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冲突?[微强微痛微爽](1/8)
林徊生话音刚落,空气死一样的凝固,时间流速被拉得无限长。令人窒息的沉默被阵轻笑打破,林徊生无声注视着男人怪异举动,称得上爽朗的笑声扩散回荡在浴室。
“你——”
林徊生刚张嘴,被突然发难的杜酌一把掐住脖子掼向浴缸底。无数水流涌入鼻息口腔,绵密气泡在他挣动间翻腾上升。
但杜酌整个人骑在他腰上压制,悬殊的重量和力气让林徊生根本无法逃脱,只能在荡出圈圈水波的视野中走向窒息,全身的力气一点点被从四肢抽走。
眼前逐渐模糊发黑,清醒的意识走向虚无……彻底合上眼的刹那,火热体温带着氧气送进他的口腔。
杜酌沉入水里的吻暴躁且不安,撕咬着被求生意识唤醒的舌,鲜血从累累伤口中溢出,瞬间便被无处不在的水冲成淡红。
被捞出水面时,林徊生几乎是半晕的。肿胀唇瓣带着鲜红破口,又经水泡成惨白,双眼失神四肢脱力,边往外咳水边艰难呼吸,口腔舌头嗓子连带着肺部生疼难忍。
“生生,不对……l。”
杜酌抱起同样赤裸的人,走出浴室,二人身上不断淌下的水,在身后的长绒地毯上晕出条路。
他把手脚无力放到床上,居高临下地审视那张历经濒死却仍美得骇人的脸蛋,面无表情地报了一串月份日期和地点后,又说了两个外文名……
no333见宿主命没了一半似无法思考,火速提醒道:他在说原主两年内开过的性爱派对,还有原主的前两任资助者。
“你在福利院被退养过三次,直到成年都没被人领养。威尔逊副院长在那工作了三十七年,但只资助过一个亚裔孤儿上学……l,作为黑松地福利院的亚裔之一,你应该知道那个幸运儿是谁。”
黑料被挖还被当面讽刺,未恢复的林徊生艰难地动了动失温的手指,先前被抓的手腕腰际已然浮现出红肿,加上双唇伤痕衰败面色,整个人形似具艳尸。
“……”
杜酌见他动了动未闭合的唇瓣,压了压眉峰侧耳贴近去听。
“f****b***”
骂完林徊生跟饿狼似一口咬住送到嘴的耳朵,直到血味弥漫的口腔再度充斥甜腥,他也不松着实是下了死手。
杜酌气得额角青筋狂跳,掐住林徊生两腮,指头隔着皮肤卡进牙关,迫使人松脱。
获救的耳廓被留下半月形齿痕,鲜血混着发梢水珠,沿着颈侧流过胸膛,他瞥了眼,“干得漂亮。”
说完抬膝跪上床沿,摸上林徊生被鲜血沾染跟画了口红似的嘴……对上黑沉无光的双眼,指腹流连几瞬,手指伸进嘴里挖了挖,将鲜红粘液带出下唇,沿着下巴画过喉结、锁骨……
“我应该奖励你。”
no333当即弹出警告:【前方安全度无法预知】
刺目荧光唤回林徊生几分清醒,在脑中叉掉弹框后顺道屏蔽系统。
高于自己的体温,在身上游走点火,途径的每个点连成了线,让他梦回更换机械心脏的手术台,有种被激光刀开膛的错觉。
他抬起沉重的眼皮,定定看着终于暴露本性的‘正人君子’,忍痛调动声带继续不知死活的讥讽,“如果我是婊子,你不过就是嫖客……之一。”
“闭嘴。”
年少时的溃逃,让未来自尊心变态生长的杜酌忍受不了半分诋毁。除了温珏,没人见过他登顶前屡屡碰壁的疯狂。
他意识到了,并给自己量身定制了绅士面具,一戴就与肉生长在一起。此刻的失控,堪比被迫直面过往无法更改的失败。
“我……咳、我敢承认自己真情实感地,爱过我的每一任金主,和他们的钱……咳咳、不像你。抛弃爱人出国,对着替代品演完美情人……”
即便声音嘶哑,林徊生仍毫无惧意地盯着那双暗到吓人的双眼,勾起唇缓缓道,“杜酌,你恼羞成怒的样子,丑到让我反胃。”
仅存的理智让刻薄字句击溃,怒到极致反而面色愈发沉静的杜酌,俯上赤裸身躯,抓住虚张声势的手腕,一把摁向床头砸出声闷响。
他用额头撞向林徊生发凉的额头,死死抵住想从他发飘的眼中,窥见自己的倒影,另一只手,向下握住虚弱的人不知何时微勃起的阴茎,“一边恶心,一边兴奋?”
暴露在空气中的脆弱,被大掌热度完全包住,刺激得林徊生抿唇不语。
“看来我们都是烂人。”
杜酌手上力气一点点加大,林徊生倔得眉毛紧拧也不漏出半点声响。
他停止虐待,捞起身下人发软的大腿提到胯上,握住自己充血到发紫的性器,前戏全无直接捅进含苞花缝,粗叹着缓缓道,“听见了吗。我的同类……我的小兄弟正在向你的小妹妹问好。”
潮湿狭窄的肉道,猝然被粗大性器破开塞满,林徊生几乎能听见撕裂声在耳畔响起。他仰脖发出短促的尖叫,整个人痛到痉挛,顿时身上浮起层薄汗。
杜酌松开他失力的手腕,摸上战栗不止的胸膛,揪着左边那点肉粒捏摁,直至变硬变肿,身下人重新开始呼吸,埋在他身体里,被箍得发麻的阴茎,龟头被热液湿润,勉强能活动。
杜酌掐住他挺起的腰身,稍微把性器从开始分泌液体的红缝退出几分,不等缓冲又发狠地撞入,重复着近似鞭笞刑罚的短短拔出和连根插入。
腰胯蛮力之大,让林徊生不停地被撞着耻骨顶向床头,磕出鼓点般密集的重音。
下体撕裂的痛在粗暴的抽插中,滋生出麻意,不断闯进体内的肉棒,带着体液血丝撞进最深处留下酥痒。
后脑钝痛,让林徊生脑子发蒙眼前重影,仅存的意识无需权衡,只想借快感逃避缠绕全身的疼痛,他在连续快速的颠簸下,抬起膝盖去蹭男人发力时坚硬的腰肌。
汗水沿着眼眶渗入眼中,杜酌眨了下眼,透明液体自眼尾溢出宛如落泪。粗沉呼吸间,雕塑般线条分明的肌肉晕出蜜色。
他被蹭的一怔,摆腰频率慢下,但仍不住地一下接一下,顶得又深又狠。
林徊生望着身上暴虐的凶兽,又或许是在望两人间的空气,抿到惨白的唇松懈开,放任支离破碎的闷哼,溜出口腔。
在无言交合间蓄起全身力气,猛地反手一甩抽在男人紧绷的下颌,“……没吃饭?”
蹂躏花穴的阴茎猛地停住,杜酌扫了眼他抽完人摔回床铺的细瘦手臂,忍住把他操烂的欲望,拔出阴茎,掐着腿把身下人翻成背对姿势。
分开他的膝盖,让人虚跪在床后,手掌托着柔软的小腹抬起,将在被子里摩擦出薄红的屁股托高,让两瓣臀肉间的私密露出。
褶皱挤出来的一点,小小的颜色很淡,正随着主人的呼吸频率小幅瑟缩。
林徊生似有所感,五指攥紧床单,试图借力膝行。刚蹭出去半尺,屁股肉就被狠狠咬住,疼得他艰难支起的上身栽回被子里。
杜酌在那团软肉上打下鲜红标记,提起泛着水光的柱身,将沾满分泌液的顶端抵上褶皱中心上下磨动。
滚烫热度擦在敏感点,林徊生下意识地抖了抖,手指用力到几乎要抠破床单。
杜酌察觉到他反应,恶劣地勾了勾唇,握着阴茎就朝瑟缩处捅。
没有扩张的菊穴,不堪重负地拼命锁紧,抗拒异物入侵,但敌不过外力蛮横,硬生生被顶进半个龟头。
清晰缓慢的撕裂痛,让埋在被子里的林徊生无法呼吸,连尖叫都是静音的。
青筋布满的紫红阴茎,足有矿泉水瓶粗,被紧到不行的穴口咬住。杜酌感受着顶端那截被严丝合缝的包裹,爽的扬颈呼出口热气。
他俯视着林徊生塌下去的腰身,和被迫挺起的屁股,气血一股脑的往下身涌,烧得他神经发麻,眼里似闪着野兽凶光。
缓慢且不迟疑地挺腰,将粗壮性器一寸寸的楔进渗血菊穴,捅开不住地绞紧的褶皱,带着血迹强行连根没入,撑开肠道深处,放肆地将分泌液涂抹在肉壁上。
林徊生痛得几乎要翻白眼,进气还没出气多。
在异物捅入,重重擦过某个点时,全身酝酿已久的快感,被突然的激爽刺激到高潮,痛爽掺杂地抵着床单,射出道道精液。
他眼前白光闪烁,意识彻底迷离,半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生理性哽咽不停从嗓子里冒出,模糊气声染上哭腔,宛若幼兽哀鸣。
杜酌边享受着他高潮时的绞紧,边用撑在小腹上的手,隔着柔软肚皮描摹自己的性器形状。
半干弯曲的墨发,柔软发梢粘在纤细的后颈,两扇精致的蝴蝶骨因用力紧绷而凸起,柔韧的腰拧塌着,汗湿的脊背被浅淡光影描绘出节节脊椎。
薄肌汇入两团被拍打到艳红的臀肉,因失去支撑栽进雪白床铺,肿胀造成异样的丰满,被大掌掰开的光洁臀瓣间,一柄紫黑性器不停进出着……
等杜酌咬着人后颈,深深将精液射进肠道,身下模糊了性别的身体,已然一动不动。他放纵地沉浸余韵,沿着脊椎在细嫩肌肤上,继续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牙印。
直到他将性器拔出,这场暴行才宣告结束。饱受虐待的菊穴无法立刻闭合,缓缓涌出几股红白浊液,晕开底下床单上的斑斑血迹。
全身上下从内到外都痛到麻木的林徊生,像在鬼门关走了一回。似被浓雾蒙住的视野中,高大男人的身影背对着他,动作像在穿衣服。
“变态性虐狂。”
他动了动干涩的唇,耳鸣让他无法衡量自己的音量。也不管人听见没,骂完就闭眼昏睡过去。
私人医生接到特助电话连夜赶来,即便救治及时林徊生也还是发起高烧,退烧后陷入昏睡久久不见醒。
此后一连三天,医生每天来到洋楼先给林徊生打消炎针,再给顶着俩黑眼圈的雇主换外伤药贴,临走前检查温特助手上擦伤的恢复情况。
静谧的二楼主卧,面色惨白的卷发男子平躺在柔软的床铺中,而房间主人只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借暖调台灯光,无声地注视着那人的睡颜。
林徊生唇上的破口已经结痂,颈间没入锁骨的成片牙印,像是被印章盖下一个个深红的圈……锐利的眼尾没入额前散乱的发丝,不见睁眼时挥之不去的冷淡,眉眼间蜷气缠绕,‘寒玉观音’被折磨成了‘睡美人’。
杜酌用舌顶了顶被温珏打松的后槽牙,将膝上的精装书放到床头柜,起身坐到床边,撩开睡着那人的刘海,弯腰吻上光洁的额心,轻飘如羽毛落下又一触即离,小心中隐约带着某种程度的惧意。
在呼吸纠缠的距离中,他用明显沙哑的低音道,“别睡了。我给你准备了份礼物,快醒过来签收吧。”
其实每天挨针时林徊生就醒了,纯粹身上疼得他不想睁眼,干脆挺尸钻进系统空间给自己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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