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你俩在厕所做那事(1/8)

    “哥,你在看谁?”高立泽认真地问道。

    “看你妹。”袁顾不耐烦说了声。

    “我妹不是你妹啊?希汶在读幼儿园,爸不让她来。”高立泽将香蕉吃完,又去果篮里翻找着。

    “哥,把凤梨削了吧,我想吃。”高立泽嘴馋不已,家里有钱,水果零食从没亏待过,可他就是觉得别人买的比较香。

    袁顾见班长几人也盯着他,点头,“你去把水果洗洗,分给大家。”

    高立泽蹭地起身,拿起果篮便去洗手间,待他出来时,碰到宋之照。

    “二哥,你也来了。”高立泽捧着水果,又从里面拿出一颗青枣,“吃吗?”

    宋之照摇头,瞥眼病房内,那几人是袁顾班上的同学。

    “阿照,阿照,你来啦。”袁顾朝宋之照招手,“快过来,你今早离开,怎么没叫醒我。”

    “姑父查房的时候,说你先走了。我还在琢磨,难道昨晚是我做梦了,明明就是你挨着我睡。”袁顾一个劲儿地说着话,丝毫没顾及宋之照的脸色有异。

    “对了,这是我们班的班长,还有···”

    “我们认识他,”班长上前,凑近袁顾,小声道,“宋之照,比我们低一级,你们两家家长都是一个公司的。”

    “袁顾,你现在可出名,全学校都知道你俩在厕所的事了。”郑川笑得意味深长。

    “啊,什么事,说来听听。”高立泽赶紧凑上前八卦起来。

    袁顾一脸懵然,看向班长,又望望宋之照。

    “别听他们瞎说,学校辟谣了。”宋之照坐到沙发上,众人望去,平常温润的他,今天显得有些冷漠。

    “辟什么谣?是谁造谣,造的什么谣?”高立泽更加好奇。

    “你才多大,听这些干嘛,小孩子一边待着去。”宋之照说道。

    “我读初中,只不过比你小两岁而已。”高立泽撇撇嘴,又咬了口青枣,悄悄挪着步子,走到病房边。

    “周五那天,你俩在教学楼底楼的厕所里,就干那事···然后,被人看见了。”郑川看了眼袁顾,贼兮兮说道,“全校都知道了,咱们学校可是锦城顶级的高中,学风纯良,校规森严,哪晓得你们会在厕所搞出那样的事。”

    “当然,因为你住院做手术的事,事情真相大白了。但是,你也知道,八卦这种事,传得特别快,尤其你俩当时那···”

    班长欲言又止,看了眼宋之照,他是低年级学弟,可总感觉比他们更成熟。

    “呃。”高立泽打个嗝,盯着袁顾,“哥,我没听明白,到底什么事?你们在厕所,干嘛了?打架?”

    “啧,你跟二哥,怎么可能打架?”高立泽问道。

    “你回家吧,小孩子懂个屁。”袁顾伸出脚,踹了踹高立泽。

    “哼,怕我告状是吧?”高立泽哼唧两声,“肯定是你俩在厕所吸烟,被监督组抓到了。”

    “学生是不能吸烟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校规。”高立泽一个初二学生,拿出一副教导主任的姿态,“这事,我不会偷偷告诉姑妈。”

    “告你个仙人板板。”袁顾骂道,“赶紧滚回去。”

    “嗯,吸烟?”班长摸摸下巴,若有所思,“烟不烟的咱不知道,反正是吸上了。”

    “班长,你思想怎么这样龌龊?”袁顾嚎叫起来,“你自己听听,你说的什么话。”

    宋之照坐在沙发上不吭声,脸有些发烫。班长的话,云里雾里,袁顾的辩解更是火上添油。

    “不是烟,你们该不会是吸其他的吧?”高立泽惊呼起来,“天呐,哥,毒品毁三代啊,这是要坐牢的。”

    “呃。”袁顾气得炸毛,朝高立泽扔去枕头,“你再不离开,我真得会打人。”

    “好好,我走我回去。但是,你们得去自首,那玩意碰不得。”高立泽一脸担忧,他想了想,回去还是将这事给爸妈说一声。

    袁顾靠在床头,小心地掀起眼皮,偷偷瞥眼宋之照,见他一副无所谓之的态度,又焉了气。

    “袁顾,我们先回了,你好好休息,新教的知识,等你复课了,大家替你补上。”班长叮嘱几句,就带着其他二位同学离开。

    “喂,你们说,袁顾跟学弟,是不是那种关系啊?”余东明狐疑道。

    “好兄弟之间,互相打飞机正常呢。”郑川啧了声,摊摊手。

    “用手是正常,那用嘴正常吗?”余东明回头,戳戳班长的肩膀,“啊,就问你们,用嘴啊,哪个男的能卑微委曲到那个地步,替好兄弟口···”

    “所以,你的意思是,宋之照他,喜欢袁顾?”班长歪歪头。

    “可之前,袁顾也跟咱们一起看片啊,那岛国那种,男女的。”

    “他是喜欢女的,可不代表宋之照是啊。”余东明说着。

    “这袁顾向来留恋花丛,万千情爱。”郑川摇摇头,“就算是好兄弟,估计也很难拴得住他。”

    “我看也是。”几人又八卦几句,这才离开医院。

    “我的姑妈她亲老爷啊,宋家二哥喜欢表哥,还在厕所,给他?”高立泽根本就没离开,窜了住院部一圈又折回来。

    护士站有家属在吵架,他看了会热闹,回来就听见他们几人在谈论宋之照和袁顾在厕所的事。

    病房高立泽是不敢回去,只得背起书包,溜出医院。

    “阿照,学校真在传,我们那,那样的事?”袁顾绞着手指,脸上浮现丝丝羞赧。

    “你什么表情?”宋之照冷声,他起身,嫌弃道,“都说学校辟谣了,你是疝气发作。”

    “我这表情,不很正常吗?”袁顾摸摸脸,“再说,那你当时摸我,还不是很享受。”

    “我享受个屁,你,你该不会是个gay吧?”宋之照脸带惊恐,后退两步。

    “gay?”袁顾抬起下巴,想了想,“是有怎么样?你要跟我断绝情谊?咱俩从生下来就认识,这些年都绑死在一块,你想撇清关系?”

    “我劝你,收起这些歪门邪道的念头,肃清思想,矫正态度,积极向上。”宋之照语重心长,对袁顾进行一翻劝告。

    “我思想端直得很,不需要矫正。”袁顾枕头手臂,笑嘻嘻地看着远离自己的宋之照,“如果你不相信,可以亲自来验证验证。”

    四天后,袁顾出院,唐跃明叮嘱:三个月内不能剧烈运动,也不能提重物。

    可该袁顾复课的时间,他却没有去,直接请了长假在家休养。

    宋之照以为他查出什么大病,急得去家里看他,却听袁顾说自己已经办理了休学,要休养大半年。

    第二年,宋之照升入高二,很凑巧,袁顾也出现在他班里。

    不知不觉间,二人便步行到了浣溪居。

    “哪个单元?”袁顾问道。

    “七栋一单元,1101号。”宋之照说着,指着前方。

    “没安装密码锁?”袁顾看着宋之照拿出钥匙,打开门,好奇道。

    “一点人味,烟火味都没有。”袁顾一走进去,就开始吐槽。“干脆我们在这住一段时间吧,你不知道房子就是有人住,越光亮吗?”

    宋之照将钥匙扔在玄关处的桌案上,走去沙发,坐下。

    “钟点工等下就到。”

    “让她别来了,打扰我们二人世界。”袁顾习惯性抬起右手,包扎着纱布,他又换手打开冰箱。

    “有排骨和牛肉,我们自己做饭。”

    宋之照拿出手机,半躺着,“你的手能做?我不介意。”

    “我教你,你来做。”袁顾将排骨和菜拿出来,眼光流转,“我看有粉丝,正好做个汤。”

    “我不会做,也不想做。”宋之照冷声道。

    “很简单的,你过来,我理论指导。”袁顾回头,看向客厅里的宋之照,“阿照,快,过来,听话。”

    “不听。”宋之照嘴里虽是拒绝,却还是放下手机,走到厨房。

    “先烧水,然后洗排骨,剁了它。”

    袁顾站在一旁,左手指点江山。宋之照按照他的步骤,尖着指尖开始干活。

    “剁骨要用骨刀,这刀片很薄,只能切菜切肉。”袁顾制止他。

    “只有一把刀,真麻烦。”宋之照手起刀落,直接用切菜刀剁骨。

    “把排骨焯下水,要打浮泡。”

    宋之照咬着牙槽,又拿起勺子,“不做了。”

    “欸欸,怎么能半途而废呢?”袁顾立马哄道,“这前半段,你做得非常好,完全就是天才,一点就通。”

    厨房里乒乒乓乓一阵响,终于烧油下菜。

    “到底冰糖要几块,胡椒要多少,你说清楚。”宋之照的手僵在半空。

    “就两三块,胡椒适量,花椒少许,分量就这样。”袁顾无奈叹气,他做饭靠得全是手感与经验。

    “没有适量和些许的说法,多少克,你给我精确出来。”宋之照学的是制药专业,剂量得精确到小数点后面两位。

    “算了,我来。”袁顾将调料随意洒在锅里,加上水,焖煮起来。

    餐桌上,袁顾左手托腮,一脸惬意。只见宋之照,将两碗饭盛好,推过去。

    “你不吃?”

    袁顾撇嘴,“我右手受伤了,拿不上筷子。”

    “给,用左手。”宋之照早有准备,递上一个勺子,又夹了好几块排骨和青笋到他碗中。

    “哼。”袁顾轻哼一声,想被喂养的企图破灭。

    “又怎么了?吃个饭这么多事?”

    袁顾将碗一推,“我想吃汤里的粉丝,勺子用不了。”

    “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烦不烦。”宋之照夹起粉丝,凑上袁顾面前,“张嘴。”

    “磕着我牙了。”袁顾委屈道。

    “吃不吃?”

    “吃吃吃。”袁顾连忙点头,享受着投喂的饭菜。

    宋之照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可乐,窝在沙发上。

    新闻正在播报,嘉誉集团正不断扩大版图谋求转型,目前已与巴州签订战略合作协议,将在壁县打造超一流三产融合的现代化新型农业园区。

    “又喝?”袁顾走过来,一屁股坐到宋之照身边,“可乐杀精。”

    “没文化。”宋之照吐槽起来,但还是乖乖地将可乐放在茶几上。

    “可乐里的成分是添加剂,本质上就一碳酸饮料,对体外的精子具有一定的杀伤作用。”宋之照大学读的就是医药专业,这可触碰到他的领域了。

    “饮用的可乐从消化道食入后并吸收,并不会直接到达生殖道对睾丸的生精功能造成影响,对附睾中处于成熟中的精子也不会有直接的危害。”

    “呃?”袁顾被说得一愣一愣,“我说的重点是这个吗?”

    “那不然呢,”宋之照挑眉,“对了,我告诉你,真正对你传宗接代有害的东西是烟、酒。”

    “所以,我叫你戒烟是对你有好处的。”宋之照认真得说道。

    “我不需要传宗接代。”袁顾双手枕头,靠在沙发背。“再说,我是男的,也生不了孩子呀。”

    “嗯,说不定以后医学科技发达了,男人也能生孩子。”宋之照打趣道,“你一定要撑到那个时候,加油。”

    “唉,”袁顾搓搓头发,“指望科技,还不如指望我爸妈,他们身体还行,再造个二胎,取代我的位置,我就可以潇洒去喽。”

    “嗯?”宋之照倒真来了兴趣,“你妈今年多少岁了?”

    “我妈?”袁顾抬头想了想,“我都二十八了,我妈好像比我大···”

    “她今年五十三。”袁顾点点头。

    “啧,这就有点悬了。”宋之照无奈摆摆手,“女性停经年龄在45—55岁,停经后,由于卵巢和子宫的功能下降,不会继续排卵,怀孕的可能微乎其微。”

    “哦嚯,完求了。”袁顾摊手,“这条路行不通。”

    “实在不行,让我爸去外面找个年轻的,再生一个。”袁顾想法真是大胆。

    宋之照重重地踢了他一脚,“你有种,回去跟你爹说这话,看他打不打死你?”

    袁顾被踹得委屈不已,“开个玩笑嘛,我爸要是敢在外面浪,不用我妈动手,我直接干他。”

    宋之照嗤了声,嘴里念叨着,“就会嘴炮。”

    “nonono,我这张嘴,还很会接吻,上午你不是试过?”袁顾又不要脸地凑上去。

    “离我远点。”宋之照伸手抵住他的胸口,不提还好,一提到这事,宋之照就来气。

    那嘴臭嘴,不知道亲过多少人?

    “你别看我风流不羁,其实啊,我的初吻,上上个月才送出去。”袁顾叹口气,直勾勾地盯着宋之照。

    周五的夜,是狂欢的时光,也是激情的温床。缪斯会所的招牌,在幽兰的背光灯下,诱引着无数年轻男女涌入。

    今天是缪斯开业,会所采用老带新模式,平常人若无老会员引荐,无法进来。而这些老会员则是锦城二代圈里的人,缪斯在开业之前,派出了百张会员卡。

    会所的老板是钱秋雁,当时她苦苦纠缠宋之照,不得已,他也只好入了一点股。

    “喂,我说这里到底有什么不一样,还弄得神神秘秘。”一楼的卡座上,一个男人朝舞台上望了望,“跳舞唱歌的又不是没见过。”

    “你看,能一样吗?”一旁的女生指了指舞台上。

    舞池中的年轻男女,无论样貌还是身形,算得上锦城各大会所酒吧里最出挑的。而且他们不光外型好,专业技术也过硬。

    “你看看人家,这才是真得跳舞,有型有神,而不是那些随便扭扭屁股的崴货。”女生的身子也随着音乐节奏摇晃起来。

    “喂,怎么调酒的都那么帅呀?”另一桌的女生惊呼起来,指着吧台的调酒师。

    “小袁总,我求你了,到旁边去坐着行吗?”barry一脸忧愁,今天是开业呀,他很忙的,手都摇酸了。

    偏偏这位大少爷,非得要在旁边逮着他,美其名曰要学习调酒。

    “过几天我再教你···”barry无奈,吧台前又坐上一位女生,“你好帅哥,可以调一杯nikedy吗?”

    “当然。”barry摆出迷人微笑,拿出一个圆形长玻璃杯,倒了一盎司龙舌兰和君度甜。

    “怎么又是这个酒?”袁顾站在旁边,像个小学生一样提问。

    “龙舌兰本来就常用于调制鸡尾酒。”barry将酒推到女生跟前,抬手示意。

    “这位帅哥,你想喝吗?我可以请你。”女生直了直腰身,朝袁顾笑笑。

    “谢啦,我酒精过敏。”袁顾耸肩,又缠上barry,“barry,你不教我,那就赶紧给我调一杯,叫什么来着?”

    “healer。”barry无奈,赶紧调好,将这尊大佛给送走。

    缪斯里面的酒,是钱秋雁托人从各国搜罗过来,洋酒为主。当然,啤酒、白酒也不能少,锦城还是有很多人喜欢喝白的。

    吧台酒柜的最高处,玻璃罩里,放着奖座一样的雕像,金色的人头,很有毕加索的抽象风格。

    邱宇很是不解,迷茫地看了看,“艺术,真是艺术,我算是看出来了,这是我不懂的艺术。”

    “哥,你送的这是什么玩意呐?”高立泽与邱宇并排站着,又拐了拐袁顾。

    “夸迪克里斯塔诺的矿泉水。”袁顾随意答着,又朝barry示意,“以后,他的酒里,需要矿泉水就用这个,只、能、他、用。”

    “收到。”barry点头。

    “啧,没眼看。”钱秋雁摇摇头,去二楼。

    高立泽贼兮兮地凑过来,“哥,能给我小小地尝一口吗?我就想试试,喝了它是不是能升仙?”

    “不能。”袁顾认真地点头,接着转身,小声道,“六万美金一瓶的水,给你喝,暴殄天物。”

    快节奏的歌曲过后,dj又播放起稍微舒缓些的音乐,撒欢玩累的男女们,各自坐着,饮酒游戏。

    舞池中传来音响的撕扯声,众人朝前望去,袁顾站在台中,望向二楼的包房。

    包房虽是玻璃墙,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但袁顾知道,他一定看得见自己。

    “我唱歌不是很好听,但这首歌却十分有把握。”袁顾勾起的唇角,十足真诚,“因为自从听到这首歌过后,我学习了很多年。”

    “我要唱给他听。”众人随着袁顾的眼光望去,只看到从玻璃墙反衬的璀璨。

    dj调试着播放器,前调的音乐舒缓且浪漫。

    “放慢了脚步,才恍然顿悟,最亮的演出,是你的投入,仿佛我的一举一动,你都会在乎,我快乐你满足···”

    透过玻璃,宋之照看见那绚烂的灯光映照在袁顾的脸上,斑斑驳驳。

    音乐响起的时候,他便想起来,很小的时候,应该是千禧年,他二人逃学,窝在音像店偷看漫画。

    那时,音像店里,放得就是这首歌。

    袁顾听入迷,连漫画也不看了,跑到老板身边,围着那台老式电脑,聊着天。

    老板好不容易碰到位小同好,二从便一起研究起来。

    “坚持做我的影子,跟着我一辈子。任时光飞逝永无休止,像青春在你手中一文不值,说这是你唯一爱我的方式。坚持做我的影子,陪着我一辈子,分享我所有的酸甜苦。用时间换取你微薄的幸福,一直到真心刻骨无尽的付出。”

    一曲终了,众人又从柔缓的情歌中释放出来,开始更加狂浪的发泄。

    宋之照回过神,一转头便瞧见钱秋雁眼中流露出“我懂”的眼神。

    他撇过脸,挪开目光,怎么莫名有种燥热之感。

    “哥,真没看出来呀,你平时五音不全,还挺会唱的。”袁顾回到包房,高立泽便凑上来。

    “不过,这首歌太老了吧,我都没听过。”

    “还没你老呢。”袁顾呛声,拿起宋之照面前的那杯healer喝了一口,“哇,这味道,真得难以形容,又甜又辣,不过,有我喜欢的薄荷。”

    钱秋雁探了探身子,意味深长地看着袁顾,“袁顾呀,你别别怪我八卦,这歌是唱给谁的呀?这又是一辈子又是真心刻骨的。啧啧啧,听得我的小心肝呀,一颤一颤的。”

    高立泽也一脸八卦地靠过来,“哥,谁嘛谁嘛?”

    宋之照被杯中酒呛着,不停地咳嗽起来。

    “唉哟哟,怎么回事呐?”钱秋雁一脸看戏的表情。

    宋之照摆摆手,起身,“我先走了,明天要去公司。”

    “诶,二哥,这还没到十二点呢。”高立泽拽住他,不让他走。

    “我去一楼玩玩,”钱秋雁起身,她不想当电灯泡。

    “秋雁姐,”高立泽拉住钱秋雁,眼神示意,“不吃瓜啦?”

    “这一屋的,全是熟人,没劲。”钱秋雁耸耸肩,离开包间,一边叹着气。怎么回事,宋家两个男人都是gay?

    高立泽也跟着下去,他不想跟宋之照待一起,因为有时候他很无趣。

    包房里只剩下宋之照和袁顾,那一曲过后,二人间的气氛似乎有些变了,变得不再如之前一样纯粹,带着尴尬和暧昧。

    “你生日的时候,我没在锦城。”宋之照说完,又一口将那杯酒灌下肚,辛辣感从口腔涌入喉咙,猝不及防。

    “公司的事也重要。”袁顾伸开双臂,颇有心机地缓缓地朝宋之照肩膀游走而去。

    “补上生日礼物。”宋之照的手揣在衣服兜里许久,这才拿出一条手坠。

    袁顾咧嘴一笑,“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他拿过那串手坠,晃荡起来,接着又绕在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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