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上青云 第76(2/2)

    “你别转开话题!”顾介甫怒意消了大半,却还是狠狠道,“我不是为了你越过太太与家眷通信!”

    “否则她来赴宴村态十足,被人看见笑话丢了她的脸是小事,可要客人多问几句得知这是老爷幕僚,没来家中赴宴过几次,流言传出去,老爷难免落个刻薄寡恩的评语,就连太太,也难免被人说待客不周。”

    注:除了顾一昭的歪诗,上文诗句都来源于古诗。

    【作者有话说】

    大姨娘见事况不好,挥挥手,丫鬟们就如流水般退了下去,她才轻轻笑道:“老爷可莫要吓唬妾身,可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大家自然不敢调笑他,甚至看他坐在那里都想着要不绕开他算了。

    来晚啦,不好意思要思索合适的诗句所以晚了几分钟,发红包弥补大家[比心]

    她说得委委屈屈,说到最后更是带了哭腔,提醒顾介甫自己已经被剥夺了管家权。

    大家举杯都喝了一杯,安静老实,没有刚才的起哄声。谁也不会上赶着调笑萧辰是艳冠京城啊?,只不过倒觉得这百花之首的名头对得上他的气质,明明就大了几岁,萧辰就像比他们大了一辈一样,成熟沉稳,衬托得他们孩子气十足。

    大姨娘眸光微动,捡起了信件,匆匆扫了几眼就合上了信封:“老爷莫不是嫌妾身在后宅伸得手太长了?”

    她倒没所谓,大咧咧随手捡了一枝“玫瑰”,“折得玫瑰花一朵”,下面写着“兰衰梅t谢,桃粗李俗谁与追随。”,她连连摆手:“我可没有这么狂!”

    门口的翠榴石珠帘“啪嗒”一声,落到了门槛上嘀里哐当作响。

    说罢就柔柔跪到了地上,只是垂首认错:“妾身不过越俎代庖,越过姐姐去处理外面交际往来的事。”

    赵飞鸾自然是出口成章。

    “此花名价别。”,下面写着“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背后的签文是“众芳陪一杯,以贺花中之王,牡丹可随意命人做诗词,道一则以侑酒”。

    轮到萧辰。

    是牡丹。

    两个女儿有了好归宿,太太也开始着手为后面的女儿们相看起亲事。三娘子和六娘子她自然不管,要操持的对象也就唯有四娘子和顾一昭。

    萧辰却也随和,喝着酒就从签筒里随手抽出一枝。

    顾介甫哼了一声,从怀里扔出一封信,摔到了她脸上:“你自己看!”

    “那是为了什么?”大姨娘疑惑起来,她转念一想,恍然大悟,“听说前几天落水之事,难道老爷是气我招惹来了李夫人?可是……赴宴名单是五娘子拟定、太太拍板的,妾身如今连自己几个丫鬟都管不了,更遑论执掌管家权、邀请老夫人来府上……”

    她自然知道丈夫是往翠影阁去了,三姨娘被送回老家后翠影阁就空着,如今又住进去新抬举的一位歌女寿云。

    顾介甫随口道:“下辖的吴江县令是进士出身,我看着是个人才,正好他妻子难产去世,留着说给女儿也好。”

    顾一昭松了口气,冲他感激一笑。

    明明窗外还是艳阳天,但太太还是感觉到一丝心寒。

    她温柔一笑:“这位李夫人是胡铁手妻室,妾身在福建时就与老爷幕僚们的家眷认识,如今到了苏州收到李夫人来信说太太待她冷淡。妾身想着姐姐要操持这么大一个家,难免有所疏漏,所以才去信安慰她两句,只念着往日轻易,却忘了要避嫌,是妾身错了。”

    或许是她绝望的态度逗乐了萧辰,萧辰唇角歪歪勾起,点了赵飞鸾作诗。

    听闻寿云唱曲一流,更兼冰肌玉骨,花容月貌,所以一旦被盐商送进府里就成了顾介甫的新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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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介甫素来爱她温柔小意,可今天却板着脸一句话不说,脸色如冬日夜雪,沉了下来。

    “老爷,冤枉啊!”大姨娘满脸疑惑散去,旋即就变成了委屈,“我告诉她坐船是好心,因想着她甚少来家里赴宴难免露怯,所以好心告诉她宴席的一些事,好叫她提早准备。”

    顾介甫也不放在心上:“你说了算,反正庶出的女儿多得是。”,说罢擦擦嘴,急匆匆拔腿就走。

    顾介甫想起当初剥夺她管家权的事就流露起几丝心疼,然而还是硬着心肠继续盘问她:“不是这个。”

    顾一昭抬起头,正好对上萧辰的目光。

    太太听见“正好”两字本能反胃,便不动声色拒绝:“穷县令也不知要积累多少年,不如说给富贵世家,看谁家有品性好又上进的庶子。”

    不过顾介甫却先去了大姨娘所居之处。

    “老爷来了?”大姨娘笑得和煦,一边吩咐丫鬟,“绿依,去叫厨房送一道羊肚菌鸡汤过来,要撇清鸡油,老爷不喜欢吃太荤腥的。”,说着还迎接上来款款拉了顾介甫右臂就顺着抚到了他衣襟,想替他宽衣。

    他继续维持着冷冷的态度:“怎么这么巧,你在信件上写明了到时候赴宴是在我家湖心岛,需要坐船前往,等那日胡家人就是筹谋了推小五下水?衙差审讯李巧燕,她在牢里一口咬定说是你挑唆的!衙差还在她家里搜出了这封信,你作何解释?!”

    太太将交际人家里合适的对象寻出来,却都觉得不妥,吃饭时与老爷闲聊时带出两句:“剩下女儿的婚事不大好筹划呢。高了,人家嫌弃庶女,低了,又恐怕委屈孩子们。”

    两个女儿虽是庶女但都是富贵场里的人物,要嫁到穷乡僻壤去受罪,太太就有些舍不得。可若是挑选苏州繁华地界的,官员人家不想挑庶女,商户人家恐怕我藏着要攀附顾介甫的心思,左右不成。

    只不过他会指谁作诗呢?

    她心里一凉,疯狂摇头,垂死挣扎,千万不要啊!刚才那首歪诗已经用尽了她全部心血,她可不想再做什么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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