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 夜袭()(2/8)
无名指指尖陷进穴里,应传安感受到推阻,她用中指在穴口周边的褶皱上揉一揉,小穴绞紧又放松,吞进一节指节,她趁着势头把两根手指都塞进去,陈禁戚被插得呼吸一窒,脚尖蜷起。
他感知的一清二楚,异物感非常明显,让他想到自己被肏进来的事实,脊椎骨暗暗发酥,手上的结都未系好便又开始动,一个着力不对,彻底坐到从未及过的深处,他眼前发白,脚尖绷紧,扯住还在指上发间缠绕的发带,茫然间去了。
“……相见就相见,殿下玩我鸡巴做什么!!”应传安头痛欲裂,暴躁的很,想挣扎起身,却发现手脚不知何时被锁链束住,只能小范围活动。
“应拾遗乃栋梁之才,岂是犯人?”陈玉楮甩袖,朝铁栏门外看去,“传朕旨意。”
“浮明宫前一事,纯属奸邪谬作。玄平从始至终都于前殿理务,无从得见颍川王,况论行刺?伪作之人,已交于刑部受理。”
应传安目不斜视,只盯着脚下的泥泞地面。
见着是他,应传安侧头一笑,“徐统领。”
“…殿下。”应传安抓住身下铺的苇草,忍住挺胯的欲望,正色肃声,“殿下这是在做什么?”
陈禁戚喘气缓了一会,潮红泛到脸颈,他开始在她胯间骑动,发丝直散落到肩头,垂到她胸口,随起伏如绸缎般滑坠。
“在下恐无德知天子私事。”
她神色不见悲喜,如在堂上仗义执言一般从容宛慎,若非一身无纹无饰的囚衣和因无法打理而凌乱的头发,完全不似经历过牢狱之灾。
或许是念及兄妹一场留有情谊,但苦于政场不得不提防?
“…闭嘴。”,欲望不上不下被吊住,陈禁戚恶狠狠抬头回视骂到。
应传安盯着纸上的字条看了许久,最后一把丢进边上燃得正旺的炭盆。
“应拾遗。陛下有事相传。”
看来找对了地方。她擦去流到鼻尖上的汗滴,下身硬的发痛,她没继续去碰,把手指抽出来,在他小衣上擦净,去摸他被冷落许久的阳具,又摸了一手水,她失笑:“殿下…出了好多水。”
“……唔。”白浊溅射到他胸口或脸上,顺着下颌流下来,恍惚间绞紧的后穴有什么温凉的东西射了进去,本来就深入的性器把东西喂进了更里头。
陈禁戚跪在地面,上身伏在梨木矮案上,象征性留着的小衣从高高翘起的腰臀滑到脊背,衣角垂到案面,阳具贴上冰冷的梨木,乳尖好死不死磨在案沿,黑发在案上和他肩颈上肆意铺散,又垂到地面。
应传安从应诏入宫起就疑惑得很。她一个出身寒门的无名之辈为什么会被皇帝点名道姓召入京城。
一个年近五十的汉子在门外侍立的众人推搡下跌跌撞撞跪过来,身体抖如筛糠,“是是是…是小人备的…”
应传安也觉得,换作平时无论眼前的是谁,暗示至此,她也该识趣,毕竟是亲王,一句话就能让她进牢里蹲上十几天,她不会轻重利弊都分不清,但是…她叹气,“殿下为君,我为臣,此举不合君臣之道。”
如此偏昧谣言不能放任自流,要从根源制止,她三天两头留宿宫中着实叫人不能不多想。
她衣物和发丝一块抓,里头有他的也有她自己的,应传安松手,道:“对不住。”
陈禁戚冷笑,“一报还一报。”
“……”
不为别的,单论应传安的政绩就叫人不忍少这么个同僚,况论其人品行如此,自要鼎力相助。
现在也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但要防着自己暴毙狱中。她翻了个身,背对墙上挂的各类刑具,也不知道把她置在这间是什么意思。
这是秋后算账?她以为自己能出来必然有陈禁戚松口的缘由,难道她推断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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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自己入狱之初,陛下的态度应该也不只取决于陈禁戚。她本来就犹豫不决。
“…二十来天。”
应传安是被尿意憋醒的,她眼睛都睁不开,神智恍惚地骂一句,想着牢房里哪有解手的地方,又觉得不太对,身上好重,而且…感觉好奇怪。
陈禁戚把她散在边上的鹅黄色腰带顺过来,拢起披散的头发胡乱束起来,体内含的东西上的青筋在突突地跳。
“怎么觉得应拾遗坐了回牢脑子不太灵光了。”他真情实意地疑问,把滑进衣领的一缕发丝挑出来,“什么是,啊,?”
要命,真的要命。应传安用手臂挡住脸,默默抓紧裙摆。
他五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指上的茧不比她少,此时泄愤似的环住柱身撸动,故意把茧往上面蹭,从头到尾都照顾到,应传安暗道不好,抓住他手腕慌忙唤道:“殿下!”
“…你说那么多做什么?赶紧进来!”陈禁戚忍到极限,按紧案沿,手背青筋暴起。
应传安坐在榻上擦头发,身前的案上铺了纸笔。她沐浴了四次,边洗边想今日发生的事,现下整理出来。
“…嗯?”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应传安一步步往后退,被书案拦住,她朝后看了眼,确定没有遗漏的纸页,一脚将梨木台案踹开,手扶上房门门闸。
“……还请徐郎中令告知我,这次是何事?”应传安止步,“若是为了政务,在下近来心神疲累,恐无法替上分忧。”
她现在不太在意皇帝给她找的补和场子,她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导致的局势转变。
“礼行的挺好。不过应拾遗觉得,我这个时间来找你是为了看这个的?”他跃下窗棂,披月而入。
应传安闭了闭眼,努力忽视汇向小腹的热流,左手握住他的腰肢,哑声道:“殿下,得罪了。”
“见鬼了。”应传安疲惫不堪,半支起身子,睡眼惺忪,她揉揉眼睛,突然被不知道哪来的快感激得身子一软,懈力躺了回去。
“恕在下冒昧,试问一段时间是多长?”
“嘶……”应传安看着自己的性器在他素白的臀肉间进进出出,被湿软的穴肉裹得又累又爽,骂都没力气骂。
她当时以为自己是被召过去当质子一类的角色,毕竟拾遗一职毫无权力,没想到陛下对她堪称…百依百顺。无谏不纳,无策不用。甚至于不少国事上的决策都允她决断。
春回气暖,如此剧烈动作,陈禁戚身上起了薄汗,几缕发丝粘在脸上,无空拂去。
“不必劳烦诸位了,”应传安看向眼前满墙的刑具,“若陛下和殿下都执意如此,恐怕在下就真的行刺过了。”
“…都要…啊唔…”他刚开口就想喘,勉力忍住,“都要。
脸上火辣辣的痛,应传安确定现在没做梦,向后退了几步,行礼肃声:“殿下。”
但没想到她对象选错了,选了个皇帝对之态度更不明的人,陈禁戚。又…出了些小岔子。
没了东西阻塞,里头的流感更明显,他蹙眉,将左手手指塞进去抠出些白色稠液来,把她遮在脸上的手扯开,堂而皇之将左手举到应传安眼前,那液体顺着他指尖一直滑到腕骨,他脸上尚余有潮红,嘴上却冷笑道:“应拾遗,君臣之道,嗯?”
应传安本以为自己不是心态平和之人,会先疯在狱中或满脑报复,但没想到一恍过了这么多天,心里只萦绕一股愁怅,莫说自由与否,世人白眼,狱卒态度随时间急转而下这类事,连死生都看淡了不少。
应传安却连在前端抚慰的手都收回,“殿下,这于礼不合。”
最后的结果是把她给放了,无论这结果是否有外力作用,陛下本意上还是希望她尽量活着,毕竟君要臣死,谁能拦得住。
应传安一无所知,只觉得内里湿热两根全进来不是问题,不待他适应就开始浅浅抽插,水声乍起。
“陛下,”应传安从边上走过来,双手齐肩作揖,素白宽袖垂下遮住下半张脸,只能见着一双无波无澜的眸子。
爹娘以为是家门再兴之兆,结果以精于骑射,巧于列阵而称于兵的她被任了个谏官的职,一个月后兵符也被收了回去。
“……”应传安抬手甩了自己一巴掌。
情况比想象中复杂的,最耐人寻味的是陛下的态度,她甚享圣眷也是朝上人尽皆知的事,虽说有特殊因由参与,可到底她有罪或无也是陛下一句话的事,但现下的境况…陛下对颍川王到底是什么态度?
“应拾遗这是什么意思。”陈禁戚歪头挑眉。
膏脂在温热中融化,顺她手指的抽动被带出来滴溅到地上,亦有不少淌到腿根,如白玉沾露。
看她看得太紧了。
他顿了一下,欲盖弥彰地别开脸,反而露出通红的耳尖,声音还带了些犹疑,“过来。”
“……是。”
“…陛下。”应传安把碗置在一旁,退后几步行完了礼。
“陛下如何说?”应传安只好率先问道。
一夜春梦。
一室淫靡水声。
陈玉楮瞥过被她放在边上的碗,抬脚将碗踹翻,缺了口裂了缝的碗滚向墙角,四分五裂,里头的东西尽数洒出,一片狼籍。
他停了许久,两人私处的温度都相融相和,连柱身上青筋都贴合到严丝合缝,二人不匀的喘气声互相听得一清二楚。应传安感受到他窄瘦的臂压在自己大腿上,体温不隔任何织物传来,是真正的肌肤相亲。
苇草编的席子粗糙,即使铺了衣物,陈禁戚跪了一会膝盖上还是压出数道印子,他也被肏得身子发软,干脆坐在她腰上缓气,嘴唇微张,长睫垂下,神态中似有事不关己的漠然,但后穴中正含着鸡巴的是他,被奸得发颤也是他。
应传安觉起初得需要试验一下,她向来谨言慎行,处事未出现纰漏,若她陷入及死祸案…皇帝会不会任她去死。
应传安就当他是不舒服,手指开始在穴壁上摸索,探到一处微凸的软肉,她轻轻按下,身下的人猛地一颤,腰身下塌的更厉害,手指被夹的愈深,齐根没入。
陈禁戚受不了了,转身按住她的肩,向她腰下摸,果然是硬起来的,他气笑了:“应拾遗装什么呢?方才就硬得戳到我腿根上了。”
“………”
陈禁戚根本不敢开口,一松开紧咬的唇瓣就听见从嗓间溢出的哭腔,只徒劳地摇头又点头,乌发曳动。
应传安慢慢抬起手,盖住自己的脸。
她至今捉摸不透皇帝对她的态度。忌惮,敬重,信任,钦佩。这些竟然能一块儿透露出来。
梦中情景再现,她甚至不敢轻易动作,只怕周公蝴蝶去,原来身在狱中。
然而他一转头,俩人都一愣,陈禁戚把脸埋回臂弯,“你倒是继续啊。”
“……”她从墙角那极小仅容一只碗和虫鼠进出的开囗拿出今日的伙食,连碗里是什么都没看清楚就开始吃,神游天外,直到身边的铁栅门传来异响,她侧了下头,并没有看过去,继续进食。
陛下在狱中的样子和态度都是做给她看的,大概出一通无所谓的气就抵了这十三天,不过毕竟人君,能做到这份上她该感恩戴德了。
“…那上次做就合乎了?应拾遗如此反复无常。”陈禁戚的动作半点没停下的意思,“既是君臣,那本王命令你。”
“……”
距徐满带来消息已有十三日。
“……”
在纸上写了几条,她只觉得条理愈发混乱。
应传安还未理清状况,陈禁戚已经收手,骑到她身上。她脑子宕机一瞬,等眼前白雾消去,性器被已被吃进穴里。
他也明白这个姿势的难堪,咬唇不语。
“殿下可是男子。”
“你。”陈禁戚没再去追她,开始解自己衣领的琵琶扣,“上次不是挺爱这个。今天不愿意?”
“即刻起,复职右拾遗,议谏革弊,监明益德。”
***
帝王一身明黄龙袍进了这逼仄的室内,一行侍从媵人鱼贯而入。
那个男人涕泪俱下,乱七八糟呜咽了什么,等侍从将他松开后爬到皇帝面前不断磕头,话都说不顺,一次次抢地,地面沾了血迹。
应传安突然道:“别。”
应传安耐不住顶胯,他被顶得蹙眉,后穴下意识绞紧,“不,现在先不要。”
应传安摇头不语,春夜寒深,落魄狱中,她只一身单衣跪坐在草席上,身姿单薄,烛光照怀,映出她憔悴的脸,颇显落寞。
话说她这一来一去混了十几天,天气转暖了都,炭烧着竟觉得有些热,她十几天没处理案牍,在牢里呆了那么久精神状态都好了不少,看盆炭火都能喜笑颜开,她喜笑颜开地熄了火,喜笑颜开地去关窗,喜笑颜开地和蹲在窗棂的人对上视线。
徐满摇头,“陛下说,此次为私事,该秉烛夜谈。”
应传安把笔置下,长吁一口气。
“岂能昏戮忠良。”徐满正色,“应拾遗肱骨之臣,便是为了社稷,我等也当全力以赴…何况,陛下意图尚不明确,若圣心已昭,我也不可能进到此地。”
应传安苦涩一笑,轻轻摇头,“难道诸位都以为,在下会做出行刺之举?”
陈禁戚被阻住也不执意去含,伸出舌尖舔了舔顶端的小孔,抬眼看她。上次被这么看应传安就受不了,这次也同样受不了,身子瞬间发软。
狱里有老鼠乱爬,蚊虫肆飞,她不大在意,扯了件灰扑扑的粗布从头到脚一盖,安然睡去。
“来来,你自己吃吃看。”陈玉楮抬手,立刻有人上前押着那男人到洒落的食物边上,将他的脸压到混恶一片中,“这岂是给人吃的!”
他的意图应传安猜到一二,徐满挥退左右,冲她露出难为情的神态。
高处狭窄窗口洒落的阳光而下,应传安盯那被切开的光团,缄默良久,起身拍落身上沾染的草灰。
她愠怒道:“何人备的伙食?!”
她似乎处于监视之下,这种感觉从入京起就如影随形。希望是错觉,但不会是错觉。
她别她扭地挺腰,想找些淫词浪句消解掉心中浮起的异样,开口之际,天旋地转。
“……啊?”
“…啊?”
她进了宣室,皇帝并未在其中,徐满让她稍安勿躁,静待片刻,就离开了。
手指被又吸又绞,很难叫人不去想把性器插进来的感觉,应传安又开始念清心决,但反应是掩不住的,白裙被顶出凸起,她局促理了理裙摆,然而花穴渗出的水液早已将她亵裤浸到湿透。
真是,伴君如伴虎。
应传安叹息,“劳烦殿下继续。”
应传安俯身,压上他后背,在他耳边轻声:“殿下?”
政势循道,十几天过去,春灾一事已缓,政务也终于轻下来,朝会照常议了些不轻不重的,无事退朝,百官离殿。
“应拾遗莫非记忆不好。”陈禁戚只是低头抚弄手中的东西,“是你约的我子时相见,我赴约而己。”
陈禁戚满心想让她射出来,手被抓住干脆低头去口。他一下子吞的太急太深,吐出来侧头干呕,完了又再去含。
她不过一时诱导之语,哪能想到他整了那一出后又真的赴约来了。
应传安从草席上抽了一根苇草在地上推演起来。
阴暗牢狱中被交合渲得微微旖旎氛围顿时清明起来。
应传安折断苇草,起身把画下的字符蹭掉。重新倒回苇草堆中。
“这就是给人吃的。”她说,“给犯人吃的。”
应传安出身陇西应氏。应氏也曾出过几位能征善战的将军,显赫一时,子弟满朝堂,不过天下无长盛之事,世间罢兵休戈久矣,而今也落寞下来,又因着是武将,家府才迁来陇西不久,没少背世家贵族们嫌弃上不了台面,嘲讽几句穷乡僻壤乡下来的。
要命。
鬓发散乱,她也无心去理,腿间粘腻,垂首看身下被自己体液洇湿的衣服,只是长叹一声。
这三天她在长安街巷逛了几圈,莫说市坊,连她自个儿宅邸里都有她与陛下磨镜之好的传言,虽说那些编排她们的话本子欲盖弥彰地换了名姓,但“无计不用”“惟纳其策”“恃宠犯怒颜”“私爱幸臣”“陇西娘子下襄阳,夜夜留宫侍帝王”也跟直接报名号没区别了。
若放在平时应传安就该去了,但从牢里出来后陛下让她休息了三天。
她想不出皇帝这杂糅的态度从何而来,难道就因为她两面三刀?
应传安被他揽进怀里,额头靠在他肩颈,阴茎被他握住,视线不由往身下瞟。
唯一异样是…应传安写到这不由蹙眉。
长夜未尽。
“殿下先告诉我。”应传安掐了一把自己因他一眼就兴奋的阴茎,收回视线,不紧不慢用指上的文笔茧去磨他阳具前端,“刚刚和现在,哪个舒服?”
“大家自是不信,应拾遗怎会行如此小人之事。不过颍川王殿下态度坚决,势必要个结果。且人证物证俱在,而陛下又…”他说到一半止住口,转而道,“应拾遗放心,此中必有误会,我等定会全力助你。”
陈禁戚从高潮里回神,这时候再扎头发也没必要了,将她腰带丢在一边,感到体内若有若无的流动,从她身上起来。
“…陛下的意思…我不敢妄揣。”徐满踌躇片刻,眉眼间显出深深的忧虑,“不过依陛下之意…应拾遗怕是要在狱中呆一段时间。”
陈禁戚:“……”
帝王突然发作,本就小心翼翼的侍从们顿时跪了一地,连气儿都不敢出。
除了他混乱的言语外无一人出声,哽咽和呓语迭起,到最后彻底没了动静,只是把头贴在地上不停发抖。
她抚上他的大腿,象征性地往上抬了抬。
“并非天子私事,是…应拾遗的私事。”
“玄平。”
被这般套弄,应传安的手胡乱在身下抓,不管抓到了什么,死死攥住,两人都抽了口凉气,陈禁戚停下来,“你扯我头发做什么!”
她抬头看向窗外,月静匿枝后,枝叶颤了几下。
应传安收手,随她视线而望,才发现门外聚有一大批人,宗正,徐满……还有陈禁戚。
陈禁戚把散到眼前的乌发撩到耳后,本来想将双手撑在她小腹上,却见她因监禁而苍白消瘦的身躯,还是搭在自己的大腿上,借力起伏,他把握不好力道,没两下就腰酸体软,停下来跪在她腰上喘气。
她猛地收回视线,垂眼看地面。
身子不怕影子斜,问题在于应传安身子不太正。
陈禁戚轻易将她推到,扶着她的性器就往上坐,几次都从臀缝滑出,他骂了一句,自己掰开臀肉,手指撑开后穴把前端含进来,沉身将柱身吃了进去。
徐满叹息,郑重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劳烦殿下趴好。”应传安站在边上慢条斯理地擦手,把沐浴中长时间浸水而发白的手指擦得生痛。
“……”
…又来。
陈禁戚把口中含的性器吐出来,用指尖磨过它被水液润得晶亮的顶端,留得有些长指甲划过尿孔,他语气散漫,“现在这情况,应拾遗也真睡得着。”
憋了这么久猝不及防被如此对待,应传安招架不住,趁着档口抬起另一只手抵住他额头,“真的不行!殿下!”
是敬是忌,是爱是憎?若是敬爱,为了皇兄的面子或几乎渺茫的性命之忧置她于死地也是理所当然…然而当真敬爱,前几日春祭遇刺又为何说出那些话。
“殿下,舒服吗?”应传安眼角泛红,转头不看手下的景象,但如此触感愈发明显,让她不合时宜想起一些画面,只好再睁眼,把清心决念烂。
他单手捂着小腹,衣衫滑在腰间堆叠,腰线隐入其间,玉白的肩背被汗珠染得晶亮,手下隔着一层皮肉,能感到里边含着东西的挺动,顶得他小腹一酸,手指又按紧了些,指尖微微陷进肌肤里,全然顾不上嗓间溢出的呻吟,起伏的动作半点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