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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客室的四面都是由玻璃隔出来的,贺声很轻易地可以看到段惊语出去后回了办公室,过了一会儿戴着眼镜出来,身后跟着的是刚才那个nv孩儿,怀里还抱着一沓文件。

    路新泽的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两圈,觉得气氛有些怪——会客室里明明有沙发,这俩人却哪个都没坐着,而且段律的脸se也不是很好看。

    她捧着贺声的脸,一点一点地深入地吻她,突然感受到贺声的主动,她有些惊喜,继续含糊不清地说想她。

    她任由段惊语的手在自己的x前作乱,一边吻她,一边搂着她去了沙发上。

    贺声跟着段惊语出门,发现有几个人也从另一间会客室里出来了,其中包括那个来叫段惊语的年轻小姑娘。

    现在看来,说不定还起了反作用。

    贺声还是没想好该怎么说才能不让段惊语生气,但也无所谓了,因为段惊语深深看了她一眼,就出去了。

    贺声扶着她进了门,段惊语回到熟悉的环境,松懈下来,靠在贺声身上,环着她的腰。

    段惊语不是有nv朋友吗?她把自己当谁了?段惊语有些没站稳,攥紧了贺声的衣角。与此同时,贺声的心也像是被攥了一把。

    说到拖油瓶,她又想起自己当时当着周老师的面叫段惊语姐姐。当初见着陌生人站在段惊语身边,她脑子一热不管不顾地冲上去,像宣誓主权一样叫了一声姐姐,现在看来也太可笑了。她们之间连血缘关系都没有,她这声姐姐喊得再真情实感又怎样?难不成还能让她和段惊语像动漫里演的那样,结成什么契约或者协议生生世世不分离?

    段惊语很听话地加快了速度,等感受到贺声快要ga0cha0的时候换了手指来替代,接着继续去吻贺声。

    要被自己姐姐抛弃的危机感和心底压抑已久的对姐姐的感情,仿佛都在把她往同一条路上引。

    “没事儿,不急。”nv人笑眯眯地朝她们挥了挥手。

    贺声一个人在会客室里等了很久,看着段惊语的同事陆陆续续地下班,办公室里的灯一盏一盏地熄了,接着,外面的路灯一盏一盏地亮起。

    她在心里祈祷:有事儿怪委托人,别赖我啊,接着笑嘻嘻地对段惊语道:“段律,委托人找。”接着,她将手贴着脸颊,小声道,“产权代理,天信科技的那个。”

    因为刚才的吻,贺声的下身已经sh得一塌糊涂,段惊语轻车熟路地找到令她敏感的一点,温柔耐心地含吮着。

    段惊语“嗯”一声,意思是自己知道了,让她先出去。

    但这些她没有说出来,只是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了,接着就下车了。

    但等到段惊语的手从上衣里探进来时,贺声已经完全不想推开她,只庆幸还好自己道德感不高。

    被称作杜总的nv人点点头,看见贺声笑眯眯地迎上来:“是段律师的妹妹呀,好漂亮哟……”

    贺声没听清路新泽后半句话,只听到她叫那声“段律”。

    回到家后,贺声一个人煮了醪糟汤圆,吃过后去洗了澡。

    贺声突然觉得,自己还挺幸运的,虽然耳朵不好使,但至少眼睛雪亮得很——隔着一段距离和一面玻璃,她将段惊语的动作尽收眼底。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不甚明亮的光打在段惊语脸上,贺声觉得自己好像和段惊语一起醉了,有些晕晕乎乎的。

    贺声知道自己这样做确实有些任x了,但她也只事想……尝试一下。再者,她也不是完全听不到声音,不是吗?

    突然,门口传来了动静。贺声反应了几秒,猜到应该是段惊语回来了。

    …………

    来晚了,抱歉。

    她想起初次和段惊语见面,段惊语说是她的监护人,还拿出一份什么协议,说以后由她来照顾自己。

    完全没有了在家和贺声相处时的轻松慵懒的状态,段惊语步伐利落坚定,走路带起来的风让她耳边的发丝轻轻扬起。感受到贺声的视线,她挺了挺脊背,在进入另一个房间前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

    “怎么回事……”段惊语还在小声嘟囔,她拨了拨有些乱的头发,气息间混杂着很淡的酒气。

    被自己喜欢的人亲吻,她好像还挺幸运的,但这些吻又有几分是真的属于她的?贺声觉得自己像一个恶劣的小偷,正在占有本不属于她的东西。

    段惊语的攻略是从耳朵开始的。只是耳垂被含了含,贺声整个人就像是被钉在原地了一般,完全没办法动弹。

    贺声转身,发现段惊语眉眼间也透着倦意,但也就一瞬间,那些疲态全被她收拾了起来,她又恢复了jg神:“今天有应酬,实在推不掉,我先送你回去,晚上别等我了。”

    她听到段惊语在叫自己的名字,但又觉得在叫别人。贺声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除了她极快的心跳,以及段惊语吻上来的唇。

    洗完澡出来后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印象里,段惊语从来没有回来这么晚过,或者说,从来没有丢下贺声一个人这么久。

    下章决计要开车没有就当我没说,但感觉离姐姐妹妹做上ai还是很遥远⌒-⌒;

    段惊语少有朋友和社交活动,团建什么的也是能推就推,她甚至还放弃了很多需要出差的案子,而导致她做出这一切选择的人却对此浑然不知。

    她刚打开门,半合着眼的nv人就要往她身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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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长发一半垂下来,落在贺声大腿根处,贺声觉得有些痒,但她只伸手0了0段惊语的后脑勺。段惊语将一侧的头发别到耳后,看了贺声一眼。

    见到她们,段惊语弯起唇角笑着说:“杜总,我先送我妹妹回家。”

    她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听到的墙脚,以及自己对段惊语的冒犯。这些尘封的记忆原本都随着她对自己“那可是你姐姐”的告诫被束之高阁,她用自己所谓的道德感将那些危险的感情堵起来,但现在轻松就又被段惊语掀起新的波澜。

    ——

    17

    久违的和段惊语za带来的ga0cha0让贺声眼眶有些酸胀。她又想起自己长些,是更新和百珠加更,因为一直在路上打字不太方便所以来晚了,抱歉_

    她也没有去开会客室里的灯,屋外的光透过窗户投进来,贺声的一半身子被照得明明灭灭,另一半则永远掩藏在黑暗中。

    是了,她现在已经满18岁了,做了那么久的段惊语的拖油瓶,现在理应自己生活了。

    贺声还沉浸在猜疑和悲伤的思绪中,突然会客室的门被敲响了,接着,探进来一个脑袋。

    在她无意识地将指尖贴上玻璃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段惊语的声音:“声声,”她的语气透着些疲惫,“我先送你回去。”

    虽然贺声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等段惊语真的俯下身子的时候,她还是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周政知道后告诉段惊语,不用真的把贺声当小孩看待。“可以给你们彼此都留一点空间,虽然她偶尔会有表现得像小孩子的时候,但也不用真的把她当小孩。放松一点,惊语,她也会感受到你的情绪,你紧张的话,她也会紧张的。”

    贺声平时总是冷冰冰地抿着唇一言不发,但只有段惊语最知道它吻起来有多软。

    段惊语到家的时候,贺声正在客厅读书。是她从段惊语的书架上拿一本法律相关的书——她想看看自己和段惊语的监护关系在法律上是怎么规定的。

    贺声实在忍不住了,带着些气地在段惊语的腰上捏了一把,不过也没舍得下狠手。

    除了贺声。

    贺声觉得有些忍不住了,央求段惊语:“快……快一点好不好……”

    现在好了,有了nv朋友就不要妹妹——管他有没有血缘关系,自己这几年的姐姐,难道因为没有血缘关系就白叫了吗?

    段惊语不安地蹭了蹭,在有些喘不上气的时候放开了她。贺声却显得游刃有余许多,她看着段惊语去褪自己的k子,还配合地抬了抬腿。

    她走到窗边向下俯视——贺声之前从未在这样的高处观察过s市,她印象里窄小的街道,不平整的水泥地,稀稀拉拉散在路边的白杨全都不见了。

    贺声的t温隔着棉质的睡衣透过来,混着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气息,烘着段惊语的脸。她埋在贺声的脖颈里蹭了蹭:“你回来了……是不是?”

    段惊语的身子还有些软,她几乎是被抱过去的。等踏踏实实地坐在沙发上,便迫不及待地去寻贺声。

    段惊语只将贺声送到小区门口,在贺声准备下车时叫住了她:“声声……我今天和你说话有些急了,对不起。”她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有些发白,“你……骑车真的很危险,路上有什么情况没注意到,都有可能会出意外的……”

    贺声没见过段惊语戴眼镜,印象里她也不是近视,不过这不影响贺声承认,戴上眼镜后的段惊语,温柔中更透着一丝疏离。她只需要抬起眼皮撩你一眼,你便知道什么叫点到即止。

    她最后看到段惊语的背影,发尾依旧卷着自信饱满的弧,好似一把小钩子,牵出了贺声的记忆片段。

    贺声有些不自在,但听对方的名头,怎么也不能给段惊语丢脸,于是她稍稍站直了些,僵y地点点头:“谢谢您。”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段惊语垂着的眼皮,然后是挺直的鼻梁——她突然想到今天段惊语戴着眼镜的模样。再往下的嘴唇就看不到了,只能感受得到——段惊语正在替她口。

    段惊语善解人意地来打圆场:“她有些怕生,不好意思啊杜总,我送她回家就过去。”

    从上往下望去,b置身于车水马龙的街道带来的震撼要多得多,她看着霓虹灯下宽敞明亮的马路和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人和车,一时分不清眼前所见的和自己的记忆到底哪个更清晰些。

    贺声的嘴角浅浅翘起,那是一个极苦涩的笑。她才刚想明白对段惊语的感情,就被段惊语这样对待,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贺声想扶她回卧室,但是段惊语不肯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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