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邻家哥哥发现小B上糊满浴室里手掌扇阴蒂(7/8)
阚泽的母亲终于稳定住了自己的事业,喜气洋洋的去接回了阚泽,在她的设想中,她现在应当是春风得意,带着不菲的积蓄和未来可期的孩子回家。
可当她去接阚泽时,眼前麻木的瘦小男孩她根本不敢认,明明送过去的时候至少还是个开朗的小孩。她也不会想起过去阚泽寻着机会给她打电话求救时,她不以为然的态度,以及让阚泽乖乖听话的不耐烦的敷衍。
母子俩的矛盾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演愈烈,她和阚泽的冲突终于在阚泽参加全国预选那一年爆发了,阚泽则不认为自己的精神状态可以支撑住比赛,而她却认为阚泽是为了报复才不肯听她的话。
于是阚泽就此离开了家,和几个一起练拳的队友共同开了这家拳馆,攒了一点积蓄买下了这套小房子,从他离家开始,他的母亲都不知道他的去向,直到前段时间偶然遇到母亲一个来这座城市旅游的亲戚,对方也没多想,顺嘴就跟他母亲说了。
结果可想而知。
阚泽的头靠在师安澜的脖颈,泪水顺着锁骨流下去,沾湿了师安澜的身体。
“就在前两天,她情绪很激动,桌子上放着水果刀,她顺手就我说不上来谁疯了,可能我们都疯了吧,我们母子俩做的事情简直有得一拼。”阚泽嗤笑一声,自嘲之意显露无疑。
师安澜摸了摸阚泽扎手的寸头,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手指滑向阚泽的脸庞,用指腹轻轻抹掉泪痕。
阚泽顺势亲吻上师安澜的掌心,眉眼微蹙,“阿澜不应该对我太温柔的,你明明知道我有多么卑劣,这样放纵我,会让我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师安澜的手立马僵住,手抽出来不是,继续安抚也不是,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阚泽看着他为难的样子,总算是露出了第一个轻松的笑容,“呵呵,让你为难了吗?没关系,跟着你的想法来就好,不要有负担。”
眼见着阚泽又快把自己逃避的话题给拉出来说,师安澜打了个哈哈,生硬的扭转话题:“你最近有好好吃饭睡觉吗?感觉瘦了一点,而且黑眼圈好明显。”
阚泽把脸顺着师安澜的手心蹭了蹭,抬着眉眼看师安澜的样子竟然有几分说不出味道的可怜,“没有,怎么都睡不好,食欲也不好,阿澜来了就好多了。”
听到这一如既往的打蛇上棍,师安澜一时间无语凝噎,转念一想,又放心了许多,能恢复过来就好,就刚刚见面那厌世的样子,他还真担心阚泽会不会一时间想不开。
既然没什么问题了,师安澜可就没有那么百依百顺的态度了,直接把这个高大壮硕的人扒开,转身去厨房视察。
好在冰箱里还有几根快要蔫掉的青菜,以及所剩无几的鸡蛋,师安澜翻腾了几圈,又找到了一小盒虾皮和紫菜,用这些东西勉勉强强做了一碗面,碗里看着也算热闹。
阚泽十分捧场地连汤都喝干净,起身打算洗碗的时候被师安澜板着脸拦下,只好乖乖坐回位置上,像只委屈的大狗狗一样看着他。
师安澜看着阚泽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头疼极了,忍不住嘟囔两句:“你身上有伤还敢乱动,一个两个都这样,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糟蹋,就仗着自己年轻力壮吧。”
阚泽看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身影,眼神晦暗,“一个两个”?怕是包含了那个医生吧。
“阿澜,今天你可以留下来吗?”语气中藏着的小心翼翼和竭力掩饰的期盼。
师安澜洗碗的动作一顿。
他倒是无所谓,可家里那个神经敏感的醋王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得怎么糟蹋自己。
“今天可能没办法,”为了自己的屁股着想,师安澜开口便想拒绝,可是当视线触及到那同样祈求的眼神时,心中一软,“那我等你睡着了再走好吗?”
见好就收的道理阚泽还是知道的,当即点了点头,“只要你陪着,什么都可以。”
“那就快去睡觉,你的眼袋都能挂油瓶了。”师安澜推着阚泽往卧室走,手护在他的背上,小心绕过腹部的伤口,慢慢让他躺下。
阚泽顺着力道躺下,姿态似乎很放松,手却紧紧攥着师安澜的衣角。
师安澜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待到这个比他还大快两圈的伤员呼吸平稳,彻底没了动作,他才轻手轻脚地抽出衣角,悄然离去。
门轻轻的“咔哒”一下被关上,那个原本睡着的人就半睁开眼,死死地盯着被关上的门,甚至连呼吸都放轻,只为了更清楚的听到那人离去的脚步声。
待到动静完全消失,健硕的成熟男子才缓缓将头凑到刚才那人坐过的床边,像是觅食的恶犬,用鼻头四处嗅闻那人残存的体温馨香,良久,才满眼迷醉地发出一声喟叹。
这姿态哪有半点受伤颓靡的样子。
师安澜回到家时天色还不算太晚,太阳才刚刚准备下班。
蔺齐已经在师安澜的家里做好了饭,即便是穿着粉粉嫩嫩的草莓围裙看起来也依旧盘靓条顺,被灶火蒸出几分红晕的脸看起来没有那么苍白,似乎连着冷硬的臭脾气也融化了一点。
当师安澜开门时,蔺齐刚好将最后一个菜摆上桌。
“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却不叫我,一个人提回来实在是太多了,累了吗?洗个手就来吃饭吧。”蔺齐顺手接过师安澜手里提着的大包小包,很是一副老夫老妻的样子。
这间房子里又久违的只有他们俩,少了那些碍眼东西,蔺齐的心情看起来着实不错,一直都带着浅浅的笑。
他凑近了师安澜,犹豫着要不要趁火打劫装装虚弱,好要到一个吻或者一个拥抱。
可才刚刚靠近,蔺齐就嗅到了一股极其熟悉的味道,这股味道几乎从他是个医学生的时候就伴随他,因此,即使只是轻微的一点味道,他也能立刻分辨出来。
他眼中的笑意立刻消失殆尽,嘴角的弧度也放缓了不少,“小安,你身上怎么会有消毒水的味道?”
消毒水?他哪来的消毒水味啊?师安澜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面露疑惑。
可下一秒,蔺齐手指起他衣领的动作和说出的话差点让他当场就跪下了。
“你的领子这里有血迹,颜色还挺新鲜的。”
黑沉沉的眼睛充满了阴鸷,温凉的呼吸喷洒在师安澜的耳畔,语调轻柔得让人毛骨悚然。
师安澜没想到仅仅是接触了一下阚泽的药品,蔺齐就能闻出来,还有从阚泽手上不小心沾到血迹,米粒大点的都能被看到,该说不愧是医生吗!
“就、就是路上碰到了一个受伤的小朋友,带她包扎了一下伤口,这个血迹应该是不小心沾上的吧,啊哈哈哈。”师安澜干笑了几下,惴惴不安地看着蔺齐,眼睛不敢有丝毫的游移。
正当蔺齐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一道电话铃声想起。
师安澜无比感谢此时给他打电话的人,恨不得给这个人送锦旗。
他看着手机屏幕,如释重负地看了蔺齐一眼,“是经纪人打的电话,我先去接一下。”
脚步快得似乎后面有狼在追。
蔺齐目若寒星,幽暗的阴鸷在心中酝酿,但师安澜回来的时候却没有再提及刚才的事情,替师安澜拉开椅子,摆好碗筷后便再也没说什么。
师安澜捏着手机,忐忑地看了蔺齐一眼,沉默地吃着东西,同样不敢提及。
直到夜幕完全掩盖天空最后一丝亮光,蔺齐也没有离开的迹象,反而跟随他走进了房间,师安澜这才明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刚才的事情我们不说了,现在来做点运动吧。”蔺齐随手掏出一个袋子放在主卧的桌子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服扣子,“抱歉,我可能会有点失控,不过小安忍一下,很快就会舒服的。”
“等一下,怎么突然就要做这种事了?”师安澜向后退了几步,不敢直视那双犀利得似乎能刺破人心的眼睛。
蔺齐一步步走向师安澜,把他逼到了墙角,“不为什么,之前给你抹的药效果怎么样,没谁比我更了解,之前你的意志无法抵抗性爱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药物影响。”
师安澜的脸顿时烧红,郁闷地推着他的肩膀说:“其实只是你想做吧!”
“所以,你的小屄不痒吗?”蔺齐亲昵地蹭了蹭师安澜的嘴唇,手逐渐下移,“我们好久没做了,我很想念你。”
倏忽一下,早在一次次的调教中缩不回去的肉蒂被正中靶心,死死碾压,熟透的浆果软嫩无比,被肉洞中瞬间飙溅出的汁水濡湿,指腹带上了淫液按在上头来回揉搓,一种搅弄浆糊般的声音在半褪的裤子中闷着。
蔺齐用一条胳膊撑起师安澜的身体,作乱的手却动作不停,柔韧的腰线如同弹动的筝弦,“怎么这里好像变得更大了,那个老东西对你下手了?”
师安澜恼羞成怒:“你——!!要做就快做,看在你状态不好的份上,今天不和你计较。”
“虽然我不想说得这么油腻,但道理是这么个道理,”蔺齐的眼神一凛,摘下眼镜,“不要在这种时候说男人不行。”
他从刚才放下的袋子里翻出一个无菌真空袋,里面浸泡着一根柱状物品,慢条斯理地戴上一次性的医用手套,拆开袋子,“本来怕你的身体太过敏感,不想用这个的,但是现在嘛,用来增加一点趣味似乎也不错。”
“这不会是你之前给我用的东西吧?”师安澜惊得往后退,却发现背后就是墙,他根本无处可逃。
想起之前被用过药的地方不止敏感,还时常瘙痒难耐,极容易燃起欲望,师安澜就怕得不行。
可蔺齐不管,握着一根湿淋淋的硅胶棒在阴户徘徊,这里已经不似初次那样粉白小巧,被数个男人的阳精浇灌得肥润,羞怯黏着在一起的小阴唇如同绽开的肉花,热情地展示掩藏在底下的小口。
而硅胶棒也来到了此处,态度强硬地塞进软烂的肉洞里,在推进去时似乎遇到了一点阻力,仿佛还有一个小口不同于外面来者不拒的肉嘴,紧闭不让随意进出。
蔺齐立马心领神会,嘲讽地笑了一下,“这老东西的阴茎不行啊,这里居然没被肏松,里面连个硅胶棒都塞不进去。”
“小安一定更满意我对吧,每次肏完,小安的子宫可是连精液都含不住,随便扒开来看都能看到宫口一抽一抽的张开。”完了,他又亲了亲师安澜的脸颊,柔情蜜意地吻去眼角的泪水,手却毫不留情地托着硅胶棒的底端,狠狠往里推。
一瞬间,宫口被强行捅开,火烧火燎的痒和饥渴如炸裂的水球,溅射在肉道中的每一寸粘膜上,肉穴不知是抗拒还是欢喜,剧烈地抽搐起来,一吞一吐地夹弄硅胶棒。
“呜~,你别仗着你现在是个病人就乱来!”
蔺齐充耳不闻,直接蹲下来,将师安澜的肉柱纳入口中,这根东西不如资本雄厚的男人伟岸,光裸的龟头能直接捅进喉间,接受口腔粘膜热情的侍奉。
他一边有规律地收缩喉头,一边用舌尖探出下唇与口中异物之间的缝隙,如同游蛇的蛇信子般掠过精巧暗粉的卵蛋,嘬得滋滋作响,但他也没有放弃刺激卵蛋下的肉芽。
油嫩嫩的一团肉球中丰富的神经被同时唤醒,充血肿胀得如同枣核,指腹每次划过都能让腿都如筛糠,雪白的腰身抖得不成样子,拍得冰凉的墙壁啪啪作响,许久没剪的头发略长,上下飘摇如同纯白的雀羽,内侧的湿发粘在脖颈上,从发梢尖尖缓缓滴落下暧昧的水渍。
那硅胶棒的药也厉害,渗进粘膜后,师安澜只觉得全身火热,翻江倒海似的刺激把昔日挺得笔直的脊背压弯,因快感火烧似的快感而流出的汗如同涓涓细流的小溪,顺着弯曲的脊线滑落。
师安澜退圈后许久不曾练习,原本紧致精瘦的臀肉软化了些许,一条嫩红股沟像是承接小溪的沟渠,滴滴汗液顺着股沟往下流,敏感的肛口骤缩了几下,两股抽动。
靠在手臂上的腿已经快站不住了,蔺齐便没有为难师安澜,放过了被嘬得通红的肉根,缓缓吐出来,数条银丝连着屌皮,被蔺齐那根灵活的舌头收集干净。
“停下这样会站不住的我不想高潮——了!!!”
师安澜还没有射出来就已经干性高潮到快要站不住脚了,蔺齐的性爱总是这么激烈又残酷,每次会感觉仿佛被活生生的挖出肚里的肉,敞着个漏风的屄口颤颤巍巍淌精淌尿,让他心生畏惧。
他靠着墙顺势滑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徘徊在高潮边缘的下体瞬间被送上了高潮,贴在地板上的阴阜边缘缓慢的蔓延开一片水迹,隐约能看见贴在地面上的通红性器泡在水中,油光发亮。
坐下的那一瞬间,硅胶棒仿佛一柄利剑要刺穿他娇嫩的胞宫,洁白枝桠舒展般的双臂环住肚子,像是在寒风中颤抖的白鸽,睫毛上带着暖融融的雾,蓝瞳中盛满了浑浊的欲望。
蔺齐掐着师安澜的下巴,舔舐微微探出的殷红舌头,“小安,你看看现在淫荡的样子,承认自己忠于欲望不是什么羞耻的事,而你成年了,你已经不需要做不舍得母亲失望的乖孩子了。”
“不是我没有”话语脱口而出时,红舌不可避免地舔上了蔺齐的薄唇,虚软的力道不似同话语那般坚决。
师安澜的眼神还有些涣散,穴里的躁动还没结束,一抽一抽地嗦着柱状物,毫无知觉的被药物渗透,连带着身体里都似乎燃起了冲天的欲火。
“不,你有,长了一副这么骚的身体,除了第一次,后面我们的每一次你都半推半就,这样也要说你不喜欢做爱?你这个,骚、货。”轻飘飘的话语坠落在师安澜的耳膜上,乍响如同惊雷。
“不是的我不想这样”
“可是你的身体不是这样说的,你看,你都吓成这样了阴茎都没软,这不太符合常理啊。”蔺齐手指圈起肉柱,上下套弄,眼前人倒吸了几口冷气,抗拒着用尽力气推他的胸膛。
就在青年全神贯注地抗拒快感时,那只宽大而薄厚适中的手掌将卵蛋和肉棒一举抓住,略微施加压力,捏在手里肆意揉捏,终于让青年忍不住摇晃腰肢,啜泣着射出了精液。
蔺齐松开蔫成一团的肉根,把手指微微张开,粘腻的白浊顺着皮肤滑落,渐渐没入手腕上的袖口中,“还挺浓的,看来是旷了一段时间,那我就不客气地榨精了。”
他把师安澜丢在床上,一面脱掉下身最后一层布料,一面甩着粗硕的紫红肉屌信步接近师安澜,手里还柃着另一个无菌真空袋,可以看到立马装着一根与先前那个相比稍细一点的硅胶棒。
“嘶啦——”,干脆利落的开袋声响起后,蔺齐并没有着急把这根东西插进师安澜的屁股里,而是用手指沾了一点药液,用打圈的方式涂抹在师安澜的肛穴粘膜上。
菊口立即瑟缩起来,先前顺着股沟流下的细汗把这里濡湿,看着水光油润,这处在沾上了药后也由粉转红,这么一掰开,青涩中带着一点暧昧。
但是坏脾气的医生却不甚满意,不愿意承认自己病情的患者嘴硬还不懂得配合,该罚!
手掌重重落在屁股上,如同雨点落地,节奏极快,却不是乱打,次次都必定擦过肛口,带起一片火辣辣的痛意。
“不能打屁眼要肿起来了呜哇——!!”师安澜蹬着腿,但对方的手臂圈住了自己的腰,如同打腰鼓一般,挣扎无甚用处。
丰软的屁股被打出一层一层肉浪,布满了红粉色的掌印,肛口也像只小嘴般嘟起来,刚停下掌掴,便痒得不行。
蔺齐的眼神中带着一点无机质的冰冷,视线凝聚在那一圈肛口。
菊穴最为敏感之处,就是括约肌和前列腺,医院普通的检查都能让患者不受控制地射出来。
厚度不丰的嘴唇在抿起的时候会稍显刻薄,修长有力的手指伸进袋中蘸取了更多的药液,提起时滴滴答答落下了一串粘稠的水珠。
两指并起,悬于颤缩不止的菊眼之上,下一秒便不容拒绝地捅了进去,指腹均匀地将药液涂抹在肠道上后,便清楚的感受到原本温顺的肠肉一鼓一鼓地蠕动起来,即便是被抻直了也毫无骨气的贴上肠道中的异物。
蔺齐把手指抽出来,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的水液顺势往臀瓣上擦,再将那根忽视了许久的硅胶棒捅没进菊穴中,在师安澜还没来得及反应时迅速将他的手反剪在身后。
惊人的瘙痒从双穴中蔓延,逐渐交织成让师安澜狂躁不已的空虚。
师安澜痒得双腿乱蹬,可蔺齐的腿抵在他的腿心,他根本无法靠摆动身体将两根硅胶棒排出体外。
得不到满足的身体中,似乎连血液都是滚烫的,顺着伸出唇外的舌头呵出一口热气,焦灼的眼泪盈满面颊。
太痒了,那不过一两根手指头粗细的硅胶棒还软趴趴的,吃过正经家伙的穴怎么会买账,急得对着横在腿心中间的大腿都连连嘬吸起来。
大腿上传来湿滑的触感,急促收缩的小口舔着蔺齐大腿上的皮肤,他靠近师安澜,附在滴血般的耳边:“既然这么喜欢,自己来好不好?”
大掌带着师安澜的手,按在了勃发的肉根上,“这里,只要你主动,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不妨碍你。”
师安澜呼吸粗重起来,令人疯狂的空虚似乎能灼烧下体,他不由得想起刚接触性生活的时候,以为只要足够忍耐,就可以不沉迷肉欲。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身体早已尝尽那美妙的滋味,便再也回不去了。
躁动在血液中流淌,心脏似乎要冲破胸膛,不可名状的焦虑完全控制他的身心,不停用手指扣挖足有小指肚大小的肉蒂,就着肉棒里流出的前列腺液撸动硬得跟根棍子没什么两样的柱身。
但还是不够,穴里的硅胶棒不够粗长,完全吃进去也不过堪堪卡在宫口上,若是不夹紧,光滑的棒子就会溜出去。
师安澜陷入了松开穴肉就会空虚,夹紧便无法满足的两难境地。
他晃着雪白的腰,崩溃地啜泣着:“我认输,求你,这个药太厉害了,受不了了!”
蔺齐一掌接一掌地扇面前翘起来的屁股,即便下面软烂的肉唇和阳具被连携的力道拍得一甩一甩的,面上也依旧冷漠,“骚货,夹这么紧干什么,还不吐出来?”
两瓣臀肉已经肿胀通红,两团丰软的肉簇在一起,像颗熟透的桃子,随时会破皮流出甜蜜的汁水,中间夹着一口已经变得软黏肥腴的菊穴。
手指粗暴地插进菊穴里扣挖出一团粘液,双指一分,当即露出一口红艳艳的肉洞。
“快点,不然就不肏了。”蔺齐眉眼间的戾气逐渐浓重,手下的力道也越发没有分寸,那根硅胶棒便来来回回的在前列腺附近摩擦,把从未吞食过异物的肠道剐蹭得爽利极了。
师安澜将屁股对着床下,竭力挤压肠道,急切的渴望和排泄的快感已经让他的大脑没有多少理智,仅有的一点清醒却也只是想要有个东西送进屁股里好好吃一吃。
一截肉粉色的硅胶刚从嘟起的肉嘴中探出头,肠道收缩,硅胶棒便顺着这力道和肠液喷射出来,“啪唧”一下掉落在地上,弹射在地上的所过之处皆溅射了一点暧昧的水渍。
菊穴中总算是空了下来,师安澜调转了位置,把大剌剌张开的菊穴对着那根他现在无比渴望的肉屌,屁股有意无意地往上凑,菊穴数次又含又吸地碰着龟头,却总是因为龟头上的清液溢满而滑脱,没吃到不说,还把屁股上染得全是腥咸的黏液。
而一边忙碌在袋子里翻找些什么的蔺齐,丝毫不理会师安澜的动作,即便这只淫艳的屁股堪比最浪荡的娼妓,都要晃出花来了。总算,蔺齐找到了由一根绳子系着金属棒子,绳子两端连接着两根黑色皮环带样的东西。
“上次只用了棉签,没能好好开发一下你的尿道,这次我会好好关照这里的。”
他细致地给金属棒消毒,涂抹上润滑,再将眼前翘着的屁股捞过来,把金属棒圆润的头对准雌性尿孔,浅浅抽插起来。
最为脆弱的地方之一被这样对待,师安澜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却不反抗,手摸上了被冷落许久的肉蒂,又揪又扯,下手也不留情。
数不清的泪淌了满脸,直把皮肉冲刷得腮凝新荔,洁亮如皦玉。
就是这样一副凄惨的模样,蔺齐却嗤笑一声,直接把金属棒推进尿道,动作极快地将两根黑色皮环带扣上大腿根。
金属棒冰冷,热烫的尿孔软肉被冷得瑟缩起来,尺寸足有筷子粗细,却还是无法反抗地被捅入,连带着被黑色皮环带勒出一圈洁白皮肉的大腿根都颤抖着,极致的色差把红腻的性器衬得香艳极了。
这下师安澜彻底不敢动弹了,只要一动身体,尖锐的寒意和酸痛就会从尿孔扩散至整个下身,后面的花穴尚未得到抚慰,只好老老实实翘着屁股,等待肉屌肏进菊穴。
蔺齐也不再吊他的胃口,腰悍然一拧,手扶着龟头“噗嗤”一声捅进了菊穴,肛口的肉环褶皱几乎被展平,内里湿滑软嫩,张牙舞爪的龟头如同裙边的肉冠无情地碾过一层薄薄肠道之隔的前列腺。
等到肉根完全没入菊穴中,他抱起师安澜的两条腿,抬至刚好及腰的位置,让师安澜的下身悬空,以一种无法逃离的姿态接受自己的肏干。
粘膜热热融融的裹住作乱的孽根,一抽一插间水声如同搅弄粘腻浓稠的浆液,触感湿濡缠绵,但这里不怎么用,显得生涩,整根吞到底后再往外抽便寸步难行。
这种直击前列腺的肏法是师安澜从未体验过的,在肉冠重重的剐蹭下,肉棒直直的翘了起来,前列腺液汩汩冒出,像根闸门坏了的水管。
蔺齐把这只屁股狠狠贯穿在肉根上,发疯般冲撞起来,分量十足的囊袋顺着身体摆动的节奏一下一下撞击在金属棒上,酸涩的快意混着花穴的饥渴,让两穴的淫液失禁般飙射出来。
两团白腻的臀肉被大力撞在紧实有力的腹部,撞出了两片红晕,中间夹着的屁穴在肉屌粗暴的肏干下,淫液被拍打成了绵密的白色泡沫,堆积在穴口。
明明是后面被肏,肉棒却也一起勃起,尿道也似乎被肏干着,错乱的感觉让他几欲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湿漉漉的脸贴着床单,已经看不清表情,如若不然,必定是一张淫态毕露,翻着白眼的面孔。
蔺齐见不得师安澜毫无反应,他渴望自己施加的一切,心尖尖上的人都能回应。
于是他松开了握着的一条腿,让被松开的腿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侧过身来,空着的手略施巧劲地握住师安澜修长的脖颈,把趴着的师安澜强行拉起来。
骤然收紧的脖颈让红腻的舌吐露在外,无法收回,缺氧带来的血液加速让师安澜的快感更上一层楼,抵着床单的十指都痉挛着,喉间喘息着吟哦被手卡着,只能发出“呃、呃”的嘶哑声音。
师安澜瞬间被汹涌的高潮吞没,身子软得似乎没骨头,肌肉却痉挛不止,皮肉上覆着一层细汗,在灯光的照耀下透着粼粼釉光,活像是一尾因缺氧而垂死挣扎的银鳞鱼。
依旧被硅胶棒堵住的雌穴潮吹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汁,小腹微微鼓起;时时被撑开的尿道沉溺在无时无刻的锋利尿意中,膀胱被刺激得不堪重负,可这处堵着,便只能从肉棒中伴着精水喷发飙射而出,声音沉闷而响亮的一起浇在了床上。
“怎么一副被我肏开的样子?嘶——!越是窒息屁股夹得越紧,看来小安挺喜欢喜欢粗暴点的做爱呢。”蔺齐亲昵地贴在师安澜的脸侧,衔住他的舌尖,舔舐得倒是温吞柔情,下身却紧绷着,一定要整根抽出,在整根插入,次次都要狠狠碾过肿起来的前列腺,在肠道不规率的抽搐和菊穴口对着肉屌根部有力的吸绞之下,痛痛快快地射出第一泡精水。
握着脖颈的手掌松开,安抚性地摸了摸师安澜的侧脸,陷入濒死高潮的雪白胴体依旧在抽搐,窒息可以玩玩,但不能太久,蔺齐还是懂得分寸的。
高潮极为消耗体力,师安澜近乎气若游丝,被揽着靠在蔺齐的怀里,微微的发抖,汗津津的发丝黏成一缕一缕,扫过蔺齐的喉结,发质细软而丰厚异常,小动物胎毛似的触感极佳,却也挠得蔺齐心痒痒。
根据过往的经验,蔺齐此时必然不可能放过自己,要想少受点苦,最好是说些甜言蜜语,抑或是主动送上敏感之处肏弄把玩,总而言之,最好不要逆着蔺齐的想法来。
师安澜被嵌进尿眼里的小棒子弄怕了,主动与蔺齐十指相扣,手指摩挲着蔺齐的指节,一副十成十的依恋态度。
蔺齐心中自然懂师安澜的小算盘,可就算知道,也还是不由自主的心软下来,他凑近了碰上师安澜的唇瓣,蜻蜓点水的一下,意思再明确不过。
师安澜也顺着蔺齐贴上来的动作,把嘴唇送上去,就连舌头也主动与之交缠。
“蔺齐,你就只肏后面,把那个棒子拿出来好不好?我受不住了,太难受了。”
粘腻的亲吻才刚结束,舌头拉出的银丝还未抹去,师安澜就迫不及待地抓住蔺齐的手臂,下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若有若无的失禁感始终萦绕在他的感知里,这个地方被近乎凌虐般的亵玩,的确是撑不住。
蔺齐的手指插进师安澜被汗与泪打湿成一缕一缕的头发中,往后一捋,眉头轻轻蹙着,水洗般的桃花眼中倒映着那张斯文俊秀的面孔。
“怎么还是那么傻,总是学不聪明的话,被肏成这样也正常。”蔺齐附在师安澜的耳边,轻轻的声音像是羽毛飘过耳廓,“别的男人肏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吗?”
好不容易暖热的金属棒被蔺齐从尿道中拔出,红肿的尿管仿佛黏在了金属棒上,被抽出的力道带着往外拉扯,把尿眼儿都倒剜出来,突突的跳着,尖锐的酸涩让师安澜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腿根剧颤,一道尿水细线浇在蔺齐的腰腹,冲刷得油亮。
师安澜啜泣着,声音哽咽不止,“蔺齐你混蛋”
“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拿出来了,有什么不对吗?”蔺齐仿佛恍然大悟,捻了捻手中温热的金属棒,“还是说你不想拔出来?那我再塞回去就好了。”
“咕唧——”金属棒再次没入尿孔,一腔尿水又被堵了个严实。
这还没结束,蔺齐不停地将金属棒抽出又插入,权当这是个能肏干的肉洞,原本能收缩得连头发丝都难塞进去的肉眼儿,却被粗太多的棒子撑得大张。
师安澜瞳孔骤缩,眉头蹙着,表情却是松懈的,瑰丽的潮红晕染雪白的皮肉,连带着琼枝玉树般的面孔都一并染上。
他大张着腿,露出一只湿烂的性器,大小阴唇齐齐绽开,色泽熟艳,油光发亮,一副在快感中舒展开来的样子。
这股热潮实在太过了,丰富的神经给了他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反馈,他只能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雌性尿眼儿怕是要废了。
前头受了折磨,后穴也连带着也食髓知味的吸吮起来,那根如主人一般蛮横的肉根依旧埋在屁穴里,被一口淫肠柔柔的伺候着,又迅速胀大起来。
“都这样了还能吸,还真不怕穴被肏烂。”冰冷的话语夹杂着炽热的喘息,蔺齐随意抽出一条绳子捆缚住师安澜的两只手腕,五指插入雪丝间,极其粗暴地抓着师安澜的头发,让其直直的跪在床上。
蔺齐的袋子里装了不少狠辣货色,他转身掏出一副吸乳器,透明的半软外壳内藏着极其险恶的硅胶疣粒,若是双乳里藏了奶水,疣粒便会在飞速旋转中磨开奶孔,让奶水溅射出来。
蔺齐两指捏着吸乳器,半瘪下去,“噗叽”两声,便牢牢吸附在了一对小乳上,电源打开后,那疣粒果然飞速旋转起来,把奶头磨得红肿硕大。
从前乳头这处鲜少玩弄调教,上了药却未曾亵玩,敏感得如同两颗立于胸脯上的肉蒂。
师安澜发出一声绵软的闷哼,胸脯和腰肢颤抖得不成样子,被上上下下的两种快感消磨得近乎融化。
他迷迷瞪瞪地感觉到,蔺齐似乎又拿出了什么东西,塞进了酸软的两处猩红的尿管。
那张斯文俊秀的脸上噙着浅笑,眸中神经质的兴奋扩散到整个瞳孔。
在近乎喟叹的语调里,溢出了让人头皮发麻的怜爱,“你是我的,无论哪里,都是我的。”
下一刻,师安澜明显感觉到一股带着凉意的液体迅速盈满尿道,直冲入膀胱。
虽然他有两个尿口,但膀胱只有一个,两处一起灌入,不多时,膀胱便膨胀得难受。
“住手……住手啊……要胀裂……”
但蔺齐依旧不管不顾,源源不断的液体被送入膀胱,直至将小腹撑出一拳的高度。
师安澜双目无神,半阖的眼向后翻白,脖颈如同引颈就戮般伸着,头向后仰起,陷入了无尽的高潮。
浑身的肌肉放松下来,雌穴富有规律的收缩将含着的柱体挤出,裹着一团黏液,从穴中滑落,“噗叽”掉在了地上。
身后的菊穴也同样抽搐起来,层层叠叠套在阴茎上,如同湿热肉嘴吮吸不停,榨出了一泡又一泡的浓精。
师安澜久久未回神,如同一滩烂泥一样仰躺在床上。
饕足的蔺齐便撑着头,侧躺在他的身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亵玩阴蒂。
许久,清醒过来的师安澜直接给了蔺齐一巴掌,把那张他从小到大都分外依赖的脸扇到了一边。
蔺齐却好似没事人一样笑了笑,问道:“不喜欢这样吗?你明明很舒服,都高潮了好几次了。”
“你混蛋。”师安澜的手颤抖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不单是那些几乎要把他玩坏的花样,还有那些动作,那些话,曾经带着情趣意味的,如今都感觉不到任何情意。
“原来你在意啊,可是他们在玩你的时候,你不是也很开心吗?我还以为谁把你玩爽了,你就喜欢谁呢。”
师安澜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这位从小邻家哥哥能说出来的话。
他推着蔺齐的胸膛,嗓音哽咽,“滚,你给我滚。”
师安澜感觉到压在手下的肌肉瞬间用力紧缩,急促地起伏几下后,又仿佛释放一般,平静下来。
良久,他才听到蔺齐说了一声,“好。”
待蔺齐走后,师安澜软着两条像面条一样的腿,在浴缸里哆嗦着拔出了插进两枚尿眼的软管。
身体越是止不住地颤抖高潮,他心里就越是难受。
尽管他明白,自己在没有答应蔺齐的追求情况下,同时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无论是不是自愿的,对于蔺齐来说都不公平。
其实这么算起来,蔺齐也没说错,他心里怎么想不重要,他做出来的事情就是可以叫做花心滥情。
谁都不想伤,最后谁都对不起,包括他自己。
师安澜自嘲一笑,默不作声地打开浴缸的水龙头,缓缓闭上眼,躺在浴缸里。
温暖的水流逐渐包裹住他的全身,可心里冰凉的地方却怎么也捂不热。
自那天之后,师安澜再也没有找过蔺齐,而蔺齐也似乎很默契地再也没来找过他。
他没有纠结求证为何蔺齐突然之间就翻脸,只当作蔺齐失望了,厌倦了。
也挺好的,师安澜自己都觉得,为了一个拈花惹草的人,哪里值得日日等待,夜夜煎熬。
只是第二天,一则信息把师安澜打了个措手不及。
那是来自于宁星宇的数段语音,无头无尾的,有点像是误触的产物。
“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
“……你管不着我……”
“有本事……想打就打啊……”
师安澜皱着眉头,这段语音实在是难以推测对面发生了什么,只能从言辞激烈和语气中推断出宁星宇不知道和谁发生了冲突。
语音还在接连不断地发过来,后面的一则语音,彻底让师安澜明白宁星宇那边发生了什么。
“目无伦理的混账东西,老子打不死你!”听到这道声音的时候,师安澜简直愣住了,虽然许久未见,却也能听出来,这分明是他亲爹的声音。
“不是吧,宁星宇他摊牌了?”师安澜喃喃道。
以师安澜对亲爹的了解,宁星宇要是真敢直接说出来,那今天断条腿都算他亲爹修成活佛了。
他连打了几个电话过去,都是只响了一声就被立刻挂断。
灰蓝色眼眸中划过一丝挣扎,却还是认命地抓起手机和公交卡就出了门。
亲爹家离这里不算太远,坐上高铁半个小时就能到达那个城市,下高铁之后再打个车,很快就能到他们家门口。
焦急的师安澜一个跨步上楼梯,下身却是一阵翻涌,让他的脸色如同打翻了调色盘,十分精彩。
该死,漏出来了。
上回蔺齐玩得太狠,尿孔现在都合不上,若不是穿了早有准备的成人纸尿裤……
他咬紧牙关,宁星宇那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先看那边的情况要紧。
这一路倒是出乎意料的顺利,在师安澜紧赶慢赶下,居然还提前到了。
亲爹家也算是老小区,但周围已经大变模样,师安澜还花了点功夫才找到了亲爹家。
他站在门口,手犹犹豫豫地放在门板上,不知道该不该敲。
但随后屋内一声闷闷的响声让他无法再犹豫。
就当,就当是来拜访吧。
“咚、咚、咚”短促地敲了几下门之后,里面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
接着,门半开,露出的那张脸,是师安澜亲爹再娶的妻子。
宁星宇的长相八分像了他这位后妈,只是后妈原本艳丽的长相因为唯唯诺诺的神态,平白掩盖上几分疲累的郁气。
后妈没有把门打开,依然这么半掩着,小声说道:“哎呀,是安澜啊,你是来看你爸的吗?”
“阿姨好,今天我主要是来找星宇的,他的电话我打不通,就来看看。”师安澜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声音放得这么低,但也跟着她放低声音说话。
后妈的表情霎时间变得有些为难,勉强笑着说:“星宇今天不在家,你爸今天在家里要和单位开会,都忙……要不,等他有时间了,我让他去找你。”
“阿姨……”
“你操控我们这么多年,根本就不是为了我们好,你只是在满足你的控制欲!”这分明是宁星宇的声音。
师安澜看了一眼脸色陡然苍白起来的后妈,没有开口。
后妈先顶不住他的目光,将门打开,把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抱歉啊,只是现在这情况太复杂了,他们……算了,你先进来吧。”
后妈轻巧的脚步在转身后停顿了一下,低声叮嘱了一句,“你爸正在气头上,可千万别激怒他,他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师安澜表面上乖巧应道,跟随着进入了房子里。
入目,客厅一片狼藉,地上是只收拾了一半的破碎玻璃陶瓷,沙发被推移开,几盆本开得正好的鲜花被翻倒在地,花瓣凋零得让人觉得可惜。
“他们,在书房吗?”师安澜问道。
“你爸把他带进去没多久,大概就打几下以示惩罚,没多大事情。”后妈说着宽慰的话,手却止不住地抖,“我去给你倒杯水,你先坐,真是不好意思,家里这么乱,让你见笑了。”
师安澜一把拉住她,“不用了,阿姨,我就是来看看星宇,我爸那个脾气下手没轻没重,我去里面看看他们,也省得星宇真被打伤了。”
说罢,他就径直走到书房门口。
后妈在他身后欲言又止,但终究也还是担心孩子真被伤着,希望有个人来阻止丈夫。
书房门内传来一阵阵抽打肉体的声音,闷闷的,师安澜一听就知道那是亲爹最喜欢用的竹条,打着疼,伤得深。
他推开门,门内的两人也是没想到突然会有人进来,一时间都停下了动作。
“你怎么来了?”两人共同的亲爹皱着眉头,一脸不愉快地看着师安澜。
倒是宁星宇顶着脸上青紫的伤,转过身来看他,动作幅度之大,让毛衣略微往肩膀滑了一下,端得是一个饱受暴力的病美人,“哥哥。”
师安澜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宁星宇,对亲爹说道:“爸,这是怎么了?他犯了什么错,怎么还上竹条了?”
“这跟你没关系,没事的话就快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师安澜的错觉,说这句话的时候,这个已经长出啤酒肚,不再英俊潇洒的男人,似乎对他抱有一些怨恨。
他试探性地说着:“星宇长大了,有些事情他有分寸,一味的逼他是很难让他听进去的。”
果然,下一秒,宁父就暴怒吼着,“你算什么,敢在这里和我说教,我管我儿子关你什么事!”
啧,还真是,一如既往。
只能说他母亲这个婚离得好。
宁星宇见宁父无能狂怒,讥讽一笑,“你也就能在家里耍横,还真当自己是皇帝了?”
“把妻子当作行走的子宫和保姆,把儿子当作传宗接代的工具,把女儿当作延续自己梦想的砝码,你可真行。”
师安澜想,这一番话倒不是空穴来风。
当初宁父和师桂芬是在大学里认识的,宁父学小提琴,师桂芬学芭蕾。
师桂芬是正儿八经的芭蕾专业第一名,还是舞蹈学院的院花,而宁父,在小提琴专业说不上天赋多好,专业成绩也不算高,有那点名气全靠一张脸和能说会道的嘴。
不仅哄得老师给他推荐了一份乐团的工作,还把师桂芬哄得当年死心塌地。若非师安澜出生之后,宁父拉跨的责任心和日渐暴躁的情绪,师桂芬恐怕还被蒙在鼓里。
在师桂芬果断离婚之后,宁父再也找不到如前妻一样家底殷实又才华横溢的漂亮妻子,只好退而求其次在他眼里选择了同样来自小镇的,宁星宇的母亲。
宁星宇的母亲长得虽然美艳张扬,性格确实不折不扣的传统女人,对丈夫的粗暴和幸苦的生活都逆来顺受。就连宁星宇不愿意学小提琴被打得体无完肤,女儿被逼着练琴到近乎抑郁,都不敢站出来维护自己的孩子。
这一番话让这个分外在乎自己威严的中年男人更加愤怒,握着竹条的手高高扬起,用力到泛着血丝的眼睛微微凸出,脸上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
竹条似乎能划破空气,“咻咻”声一闪而过,重重的鞭挞在肉体上。
宁星宇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后,却没有迎来预期中的疼痛,反而被一具温热的身体覆盖住,馨软的体香只是飘过鼻尖,就能温暖得他眼眶发热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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