趣。
这般淫物,阚泽自然是受不住的,不多时就泄在了里头。
师安澜卸去了力道,慢慢滑落,慵懒而饕足地瘫在阚泽的胸膛腰腹上,浑然不在意一口热烘烘吐精的屄凑到了阚泽面前,也不在意搭在自己肩上、蹭得到处都是汁水的硕大肉屌。
阚泽爱死他这副情欲沉沦的样子了,口中发痒,一口就嘬上了精尿横流的肉穴,咂得响亮无比。
泄出来的肉屌依旧分量十足,蹭着雪白的肩膀。
挺拔的肩背骨肉匀亭,瘦而不柴,温软如玉,细密的薄汗汇聚一堂,顺着脊柱滑落,一路来到红嫩的股缝。
背如青松,挺拔俊秀,含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内敛骚气,神清骨秀的同时也勾人得很,上头搭着一根淫猥粗硕的男人性器,就如同在干净的宣纸上肆意作画,用的还是那处说不得的荼白。
阚泽罕见的发了狠,下口极重,誓要嚼烂这淫浪不堪的性器。
大小阴唇与阴蒂被吸力巨大的嘴嗦在一团,挨挨挤挤的一滩烂肉红如捶捣如泥的花汁,牙齿往下嵌时,裹满滑腻淫液的软肉便“哧溜”一下溜走,徒留敏感的神经末梢传递快感。
师安澜在极致的快乐中模糊了痛苦与快感的界限,撕咬密处对他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甚至摇晃着淫尻,一上一下的把屁股往坚硬的齿间送。
软而多汁的屄挤在口中,粗粝的舌尖卷成一筒,势如破竹,一举捅进尿眼,如同肏穴一样猛烈肏干着尿眼儿。
那具瘫在自己身上的躯体又是一阵痉挛颤抖,无论是剧烈收缩的屄还是淅淅沥沥大张的尿眼,一齐在自己的口中潮喷的感觉,对阚泽而言皆是无上的满足。
这些快感是他带给师安澜的,给自己最喜欢的人以欢愉,这是多么让人飘飘然的快乐。
巨大的心理快感在一瞬间,把阚泽的身体烧得滚烫,连同毛孔都冒着热气,与师安澜接触的每一寸肌肤都战栗着。
不知何时又勃起的肉屌剑指雪背,坚硬的龟头把温软的皮肉戳出了一个小肉坑,汩汩白精顺流而下,混入晶亮的汗水中,一齐流向股缝。
清亮的尿水、自己射出来的白精、以及从胞宫里榨出来的淫汁,这回算是彻底的,劈头盖脸地浇在了阚泽的脸上。
他从朦胧的水光中看到,自己心上的主人,仰起了纤长的脖颈,如同濒死的天鹅,灰蓝色的眼睛翻白,口中咕哝着,伸出裹着涎的舌尖。
那不再是与欲望作斗争的抗拒,初步享受情欲的样子,十足的活色生香,藏于心底的内媚风情彻底被开发出来。
骨节粗糙的大手捉住绷直的足弓,满足地叼起脚踝上的嫩肉,啧啧有声地吃起来。
一双深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风景,如同饥饿许久的恶犬才沾荤腥,就等着肿烫的穴眼儿松懈,再次冲进去叩开那圈胞宫。
两个人胡天胡地的交媾到天色渐暗,小小的老式民居里弥漫着浓重的腥臊味。
晚风从窗户外送来一缕凉意,吹得两人总算是清明了些许。
阚泽害怕浑身汗津津的师安澜会着凉,宽厚的身体从后面裹了上去。
棱角分明的唇形游移在已经布满吻痕的后颈,抹去了透着情色的香汗,低沉的声音哑然说道:“今晚留下来吗?”
师安澜撩开湿淋散乱的雪发,露出恹恹的眉眼,声音饕足而慵懒:“不了,我弟弟在家里,得回去。”
“嗯。”阚泽充满正气的剑眉星目此刻温顺得不行,“今天阿澜好厉害,喷了好几次。”
“是不是憋了好久了?又敏感又热情。嗯?乳头怎么好像变大了。”说着,阚泽就好奇地上手捏了一下。
一道淡白色的水线飙射而出,降落在深色的沙发上。
沾满半干液体的手搭在阚泽的手上,雪艳的脸上带着靡靡笑意:“口欲克制不住的话,就吃一下吧。”
两颗奶头虽然大,里面却没多少乳汁,吃了两下就空了。
阚泽舍不得吐出来,含在唇舌之间吮吸舔咬,同时,也抬着眼看着师安澜。
师安澜的确变了,从前的他身体是熟透的,精神却依旧带着几分青涩。
这种感觉,阚泽不好说,大概就是一个给自己筑了笼的鸟,有一天发现,自己原来可以离开笼子,可以放肆享受海阔天空,却不知道自己是否该飞出去,显得举棋不定,心若浮萍。
可是师安澜打破了什么?谁是引导他做出这种举动的契机?
阚泽对这些一概不知,心里始终压着一团阴影。
倏忽的,阚泽吐出含着的乳头,嘴唇移至师安澜的心口,默默埋下一吻。
无声的深情最是动人。
师安澜的心不是石头做的,难免为此动容。
他敛去笑容,不由得问道:“你喜欢我什么呢?明明我们相处的时间不长,甚至是从海报杂志认识我的,我的人品、性格、喜好你都一概不知,为什么不选择身边的人,而是选择不那么熟悉的我。”
回答这个问题,可以用甜言蜜语,阚泽却不想,最真实的才是最好的答案。
“最开始与其说是一见钟情,倒不如说是见色起意,听起来是很肤浅,但的确是这样的,”想起那段时间的痴迷,阚泽罕见的露出一丝羞赧,“但真实接触到了你之后,反而觉得你的内在比外表更让人喜欢。”
“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像你一样,不会因为我的外表觉得我天生就是那么坚强。平等地爱护每一个人的心,不是谁都能做到的。”这是阚泽第一次说这种近乎肉麻的剖白,好在他的肤色深,看不出脸红。
还、还挺会说的。
师安澜也脸红,被这一顿夸的,扛不住啊。
“不过我很意外,阿澜以前在做爱上面挺抹不开面子的,为什么今天这么主动?而且还是……”还是以一种诱惑的姿态主动。
阚泽喜欢,但他更关心师安澜改变行事风格的原因。
师安澜嘴唇翕动几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事情的起因,只是说:“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自己的坚持挺可笑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
说着说着,师安澜突然失去了热情。
不是针对阚泽,也不是针对刚才的运动,就是突然觉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特别没意思。
而阚泽,他不知道师安澜困扰的根源,只能闻到空气中的苦涩和迷茫。
结实的身躯再次覆上去,愈合后的伤口长出新痂,剐蹭娇嫩的皮肤。
“总会找到答案的。”
一到晚上,老公寓就显得尤为热闹,饭菜香气像是一锅大杂烩,什么样的都有。
可其中的一间却门窗紧闭,窗帘拉得严实,莫名散发着格格不入的低气压。
师安澜进门之后发现屋里没开灯,以为宁星宇出去了。
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被弟弟抓到。
开了灯之后,径直朝厕所走去,希望能赶在宁星宇出现之前,把身上的痕迹都洗干净。
“哥哥这是去哪了?”
一道身影坐在沙发上,似乎已经很久没动了,站起来的时候还有几分不适地晃了晃脑袋。
那张美艳的脸上,却充斥着无机质的冰冷,表情只停留了一瞬,师安澜没戴眼镜,看不太清,却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一瞬间外露的情绪。
“只是去看望了一下朋友,就是受伤的那个。”师安澜不自觉后退了两步,手指紧抓着身后的椅背。
不会的,上次只是个意外,宁星宇不会是那种人……
可那时常出现的贪婪眼神,还有若有若无的肢体接触,粘腻而又甜蜜的话语,无一不在说明明,他的好弟弟,并非自己说的那般无害。
这副心底已经有了答案,却努力让自己相信这是误会的样子,真是可怜,宁星宇想。
宁星宇靠近那截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脖颈,上面隐约还能见到被吮吸出来的淡淡粉痕,鼻尖耸动,轻轻嗅了一下,那股子令他日思夜想的馨香,混合着男人的精臭,直蹿进肺腑。
“这位朋友挺厉害的,受着伤,还有力气把哥哥肏成这样。”手指伸进裤子,如同冰凉的蛇信子,来到高高肿起的会阴。
手指刚分开两边闭合的小阴唇,内里满满当当的精液混合着淫水,瞬间如山洪暴发,近乎喷射出来,把宁星宇的手泡了个透:“哟,去做客还有回礼,给这么多,这个朋友对哥哥的感情可真够深的。”
宁星宇也不装了,直接把师安澜推倒在沙发上,裤子一抽,撕开上衣。
“哥哥有这么饥渴吗?屄都要被肏烂了还在喷,尿道也被玩开了,可真是……够骚。”手底下摸的哪哪儿都是松的,热得几乎都要化开了,就连疼痛附加上去,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的刺激,淫贱得要命。
看着师安澜身上的咬痕和指印,宁星宇恨得牙痒痒,手指不停在抽搐的肉洞里扣挖精液,却仿佛一个活泉眼儿,怎么掏都掏不完。
师安澜在前面的性事里消耗了不少力气,回家时都脚步虚浮,遑论反抗一个比他强壮的人。
他双脚蹬在宁星宇的胸膛上,怒不可遏:“你在干什么!”
“干你。”
简短的两个字,仿佛一记巴掌扇在师安澜的脸上,狼狈得很。
半晌,他掩面,声音颤抖地说:“你明明说过,会把这些心思收起来,只做弟弟的。”
宁星宇听到这话,一时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你能喜欢一个人之后,说收起来就收起来吗?我要是不这么说,哥哥肯定这辈子都不想再和我接触了。”
“无理取闹,对血亲心怀不轨,很丑陋对吧。”他也不想让师安澜失望,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师安澜和别人双宿双飞,不如直接弄死他。
温凉的手包裹住师安澜掩面的手,漆黑的眼眸直视灰蓝色的眼睛。
这双眼睛啊,凶狠时如蛇蝎,淬了毒一样偏执,伤心起来,又像是无家可归的猫,让人心尖微颤。
“谁会想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是这副丑陋的嫉妒模样。哥哥,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能看看我,就因为这该死的血缘,你就永远都不可能看我一眼吗?”漂亮的狐狸眼泛起血丝,眼眶红得厉害,泪如雨下,控诉着,将师安澜刻意忽视的感情摊开质问。
“我不在意你喜欢过谁,我也不在意你跟谁上过床,我都不在意,求你,哥哥,求你看看我。”
宁星宇脸上滚落泪水,滴在师安澜的心口,湿淋淋的一片,又用嘴唇去描摹,仿佛能隔着莹白的皮肉,亲吻他最为钟爱的那颗心。
客厅盈满从别处传来的饭香,气氛丝毫没有被香气回暖一点。
师安澜沉沉的吐出一口热气,揽过宁星宇的上半身,拥在怀里,轻声开口:“对不起,刻意忽视了你的心情。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你是我弟弟,血亲与血亲之间,我想象不出来,也做不到毫无抵触。”
“对着亲人产生爱情,至少现在,我做不到。”师安澜捧起宁星宇的脸,擦干纵横的泪。
他别过脸,分开双腿,掰开菊穴,“如果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可以发泄一下,只此一次。”
这一晚,宁星宇是一边哭,一边硬着鸡巴肏师安澜的。
他一遍又一遍,抵着肿大如栗子的前列腺,勾住层峦叠嶂的肠壁,将菊穴肏了个通透,射满了一肚子精水。
师安澜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始终默默承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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