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你俩在厕所做那事(5/8)
林浩提着资料,跟在钱秋雁身后,被追上来的人撞了一下。
“抱歉。”常风道歉,又上前两步,“钱总。”
钱秋雁停下脚步,“常先生,有事?”
“多谢钱小姐高抬贵手。”常风伸出手,致谢。
钱秋雁饶有兴致,也回握,“常总客气了,贵公司财大气粗,我只是不敢跟而已。”
“我,我能请钱小姐吃个饭吗?”常风又进一步。
钱高楼站在不远处,面色不满,他上前喊了声钱秋雁,“姐,我先回去了。”
“嗯。”钱秋雁拿出手机,没看见常风那藏在眼镜下的眸子,起了轻微波澜。
“常先生,我们的关系还没到能够同桌吃饭的程度吧?”钱秋雁声色冷淡,看向前面路口的黑色越野车,示意林浩处理这里的事。
“常先生,恭喜贵司,若是往后有机会合作,我们再把酒言欢。”林浩挡在常风跟前,让钱秋雁离开。
宋之照坐在后排,闭目养神,代庭柯解开车门锁,钱秋雁坐进副驾。
“真丢了这块地,没问题吗?”她小心问道。
“拓展部早就出过报告,那里不适合商住,水电改造都是大项,人流也不行。”宋之照睁开眼,看了看腕表,快到中午,“那里做加工产业会更好。”
“我上次发给你的资料呢,那人你怎么安排?”宋之照按按太阳穴,他额头的伤口应该在生肉,有些痒。
“先放到财务部,做个小会计。”钱秋雁望向后视镜,常风还站在路口,没有离开。
“那好,我先回公司。”宋之照抬手,钱秋雁下车,越野车疾驰而去。
“钱总,车来了。”林浩小跑上前,快速将钱秋雁推开车里,留下一脸忧愁的常风。
汽车尾气消散,常风呆呆地望着早已没了影的车身,“你真不记得我了?”
“秋雁姐,那人好像认识你?”林浩回头,问道。
钱秋雁拨弄几下头发,思索很久,“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他?”
“哪里?”林浩也忍不住八卦起来。
“啧,一时想不起来。”钱秋雁蹙着眉,肯定是喝了酒,当机。
对,酒后,前几个月,缪斯开业,宋之照和袁顾先离开,她又喝了半瓶,才慢悠悠地去停车位。
钱秋雁拿出车钥匙,按了半天,又拿出手机,揉揉眼,代驾怎么离自己越来越远?再仔细一看,代驾把这单取消了。
欸欸,手机快没电了,还有60秒关机。
电子产品就是如此精准,钱秋雁望着黑屏的手机,车上应该有数据线。
“嘶。”钱秋雁晃晃悠悠地朝车走去,踩到一个石子,差点崴倒。
“小心。”她没跌倒,却被人拽进怀中。
钱秋雁个子不矮,可当她转过身看着身后的男子时,不由得仰着脖子,男人戴着口罩和帽子,只露出双眼。
“谢,谢谢。”钱秋雁贴近男人的胸膛,感受到一股燥热的荷尔蒙。
“我,我送你回去。”男人轻声道,像是询问,又像陈述。
“啊,你,干代驾的?”钱秋雁内心犹有质疑,却不由自主地将车钥匙递到男人手中。
男人并未作声,也不否认,只见他拿过钥匙,又将钱秋雁小心地扶进车内。
钱秋雁闭目,靠在副驾驶的椅背,男人是代驾,应该知道家里的地址吧。
夜已深,白色宝马疾驶在锦城大道上,男子时不时地望向后视镜,趁机也偷看着钱秋雁。
地下停车场,男人停好车,熄火,替钱秋雁解下安全带。
“钱小姐,车钥匙,还有你的包。”男人当面钱秋雁的面将钥匙装进包里,又递给她。
“我手机没电了,给现金行吗?”钱秋雁抚抚额头,还得让人跟着自己上楼。
“这次就算了。”男人低声道。
“你怎么了?”
钱秋雁则要抬脚离开,只觉一阵眩晕,身子不稳。
“对不起,肯定是我刚刚开了车窗。”男人扶起钱秋雁,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本来喝了酒的人,就吹不得冷风。
“没,没事。”钱秋雁刚说完,就嗷的一声,吐了出来。
红酒洋酒混合着,传来刺鼻的气味。
男人的胸口被染上一片酒渍,衣服被弄得狼藉,但他丝毫不在意,一把将钱秋雁拖住,又抱起来。
“你住几层几号?”
钱秋雁只觉自己缩在一个坚实又暖意的胸膛,十足安心,她闭目沉声道,“走2号电梯,1501。”
电梯叮声响起,十五楼很快到了,男人低声唤了钱秋雁两声,“钱小姐,你到了。”
钱秋雁微微掀起眼皮,看了眼家门,她伸手想要解锁指纹,一连几次,都未解开。
“密码0729。”钱秋雁有些恼气,倚在男人胸前,轻声道。
男人眸中染上诧异,她到底是相信自己还是心大,连家里的密码都随便告诉陌生男人。
钱秋雁被扶进门,半躺在沙发上,脑袋昏昏沉沉,只觉得眼前有道身影。
“不好意思,把你衣服弄脏了。”钱秋雁眼中有些歉意,她起身,去卧室,拿出抽屉里的现金。
“给,今天谢谢你。”钱秋雁将钱递给男人。
“钱小姐,不用这么多。”钱秋雁给了三张百元大钞,男人不接,后退两步。
“给你就拿着。”钱秋雁把三百元塞到男人手中,强势不容拒绝。
她又拿起一件卫衣,“换上吧,是我不好意思,吐了你一身。”
男人的脸升起潮红,“没事,我回去洗掉就行了。”
“浴室在那边,”钱秋雁抬起手,“衣服送去干洗吧。”
“钱小姐,我这衣服九十九包邮,不用干洗。”男子局促不已。
“而且,钱小姐,你不应该让我进来,万一我是坏人怎么办,你一个女生,又是独居,若是遇到贼人入室,那你可就?”
钱秋雁掀起眼皮,“你,怎么称呼?”
“我?”男人抿抿嘴,“我的名字。”
“钱小姐叫我小风就行?”男人话题一拐,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名,他心知:就算说出来,钱秋雁恐怕也不记得。
“小风。”钱秋雁点点头,又靠在沙发上,“去洗个澡吧,酒渍实在太难闻。”
常风只得点点头,拿起卫衣进入浴室。
门被关上,淅沥淅沥的水声传来。
此时的钱秋雁,脸上的醉意消去,眼神变得冷厉。她唇角轻轻勾起,一个年轻且长相英气的男人,跟着自己回了家,怎能让他轻易跑掉。
当常风出来浴室,手里紧紧握着自己的衣服。可钱秋雁却早已不在客厅的沙发上。
茶几上的三百块静静地躺在那,常风伸手,拿回自己的手机。
“怎么?自己的劳务费不要了?”钱秋雁的问话带着笑意,常风循着声音望去,只见她倚靠在卧室门边,双手环胸,正用那双如水的眸子盯着他。
“我我,钱小姐,你你?”常风结结巴巴地,舌头不利索。
“你你我我,你想怎样,我又如何?”钱秋雁慢慢地迈着步子,朝常风走过来。
“你,你真好看。”常风嘴皮抿了抿,羞赧说道。
“哦?”钱秋雁笑意盈盈,伸出手指,戳向常风的胸口,“哪里好看?”
“哪里都好看,特别是嘴巴。”常风不知不觉间,就被钱秋雁带入话题。
钱秋雁的唇形漂亮,嘴角有些向上的弧度,且唇肉饱满。尤其是她说话时,常风总想凑上去,闻一闻,碰一碰。
“呵呵。”钱秋雁掩嘴,眼尾的笑意漾得更浓,“那你,想不想尝尝它的味道?”
“啊?”常风呆住,她是什么意思?
“怎,怎么尝?”常风哆哆嗦嗦问道,手却不自主地伸向然秋雁的腰肢。
“当然是,用嘴尝。”钱秋雁说着,一把按住常风触碰自己的腰间的手,朱唇凑近,袭上常风的嘴。
“唔,呃。”常风眼瞳一怔,随即便陷入这柔软且浓蜜的亲吻之中。
钱秋雁醉了酒,原本就微微火热的身体,变得更加滚烫。她伸手,环住常风的肩,指腹在他颈椎揉弄着。
“啊,你很会接吻。”钱秋雁有些缺氧,靠在常风胸口。
“有时常练习?”
“没有,我没有跟人亲过,你是第一个。”常风羞赧道。
“呵,”钱秋雁笑出声来,“现在锦城的男生都这么保守吗?二十多岁还没接过吻?”
“所以,该不会,你还是个处男吧?”钱秋雁抬起眼皮,眸中柔意尽显。
“我,我洁身自好,守身如玉。”常风结结巴巴道。
钱秋雁朝前,将自己胸前的两团柔绵抵上常风,手有意无意地探向他的裤腰,试图顺着尾椎,滑入臀部。
“可是,看它的样子,今晚并不想防守,而是昂然有意,兴致很浓呐。”钱秋雁缩回手,指尖轻轻点点常风胯部支起的帐篷。
“啊,不。”常风的脸尴尬至极,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起生理反应。
可钱秋雁这样的美人,蓄意挑弄,还主动献吻,连心都动了,更别说身体。
“对,对不起。”常风按住下腹,嘴皮抖动。
“你道歉是因为,对我起了反应?”钱秋雁贴近他,将自己半个身子迎上,“还是为即将到来的交缠而退缩?”
“我,我,我不该这样唐突你,对不起。”常风又道歉。
钱秋雁上眼神一凛,猛然勾住他的脖子,再度吻上。接着,她又抬腿,缠住他。常风一惊,不自主地搂住钱秋雁的臀,将她嵌进自己怀中。
“今晚,敢不敢在我家,跟我做?”
“做,做什么?”常风垂眸盯着钱秋雁的鼻尖,二人靠得太近,呼吸交织在一起。
“还装?”钱秋雁嗤声,“卧室在那,有张大床,我们做点成年男女该做的,让彼此身心愉悦的事。”
常风下巴抽动,紧紧拥住钱秋雁,又深深地吸了吸她的气息。
“你说真得?”常风错愕,心中升起一股欲望,从第一次见到钱秋雁开始,他就被吸引,不自觉想靠近她。
可钱秋雁就是高挂技头的艳丽花朵,就算自己仰头伸手,却无法企及。
今晚,心心念念的女神,主动要和自己行云雨之事,这如何拒绝得了?
“那就别说了,用行动。”钱秋雁伸手钻进常风的领口,这件卫衣有些紧,不好下手。
她从腰间滑入,手指指腹敲击着常风的后背与腰肉,慢慢朝他的胸膛前游走。
“别,别动,我?”常风身子一颤,只觉自己那道欲望防线即将被击溃。
“你不想,不愿做?”钱秋雁斜着眼,睨着常风。
“啊,嘶。”常风被抵在卧室的墙上,后背硌得有些生疼。
“看来,你是喜欢强的,特别是被强上?”钱秋雁垂着眼睑,盯着常风胯间突起的异军,玩味不已。
“你不觉得,七尺男儿被女人欺压在身下,会有失颜面?”钱秋雁继续言语挑弄着他。
常风摇摇头,殷红的脸颊快渗出血来,“只要是你,都可以。”
“这是你说的。”钱秋雁手向下,一把勾住常风的裤腰往自己身边一扯。
“抱我。”她命令道。
常风未应声,动作却很快,他将钱秋雁打横抱起,走到床边。
二人倒在床上,肢体交缠着。钱秋雁仰着头,霸道地袭上常风的唇,那吻似烈风,侵略着他残存的理智。
钱秋雁伸手,将房间的灯关掉,又摸索着朝床头柜,试图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安全套。
手机震动的声音传来,接着昏暗的房间迎来屏幕的光亮。
常风怔了怔,就像泄洪的水突然被关闭了闸口。
钱秋雁一看手机,眉心微蹙,她伸手抵住常风的胸口,撑开一些距离。
“这么晚,有重要事?”钱秋雁眼光瞥向常风,示意他不要作声。
电话那边是宋之照,“月底会展中心有场画展,我有一张票,送你。”
“画展?”钱秋雁愣了愣,关于画展的话题,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触及。
对面的宋之照也沉寂片刻,继而又道,“我听大哥说,他在西北待的几年,就是为了画出心中的大漠。”
“身心旷达的人,才能画出那样的落日飞沙。”钱秋雁咬咬嘴唇,声音也颤抖起来。
常风发现她的异样,扯起被子搭上钱秋雁的身子。
“明天我让小代把票送去你公司,早点休息吧。”宋之照拢拢眉心,他似乎感觉到钱秋雁身边有人。
挂断电话,手机从钱秋雁的掌中滑落,无声地躺在床上。
“邹旭钦,邹旭钦。”钱秋雁嘴里呢喃着一个名字,不清不楚。
她全然忘记了床上还躺着另外一个人,念出那个让自己揪心数年的名字。
“嚯。”身后传来一股猛烈的气息,钱秋雁回神,这才想起,如果没有宋之照的电话,她应该跟这个男人交流了一场。
常风眼中流露出可怜与委屈,像是被抛弃的孩子。
钱秋雁不语,只觉他的脸与眼,让自己很有负罪感。
她侧身,压住常风,捧着他的脸颊,深深地吻下去。她告诉自己:邹旭钦也算不得什么,她钱秋雁才不会在意。
“唔。”身下这个与自己亲吻痴缠的男人,轻声叹了一声。
常风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自己不能这样下流。
他完全是在趁人之危,钱秋雁正是心潮低落之时,此刻与她发生肉体关系,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你不想?”钱秋雁有些恼怒,常风将她双手擒着,又盖住被子,退回床沿。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常风虽是质问,语气却满腹委屈。
“一定要喜欢吗?”钱秋雁反问。
“没有情爱基础的性行为,那跟约炮有什么区别?”常风脱口而出,“我,我不想当一个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炮友。”
“哼,你想得美。”钱秋雁起身,拢拢身子滑下的睡裙,扔去一叠粉色票子,“我只当你是鸭。”
“你,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常风气得眼眶通红,声音染着哭腔。
“明明是你带我回你家,然,然后···”常风说着说着,又闭嘴了。
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续上刚才的话,钱秋雁只把自己当个鸭子,这实在太伤人心。
“那不然,你还想上位?”钱秋雁将那叠票子扔到房间门口,“滚。”
常风手掌攥紧成拳,不住地颤抖着。他走到房门口,又将那些钱一张一张捡起来,整理好。
钱秋雁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小声道:还不是为那点钱折腰。
房门被带上,将二人隔绝开来。
常风呆呆地望着客厅,从茶几到天花板,再从沙发到电视柜。这不像女生的房间,有暖心的装饰,只是在电视柜上摆放着几个相框和一个玻璃瓶。
他走过去,玻璃瓶里,插着的,是红色山茶花,而且是假花。
照片里,是钱秋雁和一个男生,模子约莫七分相像。另外一张,背景像是在欢乐谷。男男女女一行人,大家笑容洋溢,只有钱秋雁高冷漠然。
常风伸手,指尖触碰着照片中钱秋雁的脸颊,她侧分的头发,别着一只山茶花发夹。
客厅里只有沉寂,钱秋雁从多年的记忆中回过神,打开房门。
茶几上放着一叠钱,是常风捡起来整理好,还有钱秋雁的卫衣,折好躺在沙发上。
“他走了?劳务费也不要?”钱秋雁收好那叠钱,自言自语起来。
夜半时分,凉意袭来。常风垂着眼,盯着自己的脚尖,踢着路上好不容易出现的小石子。
他下脚没个轻重,一下子将石子踢得老远。
“滚吧,就像我一样,被人厌弃。”
林浩停车,看向后视镜,“姐,到公司了,新人已经去人事部报道。”
钱秋雁点头,又叮嘱林浩几句,便下车,进入锦泰开发大楼。
“钱总好。”
“钱总。”
“钱总,新来的会计在会客室等你。”人资部李燕将资料递上。
钱秋雁点头,接过资料,“让她来我办公室。”
“好的。”
李燕带着白珠珠穿梭于公司之间,她眼神有些躲闪,望着匆匆来往的职员们,有些小怯。
“进来。”听到敲门声后,钱秋雁头也没抬。
李燕将白珠珠领至办公桌跟前,又朝钱秋雁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坐。”钱秋雁目光挪到白珠珠身上,将她打量一翻。
“钱总,你好,我叫白珠珠,今年二十四岁,毕业学校交大,专业是···”白珠珠紧张地自我介绍着。
“简历上有的,我不听这些。”钱秋雁打断她的话,又问,“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怎样才算一个好会计?”
“嗯,这个。”白珠珠被难住了,她以为钱秋雁会问,关于对公司的看法,或是岗位的职责。
“想不出来,还是你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钱秋雁语气放柔了一些,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我会在合法合理的范围内,争取做出漂亮的令钱总满意的数据和报表。”白珠珠鼓起勇气说道。
钱秋雁拿起电话,拨通人资部内线,“李经理,带新会计去办理入理手续。”
“钱总,这是?”白珠珠有些错愕,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手里攥着自己的帆布包。
钱秋雁朝她笑笑,让李燕将她带去工位,“欢迎加入锦泰开发。”
“谢谢,谢谢钱总,我一定努力工作,绝不辜负您的期望。”白珠珠起身,忙不迭地鞠躬。
钱秋雁这才看清她的装扮,程序员的格子衬衫,下身穿着直筒牛仔裤。两鬓有些碎发,已经渗出汗,略显凌乱贴了几丝在额间。
“去吧,好好做自己的事。”
白珠珠被李燕带去人事部办理手续,她离开钱秋雁的办公室时,再次回头,望了她一眼。
下午六点,锦城各大办公楼的社畜们鱼贯而出,有人匆匆赶往地铁站口,有人朝地下停车场而去,也有成群,慢慢悠悠打算约个晚餐再回家。
嘉誉集团总部大楼,高蓉拿着包,从电梯里出来,今天事情点多,不在她哪会待到六点才回家。
刘军替她打开车门,“高总,直接回家吗?”
高蓉点点头,坐到车后排,系上安全带。
“袁总上午参完会,就一直没来公司。”刘军心知高蓉了解袁建邦的行程,但还是照实汇报。
高蓉轻轻应了声,打开一点车窗。
“刚刚窜过去那人,是高立泽?”高蓉按按眼角,看向驾驶座。
刘军一直专心开着车,也没注意人行道。“好像是吧,他应该是去找小袁总的吧。”
高立泽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那一霎那,及时按住上行键。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他自言自语起来,又借着电梯内反光镜,抓抓自己的头发,不忘臭美一下。
“哥,哥。”高立泽走到袁顾办公室门口,扯着嗓子喊起来。
“咯咯咯的,你属鸡吗,一直咯咯叫。”袁顾转过真皮办公椅,嫌弃地看向聒噪无比的高立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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