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你装什么装(有)(3/8)

    林浩按照钱秋雁的指示,以最低幅度加价,吴静敛着眉心,不敢轻举妄动,也只能小幅度跟价。

    最终,高新区这块地被众生健康科技以12亿的价格拿下来。吴静起身,朝钱秋雁走过来。

    “吴总不会是来奚落我的吧?”钱秋雁笑了笑。

    吴静无所谓地耸耸肩,看向常风,“看来锦城的后浪,很厉害啊。”

    “啧,六合集团‘地王’的名头,今天被抢了,吴总看起来不在意?”钱秋雁也顺着她的眼光望过去。

    “锦城的好地很多,人,就比较匮乏。”吴静挑挑眉。

    钱秋雁将所有资料递给林浩,又朝钱高楼使眼色,“该回公司了。”

    “秋雁,你把这块地丢了,总部不会生气吧?”吴静拨弄着发梢,抬起眼尾,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嘉誉集团的三代掌权人袁顾,他的风评可不好,又浪又神经质。”

    “生气是肯定的,但我想。”钱秋雁凑近,“小袁总骂人,肯定没你爸那么没素质。”

    吴静被呛,语塞,钱秋雁轻笑,“开玩笑的,别太在意,咱们都奔三的人了,生气容易长皱纹。”

    林浩提着资料,跟在钱秋雁身后,被追上来的人撞了一下。

    “抱歉。”常风道歉,又上前两步,“钱总。”

    钱秋雁停下脚步,“常先生,有事?”

    “多谢钱小姐高抬贵手。”常风伸出手,致谢。

    钱秋雁饶有兴致,也回握,“常总客气了,贵公司财大气粗,我只是不敢跟而已。”

    “我,我能请钱小姐吃个饭吗?”常风又进一步。

    钱高楼站在不远处,面色不满,他上前喊了声钱秋雁,“姐,我先回去了。”

    “嗯。”钱秋雁拿出手机,没看见常风那藏在眼镜下的眸子,起了轻微波澜。

    “常先生,我们的关系还没到能够同桌吃饭的程度吧?”钱秋雁声色冷淡,看向前面路口的黑色越野车,示意林浩处理这里的事。

    “常先生,恭喜贵司,若是往后有机会合作,我们再把酒言欢。”林浩挡在常风跟前,让钱秋雁离开。

    宋之照坐在后排,闭目养神,代庭柯解开车门锁,钱秋雁坐进副驾。

    “真丢了这块地,没问题吗?”她小心问道。

    “拓展部早就出过报告,那里不适合商住,水电改造都是大项,人流也不行。”宋之照睁开眼,看了看腕表,快到中午,“那里做加工产业会更好。”

    “我上次发给你的资料呢,那人你怎么安排?”宋之照按按太阳穴,他额头的伤口应该在生肉,有些痒。

    “先放到财务部,做个小会计。”钱秋雁望向后视镜,常风还站在路口,没有离开。

    “那好,我先回公司。”宋之照抬手,钱秋雁下车,越野车疾驰而去。

    “钱总,车来了。”林浩小跑上前,快速将钱秋雁推开车里,留下一脸忧愁的常风。

    汽车尾气消散,常风呆呆地望着早已没了影的车身,“你真不记得我了?”

    “秋雁姐,那人好像认识你?”林浩回头,问道。

    钱秋雁拨弄几下头发,思索很久,“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他?”

    “哪里?”林浩也忍不住八卦起来。

    “啧,一时想不起来。”钱秋雁蹙着眉,肯定是喝了酒,当机。

    对,酒后,前几个月,缪斯开业,宋之照和袁顾先离开,她又喝了半瓶,才慢悠悠地去停车位。

    钱秋雁拿出车钥匙,按了半天,又拿出手机,揉揉眼,代驾怎么离自己越来越远?再仔细一看,代驾把这单取消了。

    欸欸,手机快没电了,还有60秒关机。

    电子产品就是如此精准,钱秋雁望着黑屏的手机,车上应该有数据线。

    “嘶。”钱秋雁晃晃悠悠地朝车走去,踩到一个石子,差点崴倒。

    “小心。”她没跌倒,却被人拽进怀中。

    钱秋雁个子不矮,可当她转过身看着身后的男子时,不由得仰着脖子,男人戴着口罩和帽子,只露出双眼。

    “谢,谢谢。”钱秋雁贴近男人的胸膛,感受到一股燥热的荷尔蒙。

    “我,我送你回去。”男人轻声道,像是询问,又像陈述。

    “啊,你,干代驾的?”钱秋雁内心犹有质疑,却不由自主地将车钥匙递到男人手中。

    男人并未作声,也不否认,只见他拿过钥匙,又将钱秋雁小心地扶进车内。

    钱秋雁闭目,靠在副驾驶的椅背,男人是代驾,应该知道家里的地址吧。

    夜已深,白色宝马疾驶在锦城大道上,男子时不时地望向后视镜,趁机也偷看着钱秋雁。

    地下停车场,男人停好车,熄火,替钱秋雁解下安全带。

    “钱小姐,车钥匙,还有你的包。”男人当面钱秋雁的面将钥匙装进包里,又递给她。

    “我手机没电了,给现金行吗?”钱秋雁抚抚额头,还得让人跟着自己上楼。

    “这次就算了。”男人低声道。

    “你怎么了?”

    钱秋雁则要抬脚离开,只觉一阵眩晕,身子不稳。

    “对不起,肯定是我刚刚开了车窗。”男人扶起钱秋雁,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本来喝了酒的人,就吹不得冷风。

    “没,没事。”钱秋雁刚说完,就嗷的一声,吐了出来。

    红酒洋酒混合着,传来刺鼻的气味。

    男人的胸口被染上一片酒渍,衣服被弄得狼藉,但他丝毫不在意,一把将钱秋雁拖住,又抱起来。

    “你住几层几号?”

    钱秋雁只觉自己缩在一个坚实又暖意的胸膛,十足安心,她闭目沉声道,“走2号电梯,1501。”

    电梯叮声响起,十五楼很快到了,男人低声唤了钱秋雁两声,“钱小姐,你到了。”

    钱秋雁微微掀起眼皮,看了眼家门,她伸手想要解锁指纹,一连几次,都未解开。

    “密码0729。”钱秋雁有些恼气,倚在男人胸前,轻声道。

    男人眸中染上诧异,她到底是相信自己还是心大,连家里的密码都随便告诉陌生男人。

    钱秋雁被扶进门,半躺在沙发上,脑袋昏昏沉沉,只觉得眼前有道身影。

    “不好意思,把你衣服弄脏了。”钱秋雁眼中有些歉意,她起身,去卧室,拿出抽屉里的现金。

    “给,今天谢谢你。”钱秋雁将钱递给男人。

    “钱小姐,不用这么多。”钱秋雁给了三张百元大钞,男人不接,后退两步。

    “给你就拿着。”钱秋雁把三百元塞到男人手中,强势不容拒绝。

    她又拿起一件卫衣,“换上吧,是我不好意思,吐了你一身。”

    男人的脸升起潮红,“没事,我回去洗掉就行了。”

    “浴室在那边,”钱秋雁抬起手,“衣服送去干洗吧。”

    “钱小姐,我这衣服九十九包邮,不用干洗。”男子局促不已。

    “而且,钱小姐,你不应该让我进来,万一我是坏人怎么办,你一个女生,又是独居,若是遇到贼人入室,那你可就?”

    钱秋雁掀起眼皮,“你,怎么称呼?”

    “我?”男人抿抿嘴,“我的名字。”

    “钱小姐叫我小风就行?”男人话题一拐,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名,他心知:就算说出来,钱秋雁恐怕也不记得。

    “小风。”钱秋雁点点头,又靠在沙发上,“去洗个澡吧,酒渍实在太难闻。”

    常风只得点点头,拿起卫衣进入浴室。

    门被关上,淅沥淅沥的水声传来。

    此时的钱秋雁,脸上的醉意消去,眼神变得冷厉。她唇角轻轻勾起,一个年轻且长相英气的男人,跟着自己回了家,怎能让他轻易跑掉。

    当常风出来浴室,手里紧紧握着自己的衣服。可钱秋雁却早已不在客厅的沙发上。

    茶几上的三百块静静地躺在那,常风伸手,拿回自己的手机。

    “怎么?自己的劳务费不要了?”钱秋雁的问话带着笑意,常风循着声音望去,只见她倚靠在卧室门边,双手环胸,正用那双如水的眸子盯着他。

    “我我,钱小姐,你你?”常风结结巴巴地,舌头不利索。

    “你你我我,你想怎样,我又如何?”钱秋雁慢慢地迈着步子,朝常风走过来。

    “你,你真好看。”常风嘴皮抿了抿,羞赧说道。

    “哦?”钱秋雁笑意盈盈,伸出手指,戳向常风的胸口,“哪里好看?”

    “哪里都好看,特别是嘴巴。”常风不知不觉间,就被钱秋雁带入话题。

    钱秋雁的唇形漂亮,嘴角有些向上的弧度,且唇肉饱满。尤其是她说话时,常风总想凑上去,闻一闻,碰一碰。

    “呵呵。”钱秋雁掩嘴,眼尾的笑意漾得更浓,“那你,想不想尝尝它的味道?”

    “啊?”常风呆住,她是什么意思?

    “怎,怎么尝?”常风哆哆嗦嗦问道,手却不自主地伸向然秋雁的腰肢。

    “当然是,用嘴尝。”钱秋雁说着,一把按住常风触碰自己的腰间的手,朱唇凑近,袭上常风的嘴。

    “唔,呃。”常风眼瞳一怔,随即便陷入这柔软且浓蜜的亲吻之中。

    钱秋雁醉了酒,原本就微微火热的身体,变得更加滚烫。她伸手,环住常风的肩,指腹在他颈椎揉弄着。

    “啊,你很会接吻。”钱秋雁有些缺氧,靠在常风胸口。

    “有时常练习?”

    “没有,我没有跟人亲过,你是第一个。”常风羞赧道。

    “呵,”钱秋雁笑出声来,“现在锦城的男生都这么保守吗?二十多岁还没接过吻?”

    “所以,该不会,你还是个处男吧?”钱秋雁抬起眼皮,眸中柔意尽显。

    “我,我洁身自好,守身如玉。”常风结结巴巴道。

    钱秋雁朝前,将自己胸前的两团柔绵抵上常风,手有意无意地探向他的裤腰,试图顺着尾椎,滑入臀部。

    “可是,看它的样子,今晚并不想防守,而是昂然有意,兴致很浓呐。”钱秋雁缩回手,指尖轻轻点点常风胯部支起的帐篷。

    “啊,不。”常风的脸尴尬至极,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起生理反应。

    可钱秋雁这样的美人,蓄意挑弄,还主动献吻,连心都动了,更别说身体。

    “对,对不起。”常风按住下腹,嘴皮抖动。

    “你道歉是因为,对我起了反应?”钱秋雁贴近他,将自己半个身子迎上,“还是为即将到来的交缠而退缩?”

    “我,我,我不该这样唐突你,对不起。”常风又道歉。

    钱秋雁上眼神一凛,猛然勾住他的脖子,再度吻上。接着,她又抬腿,缠住他。常风一惊,不自主地搂住钱秋雁的臀,将她嵌进自己怀中。

    “今晚,敢不敢在我家,跟我做?”

    “做,做什么?”常风垂眸盯着钱秋雁的鼻尖,二人靠得太近,呼吸交织在一起。

    “还装?”钱秋雁嗤声,“卧室在那,有张大床,我们做点成年男女该做的,让彼此身心愉悦的事。”

    常风下巴抽动,紧紧拥住钱秋雁,又深深地吸了吸她的气息。

    “你说真得?”常风错愕,心中升起一股欲望,从第一次见到钱秋雁开始,他就被吸引,不自觉想靠近她。

    可钱秋雁就是高挂技头的艳丽花朵,就算自己仰头伸手,却无法企及。

    今晚,心心念念的女神,主动要和自己行云雨之事,这如何拒绝得了?

    “那就别说了,用行动。”钱秋雁伸手钻进常风的领口,这件卫衣有些紧,不好下手。

    她从腰间滑入,手指指腹敲击着常风的后背与腰肉,慢慢朝他的胸膛前游走。

    “别,别动,我?”常风身子一颤,只觉自己那道欲望防线即将被击溃。

    “你不想,不愿做?”钱秋雁斜着眼,睨着常风。

    “啊,嘶。”常风被抵在卧室的墙上,后背硌得有些生疼。

    “看来,你是喜欢强的,特别是被强上?”钱秋雁垂着眼睑,盯着常风胯间突起的异军,玩味不已。

    “你不觉得,七尺男儿被女人欺压在身下,会有失颜面?”钱秋雁继续言语挑弄着他。

    常风摇摇头,殷红的脸颊快渗出血来,“只要是你,都可以。”

    “这是你说的。”钱秋雁手向下,一把勾住常风的裤腰往自己身边一扯。

    “抱我。”她命令道。

    常风未应声,动作却很快,他将钱秋雁打横抱起,走到床边。

    二人倒在床上,肢体交缠着。钱秋雁仰着头,霸道地袭上常风的唇,那吻似烈风,侵略着他残存的理智。

    钱秋雁伸手,将房间的灯关掉,又摸索着朝床头柜,试图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安全套。

    手机震动的声音传来,接着昏暗的房间迎来屏幕的光亮。

    常风怔了怔,就像泄洪的水突然被关闭了闸口。

    钱秋雁一看手机,眉心微蹙,她伸手抵住常风的胸口,撑开一些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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