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你俩在厕所做那事(2/8)
宋之照嘴巴紧抿,不拒绝也不迎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胸腔内急剧加速跳动的那颗心,早已缴械投降,将自己出卖得彻底。
“啧,还是不行。”袁顾摇头,“我怕他离我,越来越远。”
“你又发什么疯?”宋之照伸手抵住袁顾,“有话就好好说,别老上手。”
宋之照不语,打开暗格,里面除了新的牙刷、杯子,还有剃须刀和洗面奶。
夜市上熙熙攘攘,宋之照谨慎地避开着人,怕那些奶茶、油渍沾到自己身上。
宋之照刷完牙,又拿出手机,窝在沙发上,不知在玩游戏还是看资料。
“爸。”书房门口,宋之照敲敲门,叫了一声。
“如无意外,我们一直都会这样好,直到老死。”宋之照认真说道,看向袁顾的上目光,满是诚挚。
“我们做吧,就一次,行不行?”袁顾抬眸,认真地询问宋之照的意见。
无声的沉寂,许久后,袁顾才缓缓开口道,“我一岁三个月的时候,你出生了,我妈抱着我,到医院去看你。”
小江烧烤摊,周围摆了几张折叠木桌,其中两张桌子坐着客人。
“你说让他吃醋,他就会明白自己的真心,我就按你说的办法来得呀?”袁顾猛地一踹邱宇坐着办公椅,“这就是你所谓的手段与计谋?”
黑色越野车从缪斯门口驶离,疾驰去往锦城大道。
他打个哈欠,踢了踢袁顾,又将腿跨上沙发,“让开,我要眯一会。”
“爸爸对你从来都是信任有加,你哥我是指望不上了。”宋程起身,往楼上走去,又回头望了眼宋之照,仿佛透过瞳孔能窥探他的内心,“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袁顾脸色一变,眉梢染上喜色,接着又一沉,“不行,你忘了,他学的什么专业?那玩意,他光是闻着味就一清二楚,我不敢。”
“只有平行和相交两种选项。”宋之照起身,拿出手机,拨通代庭柯的电话,“开车到门口。”
“哈?”袁顾睁眼,“你真拿我当保姆?”他抬抬自己的手,还包扎着呢。
“嗯。”宋之照侧了侧身子,突然惊醒。
快要半夜,锦城大道上车流渐渐少了。
“从小就是我做饭,人家吃干抹净就不认账。”袁顾气道。
代庭柯脱下外套,搭在一旁边的凳子上,上前帮着成江打下手。
“行行行,袁总最厉害了。”宋之照停下,袁顾咚的一声撞到他的后脑。
“no。”宋之照起身,推开他,一个字冷漠且干脆。
“最边上,两男两女那桌。”成江回道。
宋程手指滑动着,将一份资料发给宋之照。
袁顾舔舔嘴皮,伸出去的手又缩回来。
宋之照抬眸,没有躲开父亲的目光,面色依旧平静,只是点点头。
“袁顾,你个狗东西。”宋之照起身,差点摔到沙发下,幸好袁顾反应快,一把搂住他。
袁顾不是傻瓜,他躲了,没躲过。纸巾很轻,砸在头上不痛,反而像是按摩一样。
或许,对于他这样的有钱人来说,二十万如同顺手买件家具般轻松。可命运的一颗小小尘埃,落到成江这种命途多舛的人身上,就是陨石的重量。
“怎么了?失恋啦?”钱秋雁明知故问。
“今天怎么想着回来?”宋程收回思绪,瞥了眼宋之照,又看向别处。
宋之照的白眼快翻到太阳穴,躺他腿上,他妈的一偏头就对着他胯部,这姿势哪里是优雅贵公子能做的。
“下午浚哥回家,又走了。”小芳低声道。
“你忙你的。”宋之照微微点头。
“不准说,我不想听。”宋之照屏住胸口攒动的热涌,双手使劲,试图推开袁顾。
“看起来,生意还不算太差。”宋之照低声道。
“说完了没,我要走了。”宋之照吞吞唾沫,挣扎身体,想起身。
“听我把话说完,我就放了你。”袁顾又像哄小孩一样,轻声低语。
“你别费力气,”袁顾擒住他的手腕,“我比你高,又在部队待过几年,你反抗不了。”
“你不问问,它有什么用?”宋之照转头,差点撞上袁顾的脸,他缩缩身子。
宋之照怔了怔,推门径直离开包房。
后来,被约过的女人也不再理会袁顾,因为他兄弟二人牌技太好,每次都赢人家的钱。
“爬开。”宋之照轻轻阖上眼,虽是骂人,语气却轻飘飘,可能是在医院住了几天,身上染着秽气,没有精力。
“这、这生理现象,我有什么办法?”袁顾叫屈,“你睡在我怀里,你的脸那样、那样贴着我,能不起反应吗?”
“不抽了?”钱秋雁笑笑,“难得,戒得掉吗?”
邱宇差点滚落在地,“老大,让他吃醋的方式有千百种,可你选了最危险最差劲的那种。”
“我说的不是这个,啧。”袁顾迫切解释,“我该怎么说呢?”
“很明显,是。”宋之照也回答得干脆。
“你别打破我们维系多年的感情,我不想彼此变成陌生人。”宋之照严肃不已,“何况我们两家的关系,牵扯很深,你比我更清楚。”
“你什么意思呀,隔着两条裤子,又没舔上,还漱口?”袁顾气得不行,又站在一旁,翻箱倒柜。
“所以,爸,你是不想让大哥去祭拜妈妈?”宋之照回头,敛敛眉心。
“回家,先去一趟夜市吧。”宋之照闭着眼。
代庭柯端上菜,又替宋之照拿了一罐可乐,还贴心地拉开拉环。
“他呀,别看着表面一副温良之相,实则冷得很。”
“不一样又能如何?”袁顾颓废地叹口气,落寞地靠在柜台边。
“宋总,谢谢你,这些年来,真得很感谢你。”代庭柯的声音有些哽咽,他能去嘉誉集团,也是宋之照开了绿灯。
“疼。”
“以前我们很好的,为什么你开始疏远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
“妈妈生前早就知道他跟方池的事,如果你刻意阻止,岂不是让妈妈不开心?”宋之照叹口气,坐到沙发上,扯扯领口。
“谁叫你突然停下来?”袁顾吼道。
锦城三环的夜市是条步行街,代庭柯将车停在路口的车位上,解开安全带。
原本在烤炉前忙碌的成江,习惯性朝新来的客人喊道,“随便坐,要吃点什么。”
“嘁,”钱秋雁抽出一支烟,点上,又将烟盒递到袁顾跟前,“真要这样,你俩干柴烈火的年纪,早在这刀剑相抵,大战几个回合了。”
“你可真是无情冷血呐,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袁顾攥紧拳头,要不是喜欢他,心里念着他,早就将他暴揍一顿。
袁顾指指嘴皮,“看见没,咬出血了。”
“别,别气馁呀顾哥,我再想想。”邱宇按按额头,“吊住一个男人的胃,你先做饭给他吃?”
“没。”袁顾耸耸肩,“没多买几支新牙刷呀?”
“两条线,你想要他们平行一起走下去;还是相交后,渐行渐远?”宋之照避开他滚热的视线,给出选择,“你选哪条路?”
“袁顾,你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早点扼杀掉这荒唐及荒谬的念头。”宋之照端坐好,理理衣襟。
“宋总真是聪明又厉害,”成江指着摊位上方的塑料袋,得意地朝代庭柯炫耀。
袁顾低头,望着睡觉的人,他双眸紧闭,眼睫微翘,眉心似乎总是浅皱。
“呵呵。”代庭柯浅笑,“宋总当然厉害,什么都难不倒他。公司里一堆老顽固,个个都想打压他。可是看不惯又怎样,还不是得指望着宋总。”
成江对宋之照心怀感恩,因为夜市的摊位协调,包括创业成本,是宋之照提供的。
“嗯,躺我腿上。”袁顾捧过宋之照的脑袋,搁到自己大腿上。
“要不,咱来硬的?”邱宇试探问道。
宋之照换好鞋,指着打包回来的宵夜,“你拿去吃吧。”
“小照,你答应过爸爸的事,还记得吧。”
“我清楚,但不并妨碍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以爱人名义。”袁顾滑下沙发,蹲在地上,抬眸望着宋之照,虔诚炙热。
“你长得又白又软,可爱得很。我一见你就扑上去,亲了两口,弄得你满脸口水。”
“好好,不让大哥去,就我们爷俩去,行吗?”宋之照赶紧哄哄自己那上了年岁的爹。
“哼,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亲口尝尝它的滋味。”袁顾小声嘀咕着。
“宋总,你要吃点什么,我打包过来。”
“我跟他,最亲密最近的关系也只能这样了。”
“比谁声音大是吧,拿个喇叭去小区喷水池旁边吼。”宋之照指了指门,意思很明显,他——袁顾现在可以离开了。
“二哥回来了。”小芳还没有睡觉,她站在玄关口,接过宋之照手中的东西,“宋叔叔好像不大高兴。”
萨克斯柔和舒缓的前奏响起,“iknowyouneedafriend,oalkto,whowilandwhatyogthrough···”
“这是你应得的,小代,别总是一副欠我多大的恩情。”宋之照睁开眼,轻声道。
“被拒了?”钱秋雁叹口气,“正常。”
“喂?”袁顾一把捉住宋之照的手腕,重重一拽,将他摔在沙发上。
“那就只剩最后一招。”邱宇朝袁顾勾勾手指,附在他耳边嘀咕两句。
“因为大哥的事?”
代庭柯小跑着上前,跟在成江身边,听他指挥,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dl生物科技原本一直专注灭菌特效药的研究,前年开始,这公司开始涉足中药制药行业。
“我又不是太监,我起反应怎么了嘛?”袁顾站起身,二人身高相当,一时间电光火石,要打一架的趋势。“没反应的话那可就惨了,得叫你表妹在西华医院给我整个专家号。”
袁顾勾唇,笑了笑,“这可是你爷爷告诉我的,他还说呀,你小时候老爱哭,谁哄也没用,我一亲就好啦。”
沙发另一端陷下去,不用看也知道是钱秋雁坐下来了。
“我这鱼尾纹都快被你急出来了。”
邱宇的烟早已抽完,袁顾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出去。
袁顾一人瘫在沙发上,茫然地望着玻璃顶,迷离的灯光扫至眼眸,他随即阖上眼。
“好。”代庭柯的声音变得轻快,嘴角也不由得牵起。
“没有什么应不应得,在锦城,哪个司机的工资能到我这个水准,还有成江的事,我心里清楚。”代庭柯口气严肃且认真,他对宋之照,永远都是奉为上宾与恩人的心态。
代庭柯赶紧上前,抽出桌上的纸巾擦擦桌子和凳子,这才放心让宋之照坐下。
“你精虫上脑是不是,大中午的,那么硬顶着老子的头。”宋之照左看右看,操起茶几上一包纸巾就朝袁顾脑袋砸过去。
十几年过去,大家都从青涩的少年变成青年,没变的或许就是宋之浚与袁顾眼中澄澈的光,还有宋之照看起来温和实则冷淡的脸。
“我想跟你说个事。”袁顾的手大胆起来,箍住他的肩膀,朝自己这边紧了紧。
“袁总,有话好好说。”邱宇缩缩身子。
邱宇张大嘴巴,自己又伸手,将下颌推上去。
作为一期士官,在义务兵的基础上,大概多出了十万的退伍费。而他将这些钱多数用在替成江做肌力训练与买药上。
“老子辛辛苦苦做饭给你吃,哼,这下倒好,吃干抹净,要撵人了?”袁顾抬手,又放下,“宋之照,你狠,你有种。”
袁顾半睁眼,懒散道,“恋都没恋,哪来失的?”
袁顾不答,起身,戒得掉吗?钱秋雁到底指的是烟,还是宋之照。
“明天有例会,我要回去休息了。”宋之照起身,他莫名觉得今夜的酒呛人,连说的话都烫嘴。
“你以前不是这样,怎么现在,摸都不让摸一下?”袁顾伸腿,膝盖压住宋之照的双腿。
“袁顾,就这样,刚刚好,相信我。”宋之照声音冷然,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栗。
“我先走了。”说着,便快速离开邱宇的办公室。
“我怎么荒唐了?我就是想,想跟你睡···在一起而已。”袁顾蹙眉,他的真心总是被无视,难道爱意表露出来,就显得廉价?
邱宇指的是,袁顾时常打着宋之照的名头,约会女人,还带去酒店。可谁又知道,他还叫上高立泽,去酒店不是开房,而是组局打麻将。
“又没顶进你嘴里。”
袁顾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仰着头,盯着天花板。伸手描摹着宋之照的眉毛,再慢慢滑至他的脸颊。
“我去,这不行那不行,你到底是不是真不行?”邱宇瘫倒在椅子上,“抽空去医院挂个专家号吧。”
“我就是不想看到他两人。”宋程抬眸,冷淡说道。
“想在家休息几天。”宋之照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望着夜空。
“我一条也不选。”袁顾扬起嘴角,眼底染上笑意,“我不做那条直线就行了,那就是另一种可能。”
宋之照看着成江拖着左腿,有些费劲地来回,心头不由哀叹。
“哼,你要点脸吧。我是被我哥从小带大的,没你什么事。”宋之照嗤声。
代庭柯开着车,时不时地看向看排,“老板,是回浣溪居还是?”
从小到大,他们二人勾肩搭背、互摸瞎搞,从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从哪个时候起,开始变了,袁顾也分不清。
成江左腿比右腿要短一些,是脊髓灰质炎病毒侵袭导致,就是临床上俗称的“小儿麻痹后期综合症”。
宋之照起身,站起来,指着他的胯部,那根棒槌就那样硬邦邦地顶着。
“硬来?”袁顾抬眸,“唉,不行不行,他烈得很。”
“别动。”袁顾吼道,更加用力地摁住他,“我们可不可以一直这样好下去,一辈子?”
“我的哥呀,这都大半年了吧?整整一百八十天,你都在干什么?干什么?”邱宇翻起眼皮,指腹又按按眼角。
“喂?你再说、再说,”袁顾咬牙,“我没脑子,你新开的生物科技公司,外资是怎么进来的?”
宋之照垂下眼,盯着手机上的资料,一言不发。
“夜晚有很多苍蝇飞虫,上次,宋总教我,用塑料袋装水,里面扔团铝箔纸,就能防止苍蝇虫子。”成江指了指前方,“你看,是不是效果很好。”
“走路不长眼吗,自己撞上,背时。”宋之照哼了声。
“你放屁。”宋之照脸烧得滚烫,他觉得这是极其难堪的糗事,“你才一岁多,记得住这些?你骗鬼呢?”
袁顾走过来,刚想一屁股坐下,宋之照就说道,“主卧的衣柜里,新买的四件套,去换上。”
“嘶。”邱宇面色更加难看,“这软硬都不吃,那可不好整喽。”
宋之照回过神,袁顾离得很近,他有些无措,不着痕迹地挪开位置。
宋之照不理会,走进洗手间,拿起自己的牙刷。
“你是在拒绝我?”袁顾朝他后背喊道。
“那两个亿直接飞公司账户里的?”袁顾跟在宋之照身后,骂骂咧咧,“还是说投资方看你长得帅,给你刷脸卡?”
“他怎么了?”
“你是掌勺的,我来负责端菜。”代庭柯拿起盘子,“这是哪一桌的?”
“大家变成弯弯曲曲的线,互相纠缠,最好绕成一团乱麻,理不清也剪不断。”袁顾提出更好的可行性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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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在这长住也没问题了。”袁顾摇头晃脑,开心不已。
“过几天你去一趟日本,对接dl科技的亚太区负责人。”宋程松松身子,翘起腿,眼带锐意。
“别怕,到时咱哥几个先将他灌醉,然后再这样那样,天和酒店就在隔壁那条街。”邱宇打着手势,半分钟内出具一条可行性方案。
“你说,到底要怎样,才能睡到他?”袁顾愁眉不展。
“你回去吧,最近几天我不去公司,你自己安排时间。”宋之照下车,又拿起打包回来的宵夜,进门。
“干嘛?我这给你当枕头,还不乐意了?”袁顾虽挨骂,还但是护着宋之照,不让他滚下沙发。
“你别管我,去帮帮他。”宋之照点头,喝了口可乐。
“嗯,你休息去吧。”宋之照说着,朝二楼走去。
二人来到三楼,邱宇的办公室,袁顾将门关上,抱胸,慢悠悠踱步过来。
“你过去就知道了,或许,对你来说,是一趟顺心顺意的旅行。”
邱宇抬头,怎么没人回应,再一看,袁顾拿着手机,眉头深锁。
只不过,破碎贫困的家庭与身体的残疾,让成江不得不提早进入社会。代庭柯当过几年兵,他实在不放心成江一人在社会漂泊,便在当兵五年后退役。
性感的唱腔与声线,将袁顾的思绪拉回来。
代庭柯开着车,将宋之照载回蜀韵楼。
“滚开,你就是个只用鸡不用脑的玩意。”宋之照不屑地骂了句。
“你,说什么?”宋之照嘴里含着泡沫和水,含糊问道。
宋程轻轻哼了声,“他还有点良心,记得后天是你妈的忌日。”
“你听着,我接下来说的话,很重要,很重要。”袁顾低哑着嗓音,呼出的热气喷在宋之照的鼻尖,还带着龙舌兰酒中薄荷的清香和枫糖浆的甘甜。
那几个塑料袋上装着半袋清水,里面还有一团揉皱的铝箔纸。
“宋总?”成江喊了声,“您先坐一坐。”
门是虚掩的,宋之照推开门,只见宋程坐在软椅上,眼睛盯着书桌上的照片发愣。
书房内,宋之照拿起桌上的照片,那是宋之浚十八岁生日时,兄弟二人跟袁顾的合影。
袁顾一听,慢慢抬起身子,勾眼望着钱秋雁,“他哪里冷了?他热情似火,浑身滚烫。”
“你给的,就是最好的。”袁顾又挪过去,靠近他。
宋之照已然下车,理了理衣服,抬抬下巴,朝前走去。代庭柯连忙快步跟上,紧紧随在他身后。
因为腿部肌肉萎缩和继发性关节炎导致的残疾,以致他从小便被人欺侮奚落。代庭柯与他是邻居,每次有人欺负他,代庭柯便会冲上前,将他护在身后。
“可我想更进一点。”袁顾摇头,俯身,吻上去。
“好。”袁顾牙槽紧咬,“你敢拒绝我,等着瞧。”
“亚太区负责人,是谁?”宋之照之前留学的时候,只知道dl生物科技的社长是一个老头。
“他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一颗铁树,千年不开花的那种,啧啧啧。”邱宇摇摇头,“可最近传出这样的流言,他都没跟你掰扯,可想而知呐,你在他心中,还是不一样的。”
“要干不干,好走不送。”宋之照指着门。
“我忙得过来,你去坐着吧,别让宋总一人待在那。”成江用手肘拐拐代庭柯,又拖着腿来回拿东西。
“就是,我们能不能更进一步,再近一点。”
宋之照穿着衬衣,坐在凳子上,看着成江的身影,未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