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孙禹五行之屍》(4/8)
项中胤讶然道:「若你不打算害她,为何不取出冰蚕。」
罗刹nv面se一黯,无奈道:「若我擅自取出冰蚕,孙牧不光要害她,连我也不放过。孙玉儿是上官枭指定之人,若她有个意外,孙府怕是不得安宁。」
项中胤皱眉道:「他究竟要做什麽?」
罗刹nv撇了撇可ai的小嘴,樱唇轻吐道:「瞧你平常冷静聪明,竟猜不出他的用意,他想用冰蚕养好孙玉儿的肾,用来做五行屍。」
项中胤瞪目以对,不能相信听闻的事实。他沉y半晌,叹道:「原来如此,衙门那四具屍t是下手的吧?」
罗刹nv点头道:「现在许多门派已察觉此事,过不多久就会互相猜忌,到时上官枭的行动就更为受限。」
项中胤神情凝重,指责道:「那些人均是重大罪犯,你杀了他们倒也无妨,但孙府其他人乃无辜之人,你怎能挖心放血,将他们残忍杀害?」
罗刹nv狠狠瞪他一眼,旋又露出甜笑道:「想不到你这麽聪明,还是没发现蹊跷。我杀的那些人都是孙牧的眼线,他们为虎作伥,也不是什麽好人。b方说那个兰儿,他就是负责在孙玉儿碗里动手脚的人。」
项中胤为之愕然,故作镇定道:「我怎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罗刹nv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若无其事道:「若我要害你,我又怎会在观月舫展开结界施放大雾,让你们顺遂离去。」
项中胤呆了半晌,惊道:「那浓雾是你放的?」
罗刹nv仰起绝世玉容,凝视他半晌,掩嘴一笑道:「我也出入过观月舫数次,那个结界是我偷放的,本是拿来当作我脱身之用,没想到意外帮了你们。」
项中胤问道:「你怎知道我去观月舫?」
罗刹nv秀眸jg光闪闪,得意道:「倘若与你正面对决,我定是毫无胜负,但论到逃跑和追踪的话,我可是很有自信。不过,这次确实是偶遇,因为我也打算潜入观月舫,没想到正好撞见你们。」
项中胤脸se数变,不知该如何应对她。她方才所言,确实可自圆其说,但倘若是谎言,那他也无从考证和追究。待在江湖久了,不轻信他人是经验的堆积。
罗刹nv见他踌躇不定,像是早预料到一般,丝毫不以为意。她取下一只鼓鼓的腰囊,扔到了桌上说道:「这是我先从汲取的人血,你的殭屍受伤了,用来它疗伤吧!」
项中胤打开囊袋,里头确实是人血。他抬头一瞧,罗刹nv双手环臂,朝她使过了眼se,彷佛在对他说「若你怀疑可以检查」一般。
项中胤取出符纸,念起咒语,在上头绕了三圈没有异状。项中胤沉y半晌,仍有怀疑。罗刹nv见他优柔寡断,忍不住取出一个杯子,将血倒了少许,一口饮下。
确认鲜血并无被人动手脚,项中胤才将血给水灵喝。水灵轻啜一口,感受鲜血甘甜滋味,不由分说大口喝起来。原先腹部的伤痕,如有神蹟般开始癒合,令人啧啧称奇。
项中胤施礼道:「多谢赐血。」
罗刹nv横他一眼,露出微笑道:「这不过是释出善意,因为我想与你做场交易。我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阻止上官枭炼成五行屍。」
项中胤皱眉道:「我不明白,为何你要阻止他?」
罗刹nv容se波平如镜,轻声道:「自古以来炼五行屍视为禁忌,他打破禁忌,本就该遭到众人与论挞伐。」她仔细端详项中胤面se,发觉他疑心未减,表明不接受此答覆。无奈之下,她只得说出真相,叹道:「实不相瞒,我在这儿有个朋友,她叫牡丹。她本是孙府下人,没想到上官枭看上她,命孙牧挖取其心给他,用来炼成五行屍。」
项中胤恍然道:「那你为何要与他们合作?」
罗刹nv美目瞥了项中胤一眼,幽幽一叹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没这麽大本事能将上官枭除去,只能藉由渗透计画,一点一点瓦解其狼子野心。」
项中胤问道:「他已收集到多少了?」
罗刹nv吁了一口气道,沉声道:「算上孙玉儿的话,五行俱全。不过炼成五行屍,还须最重要的关键处子鼎,这个nv人我倒是没见着,也没听孙牧提过。」
项中胤淡然道:「处子鼎没这麽好找。」
罗刹nv瞅了她一眼,呵气如兰,担忧道:「你说得不错,但也正因为这样,我才怀疑他会不会一早就找到处子鼎,所以才与孙牧g结。否则横竖都是找人,为何他不乾脆让孙牧和滕鹏两人去找,这样还省事些。」
此言不假,项中胤听得心乱如麻、头大如斗。若真如此,那孙玉儿就是最後一道防线,倘若让他得手,後果不堪设想。项中胤问道:「你可否把孙玉儿弄出城?」
罗刹nv摇头道:「孙牧不是傻子,他虽动不了孙玉儿,但仍可监视她。就算真被她跑了,只要拿孙府上下数十条人命威胁,你当真以为孙玉儿敢离开吗?」
项中胤心中一惊道:「难道真没办法吗?」
罗刹nv移步过来,颔首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肯定有方法能化解。倘若你与我联手,那方法会更有机会。」
项中胤思索片刻,点头道:「我明白了。」
罗刹nv见他应首答允,现出欣然之se,笑道:「我今晚也没地方去,不如暂住你这里,你觉得如何呢?」
项中胤尚为答话,罗刹nv温柔地脱掉轻裳,褪下亵衣,露出羊脂白玉的t0ngt。项中胤瞧她秀发及腰,0露玉身,诱人至极,忍不住道:「你在做什麽?」
罗刹nv翦水双瞳看向了他,轻笑道:「若我睡在这里,你难道能安寝?我若身无衣物,你大可不必提心吊胆,何乐不为?」
项中胤心念一闪,问道:「难道你也这样对孙牧?」
罗刹nv瞪了他一眼,忽地se变道:「别傻了,那家伙人面兽心,连亲妹都可牺牲,就算要我忍让一夕也不可能。」
项中胤虽对她ch11u0身子大感不妥,但她心意已决,这时若b迫她穿上衣服,反而显得自己好像小家子气。况且她所述也有道理,她今晚来投诚,真伪还未一撇,就算她坐在椅子上,只怕今晚他也难以入眠。
项中胤叹道:「好吧,我让你shang,但你可不许胡来。」话犹未已,连他自己都笑了。这话从nv人口中说出来很正常,从男人嘴里吐出来就太奇怪了。更何况罗刹nv风姿绰约,有几个男人能忍受与她同衾共枕,却能坐怀不乱?其他人不能,他也不能。
罗刹nv轻盈而来,她抬起一双纤足,跨到了床铺上,整个人如同一条蛇般迅速钻入被窝,对他报以似嗔似喜的笑容。项中胤y着头皮shang,睡在水灵和她之间。
罗刹nv毫不避嫌缠上来,软玉温香的靠入他怀里。项中胤以前不是君子,今後也不是,他试探地搂着她香肩,见她没有其他反抗的动作,放心地吻了她玉颊。
罗刹nv流波顾盼,jia0y一声。两人热烈反应着,她被吻得浑t发软,没有半点羞涩。项中胤心知甫过惊险,实不宜太过松懈。再吻了一口後,三人大被同眠,一觉天明。
日上三竿,项中胤才勉强醒来,往旁一探,0了个空,才惊觉罗刹nv已迳自离去。水灵端坐在床沿,梳着秀发。项中胤坐定身来,从後方搂住她的纤腰,问道:「她人呢?」
水灵往後一仰,贴着他x膛,娇嗔道:「这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吗?你那俏佳人什麽话都没说,拂晓就已走人了。」
项中胤看着她的玉容,叹了口气道:「昨晚我想了一下,倘若幕後主使真是上官枭,那我必须做足万全准备。今天我要去清泉小筑,可是我不能带你。」
水灵垂下眼帘,黯然道:「没关系。」
项中胤见她心情低沉,低头找她朱唇,吻了一口道:「别想多了,跟观月舫一事无关。」
过了片刻,项中胤略施符咒让她休眠,改让段飞出来。段飞是他第一个炼出的活屍,属於金屍,也是他得意之作。段飞t型彪悍,神态沉着,有睥睨天下之雄姿。段飞瞧了他半晌,皱眉道:「你找我出来,肯定遇到大事。」
项中胤耸了耸肩,苦笑道:「屍狂二字,够份量了吗?」
段飞卓立如山,目光如电,淡然道:「难得你会招惹他。说吧,你要我怎麽做?」他的语气透出强大的信心,旁人清楚感受到他丝毫没有半分虚怯。
项中胤说出清泉小筑一事,段飞闻言之後,颔首示意,彷佛随时做好备战。项中胤虽对他十分自信,但仍提醒道:「上官枭毕竟是屍狂,切勿轻敌。另外我此趟前去,只是探查,万不得已不要出手。」
段飞慢条斯理地呷了一口茶,将长达丈半的银枪收入枪囊,随着项中胤下楼。两人租了辆马车驶去城外,出发前他已拿到地图,所以不怕迷路。
良久之後,前方伫立着一道人影,挡在马车中央。项中胤和段飞下了马车,一眼就认出此人正是上官枭。上官枭浓眉大眼,虎背熊腰,右眼还有一道陈年刀疤。
项中胤心中一惊,看他挺x昂立出现在这里,表示他早料到他会来。项中胤佯装镇定,拱手施礼道:「不知上官教主在此,有何要事?」
上官枭神情肃然,双目寒光一闪,直盯着他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为何要阻扰我炼城五行屍?」
项中胤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上官枭冷喝一声道:「亏你与我齐名,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当。滕鹏都已告诉我了,是你从中作梗。」
项中胤浅笑道:「所谓的堂堂正正,难道是欺凌nv人,迫她们成为炼屍材料?」
上官枭冷然与他对视,沉声道:「若非她适合提炼,我又怎会让她入我教派。既然她已拜我为师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要对她如何容你这外人cha手?」
项中胤若无其事道:「可笑,她爹尚在人间,岂容你大言不惭。你当真认为站得住,不妨昭告天下,让群雄豪杰知晓此事。」
上官枭脸se一沉,怒道:「你当真要与我对峙?」杀意初起,段飞登时跃至前方,手中银枪探出头来,护在项中胤前方。
与此同时,上官枭的活屍楚文和言风,分别从一旁草丛窜出来。双方目光交触,迸出无形火花。空气凝结成冰,静若针可闻,彷佛一场大战在即。
过了片晌,项中胤执起符纸,率先开口道:「上官教主若要赐教,随时奉陪。」
上官枭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扬声道:「此次只是给你个警告,别以为我怕了你。我现在一心只想炼屍,若你再三阻挠,休怪我把你屍仙之名取下。」
项中胤凝双目s出鹰隼般的jg光,罩视四周,冷笑道:「承蒙上官教主亲来通传,这事我会谨记在心,至於是否能做到,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上官枭忽地喝道:「混帐,不知天高地厚!」言罢,符纸从他的袖口直袭而来,一gu强大气劲顿时涌现。项中胤从容不迫大手一挥,利用符咒将其抵消,轰隆一声,双方眼前明明空无一物,但却有如惊滔骇浪交会,迸裂出强大气压。
上官枭怵然一震,对结果讶然不已。虽然他未用尽全力,但仅凭这一招,寻常的屍术士根本难以招架,孰料项中胤不单毫发无伤,连大气也未喘一下。项中胤笑道:「既然上官教主有意刁难我,那我也不便强行突破,就此别过。」言罢,他钻入马车,往回驶去。
上官枭自具不可一世,竟被项中胤的气势迫出一滴冷汗。他怔了半晌,回过神来之後,转身离去。
项中胤既已出门,哪有空手而回之理。他在车厢里喊了一声,段飞立时勒马停定。两人弃去马车,安步当车,不走正道偏走树林之间,避人耳目。
两人来到清泉小筑外一里许外,升起火来,在小溪旁悠闲度过下午。傍晚时分,乌云遍布在天空,一片黑压压,两人这才起身前去。
清泉小筑建立在一处湖泊上,湖岸旁高墙矗立,将湖泊围了起来,宛若城池一般。由清泉小筑沿伸一条石桥,石桥尽头是凉亭,宽约一丈许,四处薄纱帷帐垂下,据说上官泉夜晚会在此处弹琴。
项中胤命令段飞在外守候,自身则用符咒隐身,悄然潜入里头。通往清泉小筑的正路,只有轻舟一途,轻舟被夜枭教弟子看守着。
项中胤无奈之下,伸手探了一下水温。湖水异常寒冷,刺肤透骨,似是被下了符咒。所幸经过观月舫一事,项中胤早有准备,他先施咒暖身,再遁入水下。
项中胤从水中探头,瞥向上方凉亭,果然听闻阵阵琴声。琴声虽悦耳,但不知为何他听起来曲中带着凄然,有gu寂寞之感。项中胤左右环视,确认除了琴声主人以外,周围无旁人,这才倏地跃上水面。
一位容se绝美、玲珑曲线的nv子,挽着三鬟於顶的飞天髻,身穿素白的罗衣长挂,姿态优雅地跪在榻上抚琴奏曲。她的秀眉细长,两鬓整齐垂下,一双乌亮的黑眸g人心魄。
nv子忽闻动静,惊见项中胤身影,原先的心如止水掀起一丝涟漪,为之一怔。项中胤怕她出声引人注意,抢步上前,用手捂住了她水neng的朱唇。
外头婢nv听闻琴声戛然而止,倚了过来,待在纱幔外问道:「小姐,怎麽了吗?」
项中胤轻摇了头,打了个眼se,把手缩回来。nv子明白他的意思,淡然道:「没什麽事,只是弹错了曲罢了。你们全都退下,离开三十尺外,妾身想清静一下。」
婢nv应了一声,纷纷向後离去。项中胤迳自盘坐下来,欣赏了一下美人姿se,问道:「你就是上官泉吗?」
nv子紧绷着俏脸,冷若冰霜,反问道:「公子冒si前来,就为见妾身一面?」她虽未回答,但已默认她是上官泉了。
项中胤看她清冷自若的模样,暂抛遐思,正容道:「今日前来,我是有要事相求,不过话虽如此,这事也容不得你拒绝。」
上官泉垂下衣袖,蹙起弯眉,冷冷道:「既然公子已有决意,又何来相求之说?」
项中胤瞧她气定神闲,毫无畏惧,显然是有所准备。项中胤环目一扫,低声道:「你可别以为我是说说,你这里的符咒均被我看穿,包括你几上的茶盅,底下贴着一张符,倘若有人移动就会触动机关对吧?」
上官泉征了半晌,低垂螓首,避开他灼灼目光,敛容道:「公子来此究竟有何事?」
项中胤想起上官枭之所说过的话,借用此处,笑道:「明人不说暗话,我此次前来,是要请上官姑娘移驾。」
上官泉吁出一口凉气,摇首道:「若妾身擅自离去,这些婢nv会被我爹责罚。我爹惩处下人的手段十分惨忍,妾身自幼历历在目。倘若妾身在此献身,可否不带妾身走?」
项中胤心中大讶,他想不到上官泉为了婢nv,甘愿自身承受痛苦。如此善良之人,竟是那目中无人的上官枭的nv儿,他不禁感到造化弄人。他叹道:「上官姑娘误会了。」
上官泉秀眸闪过一丝怒火,玉脸转寒道:「深夜造访,潜入闺居,试问安何好心?妾身两袖浅薄,若要索钱定是不可能。寻常男子亲近妾身,多半只有一个理由,公子莫非要说自己与其他男子并不一样?」
项中胤摇头苦笑道:「你说对一半,我只是凡人,也对你美貌动心。可是今日我来,确实不是为了男nv之事。」
上官泉美眸亮起,大奇道:「那公子为何而来?」
项中胤抬头瞥了她一眼,沉声道:「隔墙有耳,我想跟你说些事。」
上官泉杏眸一瞪,不悦道:「若你能答应天亮前将我送回来,妾身可以考虑。」
项中胤微感愕然,这下如意算盘被打乱了。他凝视上官泉半晌,大感头疼,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良久,他点头道:「好,我遵守信诺。」
上官泉没有一丝犹豫,将琴放回架上,亭亭起立,歛任施礼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希望人称屍仙的你,不要言而无信。」
项中胤闻言大惊,哑然失声道:「你知道我是谁?」
上官泉微一点头,美眸深注着他,莞尔道:「此地常有人来sao扰,多半是无聊男子,但均被我爹派人打发走。我虽深居简出,但仍明白江湖之事,传闻屍仙出现在偃城,而你是第一个能安然潜入的人,我自是怀疑公子。」
项中胤凄然一笑,叹道:「不过是虚名罢了。」
上官泉仰望夜空,轻声道:「时候不早了,若公子打消念头,请容妾身告退。」
项中胤没想到她容se平静,从容不迫。本想施咒让她噤声,这下看起来是不用了。上官泉徐徐走出帷帐,吩咐下人她今晚要睡在凉亭,谁也不许接近,旋即走了回来。
项中胤仍有疑虑,故用符纸施咒弄出上官像的假象,让她偎在柔软的斜垫上,旁人一瞧还以为她在闭目养神。事情办妥之後,项中胤伸手一探,搂住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上官泉螓首低垂,咬着唇皮,俏脸立时被红晕全占去。
项中胤抱着她悄然下水,他以竹筒探出水面,藉此呼x1换气。上官泉不谙水x,只能任由他向前游去。过不多时,两人来到岸边。墙上全是夜枭教弟子,灯火通明。正当上官泉还在纳闷他如此应对,项中胤将她抱起来再施符咒,一个跃身飞出几丈。
项中胤身轻如燕,落地无声,夜枭教弟子根本没察觉有人,只觉天空好像有道黑影,就这样被他神不知鬼不觉脱身出来。上官泉虽不懂法术,但见项中胤行云流水,心中一动,看得发出了怔。
项中胤步行几里,段飞将马车驶过来,三人上了马车,返回偃城。回到客栈之後,项中胤开门见山道:「你可知你爹想炼成五行屍?」
上官泉神采如昔,微微浅笑,柔声道:「实不相瞒,我并不懂符咒,我爹也不让我学,所以你现在所说的事,我一概不知。」
项中胤叹道:「唉,你果然不知道,这下我总算明白一切了。」
上官泉纳闷道:「明白了什麽?」
项中胤目视着她,神se凝重道:「你爹是屍术士,他想炼成五行屍必须牺牲很多人。五行屍的材料对他来并不难得手,惟独处子鼎,那是十分罕见。我方才抱着你的时候,才惊觉你正是处子鼎。」
上官泉听到处子两字,娇躯轻震,连耳根都红透了。她抿唇道:「公子请别寻我开心,妾身已嫁过人了,并非什麽h花闺nv。」
项中胤微笑道:「所谓的处子鼎,并非你所想那样。有些人天生会有丹鼎,透过开封後便可施展符咒,从而成为屍术士。你虽有丹鼎,却未曾开封,这便是处子鼎。」
上官泉蹙眉道:「这很稀有吗?」
项中胤好整以暇道:「以你年纪来说,这十分罕见。一般有丹鼎之人,虽未习得符咒,但仍会自行开封。若非外力介入,你迟迟未开封,这极少见。」
上官泉现出困惑之se,问道:「若妾身真是处子鼎,那又如何呢?」
项中胤叹了一口气道:「倘若你真是处子鼎,那後果就不堪设想了。若他想要炼五行屍的是nv屍,那你会用来供给血ye,若他想炼的是男屍,你会被他利用jiaohe之术,将处子鼎的法力灌入五行屍t内。不管是哪一种,你至少要被折磨七七四十九天。」
上官泉吓了一跳,脸se倏地转白,颤声道:「我爹不可能这样对我。」
项中胤双目闪过jg芒,沉声道:「若非如此,他怎会让你保持处子鼎?他要真是为你着想,就算不想让你习得符咒,也该帮你开封,引免遭人觊觎才是。」
上官泉惶惧不安,惊道:「难道他真这麽狠心?」
项中胤摇头苦笑道:「当一个人为了追求极端之事,什麽都能做得出来。五行屍至今尚未有人可以炼出来,他若剑走偏锋,这也不无可能。」
上官泉心中檩然,眼中透出复杂之se,问道:「若妾身一si了之,可行吗?」
项中胤沉y片晌,苦恼道:「你这麽做,只是拖缓些许时间。他一样会去找其他处子鼎,到时反而祸害更多无辜之人。」
上官泉两眼一红,垂下头去,幽幽道:「那妾身该怎麽办?」
项中胤叹了一口气,徐徐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若不将他除去,永无安宁之日。」
上官泉登时语塞,高耸的x脯剧烈起伏,显是心中十分激动。再怎麽说,上官枭也对她有养育之恩,听闻他必须si,她难免心生愧疚。上官泉问道:「没有其他方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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